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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血马骄灵-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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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彻见状忙叫道:“手下留情!”魏公子置之不理,手臂伸长,手掌成爪,一耸身迅捷无比抓向李泽进。李泽进心生怯意,长刀猛砍,但内力不继,威力显弱。魏公子弹出数道真气,格开他的长刀,脚步前驱,一把抓住他胸口大穴。李泽进全身僵麻,动弹不得,强骂道:“娘的,这是第几招了!”魏公子眼中戾气稍减,冷声道:“要不要让路?”李泽进气乎乎道:“越来越不讲理了,输了还想赖!”魏公子板脸不语。

 第十六章秀木怜花风细细 昏灯照夜路茫茫(1)

傅彻掠步上前道:“兄台请先放手!”魏公子斜视着他,缓缓道:“他是自取其辱!”司马尚道:“刚才吴兄饶了那位朋友,咱们两相扯平!”持戟马夫冷哼道:“谁要他猫哭耗子假慈悲了!”司马尚讥嘲道:“你也知道自己是人人喊打的耗子啊!”马夫骂道:“老匹夫,有胆就比比!”司马尚道:“你要买教训讨打,老夫也不会嫌麻烦!”他边说边捋袖束衣,马夫摩拳擦掌。两人眉刀眼剑,争锋相对,蓄势火拼。

傅彻见马夫手中那铁戟又长又沉,武功亦只稍逊吴剑鸣,料司马尚取胜不易,便道:“司马先生,让我来吧!”司马尚道:“傅公子,这狗眼奴才太脏手,我来就行!”傅彻知他心头起火,不再多言,将遥思剑递给他。司马尚握住宝剑,气势飞升,看马夫矮了半截。马夫奋举铁戟,自上贯下,真气流窜,飞沙走石。司马尚宝剑挑起,一招偏攻。马夫不知遥思剑锋利,持戟挡阻。司马尚略加劲道,遥思剑划过,已将铁戟切下一小段。

马夫怒道:“老匹夫,你用宝剑,要不要脸了!”司马尚笑道:“我有宝剑你没有,是该眼红的!”马夫舞戟再上,司马尚剑随手转,一气攻出数招。马夫铁戟又被削断数截,长戟所剩不到两尺。魏公子道:“郑亩,他宝剑锋利,你且住手!”马夫郑亩运劲将半截断戟掷向司马尚,司马尚宝剑兜转把断戟斩成两段,挺剑追击。魏公子左手擒住李泽进,右手指力弹射,逼着司马尚回剑护身。

傅彻道:“兄台,现在可以放人了吧?”魏公子道:“要我放人,你们先向木小姐赔礼道歉,然后避道而行!”傅彻皱眉道:“兄台未免强人所难,我们一来没错,二也急于赶路,致歉避道不合情理,恕难从命!”魏公子道:“那你也别想我会放人!”车内那女子又道:“魏公子,他们太强我们让道就是。”魏公子道:“木小姐,你千金之躯如何能受这委屈!你稍等片刻,在下很快就办定此事!”女子道:“那魏公子你自己多在心些!”

魏公子受宠若惊,喜开眼笑,恭谨道:“多谢小姐关心,在下绝不辜负你的期望!”女子复归沉默。魏公子道:“你们再不低头认错,咱们就手底见分晓。”傅彻道:“就依兄台之言,不过咱们有言在先,我要是赢了,你须马上放人!”魏公子嘴角飘起丝丝冷笑,道:“你输了又如何?”傅彻昂首道:“我若输了就向木小姐磕头认错,再避道走人!”魏公子果决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咱们一言为定!”

他封住李泽进的穴脉,将其交与郑亩,背负双手直视傅彻道:“还是你先请吧!”傅彻淡淡一笑道:“那就不客气了!”他脚步微动,手掌立起,正是天影掌的起手式。天影掌尽管称不上道脉绝学,可到了傅彻手里威力却是非同凡响。只见他掌影幻化,虚实相生。魏公子见识高人一等,一眼就认出道:“天影掌,你是道脉传人!”傅彻笑道:“兄台好眼力!”招式如风如梦,变化莫测。魏公子化掌成拳,直取他后路。

