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十三-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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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内人说不过我,就在对面站地一块,说要争个高下,于是就这样我们双方造就了这两座山峰,可是至今还是没分出个高下来。”
碧沅道:“你们就每天这样比谁造的山高?”
惊觉老人点头道:“差不多…”
碧沅不可思议地道:“真不明白你们,放着好好的神仙日子不过,整天斗这个有什么含义啊。”
惊觉老人道:“哎,到现在我也不想比拼了,可是内人现在就是不肯撒手,说我除非跟着她的路子修练,不然就不会停止比拼。”
天明轻呼“这么说,另一只上古异水兽是在你妻子那里了!”
“正是,她现在的脾气很古怪,如果你们去找她要异水兽,她肯定会让你们去破她那什么生死棋局,不然休想拿到异水兽。”
“生死棋局?难道要我们陪她下棋?”天明有点不明白了。
“哪是下棋,是她创造的一盘棋,棋盘内的每一颗子都影响着整盘棋的生死,一步失手,满盘皆输。”
“这么说前辈领教过棋局的厉害了?”
“数年前曾经踏入过一回,只是也没能闯过她那盘棋,因此她跟我打了个赌,只要能破她的棋局,我们也可双方修战。你们要去见她,她定会要你去破棋局,一来是试你们的胆量,二来则是看是否真有人能破去棋局。”
“那这盘棋是非下不可的了?”
“非下不可,除非你们不想拿解药。”
碧沅小声道:“那要是我们输了怎么办?”
惊觉沉声道:“输了你们只能离开了,她是不可能就这么送上异水兽的。”
天明冷静地道:“既然来了,那我们就去会一会那生死棋局吧。”
惊觉道:“别急,想要过生死棋局不是这么容易的事,让我跟你们讲讲那生死棋局是怎么一回事。”惊觉必竞曾经进去过一次,因此慎重的提醒二人。
“年青人有冲劲是好事,可是没有把握冒然进去,只会得不偿失。”
天明沉思下来,要知道他这一路成长起来靠的都是运气,也从没想过后果会是怎样,也无须动用什么智慧去考虑事情,在他眼里,只是强者,做什么事都会成功。今天听惊觉老人这么一说,确实不无道理。
张碧沅小声道:“那请前辈告知。”
惊觉老人在屋内踱了几圈,然后才沉声道:“这生死棋局,名为生死,自是有生路和死路两种选择。要想破解棋局,必须一直从生路走下去,如果踏进死路,将永远踏上茫茫迷途而不知返。”
“那如何判断生路与死路?”碧沅问到了点子上。
“进入棋局之后,四处将充满幻像,无从分别生死之门,你们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被幻像迷惑,一旦进入幻像世界,将永不会解脱。”
天明道:“既无生死门之分,那又何来生死决择?”
惊觉面露狂傲之色,道:“哼,那生死之路虽被她隐藏的很深,在内部无从看出,但其实那生死之路很清析…”他回想到上次闯局的情景。
“怎么个清析法?”天明追问道。
“你只要记住一点,只要是生门,其上空必会有一圈微微地绿光,要看仔细,那绿光并不显眼,可是逃不出我的双眼。”
碧沅问道:“老前辈既然知道破解棋局的方法,为什么也未能闯过棋局呢?”
