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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血马骄灵-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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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进真气已最大限度被提取,可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真气受傅彻牵引。后来惟感自身真气不属于自己,受制于敌,身不由己随着反弹回来的旋转气流转动起来。傅彻笑意一抹而过,李泽进已被卷进遥思剑布成的真气旋团。只见傅彻还剑入鞘,人已立定,可此时的李泽进却处于不停旋转之中,欲停不止、狼狈万状。萱儿抚掌大声叫好,道:“你真厉害,再加油啊!”宋建道:“傅公子,请你止住李大侠吧!”傅彻点了点头,在李泽进手臂上一托一推,消缓附着其身的螺旋气团。李泽进站稳后犹自头晕目眩,良久无语。

吴剑鸣道:“傅公子这手功夫的确俊得很,吴某也来领教一下。”傅彻想他亲眼目睹李泽进惨败还要出手,定是有可恃之技,道:“吴先生也要讨教,晚辈不敢辞让。”吴剑鸣道:“吴某也是用剑,咱们正好拆拆剑招。”傅彻道:“真力相较强弱难以自制,多易伤人,比比架势倒是无伤大雅,只是刀剑无眼……”吴剑鸣道:“咱们点到为止料来无妨,公子注意了,吴某要使的是我近些年新创的落叶八式,套路与寻常剑法大相径庭。”傅彻道:“我还是用刚才使的流旋剑法,招式也不多,只有九式,以剑招布成的旋转气团取胜。”

吴剑鸣也不虚情礼让,剑走中路,视死如归攻向傅彻的胸前。剑气枯凉,招式苍衰萧瑟,无形中有一股慑人后劲。傅彻欲领略他剑法的精髓、窥探其招式奥秘,也不拔剑,闲步。游定飞旋乃近身游斗第一轻功,奥妙处不可道尽,他看似散漫游闲,每步却暗含天机之变。吴剑鸣不能准确判测他的方位,剑招空发无功。傅彻轻松自如、游刃有余;吴剑鸣步步为营,谨慎非常,生怕傅彻突然袭击,攻自己个措手不及。

傅彻并不欲攻敌之不防从而取胜,而是决意弄清敌手剑招破绽。如此维持二十余招,落叶八式的精妙与不足他都已了然于心,只等破敌之机。他速度逐渐减慢,遥思剑徐徐横到前胸,眼神锐利,似乎要洞明一切。吴剑鸣心下一突,不退缩些许,剑法破绽陡现。傅彻遥思剑移出,在接近吴剑鸣时,剑忽然变向,从后击向吴剑鸣。吴剑鸣见机敏锐,立时转身挥剑迎出。傅彻不与他长剑相交,因为仗着宝剑锋利胜之不武,而是剑身一抖,迅速下沉,手臂一拐,身体侧倒,长剑转弯由下向上斜刺吴剑鸣的下腰。吴剑鸣没见过定旋功,不明白傅彻身体为何能欲倒而不倒,只能任遥思剑贴近自己的腹部。同时傅彻身体迅速直起后退,不稍停滞,而后拱手道:“吴先生的落叶八式另辟蹊径确实了得,晚辈佩服。”

