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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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子盯了毛仲一眼,面色惊喜,却压抑着转了别处:“将军,要不我们就在这山上安身?”
毛仲苦笑道:“哪里能呢!”
山上匪徒扫荡干净,百十号投降匪徒跪在地上等待发落,繁遇等人转过来,大家商量去处,毛仲沉思默想良久,“这样,我仍然北上京师,去见见朝廷大员,看看能否鼓动朝廷,实行变革,你们诸位,已经无法在军中立足,江湖逃生,干脆,往山东博山寻找一枝花等,走水路往辽东去。”毛仲详细讲解了原因利弊,终于得到了大家的支持。繁遇等人欣喜道:“我们要是到了辽东,不真的成了辽东军?辽东大军,天下第一,太好了。”
具体地商量了一会儿,部队立刻出发,但是,对于毛仲单人独骑北上,许多人却担忧不已,纷纷表示,愿意追随他北上护卫,被毛仲拦截了:“人越多越碍事儿,”
部队中残留有原一枝花的部属,作为向导,领着部队向山东境内转去,百十号骑兵,转眼之间走得干干净净,那些女人和财物,也被带走。跪在山寨前的匪徒,被打了每人五十杖放生,这些家伙得了时机,窜得比兔子还快。
看着部队腾去的烟尘,毛仲将马一拨,转身北去,马蹄得得,路边树木箭一样朝后飞驰,一天一夜走了四百余里,第二天第三天,依然快马加鞭,傍晚时分,就到了河北的易县,劳累多时,筋疲力尽,在一家镇子里过夜,小镇遭遇满清军的践踏,人烟稀少,只有一家酒店客栈,毛仲一到,店主人也格外热情,“客官,赶快进来!小二,赶快给客人端水洗脸!”
这店主头大脖子粗,一脸菩萨相,让毛仲非常放心,交了马匹,进了店中,洗了脸,桌子上已经摆下了茶水,小二笑得脸上桃花开:“客官,您要什么酒菜,尽管吩咐!”
毛仲心情舒畅,要了一斤牛肉,半斤酒,几个馒头,汤饭素菜,然后将一些散碎银子拍到桌子上:“还有什么尽管上来。”
毛仲现在才知道,什么是饥饿,所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就吃。想想就离北京城不到一天的路程,应该平安,没有任何警惕。
小二精瘦,笑得格外甜蜜:“客官,慢用!”
毛仲见桌子上牛肉,青豆,白菜等物,摆了,满满一席,感到很惊奇:“满清靼子没有很抢东西?”
“是呢!”小二说:“那些人在这里跑过去了。要是真的扎下来,还能有任何剩余?”
毛仲问:“靼子是往北还是往南?”
小二立刻兴奋起来道:“先是往南,后是往北,人马真多呀,呼啦啦数都数不清楚。”
正说着,有人轻哼了一声,小二立刻闭嘴,讪笑着离开,接着,香风扑面,有一少年妇人走出,面貌一般,但是,皮肤雪白,打扮妖艳,很是感性,窥探了下毛仲,福了一福:“客官好好享用,酒菜有不中意的,就给我说。”随即转身道:“阿七,你看看酒窖的门关紧了没有。”那店主答应一声就去了。
店中还有四五客人吃饭,都是平常百姓打扮,相互之间,并不认识,闷闷吃了,纷纷被小二引出,往客栈屋子住了,这边,毛仲正在风卷残云,痛吃酒菜,那面少妇人过来,就侧面坐了:“客官还有什么吩咐的?”
