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无敌特种兵-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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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毛承禄绝对既往不咎,还要对你重加任用。”
“毛承禄就是毛文龙吧?”汉兵的手松拉一些,一入明世就碰见这样拉风的焦点人物,还多少有些敬佩,有些胆怯,如果自己要在这儿混,岂能在太岁头上动土?可是,貌似毛文龙死的时候,已经五六十岁,和这货对不上号啊,莫非这家伙是西贝货?
“不是。”感觉汉兵态度好转,那家伙露出了得意的笑。
“那你是?”
“老帅的儿子。”
“现在是明朝?”
“啊?”
“是不是明朝?”汉兵焦急地发了狠。胳膊一收,几乎将那家伙的脖子夹断。
“是是是,是大明朝!”旁边的军官见其将领已经面色紫涨,急忙争先恐后地回答。
“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是大明。你小子抽什么风装什么十三啊?难道你小子不是大明的爹妈揍出来的人,而是从海边石头缝隙里蹦出来的?”见汉兵问话蹊跷,饶是作俘虏的毛承禄都恼羞成怒了。以为他在戏耍自己。
汉兵呆了。
明朝,居然真的是明朝?真的有穿越这一回事儿?
“你们既然是大明的军队,还互相打什么呢?”
“哦?”
看着张口结舌,眼睛翻白,好象下巴全部摔掉地上碎了的军人,汉兵倒没有进一步深究。
他仍然没有搞清楚现在谁是大明的一方,既然那青衣毡帽军打着明朝的旗帜,肯定是忠于大明的,这毛家军就是反叛的了。可是,历史上,毛家军不是大明的海军主力么?毛文龙不是被袁督师冤杀了吗?
“老子什么也不管,老子只要一句话,让你的兵撤退!全部撤退!否则,有你的好看!”汉兵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网络法官,现在最需要的是逃命,而不是学术,所以,他蛮横地威胁道。
“哈哈哈哈,好狂的傻小子!”毛承禄放声大笑着,突然将头一栽,脊梁强劲地弓起,几乎在一刹那间。就爆发般地弯曲了九十度,这种巨大的力量,使得他解脱了背后汉兵的控制,更为震撼的是,弹力还使汉兵被甩离了马鞍。
“嗨!”爆喝连声,毛承禄双肘一齐后捣,就象捣鹰的老兔,后续着力,狠狠地砸在汉兵的腰眼上。
汉兵承认,自己小看了这家伙。
剧烈的疼痛从腰眼传来,半边的身体几乎麻木。
不能再犹豫了!汉兵以最后一线扣着毛承禄的手臂为凭借,使毛承禄的脱逃速度缓慢了些,右手的锋刃一晃,闪进了他的胸膛。
十章,迫降
他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是重手。锋利的刀刃直取抵将要害,还习惯性地斜着搅拌一圈儿。
只是,考虑到敌将的价值,临机戳到时,改以刀背。
特种兵的战术,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花拳锈腿,简单到难看,但杀伤力惊人。
毛承禄又回到了他的控制下,身体已经大半瘫软。脸上是苍白的压抑的冷笑。
“滚,都滚下去!”汉兵挥舞着短刀。
当血线从毛承禄的胸膛喷发出来以后,那十几名军官面面相觑了几秒钟,马上向后面退去。
“好汉,我们都是毛大帅的兵,是兄弟!求你,千万不要伤了总兵大人!”包围的军兵们一面倒退,一面哀求。
“还有,立即命令你们的人手,放弃围攻!立即全部撤退!”汉兵的刀锋回在毛承禄的咽喉处比划着。
军官们退了下去。同时,几个人向着正围攻坡下青衣军队的大队人马冲去,一面高喊:“快撤!撤!”
