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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明末无敌特种兵-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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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他还是能够听到,战刀穿破了张守备胸甲的声音。所以,那家伙的痛嘶才会那样逼真,紧迫。

“怎么了?怎么了?张大人?”

“张大人?您怎么样?”

士兵们惊恐不安地冲过来,赶到了张守备的身边,一面向着周围警戒。

“哦!呃!呃!刀,刀,救命!”张守备一面用力忍耐着痛苦,一面双手抓着刀把,试图将之把下来,他的闷吼声,是极痛时才有的那种。

毛仲感到幸运,这一刀居然做得这样狠。从声音听过来,这家伙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十数名叛军,一起围在张守备的身边,几几咋咋嚷嚷着。有人打起了火把,有人观察伤势,有人惊呼,有人建议赶紧抬走。也不知道听谁的才好。

毛仲能听到,很远的地方,有隐隐约约的人声,而这里,恐怕只有这些家伙在堵截。想了又想,在地上摸索,希望能够找到一把弓弩几只箭,那样的话,随便往那里射几箭,都能收割到几条破命的。

杀,只有狠狠地杀戮,才能令敌人惊恐。从士气上和胆略上彻底打击了叛军,才有可能使之放弃这一线的防御,撒腿滚蛋。

从脱离陈继盛等人开始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余分钟,虽然战果不错,可是,真正的战略目标没有实现,引开敌人的意图才是作战的根本目的,但是,想到了冰梅的冷淡和几乎是恶意的指派,想到了那个苏烈文,毛仲几乎有种非常的执拗:我偏不诱敌,而是要击败敌人,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子的本事儿。

现在,毛仲有些后悔,要杀几个叛军是轻松的,但是,要将敌人彻底地消灭,太艰难了。所以,他决定放弃近身肉搏的战术,改以弓弩远程攒击。

可惜,地上竟然没有弓弩!

怎么办?眼看着灌木丛的那边,十几个敌人在火光中大摇大摆地围观着张守备,商量着进退,是绝好的攻击机会,要是丢失了,上帝,不,玉皇大帝,不,王母娘娘,不,她的几个超漂亮的大闺女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于是,毛仲开始了煎熬,开始了痛苦地思索。

灵感是激烈思维时智慧的火花。毛仲猛地豁然开朗,将双手拢在嘴边,酝酿几秒钟,对着判军集中处,开始鸣叫。

他在丛林中的训练,有过多次,对动物们的口技异常崇拜,作为最原始的联络手段,模仿是必须的技能。

顿时,在漆黑一团的夜幕里,在两个火把昏黄的晕圈儿里,叛军官兵忽然听到了一个恐怖的嘶吼声。

“老虎?”

“呀,是老虎!这里竟然有老虎?”

毛仲一笑,又开始了新的模仿,他迅速地移动方位,造成了新的可能。

“狼群?”

“蛇窝儿?”

“快走啊!快走,这破地方,赶快离开!”一个士兵尖声嚎叫着。“小心给这些猛兽伤了!”

有人反对:“伤了张守备的明明是刀。”

“这里哪有人?分明是……鬼?”

“鬼?”

“鬼!”

于是,毛仲听到了一个心有余悸的呼喊,接着,好几个叛军士兵慌忙地念叨着。

“张守备不行了,伤太大,止不住血!”有人小声说。

“这里即使没有鬼,也有古怪!快走,走,再不走,我们难免也有张守备的下场!”

“走啊!”

稀里糊涂,稀里哗啦,从草丛里蹿出的十几个人,外加已经聚集的叛军,拖着张守备一路狂奔着逃跑了。

三十六章,绝境

毛仲能够听见,那个身材魁梧的罗游击忐忑的声音:“快,快,到军营里去,刘将军在那儿等着呢,我入,张守备怎么这样倒霉?死了?不行,眼睛都硬了!”

一行数十人,在丛林里远远地消逝了。

毛仲将海滩上拔来的半截草揪去了核心的嫩芽,调整一下,就对着海滩上的来处轻轻吹了起来。

这草,是芦荻,发出了轻扬的声音,比树叶做的要好得多。

听到了联络暗号,那边很快就有了回声,不到五分钟,陈继盛等四人就赶到了,冰梅在黑暗里悄悄地问:“毛仲,你怎么不引开叛军?耽误了这么久?”