惊觉面上一难,道:“这事不好说,等你们破局之后我自会相告。不过你们要记住,避开幻像是重点。”他说的又似乎很有把握,只是为什么他也闯不过那棋局,又令二人感到疑惑。
第一百四十九章 生死劫
惊觉老人吩忖二人先休息一番,再去闯局。随即走出屋外,向半山腰横跳下去。对于这种修为的人,任他怎么跳也不会出什么事的。
天明虽无累意,但想既然是一场苦战,当下也就听从老人的安排,坐在之上闭目调息。
碧沅闲来没事,就走出小木屋四下观望起来。但见对面座山在这个位置看的很是清析,隐约间,只见两座山的表面似乎有一种莹光在闪耀,看来这两座靠修为造出来的山峰,内部肯定饱含灵力。
其实这也是为什么天明能够在这里突破元婴,这两座山峰的灵力自是给了莫大的帮助。
眨眼间,就见惊觉老人又在山边出现,只是这次他怀中却抱了一条野兽上来,正是那受伤的独角天狼。
他站稳之后,轻轻将天狼放下,却见天狼此时已能独立行走,看来碧沅给它所敷之药效果很灵。
独角天狼见到碧沅也在这里,仰头叫了声,竞然欢快的奔到了碧沅身边,毛融融的大尾巴左右摇摆着。
“你好了?”碧沅轻声问道。天狼闻言转着她直是打圈圈。
“噫,这天狼对你很是友好啊?”惊觉有些纳闷。
碧沅道:“是不是刚才我给它治了伤的缘故吧。”她轻轻摸了摸天狼头上的那支独角,天狼很配合她的动作。
老人又是一叹,道:“看来是天意,这天狼跟随我数年,也没见对我这般好过,看来它是相中真正的主人了。”
“主人?”
“你有所不知,只要是天狼看上的主,这一辈子都会与之相随。我是强行拿住它在这里生活,而真正承认是主人的看来就是你了。”
“是我!不会吧…”碧沅有点诧异。手掌在它毛融融的背部抚摸,天狼倒似十分享受。
“看来我又要失去一只爱宠了。”
碧沅逗着独角天狼玩的正欢,也没在意老人的神色变化。
天明此刻也正好调息完毕,听得屋外碧沅和惊觉老人的声音,当下收功,走出木屋。
老人见天明脸色红润,一股充盈之气绕在周身,煞是有种迫力感,当下笑道:“小子看来恢复的不错,去吧。”
说着到到空地边缘,向着对面的山峰喊道:“老婆子,有人要来闯你的局了。”
只听对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哪里来了不怕死的,你叫他进局试试!”
女人的声音清脆有力,感觉不出她就是惊觉的内人。但她的语气很肯定,似乎进入棋局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天明跟着说道:“只要我过了你的棋局,你就得送与我解药。”
对面女人声音又传来“哼,等你活着出来再说,不然免谈。”
忽见两座山峰一亮,就在两座山峰之间凭空现出一张巨大的棋盘,横竖十九路,正是围棋的盘面。棋盘在空中连续翻滚着,就像有一根绳子固定着棋盘的位子,虽连续转动,但是并未有一分偏移。
最后转动的棋盘停止下来,只见从两边有巨大的黑白棋子蹦出来,不住地落在盘面上,每落下一子,棋盘上空便鸣雷不止,同时一大片乌云不知从哪里涌出,直接笼罩在棋盘上空。
这一阵式,更显得那棋局的恐怖。
“来啊,你们俩敢不敢进?”对面女人的声音又传来。
天明喝道:“有什么不敢,看我的。”说着拉起碧沅的手便要向那横跨在两峰之间的巨大棋盘过去。
老人临喝道:“记住我说过的话。”
天明点点头,便御剑向棋盘飞去。就在进入那片乌云的范围时,一股吸力将二人向棋盘拉下去。
天明在下坠过程中,不由向棋盘扫视一番,只见巨大的黑白棋子密密麻麻布满了棋盘,黑白棋子错综复杂,看不明就里。
二人稳稳地落在盘面之上,但觉一股强大的压抑感迫压着身体,叫人很不舒服。抬头望天,只见黑暗中雷鸣不断,就像处在雷区一样,二人所站之处正是一片黑乎乎地方,应该是黑子的密集处。这棋子比人还要高,自己和棋盘比起来,就如蚂蚁一般。
