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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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啊,老模仿她不知不觉就习惯了。”
我说过了别擅自才我的心思吧,这家伙。“先说说好消息吧。”
“中铁二局上获利50%以上,弥补之前的损失还有找。”
“坏消息呢?”
“有迹象表示约尔姆加德在越南和美国的资金在往这边调集。”
“糟糕致极。总算是行动了,真是太好了。不过果然还是糟糕至极。”
罗琼脑袋一歪:“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这回你猜得到猜不到。”
“你有病。”
“说对了。”
正如罗琼所说……我不是说我有病啦!正如罗琼所说,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顶之座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对方好像知道了我的资金极限似的,每次都用只比我资金上限高一点的力量来压。
与顶之座节节败退相呼应的是大盘指数的直线下跌,创下十连阴的纪录。账面资金又开始翻绿了,正当我在向程老师借的资金和朱家在顶之座的资金,这两者所形成的天平之间摇摆不定的时候,等待已久的消息终于传来了:美国和越南救市成功了,而中国受此消息的刺激舆论界掀起轩然大波,一时间中国政府也救市的呼声成为绝对主流。
呼,工作终于结束了。我往电脑椅上一靠,长出一口气,终于等来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就是四师叔的计划,我在这里正面硬接约尔姆加德的攻击,而他则绕道对方背后抄他们的大本营,所以当我听说大量资金从美国和越南撤走后说:“太好了。”我就知道凭四师叔的本事不可能只在中国这里有资金的。
至于程老师负责的是上面的工作,实际上这才是最麻烦的,要知道让一个外行理解内行是多么的不容易,何况是一群外行。现在舆论站在我们这边,我相信政策上的利好很快便会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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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府已经意识到危机,改变了之前的紧缩政策;你的大本营被抄,可你本人却在中国;你老板叫你回去,你不回,约尔姆加德内部对你意见很大。天时乱,地利错,人不和,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四师哥你言重了。照你的意思是我失败了?可是我还有后招。”
“我知道你有。就是在此全力一击将顶之座和整个中国股市的信心彻底打垮,就像你老板当年对日本做的一样。说实话,对这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也没办法,但我认为你不会这么做。”
“何以见得?”
“因为你对自己祖国的怨恨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
“你不会满足于仅仅把中国股市搞得半死不活,定要卷土重来,为此你必须继续待在约尔姆加德。”
“四师哥果然了解我,不过我提醒你,你要小心那个小子,闹不好在我卷土重来之前他就已经把中国闹得鸡飞狗跳了。”
“啊啊,那个确实麻烦,说不定到时候还得拜托你帮我压住他呢。”
“你这就好像费尽千辛万苦杀到大魔王面前的勇,却把希望寄托在大魔王为你补血补魔上呢。对了,四师哥。”
“嗯?”
“你们春节到我家去玩?我包下了一座山做别墅。”
“好啊,我会带你嫂子一起去,不过二师哥那个老古板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现在我们还是对手,所以具体的内容以后再联系吧。”许云清挂了电话。两个掌握敌国之资的金融巨头之间的谈话就在这种闲话家常的氛围中结束了。
“以一敌三果然有点吃力。”关上手机熊华如此自嘲着,向部下们发出准备撤资的指示。
“熊先生,这样的话我们会吐回很多利润啊,当初您不是保证过要拿十万亿回去的吗?”
“你以为真能拿十万亿啊,只拿四万亿就知足吧。这个窟窿够中国政府补一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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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了。我是说,我被放过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没出现对方的最后一击,不过总算是谢天谢地。这样一来我终于可以从地狱般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去……
“完事了吧,朱宏兴。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去奥洛哈了!”于敏冷不防的蹦到我面前,以几乎要脸铁脸的距离兴奋的看着我。
“这个……”
“咦?咦咦?你不是要反悔吧?说话不算数!不算数星人!”扮演欧阳歌帆的罗琼张开双臂夸张的大呼小叫。拜托你学谁不好,偏要学她,会被传染傻气的。
“我没说不去,只是你们要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
“好。”于敏竖起一根指头,“一天。在这一天里你就踏踏实实彻彻底底毫无遗憾的把今生想做的事都做完吧。”
你是叫我去死吗?
、第二十九章 旅途伙伴很重要
“所以说,朱宏兴,那个叫奥洛哈的地方到底是怎样的地方?”欧阳歌帆忽闪着一双大眼睛兴致勃勃的提问。拜托,我们可不是去郊游。
我们现在正行驶在内华达州乡间的一条小路上,四周不见半个人影,可以用来排解无聊的只有每隔一段距离出现的电线杆。这里荒凉程度似乎很难让人与最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这个称号联系起来,但事实就是这样,这里是美国,我们在正前往奥洛哈的路上。
开车的是于敏,乘客是我、欧阳歌帆外加丁曦俊三人。为什么丁曦俊会在这里?简单的说就是因为他的禁足期恰好结束,我又恰好想给这趟旅行增加点安全系数,所以就把他也叫上了。杀手这种职业的好处就在于工作时间比较灵活,就算长时间不工作也不会被记入失业率而给政府带来困扰。至于欧阳歌帆嘛……
“咦?朱宏兴你又要去什么地方?上次明明说好了不再瞒我什么事了。”
“有这么说过吗?”
“当然有!我也要跟着去。丈夫在水里,妻子就要在水里;丈夫在火里,妻子也要在火里。”
随她便吧。
“我之前没说过吗?而且奥洛哈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你怎么会不清楚?”
