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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竹殇-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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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颜箫的确对得起“贪狼”这个称号,他心机很重,野心更是强大,传闻有说他一直很想当至尊者以至于与现任至尊者常常闹不和。但我十分欣赏他,毕竟能找到一个和自己相同的人比不容易。
“好久不见?”尉迟颜箫开口了,声音十分好听,“我只记得我们见过一次而已。”
“但也足以让我铭记于心了。”我笑道。
“呵呵,跟传闻一样,仙界至尊很爱笑,笑起来果然漂亮。”尉迟颜箫的眼睛璀璨得不容人直视。
我皱了皱眉,笑道:“如今仙魔两界在下面打得不分你我,而我们在这里聊天是否太对不起为我们拼命的将士们了?”
尉迟颜箫冷冷的看了眼交战的双方,道:“不是强者,只有为别人奉献自己命的份。”与我相若的深蓝的眼睛放出冰冷的光线,饶是这样,那双瞳仁依然美丽摄魂。
“作为魔界的至邪者不应该那么轻松的不是吗?”我问。
“的确,我现在确实是在办事。”
“办事?杀了我吗?”我嘴角上挑得更厉害了。
“不对,”尉迟颜箫摇了摇头,“谁都知道仙界至尊厉害的不得了,耍一个心机就跟动一动手指一样,况且你近战那么厉害我怎么可能杀了的了你?”
果然,群龙无首的仙界比
平常更容易攻破,只是,魔界贸贸然的展现出它的底牌是否有些诡异?尉迟颜箫能出现在这里想必法术不差,可是他来这里却又不跟我动手,那么,他是在干嘛?
“你一定很困惑吧,其实我的确是在办事,办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呢,”尉迟颜箫笑了,好看的眼睛泛起了一层水光,“平常的小角色岂能得到仙界至尊的百分百注意力?若我不以诱饵的方式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又怎会只关注我而放松紧惕?”
我的心一凉,一种温热的液体喷洒在我的脸上,铁锈般的味道却带着一股特有的腥甜,居然让我,欲罢不能。果然啊,杀人的快感的确能让人很快地恋上,然后堕落。
怎么能忘了呢?无魉的箭术是一顶一的好。尉迟颜箫吸引我的注意力,无魉在暗处给我致命的一击,完美真是完美,若我没有听从他们的安排,并没有全心全意的警惕尉迟颜箫,那么,尉迟颜箫也可以乘我不备杀了我,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备无患吗?
我倒在地上,全身好像承受了无比巨大的压力令我抬不起头,眼睛微微张开,可实现越来越模糊,这,就是死亡吗?曾一次一次的幻想,不想来的时候比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
尉迟颜箫慢慢走近了我,跪蹲在我面前,看着满身是血的我,他笑了:“真美,星岚,你可知我想了无数次你倒在我面前,鲜血四射的样子,那样的你,真美。”尉迟颜箫有点语无伦次,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眼前越来越暗。猛然,我感觉一股温热的感觉在我脸上徘徊,我心一沉。
尉迟颜箫舔着我脸上的血迹,一点一点,让他有点意犹未尽:“至尊者的血就是比别人的甜。”
他灵巧的伸出舌头敲开我的牙齿舔着我嘴里的血液,一遍又一遍。我想发火,何时我被人这样轻薄过?可是我却有心无力。
良久,尉迟颜箫退了出来,他舔起了我的嘴角:“星岚还是笑起来最好看,”然后他缓缓低下头,靠在我耳边道:“就算它是杀人的利器,但是我甘愿沉沦。”


、仙界

当我再次醒来时,没有我想象中陌生华丽的房间,而是我熟悉的寝殿。
我想起身,却发现胸口传来阵阵闷痛,我又倒了下去。
我的响声弄醒了别人,一大帮御医的四象神仙蜂拥而至,一个急切地看着我似乎伤的伤他们而不是我。
搞了半天,经过再三确认知道我没事后,我终于可以喘口气问一下情况。
我道:“现在战况如何?”