吴剑鸣惨淡一笑,司马尚道:“吴兄,你能在傅公子手下走这许多招,已大胜我辈,换成我怕五招都接不下。”此话虽属安慰吴剑鸣倒也所言非虚,只是他不清楚傅彻未施全力才让吴剑鸣僵持近三十招,假如换做生死搏斗,情况便大大不同,那样吴剑鸣能否接下十余招就是未知之数了。李泽进此时清醒多了,坦诚道:“英雄出少年,李某服了。”傅彻他还是个条服输敢为的汉子,顿生好感道:“李大侠刀法的缺点是太霸道了,霸气冲天固然是好,但力盈则亏,遇上我这种走柔和纯正的一类功法,则展不出全部实力。”李泽进笑道:“傅公子不用宽慰我,李某自知武功大不如你,以后你若不嫌弃,多指点一下。”傅彻谦道:“指点不敢,切磋一番倒是所愿。”吴李二人接连招败,余人嗫嚅,没有敢再行挑战。萱儿笑道:“好了,我要继续吃了,现在不怕没吃好就被赶走了。”宋建笑道:“萱儿小姐这么可喜的客人,宋某正是求之不得,又怎么会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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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婢流水般送上美味佳肴,众人畅谈豪饮,各尽其欢。眼看席终人散,宋建暗中抛给司马尚一个眼神,司马尚领会于心,不失时机道:“宋大人,趁傅公子和诸位朋友现今都在这里,人多智广,咱们不妨再议议库银失窃之事。”宋建愁容满面道:“这些日子大批江湖高手或明或暗潜进金城,宋某怀疑他们中有不少人介入此事,可到现在尚毫无线索,寻回库银的机会恐怕微乎其微了。”萱儿笑道:“宋大人,我们吃你的还要住你的,你有何为难之事尽可开口,傅公子武功盖世,没什么能难倒他。”傅彻狠盯她一眼,怪她没事找事。萱儿傻傻而笑,一脸娇憨。宋建道:“傅公子肯出手相助,那是最好不过了!”此情此境,傅彻焉能一口回绝,惟有豪爽答应,心下则盘算该如何与萱儿算帐。吴剑鸣道:“傅公子,方才对招之际,吴某发觉你内力绵柔,跟道脉气功极为相似,莫非西域和中原在功法上还有共通之处?”他并不知道定旋功乃真气的运使法门而非内功修习心法,故有此疑问。傅彻念及他感念明灭真人恩情,便据实相告道:“不瞒先生,明灭真人正是晚辈的授业恩师,十年前晚辈随他老人家远去西域才再拜入摘星尊者门下,而晚辈内力则纯属源自道脉功法!”吴剑鸣吃惊道:“公子还是明灭真人的弟子,他老人家一切都还好吧?”

傅彻道:“家师身康体健,有劳先生挂心了!”心知吴剑鸣肯定还有怀疑,续道:“不知先生是否记得十年前与家师在凉州道上相遇时,他老人家带了个小童,那便是晚辈了。”凉州之事非亲身经历自是不知,吴剑鸣疑窦尽去,沉叹道:“想当年吴某身背欺师灭祖的骂名,如同过街老鼠无立锥之地,只有真人他老人家肯为我鸣冤抱不平,此恩此德,我吴剑鸣永生不忘。那日在凉州道上,我愧对他老人家匆忙弃剑而去,望他老人家别怪我才好!”傅彻道:“家师明白先生苦痛,从未介怀!”

明灭真人盛名盖天下,众人得知傅彻乃明灭真人传人,更是赞不绝口。李泽进道:“傅公子一身集两家之长,李某更是败得心服口服了。”宋建笑道:“既然大家都有渊源,那更要不醉不归了。”司马尚爽朗道:“今宵有酒今宵醉,明日醒来,我们就开始在金城各处明察暗访,众人齐心,我司马尚就不信找不回那批库银。”宋建道:“有司马先生这句话,何愁大事不成,宋某今夜亦可高枕无忧了!”

酒尽席散,众人各回歇处休息。宋建将傅彻、湘蓉及萱儿三人安顿在别院小楼,楼阁奢华,婢子奴仆一应俱全。萱儿像回到自己家般半点不客气,一进楼就指手划脚吩咐婢女做这干那。婢女忙里忙外不得闲,心有微辞不敢言。傅彻和湘蓉大是过意不去,可又不好说什么。萱儿没注意到傅彻神色不快,犹饱含笑意道:“傅公子,你真是拜了好师父!”傅彻看不惯其行事作风,借机生事道:“我还没和你算帐呢!”萱儿装傻道:“我没得罪你,有什么账可算的?”傅彻反问道:“你真的没得罪我?”萱儿发觉他神情有变不由心底打鼓,强笑道:“我那是为你好呀,你想想你要是帮宋建找回库银,不就能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嘛!”傅彻冷冰冰道:“那我还得多谢你的成全了,哼,哪天我也为你好,把你卖给人家当小媳妇!”萱儿受不了他的冷言冷语,抬高头骄傲道:“你敢!”她既骄傲得不可一世,傅彻则傲慢得目空一切,道:“有何不敢,难道怕了你那花拳绣腿不成!”萱儿气得鼓起两腮,呼呼喘息。湘蓉担心因此闹僵,抚拍她桃腮笑道:“别把脸撑破了!”萱儿愤懑不平道:“你们姐弟合着欺负我!”