傅彻身体旋转,掌击他右侧空门,一招既出,其他招式连绵而上。魏公子见机快速准确,招式变化,右手食中二指点向敌手腰间。这指功是他的得意功夫,唤作闪雷指,意为有闪电之速轰雷之威,共有正反八式,乃他师门不传之秘。傅彻见他指速快乎寻常,心下戒备,掌力一划切向魏公子双指。魏公子双指曲回,瞬息弹直,一道真气从指端迸出。傅彻不惧,卸挪心诀一带,挪移那股真气,同时拍出一掌,直取魏公子左侧。

魏公子被袭来的真气刮得隐隐作痛,只能回身躲避。傅彻追上一步,又是一掌。魏公子双手十指齐出,对准傅彻掌心劳宫穴。傅彻改变掌力方向,展出游旋飞定身体侧倒,旋到魏公子后边,拍他后背。魏公子未及招架,匆忙向前伏倒。傅彻左腿横扫,正是冲着魏公子的伏倒处。魏公子正庆幸避过一掌,却见地上一脚又到,心头冒汗,暗道:“这小子武功恁地怪异,明明是道脉的天影掌,一下子怎变成这怪招!”

危急之时不容他多想,当即力透指尖,对准傅彻曲泉穴直戳下去。傅彻脚一曲,回步立定。魏公子深怕自己伏倒之际后背露空,傅彻会借机致自己于死地。手指在地上一撑,整个人向前冲出数丈,站起时已是狼狈不堪。两马夫何曾见过魏公子得尝败绩,擦亮眼睛不敢相信。吴剑鸣等人则面有得色,都暗道:“傅公子武功精微如斯,招式间把各种武功融会贯通,使出时不着痕迹,放眼天下谁能不服!”

魏公子整顿衣裳,此刻才真正看重傅彻这个对手。傅彻笑道:“兄台,不如大家各让一步,你们放人我们让路!”魏公子冷冷道:“你别以为数招得势,就可坐地起价乘胜求和,分出高低再说!”司马尚笑道:“傅公子是不想让你灰头土脸找不到北难堪!”魏公子双目锋光如剑道:“你睁大贼眼看清楚到底是谁灰头土脸了!”他愤气暗生,指法顿变。傅彻并不急攻,身体游旋,巡看其指法精奥。

魏公子出指如电,数十道霸道真气从四面八方冲袭傅彻。傅彻挥手从容化解,心下忖道:“这路指法精妙绝伦,却未必没有破绽。可要一举击破,倒非易事。”魏公子感受到他乃外松内紧,衣袂振舞,倾尽浑身解数,左手为掌右手为指,双管齐下,破釜沉舟般扣向他。傅彻为他那有去无回的威势所激,斗气攀升。他双手回环,身体悬空,右手自上拍下,左手从下而上,两股真力,正是天幻第四式“飞龙潜凤”。

此招一出,真气有如洪水滚滚、巨浪滔天,欲荡扫万物,无处不在、无孔不入。魏公子自身真气受制于人,指法掌力精妙顿失破绽迭出,身如大海孤舟,只能随波。傅彻不做犹豫,双手内缩下压,天幻第六式“飞云委地”紧接攻去。魏公子无力回天,只能挺身硬接。说时迟、那时快,彩衣晃动,一人凌空飞至。佩剑光华闪烁,直刺傅彻。傅彻些略慌乱,舍却魏公子,猿臂绕伸,径夺来人佩剑。那人身体侧转,佩剑斜走,剑光点点,锁向他胸前大穴。傅彻身体驱动,长臂柔旋,快慢交加,双指夹住剑刃!

他力贯双指,透过剑身直侵来人。来人甚是乖觉,知己不敌,干脆舍剑后飞,落到魏公子身侧。傅彻操住佩剑直望来人,见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她穿着彩衣,恍若穿花蝴蝶。身材窈窕,如同秀木危立。胜雪,长眉如画,处只可意会不能言传。星眸璀璨,似愁还笑,顾盼生姿;娇软,欲嗔又怨,翕张有情。一头长发柔细乌黑,散漫披肩,随风舞动,几根贴在脸颊上,慵懒处更见飘逸。

女子笑吟吟望着他道:“喂,你武功很好吗?”傅彻微怔,轻轻一笑。女子媚眼迷离,细细打量他,而后笑道:“你就是傅彻,对吧?”凡是男人大都不会拒美女于千里之外,傅彻何能得免,笑道:“小姐如何看出来呢?”女子笑道:“傅公子声名如日中天,骏马宝剑威震八方,小女子可是仰慕得紧!”傅彻不意她出言如此不忌讳,露骨得有点过头,不知如何应答,忙将佩剑送还与她。