“呃。。。。。。”一问到这个,原先生龙活虎的神仙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
我暗自觉得不会是什么好消息,但是他们一个个支支吾吾的让我青筋暴跳:“快,点,说。”
“那个,大人,仙界守关不成功,魔界已破天瑶池,现在正在冲击护城河。”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一个没把持住,“哇”的吐出了一口血,铁锈般的腥甜充斥着我的口腔,我猛然想起尉迟颜箫说的那些话:
至尊者的血就是比别人的甜。。。。。。
就算它是杀人的利器,但是我甘愿沉沦。。。。。。
星岚;你真美。。。。。。
疯子,他真是疯了。尉迟颜箫几千年没见,思维疯狂得更胜当年。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又问。
“我们是在撤兵时发现您的,见四下无人就把你接回来了。”
四下无人?尉迟颜箫和无魉岂是那种善良之人。
啊!我明白了,无魉一箭中我心脏,虽然我有呼吸但命不久矣,尉迟颜箫即便放了我,那我也会死,无论怎样结果都相同,那么他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这样也给自己往日一条后路,这样的人情真是强压的摁在了我的头上,想躲都躲不掉,若下次尉迟颜箫遇到这种情况我还要放他一马。
想起那小子的鬼主意我恨得直咬牙。
“那我现在身体情况如何?”我道。
“大人一箭射中心脏,但你的本体却没有破碎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这让我们我诧异。”
神仙都有神仙印,而神仙印相当于自己本体的一个缩影,本体碎,仙则亡。
可无魉射中我心脏,即使能活也是苟活,以本体来支撑自己体内能量的消耗,可我的本体竟然没有事,看来这次尉迟颜箫给我的人情大了。
“我要多久才可恢复法力?”
“呃,半个月吧。”
“半个月?半个月魔界已经攻到崚仙城下了!”我怒道,这帮四象神仙实在是太不济了。
“呃,那个大人不是我说,即使您恢复了也没用啊,魔界声势浩荡其实您一人可以抵挡的?”
他说的有理,但关键时刻我不想拖仙界的后腿。
我叹了口气,道:“用最好的药材,尽量缩短时间。”
“是。”
我挥了挥手,众人退下了。
我躺在床上,伤口有些发痒,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突然,窗外黑影一闪,一个人走到了我的床边。
我嘴角一挑,道:“你的脸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听说你受伤了。”臬笃的声音有些低哑。
我笑道:“因为是听说所以你来求证?”
“怎么你现在还那么喜欢开玩笑?”臬笃皱眉。
“那我应该怎样?躺在床上哭哭啼啼的等魔界攻上来吗?”我不屑的撇撇嘴。
“你。。。。。。”臬笃有些无奈,“斗嘴我从来都没赢过你。”
“那是因为你很多唇舌都放在了尹缡身上。”
“尹缡他。。。。。。”臬笃刚想提尹缡却被我一个眼刀哽在了喉咙里。
“不要提他,烦死了。”我有点小孩子气的骂道。
臬笃困惑了:“你遇到了烦心事?”
臬笃发现这点也不奇怪,在仍何人面前我从来没有乱发脾气就连一句类似于撒娇的话都没有说过,更何况像现在这样子的气话?