陈继盛道:“毛仲,你真把张守备给射死了?”

毛仲听着冰梅有些嗔怪的意思,心里不舒服,道:“别说了,赶快走吧!”

“好,走!”陈继盛和冰梅在中,苏烈文和陈继勋在前,毛仲在后,一行五人,悄悄地通过了这一坡地,在草丛中的小道上,再次跃下了海滩。

又走了约十来八分光景,大约一里多路。在岛屿边缘的草丛羁绊下,五人行走得极为艰难。

忽然,前面黑影儿一晃,冰梅摔倒了,毛仲想了想,上前搀扶住她,不料,竟然搀扶不起。

陈继盛等三人走得很急,根本没有想到后面出了意外。

冰梅身体颤抖着,狠狠地拉毛仲,就是不敢大声呼救,而毛仲从搀扶的过程中已经觉察了蹊跷,还没有动作,就从气息里嗅出了非同寻常的东西。

难道是蛇?

他不敢再动,以腰刀朝着感觉里很危险的地方唰唰唰连斩数刀,还用靴子猛踹。

冰梅的身体一软,伏到了毛仲怀里。

毛仲用刀在地上划拉着,果然是一堆软绵绵油滑滑的浑圆而长的东西,用脚一踩,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蛇,小蟒蛇。”

壮年人胳膊粗的蛇,绝对有半仙半妖的火候了,如果不是毛仲手快,也许,它能够将冰梅纠缠起来困死的。

冰梅自然知道,否则,她就不会这么崩溃了。

毛仲摇晃着冰梅,发觉她已经昏迷过去,就蹲下来,将她背起,迅速地向前奔驰。

还真不用说,背一个黄花闺女的感觉真棒啊。那种香喷喷的气息,缭绕在周围,而她胸前的坡度,也隐隐约约地印在他的脊梁上,浑身特有的柔软,温暖,让人无由地惬意,遐想。

“毛仲?冰梅?”

“在!”

“你们?”

“我背她。”

“这个,也好,看,那里,就是我们的水师座舰,有我们的人时刻监守,看见了没有?黑呼呼的,不想让叛军看见,飞豹军右营队看船的二百几十位官兵,还有莹莹几个,都已经在船上了,我们只要走过那边,就算是到家了!”陈继盛的脑筋还不糊涂。指挥起来有条有理。

这么简单?

“毛仲大哥,叫我来背她吧。”那小军官苏烈文请求。

毛仲还没有回答,陈继盛就说:“给他,毛仲,烈文和冰梅打小就定的娃娃亲。你背着不好。”

毛仲心里一惊,不禁暗暗叹息,这么俊的一个大姑娘,和自己这么有缘分,怎么就没有自己的份儿?想想这小军官刚才在火光里所见,也眉清目秀,敢于和叛军撕杀,就没有更多心思,将冰梅给了他。不巧,这时候,冰梅醒了,整整着跳下来。小声道:“姨父,大蛇缠了我,多亏毛仲救援!”

陈继盛如释重负道:“没事儿,冰梅,烈文,你俩以后要多多感谢毛仲。”

苏烈文急忙点头,在黑暗里道:“毛仲大哥,我苏烈文一辈子忘不了你的恩德!”

“哪里,快走吧!”毛仲的心里,又开始为刚才背着人家未婚妻时心猿意马的无耻而愧疚。

五人急忙向前,眼看着到了海滩边上,再有三十余米就是船队停泊的码头,陈继勋在最前沿,忽然人一矮,就栽倒了。

苏烈文反应也非常不错,立刻就背着冰梅蹲了下来,而陈继盛毕竟老态龙钟,迟钝了不少,又呃的一声,也滑倒。

毛仲在后面,警惕后面有敌人尾随,自然顾忌不到前面,忽然听前面有动静,急忙看时,已经应到草丛里一阵轻响,陈继勋和陈继盛都被拉倒,向着草丛的深处滑去。

毛仲大惊,立刻把握起腰刀,将身体一缩,朝着陈继盛被拖走的方向冲去,他认为,从响动来看,该是另外一条小蟒蛇。同时,他心里又有些奇怪,怎么这岛屿上的蛇这么大?蟒蛇向来在南方才能生活呀。