女子接过佩剑笑道:“我叫木漱菱,你可要记住哦!”傅彻笑道:“木小姐都记住傅彻微名,我又怎会忘了小姐芳名!”木漱菱道:“你要赶往何处呢?”傅彻当然不会如实相告,只道:“我们没事,四处闲逛!”魏公子道:“木小姐,你身子不适,还是回车歇息吧!”木漱菱道;“魏公子不用过于担心,漱菱自己有分寸的!”魏公子对败在傅彻手上之事耿介难遣,又感于木漱菱对傅彻另眼相待,酸溜溜道:“姓傅的,你让不让路?”

傅彻未言,木漱菱责备道:“魏公子,你怎可对傅公子这般粗声大气!”魏公子悻悻道:“在下一心为了小姐,小姐见怪就权当我多管闲事了!”木漱菱语气转温和道:“漱菱一时口不择言,魏公子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哦!”美人柔语相慰,魏公子有天大的抱怨也散到九霄云外了,忙道:“是在下过于鲁莽才是!”木漱菱腻腻一笑,复对傅彻道:“都是我这两个手下做事不瞻前不顾后,累得傅公子耽误如此多时候,漱菱真是过意不去!”

傅彻笑道:“大家都有不是,不关木小姐你的事!”木漱菱素手摆弄向郑亩做个手势,郑亩会意,当即松开李泽进,可李泽进穴道被封行动不得。解铃还须系铃人,魏公子只好不情愿地解开其穴道。李泽进松松筋骨骂道:“他奶奶的,你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木漱菱对他粗话不甚入耳,微颦眉头,脸带厌恶。傅彻道:“李大哥语出无心,木小姐请别介意!”木漱菱不经意间秀眉一扬,神秘微笑。

 第十六章秀木怜花风细细 昏灯照夜路茫茫(2)

傅彻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木漱菱笑道:“傅公子,咱们这就别过吧!”傅彻道:“傅彻恭送小姐芳驾!”木漱菱登上马车,纤手挥挥进入车内,魏公子和两马夫跟着上车。傅彻让吴剑鸣等驱马让道,两马夫拍打马匹,催马前行。木漱菱行出一段距离后卷帘回首,笑道:“傅公子千万别忘记漱菱哦!”明眸皓齿巧笑生春,直教养目怡神,傅彻笑道:“我会把小姐牢记在心的!”木漱菱殷殷挥手恋恋不舍,渐渐行远。

李泽进愤懑不减道:“傅兄弟,这女人妖里冶气得很,肯定来路不正不是好货色!”他心存偏见言语难免刻薄一些,傅彻姑且听之上马前行。湘蓉笑道:“看你丢魂落魄的,还想着木姑娘呢?”傅彻颔首道:“我是在想她故意示好有何目的。”湘蓉取笑道:“这有什么好想的,看上你了呗!”傅彻淡淡一笑道:“有这么美就好了!”司马尚道:“傅公子所言也正是我所虑,我看她有一次笑得很古怪,颇有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的味道。”李泽进长哼一气道:“管她有什么阴谋阳谋,只要敢打咱们主意,我一刀劈了她。”傅彻几人笑而不言。

当日傍晚到达汉中郡。汉中是属益州地处关中,兵家必争。此时的郡守苏固与州牧刘焉互生嫌隙,刘焉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屡屡派兵扰袭,故汉中不很太平。六人经过重重盘问才入了城门。

汉中究竟是大城,车如流水马如龙,繁华处非寒酸边城可相提并论,纵然金城也相差甚远。六人游逛长街,找了家客栈歇住。人归夜初静,汉中大地披上晚装,一派沉寂。傅彻六人各自歇息,半夜相安无事。子时三刻,傅彻闻有人敲门,起身开门见是湘蓉,想到她日间耍笑自己,当下报复道:“嫂子是不是长夜清冷孤枕难眠要小弟相陪了?”湘蓉佯怒道:“别尽学李泽进说些不三不四的!”傅彻声辩道:“姐姐这话可不对,我哪一句学李大哥了!”湘蓉道:“懒得跟你开玩笑,我看见我师父了!”

傅彻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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