“。。。。。。嗯。”良久我应了一下。
“你可以跟我说说。”
我诧异地看了臬笃一眼,我们两人似敌非友,虽说谈不上敌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我想了一圈也确实没有找到合适的倾诉对象。
说说,应该没关系的吧?我想着,但是那种事情,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尉迟颜箫那小子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当初果真不应该救他。
我一时间不语,臬笃也不催我,做了一会思想斗争,我酝酿了一下开口道:“那个,尉迟颜箫,就是魔界至邪者,乘,乘我不备。。。。。。”我第一次发现我也会那么不坦率,“吻,吻了我。”
“吻了你?”臬笃没有什么情感起伏,但我听见他的声贝明显提高了些。
“嗯,有点烦。”我郁闷地低下了头。
“他怎么可能乘你不备?”臬笃才是真正的有点郁闷,我堂堂仙界至尊说乘人不备被偷吻还不如说是两情相悦更能让人信服。
于是我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我听见了臬笃拳头“咯拉咯拉”的响,我道:“我知道这样很丢仙界的脸,但是,你还是不要告诉别人听好吗?”突然我觉得这么丢脸的事还是埋在心底好些,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刚刚那个筋搭错了居然有勇气讲出来?《
br》正当我懊恼时,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
我摇了摇头,再次闭上眼,其实说出心事我更容易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催人服侍我穿好衣服去了啻尊殿了解战况。
到了啻尊殿,已经有人到了,我做好后,便问了下情况如何。战况实在不容乐观,由于仙界兵力明显不足所以屡战屡败,而魔界一天一场战,每次都大胜而归,却没有急忙去围剿剩余残兵颇有猫抓老鼠的味道在里面。
魔界在玩什么把戏?我想,拖得越久就越不利于作战双方,战场上只要还有敌军一切都还未有定数,魔界不乘胜追击反而放纵先基恩肆意逃窜这是什么企图?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前方传来的消息一个更是不如一个,我有点沉不住气了,眉头越皱越深,吃饭睡觉也有些不安稳,难道,仙界就真的败在了我的手上?真是耻辱至极。
今天啻尊殿又传来了消息——护城河已破!
我生平第一次瘫在了大殿上,我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怎么可能,护城河,护城河已被破?!
护城河破了,仙界真的是已有一半在魔界囊中。
这时又有一个八卦神仙狼狈地跑了进来道:“大人,魔界已开始撞击崚仙城的大门!”
“什么?!”啻尊殿的老臣们乱成了一锅粥,一个个都想夺门而出。
我冷笑道:“众神仙未免也太贪生怕死些了吧。”
“大人,如今魔界已攻到城下,仙界怕是真的不保了呀!”
仙界,真的不保?我冷冷的斜视他,似乎想让他告诉不是真的。
仙界怎可能真的不保?仙界在此屹立了几万年岂是说倒就倒的?我耳朵嗡嗡直响,听不清其他声音,手脚已不听使唤,机械地走向某处,似乎永不停歇。
“轰轰轰——”三声城门的撞击声,我仿佛听见我的心一块一块的击碎了,第一次,我猛然发现原来我也可以那么脆弱。


、真相

我晃晃悠悠的走上了崚仙城城墙的最高处,身体摇摇欲坠,像一个掉了线的木偶。冷冽的风像刀刃似的吹刮着我的脸颊,给了我片刻的清醒,我才猛然醒悟,仙界真的完了。
真的,完了吗?
我的心脏好像被堵住了,沉甸甸的,我才知道原来仙界在我心中是这么的重要,我一直对自己对仙界的贡献一直很满意,我从来不认为仙界会有灭亡的那一日,可是那一日真的来了,而自己却没有建设心里去承受它。
“师父,你一定,很。。。。。。后悔吧。”我歪着头,看着天痴痴地笑了,笑我的傻,笑我的庸,笑我的单纯。
“砰——”一个重物倒在了我的身后,我慢慢的转回身,向来人道:“仙界已失守,你不逃命来这里做什么?”
“我要和你在一起。”来者道。
“和我在一起做什么?”我嘲讽地笑笑,“现在谁都知道仙界毁在了我的手里,毁在了一个昏君手里,一个刚上任不足百年就隐居的昏君手里。”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棒的!”来者急急道。
“最棒的?河澈,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评定我?”我望定她,眼神爆戾冷幽。
“我。。。。。。”河澈欲言又止,之后缓缓笑了,仿佛是在安慰一个哭泣的孩子,她道:“就算你什么都没有了,那你还有我啊。”
“我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你?”河澈僵了,“这本身就是个病句。”我耸肩,笑得张狂。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我问。
“我看大殿里没有人想必你就是在这里了。”河澈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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