“你执黑方,下子吧。”
天明脑子里阵晕乎,落子,这哪里看得到落子的地方,整个盘就像不断延伸的高山,哪里分得清东西南北。
当下只得沿着黑棋子向前面走,忽然见前面有一处白棋子被黑棋三面包围,那白棋只剩的一气,天明见状,马上跳将过去,在白子唯一的一口气处跳下。
顿时只听得天空又一次隆隆声大作,只见一颗黑子又腾空扑下来,直往二人所处之地落下,这巨大的棋子要是砸到二人身人,二人岂不是要被砸成肉泥,当下拉着碧沅的手向边上跃过去,正好落在另一边的黑棋之上。
“隆”棋子正好落在白子唯一一口气的地方,白棋的四方全被黑棋包围,等于那颗孤单的白子被杀气了。果然,只见那颗白子化成一股白烟从盘面上消失,在盘面上留下了一处空格。
只见雷鸣声又大作,看来又要有子落下了。果然,只见当空一颗巨大的白子在远处落下。天明看那落子之处正好有一大片黑棋,但是那片黑棋尚只一眼,还没有完全作活。在围棋的术语中,一眼死两眼活,白棋显然开始收气了,若连这片黑棋连根拔除,那黑方定当大损元气。
天明自小随爹学过围棋,当然知道这死活的道理。他放眼看了看局势,这片黑棋被白棋截断,无耐之下只有逃往下方,可是在下方的左边又有一片活着的白棋,对这片逃过来的黑棋造成直接危协。
再细看一阵,发现在白棋的右边有一断处,其子不连续,要想将那片黑棋做活,只有在那断处做文章,只要能提掉其中一子,就有可能反败为胜。
他想将思维再延伸远点,但都被这棋盘内那股强烈的气息打断,显然设棋的主人并不想要他使用这一招,而作了限制。
即是如此,那就只有从那断处下手了。当下二话不说,揽着碧沅向白棋的断处飞去,双足刚落下,黑棋又从天而降,二人又马上飞开,棋子正好落在二人开始所站之处。
似乎这棋盘能读懂天明的思想,是以他落足之处,其子便如影随形。
但是白棋似乎并不理会这所落之子,而是直接继续收气。天明一瞧,若再让白子收去二气,那之片黑棋非死不可,当下也不敢大意,继续将黑棋向前逃活。
几经周折之后,在最初落在白子断处的那个颗白棋形成了劫,所谓劫,就是你提一颗子,对方不能马上提回来,需找劫财,当你应了,对方才能提回来,永无止境,直到一方没有应对方的劫财,粘上算劫胜。
此劫现在关乎整片黑棋的死活,那这种劫属棋语中的生死劫。要生必须就要有重要的劫财,若对方不应此劫而直接提掉黑子,那么,这片黑棋不可活。
第一百五十章 绝处逢生
即关乎大片黑棋的生死,那所找的劫财必须要令手应,也就是说所找的劫财也要关于白棋的生死,若所找劫财无关紧要,那这劫就打不下去。
天明直接找到下边的白棋,在其内部落下一子,此子乃破其眼的关键,白棋若是不应这一手,而直接粘上面的折子,那他就可以破掉这片白棋的眼,白棋眼被破,自成一片死棋,那也正好以那片黑棋换取这片白棋,细数下来,还会多上几目。
白棋看来不舍得那么交换,马上回应了一手。天明则顺当提掉了上面的白子,只要他将这处劫粘上,那么这片黑棋就成两眼,直接成活。
白棋显然也是很看重这一要处,也找了一处劫财,逼天明应手。天明没办法,只得去应劫。白棋又直接提掉了刚刚落下的黑子,形势再次危急黑棋。
双方就在此劫上连续争夺七八个回合未见胜负。天明思考之余,忽见身边的碧沅神情有些怪异,竞然傻乎乎地笑起来。直接朝着一颗黑棋走过去,那黑棋前面再无出路,若再上前,必会撞在那巨大的黑棋之上,从撞的头破血流。
“碧沅…”天明叫了声,她并没有回应,而是直接朝前面走着,眼见就要撞上了。
天明猛然想起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