“呜~~人家就是不知道嘛,为什么你认为我会清楚?”
丁曦俊靠了过来:“你就再说一遍吧,之前我一直在擦小刀,也没听得很仔细。”只要一有时间丁曦俊就会擦他的小刀,把每个都擦得像镜子一样光亮,在我看来已经有点像强迫症了。他的腰间围着一圈小刀,全是动辄上千的专业用品,可想而知他擦这些需要用上多少时间。
“让我来简单说明一下吧。”于敏忽然插入我们的对话,按理说一边开车一边说话是很危险的,但四周根本就没有活物所以也就无所谓了,“奥洛哈是研究心里疾病的中心,那里汇集着从世界各地找来的学者和病人,主要就是想找出心理疾病的根源所在。是十分公益性的事业单位哦。像我们这里在座的朱公子就是在奥洛哈的帮助下重返社会的。”
“哦。”丁曦俊把小刀在手上转了几圈,斜着眼睛看着我若有所思,“你们不会是越治越重吧。”
你什么意思?
于敏说的没错,奥洛哈的对外宣传的确是这样的,但实际又如何呢?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多少感觉到不是那么简单。如果仅仅是研究心理疾病的话,应该把所有种类的患者都收集起来才对,可他们对患者是有选择的。永远只能作别人的天才、可以把精神无限分裂的少女、把自己想像成野兽的男子、精神互通的姐妹、永远追求最大利益的杀人者……每个的病理表现都是对自己有利的,像那种只会说胡话或自残的一个都没有。人脑是人体中最为特殊的存在,可以说人体的一切都是为人脑而服务的,只要脑还活着,就可以说这个人活着,反之,只要脑死了,哪怕这个人心脏还跳,眼珠还转,两腿还在抽筋……都可以说他死了。所以脑子优秀的人才是真真正正的优秀;脑子特殊的人才是真真正正的特殊;脑子异常的人才是真真正正的异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想……
“你们说的那个叫安洁莉卡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呐?居然能把朱宏兴说动,我还真想见见她。美女吗?”丁曦俊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噢,那个啊,她可是朱宏兴在奥洛哈的小情人儿哦。”
于敏话音未落,欧阳歌帆一个饿虎扑食便从前排扑到后排:“朱宏兴你这个负心汉!你明明说过什么也没发生的!”
“等一下,你别听她胡说,我们真的没怎么样!”
“喂,别碰我的方向盘!”
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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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华达州某天的夜里出现了这么一个灵异的景象:一辆前窗被撞烂的丰田小轿车在人迹罕至的公路上缓缓行驶,驾驶坐上却一个人都没有。
那是因为我们都跑到后面推车去了。好,冷笑话到此结束。(朱宏兴冷笑话之其五。)
欧阳歌帆突如其来的暴动踢到了于敏握方向盘的手,然后车子就这么顺势撞到路旁的电线杆山,再也启动不起来了。
“歌帆你这个笨蛋,瞧你干的好事。”
“嘻嘻。”
“没夸你!”
“没想到了美国居然还要推车,我可是艺术家啊,怎么能干这种粗体力劳动呢,这一点都不酷啊。”
“少说几句吧,我这个受害者还没抱怨呢。车子的贷款还没还清啊。”
“你活该。明明你就是罪魁祸首,没事胡说什么?这丫头有神经病你也不是不知道。”
“咱们少说几句吧,还不够累吗?啊,前面有光。”
终于在我们推车近两个小时后,发现了一家旅店。
旅店是由普通民宅改建而成的,地方不算宽敞。可以用来解闷的只有一台电视机和一个台球桌。在我们之前已经有客人了:一对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女,可能是情侣;一个戴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白人男子和另外一个身体壮硕的黑人男子在打台球。见我们进来,纷纷投来好奇、怀疑、警惕的目光。
“请问哪位是老板?我们的车坏了,需要修理,还有我们打算住宿一晚。”
没有人反应,从表情上看来我推测他们都是客人。等了一会儿,从二楼传来脚步声,一个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走了下来。看来她就是老板了。
“抱歉,我们的车子坏了。可不可以安排个房间住宿一晚?然后我还需要修理工具。”
“可以呀。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叫玛丽,欢迎你们,你们是中国人?日本人?还是韩国人?”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六七十岁的老女人说话的时候,背脊莫名其妙的传来一股寒意。到底哪里吓着我了?雪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闪亮的钢牙……呃,钢牙?我好像记得007电影里有这么一个角色。
“我们是中国人,不过现在在美国定居。”于敏答道。
只有你在这里有不动产啦,不过我懒得纠正这种小错误。
“原来是中国人。很抱歉房间只剩一个了,你们一起睡可以吗?”
“这个……”
“没问题!”歌帆抢在于敏之前做出了答复。
我说,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呀?不过要说兴奋,这位玛丽奶奶也差不了多少,虽然言语中没什么表示,但她的眼中在发光。为什么?因为突然来了这么多客人?如果真是在意生意的话她就不该把旅店开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因为好客?我知道美国人不像欧洲人那么排外,不过也没听说他们好客。那种眼神简直就像……
寒意再次从头传到脚,每根汗毛都直立起来,不过来源并非店主,而是突然搂住我胳膊的欧阳歌帆。
“你不用介意哦,夫妻同住一室是很正常的事情哦。”然后她趴在我耳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哦。”
我想做什么啊?!你别随便就当于敏和丁曦俊不存在好不好。旁边传来一声窃笑,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那对情侣在看我们,大概他们也把我和歌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