循着滑动声,他疾速地赶上前,以刀连连劈砍那蛇行的位置,但是,触手可及的,却不是柔滑和肉质,筋骨,而是细腻的绳索。几刀下去,那绳索就断了。他一拉,将陈继盛拉住,迅速地回手,将之返回了七八米,按在草丛里:“嗯!”拍拍他的嘴,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就朝前冲去。

一定是有敌人埋伏!

他要寻找陈继勋,可是,竟然听到了陈继勋就在自己的左侧不远的位置,还是凭空悬挂在树稍上的,于是,纵身而起,将刀劈砍。

“啊呀!”陈继勋掉地上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没有敌人出现,救人之后立刻就伏在草拢里等候敌人来战的毛仲,发觉那些绳索,其实该是些诱捕野兽的无人绳套,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但是,刚才陈继勋的叫声,已经有了反映。

“是谁?”

“有人!”

“对,对,就在那边,一定是飞豹军的残兵败将!兄弟们,来,给老子堵截了!”

说话之间,就从前面的海滩上和灌木丛的后面,涌现了一群黑影儿。

“快走!”陈继盛已经爬起来,一声招呼,带着几人急忙闪进了灌木丛里。

叛军很不少,呼啦啦在草丛里冲撞着,但是,没有人点燃火把,估计是怕不远处飞豹军的船队上射箭。

陈继盛焦躁地看着叛军在不远的草丛里胡作非为搜索,“毛仲,你看怎么办?”

毛仲心说;我才来几天?岛屿的情况还不熟悉,谁知道怎么办!“但请老将指挥。”

正说着,忽然,海边码头的位置上,亮起了几盏灯笼,将那一带的船只显露了出来。有人在上面大声地呼喊,“磨蹭什么?还不点了火把追?”

“是,王游击!我们知道了!”回答的是海滩边儿和树林边缘的叛军,说话之间,就有十几个火把点燃了,照出一百多个叛军的影子。

毛仲悄悄问:“老将,您不是说那船是飞豹军的?怎么和叛军一路?”

陈继勋看了说:“坏了,一定是叛军的船队驱散了我们的船,”

陈继盛也连连叹息:“这下完了,我们走不了了!”

苏烈文道:“两位长辈别急,我们的船队一定会赶来救援我们的。一定。”

他的话纯粹是胡说八道,安慰两个老将而已。

从灯盏的位置看去,在码头上有五艘海船,海船的形状在夜幕里可以看出大致的轮廓,小型的海船。

冰梅已经彻底地清醒,脱离了背负,站在地上,“姨父,叔叔,我们怎么走呢?”

半天没人说,怎么走?在百十多敌人的围攻下,区区五人,实在难以想象。就算是你打到了海边,可是,接应的船队已经散了,难道能够坐敌人的船?

正为难间,又听码头上一阵乱嚷,接着,在黑暗里又亮出了几盏灯,恍然可见三条大战船闯了过来,虽然不见其旗帜,却能听船上的人和下面叛军之间,一问一答,十分和谐,可以断定,他们也是叛军。

岛屿上,叛军已经控制了局势,海滩和码头上,叛军人满为患,陈继盛等五人,已经陷入了绝境之中。

三十七章,许婚

“毛仲,你看呢?”陈继盛轻声问道。

毛仲一阵懊恼,这老先生,有事没事都找我算帐,难道我真的有办法吗?让这五人一起轻而易举,安然无恙地潜逃出去,谁也没有万全的办法。说办法,倒有的是,只是,死里求生,九死一生的做法,也不能算是好办法。

所以,毛仲沉思默想了半天,没有回答。

陈继勋说:“毛仲,我知道你的意思,哦,大哥,怎么说毛仲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他已经救我们多次,功劳很大很大了,你难道就不意思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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