湘蓉当即好言相劝,萱儿火气暂消,于是三人各自归房。傅彻独立窗前,想到无端卷入纷争,难免一怀愁绪。心绪不佳他都是以打气坐忘来排遣,此际自不例外,他坐到榻上缓缓闭上眼,默记心诀,真气畅通无阻游弋诸脉,不刻渐入佳境,心底一片空明。尔后他将真气从有形化作无形,又从无形变到有形,时而聚守丹田时而散入诸脉,如此反复数遍,已然是抑郁尽散,精气神焕然一新。

他从神奇境界慢慢回过神来,信手推窗见楼外一片漆黑。夜动,树木花草泛起轻微的响声,其中夹杂着异动。他暗觉有异,鬼魅般出了楼,飘身到楼前一株大树之巅。树下藏着两个人,黑布蒙面。一个低声道:“大师兄,你猜到宋建把那宝贝藏在哪了没?”那大师兄没好气道:“你没见我正瞅着么,猜到了还发什么愁?”那师弟道:“师父说宋建把那宝贝看得像性命一样重要,一定藏在很隐秘的地方。”大师兄不耐烦道:“这些我岂会不知道,你别自作聪明吵个不休,害我不能静心思虑。”师弟委屈道:“我也是想快些找到那宝贝嘛!”大师兄气道:“叫你别说还说,住嘴。”师兄发威,师弟怎能不乖乖闭嘴。

可过了一会儿,师弟还是忍不住道:“大师兄,再不行动天就亮了。”大师兄道:“那你自己去找,找到了功劳全归你。”师弟一喜道:“真的?”后又道:“可连大师兄你都找不到,我哪能找到呢!”大师兄道:“既然知道自己没用,就在一边安静一点,这事我自会想法子处理。”师弟道:“师兄你看西边那房间还有亮光,是不是在那呢?”大师兄抬眼观测一会道:“那你过去看看,不是就逃,是便过来告诉我。”

师弟于是蹑步靠近那房子,傅彻跟踪而去。那楼里灯火虽亮却无人,师弟在房外巡视一顿饭工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便大着胆子推门而入。傅彻向内看去,见那师弟脚还未落地,脖子已架着两把冰冷的长剑,却是被吴剑鸣和孙志良逮个正着。吴剑鸣嘲弄道:“你胆子不小呀,连宋大人府第也敢夜闯,当我们都是吃白食的吗?”师弟强硬道:“我想到哪就到哪,谁管得着。”孙志良讥笑道:“就凭你这点微末伎俩,还口出狂言,看来是嫌命太长了。”说话时已赠送那师弟两个耳光,师弟失声惨叫。

吴剑鸣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来这有何目的?”师弟低声道:“传闻宋大人府第是金城最堂皇的,我好奇便来看看!”孙志良笑道:“这么有闲情呀,三更半夜还跑来观览金城第一名园,那我可要好好招呼你,叫你不虚此行了!”师弟看孙志良一脸坏笑便急了,道:“我知道错了,你们别为难我。”吴剑鸣道:“那你就实话实说。”

师弟无辜道:“我说的可全是真的!”孙志良道:“我相信你,可别人不一定信得过你,我总不能忤逆众意吧!”师弟颤声道:“你想怎么折磨我?”孙志良道:“你试过就知道了。”师弟哀求道:“我真的无恶意,你们饶了我吧!”孙志良道:“要人信,总得经得起考验,无缘无故想取信于人,这恐怕不容易!”师弟哀苦道:“我如实说来就是,你们别折磨我,也别告诉别人,否则我就没命了。”吴剑鸣道:“你说,我们绝不外泄。”师弟尚未开口已先一声惨呼,随后人倒在地,脸色紫黑,断气身亡。

傅彻远见一灰影逃离出府,心知是此人暗中对那师弟下的毒手,而他能匿迹潜到,无论轻功还是内功必都已达绝顶之境。傅彻连忙追向那人,两人一前一后越出府第高墙。一路急奔,傅彻展出天踪步法,两人的距离逐步缩小。那人也知不久就会被傅彻追上,索性停步相侯。傅彻收住脚步,凝视那人。那人四十左右,身形高瘦,双目精光隐含,他也正目不转睛打量傅彻。傅彻隐觉他容貌似曾相识,却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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