汉兵也催动了战马向着坡下那队青衣毡帽的军人奔去。
十数名敌军步骑兵只是远远地跟随着,并不敢迫近。
“毛承禄已经被我生擒,你们立即住手!”汉兵当然懂得冷兵器作战时,主将的价值和作用。他的声音海啸般狂野地在诺大的战场上回荡。
混乱的战场很快就安静下来,红色衣甲的士兵潮水般向着两翼分开,无数双眼睛惊异地盯着汉兵,他胯下的马,手里的人。
“立刻扔下武器,否则,我立即就杀了他!”汉兵的声音,更加愤怒,高亢,象一阵阵暴雷,在战场上响彻着。
战场上安静了下来,咸腥的海风一阵阵鼓荡过来,附近的军旗猎猎飘扬。
斜坡上,可以纵览整个战场,正在激战的队伍足有三四千人。可是,没有人发出声音,大家全被突然发生的变故惊动了。
“放下兵器,立即投降!”汉兵冰冷高亢的声音在海岛上阵阵回响。
红色衣甲的军队里静得可怕。
一分钟,两分钟,时间,在数千人面面相觑的沉默里,慢慢地过去了。人们似乎都傻了,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办。
汉兵也很焦急,难道一直这样僵持下去吗?
终于,青色毡帽的残兵队伍里,冲出来了三匹骑兵,将红衣甲的士兵队列,冲出了一条巷道,很快就到了汉兵的身边,为首的将领是一个面目清瘦,神情狼狈的老年人,但是从驾驭战马的技巧上看,也是行军作战的老手。
他没有直接抢夺战俘,而是打着马在汉兵的身边转了半圈儿,很有些狼群捕获猎物准备开吃前的阴险意味,让人不爽,声音有些沙哑:“好小子,不错,不错,居然逮住了叛军首领毛承禄,有种,有种。”
汉兵深深呼吸一口气,上下打量着他,猜疑着:“您是?”
“我?你问我?”那老将一脸诧异,好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汉兵马上明白了,根本不需要再说,这人一定是和毛承禄敌对的一方主将。自然,也就是自己的长官,上级,主管,也是所有青衣官兵的头头。长官可以不认识部下,可是,部下的小兵,能够不认识将军吗?难怪老家伙猴急。嘻嘻。
汉兵犹豫着,是自己带着毛承禄径直逃出海岛,还是将战俘交给这老家伙,前者,自己lang迹天涯,自由自在,后者,不得不趟了混战两军的浑水。何必呢。
“本将是大明皮岛副将陈继盛,领大军前来海洋岛平叛,怎么,你小子连本将也不认识了?”可能是看到汉兵脸上和身上的血污,过分紧张警惕的神情,老年将领觉得一个死里逃生,反败为胜的小兵确实值得怜悯和敬佩,没有责怪,还做了简单的解释:“是不是血蒙眼了?小子,你哪一队的?什么名字?快,把毛贼交给本将。”
汉兵不交,当然不能交,现在,他还是稀里糊涂的,这名战俘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岂能轻易丢弃?他确信,一旦遭到了敌兵的围攻,在冷兵器时代,他再强的身手,也要被剁成一堆肉酱。
见汉兵犹豫,陈继盛无奈地摇头,无声地笑了:“也罢,小子,你带着他,我放心!”说罢,突然朗声怒喝道:“叛军听着,只要放下兵器,本将军一律不予追究!所有罪责,只惩罚毛承禄-人而已!”
红衣军队的阵势里,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突然传出了乱嗡嗡的议论声。
陈继盛将长剑扬起,抖着一腮杂白而零乱的陶然美须:“念在我等兄弟一场的份上,只要你们放下兵器,本将军作主,允许你们自带家属,转向大陆回家,连同毛承禄在内,本将也不将他治罪了!”
说着这话时,青衣军队的残余骑兵迅速地冲锋过来,将汉兵和陈继盛团团包围,保护起来。
不久,红衣军队阵势的前面,走出来了一排军官,纷纷跳下马来,将手中的兵器一一抛弃了,稀里哗啦就堆了一大片,尽是刀矛火铳弓弩之类。
“你说话算话?”一个三角眼的中年军官问。
“当然,我陈继盛的为人,想必大家也都清楚!”陈继盛非常机警,看到形势完全转折,干脆将自己的剑插在鞘里,直接站在马鞍上对着众人讲话,终于显出了一些威风。
“好!”三角眼军官狞笑着将腰里的刀鞘解掉,一并扔到脚下:“如果你敢反悔,老子照样也能杀得了你!”