毛仲看了她一眼,只见粉白丝绸质地棉袄,刺绣着几团花纹,反射着店中蜡烛光芒,十分眩眼,不禁多看了几眼,那女子微微一笑,忽然凑上前来:“客官今夜没有陪伴,可是孤独?”见毛仲骤然发呆,款款一笑:“如果客官愿意,小女子今夜愿意委屈,伺候官人安睡。”
毛仲嘴里的东西吧一声掉了。
“这位大官人想是愿意?”那小娘子在桌子底下用脚尖儿一晃,就踩到了毛仲的脚面上,随即,又高高地抬起,径直伸到了毛仲的双腿间拨撩,那一只小脚,娇小可爱,顺着毛仲的腿朝内里深入,一直到了导弹阵地上,惊得毛仲双腿一夹,实行自卫。
女有深意地朝着毛仲一挤眼睛,往这里凑近一些,双手装作伺候,摆弄了他的酒盏,白酥手,粉嫩袖,看得毛仲心旷神怡。
“客官,小女子陈二娘,乃是这店家的远亲,帮厨,今天见客官高头大马,神采非凡,知道必是贵客,特来伺候,来来来,小女子敬客官一杯,先干为敬!”说完,将刚倒满的酒盏端起,一饮而尽。
毛仲对这女子,产生了好感,倒不是她多么鲜艳夺目,楚楚动人,而是豪爽的性格,这让毛仲回忆起了现代士兵的生活,那种粗犷,简单。
“多谢了!”毛仲也喝了。同时,小声地说:“小姐,能不能将你的脚放下来。”
那女子撅了嘴唇,也小声道:“客官哥哥,你不松开,我如何放脚?”
毛仲恍然大悟,急忙将推松开了,不料,她却没有收回脚去,反而变本加厉,将那左脚更加深入,完全镶嵌进毛仲导弹阵地上,左右摇晃,感受那里的地形和格局。
毛仲一惊,赶紧一只手前往救驾,一把抓住了那只脚,抚摸之下,才觉得出是只标准的小脚,不禁大为奇怪,要知道,香桂,香雪姐妹,全是军中女儿花,天脚,紫玉和霜儿,也是如此,这让毛仲虽然阅人无数,也无法感知这时代美人儿三寸金莲的妙处,柔软小靴,全新的姿态,把在毛仲手里,别有风味。
“客官,小女子再敬您一杯!”陈二娘爽快地再饮一杯,同时,一只纤纤小脚,骤然在毛仲的核心阵地上一阵忙乱,搅拌得毛仲气血沸腾。
这样主动的女人,在毛仲经历中并不多见,毛仲捏住她的脚,说:“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陈二娘一笑,就离开了桌子,坐到了那一边,继续望着门外,外面,已经漆黑一团,听得狗声一阵阵紧张。
毛仲吃饱喝足,叫店小二算帐,这陈二娘却过来,“我与客官算吧。”说完,端出桌子上的算盘,劈里啪啦,打得飞快,口里夜默默有声,不到二十秒,就计算出来:“一共三钱二分银子。总算一处,零头舍掉,就要客官三钱儿。”
毛仲想想,这女子肯定是店家请来的招牌,打擦边球,招徕顾客,对于自己的陌生面孔,特别努力而已,也就没有过多在意,陈二娘将刚才毛仲交付的银子称了,返还大半:“客官,这是你的。包括了今夜住宿费用,一并算完了。”
毛仲往前接银子时,她却将手拢着银子不丢开,眼睛望着毛仲,将脖子一扭,露出一片雪白皮肤。
“银子给我。”
陈二娘却迟迟不给,当毛仲走近时,笑着低声道:“住宿只算了房费,还有一些没算呢,不知道多少,要不要明天再结?”
毛仲见她说得蹊跷,心领神会,摇头道:“算了,别算,就给你作陪酒资费。”
那陈二娘这才巧笑道:“客官慷慨,既然如此,小女子就收下了。”说完,对毛仲挤一挤眼睛,低声道:“你先随小二到房中休息,小女子片刻就到。”
四十六章,蒙汗药
毛仲到了房间,先关闭了门栓,将三道插都插好,返身将肩膀上纠缠的包袱解下来,扔到桌子上,嗅嗅屋子里,一股难闻的灰尘味道,还有不知哪些高人留下的汗腥脚臭,屋子的摆设陈旧简陋,墙壁用白灰泥浆涂抹过,又张贴了黄纸,头顶上不过搭了芦苇薄子,以遮瓦间灰尘,丈余见方的屋子,摆一张床铺已经不易,毛仲顺势往床上一倒,拉了被子遮盖,就昏昏沉沉睡去,什么店姐诱惑,什么卫生洗澡,都忘却得干干净净。
睡去三二分钟,他警觉了,将靴子蹬掉,一古脑儿地钻进被子里,寒冬腊月,寒气逼人,他连衣服都没有动,将两张薄被子裹紧了,蜷缩在床里睡了。
“真累啊。”
骑马远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爽快,仅仅在马背上的颠簸,就让人受不了。毛仲很怀疑自己的腿已经变形成内八字了,不仅肌肉和骨头隐隐约约作痛,这种感觉还一直侵入头脑意识。
就在毛仲睡着以后,大约两刻钟的时间,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打声,随即,一个女声小心道:“客官,客官?”