在军官的带领下,红衣军队大部放下了武器。
“快看他们!”一个军官惊呼一声,大家往那里一看,只见一个军官带着十几名骑兵向着远处狂奔。
“快追呀!”汉兵焦急地说。
“算了,穷寇勿追!”陈继盛回坐到马背,虚脱地咳嗽着,口里连连深重地喘息,用戏谑的口吻道:“小子,厉害!牛叉,你一只小螃蟹救了咱八百青州飞豹军,也救了我陈某人啊。”
红衣军队除了极少数溃逃外,其余大部分都放下了武器,做了俘虏,不过,陈继盛的兵也没有太为难他们。让他们排着队列,押解着向军营走去。
二十名骑兵牢牢地保护着汉兵的等人。
“小子,您真是天神再世啊,千万乱军之中,一人独战数十强敌,生擒魁首,真是千古罕见的奇功!”陈继盛让士兵捆绑了毛承禄押着,慢慢去了,自己一把抓住了汉兵的手:“你是我等的救命恩人。恩人在上,请受老朽一拜!”说完,将腿间两侧的甲片哗啦啦地一撩,大大方方地跪下,沉重而精美的铜铁头盔飘逸着红缨,砸到地面上,深深一叩。
十一章,大明狂想曲
“天呐。您老这不折我的寿吗?”
汉兵一迭声地阻止着,慌忙将面容庄严的老将军搀扶起来。
现代生活中,二十余年来,除了在海外那个盛行九十度鞠躬礼仪国家的红灯区,他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高格调的敬重,平时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态度隐藏起来,号称中国第一兵痞的他也不敢放肆了:“老大爷,千万不要!”
“什么?你叫我老大爷?”年老将领听出这土得掉渣的词汇以后,回头看看其他官兵,笑了。
其他的官兵一迟疑,也哈哈大笑。
毛仲尴尬到了极点,恰好发现还和这老将联结着手掌,就暗暗用了点儿力。
“哦呀!”老将的胳膊一颤,牙关一咬,目光豁然,“好强的手力!”
这样一来,官兵们都开始关注毛仲的手,尴尬自然解消了。
“哪里哪里!”汉兵笑嘻嘻顺其自然丢开了手:“老将军才厉害呢!”
陈继盛抓着汉兵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杂白的山羊胡须颤抖得可爱:“小子,你真是太厉害了,真如同天神下凡呐!本官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漂亮的结局!想不到,哈哈哈。娘辣个皮。”
他的话带着南方口音,有些快,还有些很别扭的生词儿夹杂其间,让汉兵听得很费劲儿,想到这是三百年前,也只能装作很明白,连连点头。
“你的名字?说,本将一定要重重奖赏。你叫?”
陈继盛询问了汉兵的姓名,籍贯,热情洋溢,亲切友好,说一句话就拍他的肩膀一下,好象两人熟识已久。
这时候的汉兵,经历了人生历史上,二十余年来最大的艰难选择。我是谁?该怎样回答?一秒钟以后,他就象德国佬中校带着他们四个雇佣兵到了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某会所门前的抉择一样,迅速地依据了理性。
“毛仲。”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对,自己就是毛仲,不是汉兵,绝对不能再是汉兵了,他确信自己的灵魂已经穿越到这个世界,投附在一个名叫毛仲的士兵身上。既然如此,何必再恋恋不舍昔日的悲情往事呢?特种兵的生涯,罪恶天堂游轮上的战斗,那个令人兽血的美女蛇,都已经随风飘去,一切都已经改变,我叫毛仲,是毛仲,大明朝的一名士兵。也只有这样,才能够生存下去。为了自己,为了大明朝,为了我的兄弟鲁三儿。
名字也不坏,幸好未倒过来叫。
“毛仲?”
汉兵惟恐露出马脚,态度极为认真:“对,我是毛仲,毛主席的毛,新中国的中字左边加一个人。对,就是毛仲!”。
“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