毛仲没有回答。外面的声音就平息了。不过,窗户的纸被轻轻捅开,一个人的脑袋贴近了观察,因为蜡烛已经被毛仲熄灭,这人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就将耳朵贴在那里倾听,毛仲匀称的呼吸声,正浓重地起伏着。
“睡得好死。”
毛仲睡得再死,对外面也有感觉,可是,他想翻身动作的时候,怎么都无法行动,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真看久了,才能勉强看到窗户昏暗的地方,有一个影子还在。不久,那影子就消逝了。
毛仲大惊,急忙振作精神,想起来,可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糟糕,老子被暗算了!”
难道又是迷魂香?毛仲觉得自己好象天生对那个有一定的免疫力,他想了再想,都不知道怎么着了人家的道儿,难道这儿又是黑店儿,酒菜里下了蒙汗药?可是,那么多客人,难道都被蒙汗药麻翻了?是店小二下的还是那个店姐下的?
过了很久,一直没有动静,毛仲心里暗暗高兴,蒙汗药又怎么了?对人的麻醉作用是有限度的,时间一长,就可以自己化解,毛仲自信可以比常人更快解脱羁绊。
毛仲一直倾听着门板和门拴的声音,却没有注意到,床下忽然有些响动,当他有了感觉时,还以为是耗子。这座土屋,有个把耗子实在正常。
“嘿嘿嘿!”一个女子的声音忽然在床边传来,接着,一双手向着毛仲身上摸来,这声音娇媚而又邪恶,在黑暗之中,显得那么诡诈阴森,就是毛仲这样的英雄,也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双温暖如春的手,滑不溜秋,在毛仲的身体上游走,接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遍了,“好健壮的哥哥。”
这声音熟悉得很,毛仲知道就是店姐了。
毛仲不能有任何异动,只能静悄悄地被她欺负。想到被一个乡野妇女这么欺负了,毛仲愧疚难当。
这女人很邪乎,很贪婪,在毛仲的身上摸索了很久,得意洋洋:“哈哈,这么棒的哥哥,居然让我陈二娘得着了,真是菩萨保佑,月老眷顾。”
毛仲大睁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象捆绑了的小绵羊,任由宰割。
“想不到,我毛仲竟然落到这般地步!”在心里,毛仲一遍遍叹息,真后悔没有带几个帮手一同北来,如果真是黑店,不外乎杀人劫财,他断然是没有生路的。想想一个横扫千军的勇将,居然被一个乡土野妞给制服了,真是荒诞的可以。
那陈二娘非常泼辣,坐在床边,一遍遍地骚扰毛仲,将他身体摸了光,用手拍拍毛仲的脸,笑道:“哥哥别急,二娘并非要害你,实在是你包袱太大,太沉,也不是二娘见色起意,你一脸的麻子,谁见了不皱眉呢,想不到哥哥一身皮肉,这么鼓鼓的饱满可爱。罢了罢了,二娘也不白白地取你性命,一定陪伴你走完最后一程,算是报酬。”
毛仲闭上眼睛,僵硬着身体,随意她捉弄去,悲愤之中想想,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风流,自己死得也还值得。
陈二娘玩弄了一阵,说道:“好强的哥哥,这么快取你性命,实在可惜,”说着,就离开了床位,摸索着到了桌子边去,啪一声打着火镰,点燃了蜡烛,屋子里顿时为之一亮,陈二娘端着蜡烛过来,到了毛仲身边,细细地观察他的脸:“嗯,要不是这片麻子,实在是个英俊标致的男人,”将蜡烛找了几找,又放回桌子上,将桌子拉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