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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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仲道:“快丢下,不管你是谁,都要丢枪!”
“哦,哈哈哈,好好!我们扔了刀枪,兄弟们,既然是官军兄弟说话,我们怎么不听?”那家伙很有深意地一点头,吩咐部下:“都听这位兵大爷的!”
官差将武器丢弃在脚下,那面,杂耍班子却不肯:“放我们走,我们不是贼!”
毛仲道:“你们过来人说说。”说话时,毛仲仔细审视,果然见杂耍班子里人们衣服穿得五颜六色,男女老少不等,其间,有一年轻女郎,生得眉清目秀,英俊异常,只那殷殷桃红的修长面额,就让许多官军看傻了眼。
官军和杂耍班子各有一人过来,向毛仲申诉,毛仲一听,“好了,这位官差,你带了人马武器,赶快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有我们打理。”
“行啊,这功劳就算在你们头上,不过,我们却不能袖手旁观,要亲眼看着那红娘子押解进城。”
毛仲冷笑道:“你摸摸自己的脖子,快些。”
那人一愣,往后摸了摸:“怎么了?”
毛仲道:“你要是再罗嗦,老子就叫那里生出一条大裂缝,你就是缝都缝不住!”
那家伙醒悟,咬牙切齿道:“难道你不给黄三爷面子?”
“不给!”毛仲一声令下,众军上前,威逼着官差们下马,在刀枪面前,这些官差只能灰溜溜地跳下马,赤手空拳走了。
看着那些官差远去的身影,毛仲来到杂耍班子这里:“诸位赶紧走吧,不要在安阳境内了,黄三爷那家伙不是好鸟儿,”
杂耍班子一干人等,都过来给毛仲道谢,班主是个老头子,感动得几乎哭了:“将军,将爷,多亏是您,要不,我们这些人都难逃一死啊。”
那红娘子冷眼看了毛仲,却没有过来说话,毛仲心里暗暗将她和香雪比较,觉得两人有许多相似之处,因此,眼光留恋多了一会儿,给她发觉,急忙躲避到了其他人身后,让毛仲颇觉尴尬。
杂耍班子走散,毛仲引军继续北上,夜晚,就驻扎在野外一处地方,长途跋涉,官兵疲惫不堪,多睡得很熟,毛仲也入了梦乡,梦里忽然看见了香雪,转过身来,却是香桂,香桂过来,一把抱住了他,说:“你这么没良心,我一个多月不见,你却打发我回辽东。”毛仲道:“是你自己要走的。”香桂道:“你白痴呀?怎么不知道我的心意?”毛仲笑嘻嘻地说:“那没关系,现在就来吧,你要不要?我保证能尽到做丈夫的权利和义务。”两人正在拉拉扯扯,忽然,香桂身形一变,化作了美人头面,蟒蛇身体的怪物,头尾一摆,缠住了他的身体,越来越猛地收紧。
三十八章,黑暗一幕
毛仲悚然一惊,赶紧挣扎,因此,从梦中清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但是,还不等他休息,就发觉几个黑影儿,一起朝着他冲来。
夜幕之下,有淡淡的月痕,所以周围情形,略能看见,那些黑影儿,自然是行人模样。身前闪亮,都是短刀。
携带的帐篷里,睡着繁遇和毛仲和士兵八人,毛仲也不敢乱喊,躺着不动,只等一个黑影儿来到跟前时,估计情况,突然弹腿,正中其胸膛,踹得那家伙仰面朝天摔出。这边,已经听到清晰地的刀割声,毛仲焦急万分,毛仲随手从地上抄起了被击黑影儿的短刀,朝着那面的一个黑影儿就旋去,只听嗡嗡短音,砰,那个黑影儿应声而倒。
毛仲在地上再摸时,什么也没有,也不敢乱动,在黑夜之终于偷袭,最佳的方式是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越是惊慌失措逃跑,越有危险,因为,偷袭者肯定早有预谋,在外面必定有大批接应。
帐篷里的几个士兵被杀掉了,繁遇的位置上,又有一个黑影儿摸过来,显而易见,繁遇还没有觉察,毛仲暗暗等待,当黑影儿赶来时,突然将身下的褥子一拉,不仅是繁遇,就是黑影儿,也一齐不稳,那黑影儿居然摔倒了。
毛仲箭一样射去,在黑暗之中,切中了那厮的手腕,另一只手夺取了短刀,身体翻转,以左侧的臂弯一压,狠狠地压住了那家伙的肚子,肘部用力,借助身体,可以清晰地感到,肘部透过黑影儿的衣服和皮肤之类,分开了其内脏诸多事情的畅快过程。狠狠一挤压。
黑影儿怪叫一声。双手往上一抱,抱住了毛仲,随即又一软。
毛仲就地翻滚,滚到了另外一个家伙的脚下,将刀横扫,只听清脆的骨头折断之声,那家伙也倒地了。
“谁?干什么?”繁遇这时候才迷惑不解地爬起来。但是,帐篷内外,突然就闪出了许多的火把和呼喊声:“杀呀,杀呀,杀光他们!”
“杀谁?”繁遇问。
毛仲将刀再次抡起来,甩向了一个家伙,那家伙还没有冲到繁遇跟前,就被一股大力撞击,呼地一声,向着后面腾起,唰一声,撞破了帐篷,飞出去了。
在帐篷的破损处,在外面月辉和火把的照耀里,繁遇惊叫:“总兵大人?总兵大人?”
毛仲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别喊,我们先别动!”
“可是,我们的兵还在!”
“别动,只有随机应变了!”
“是谁偷袭我们?”
“不知道!你再说,我们只有死得更快!”
两人各找到了一把刀,悄悄地潜伏在破损的帐篷里,忽然,一阵狂乱的马蹄声,还有箭弩的射击声,毛仲所在帐篷上又多了几个洞,吓得繁遇赶紧低头躲避。
毛仲将帐篷的底下,用刀割开了一些缝隙,小心谨慎地窥探着,只见外面已经成为一片火海,无数黑影儿骑着战马,往来冲突,不时地射箭,刀砍斧劈,一些士兵被砍杀时悲惨的呼声,此起彼伏,显然,毛仲所部的关宁军和一枝花的部分人马,遭到了敌人可怕的袭击,敌人源源不断地赶来,将他们完全包围了。
“他们是谁?难道是张献忠的部队?”毛仲心里,暗暗吃惊,很有可能,张献忠这家伙,善于阳奉阴违,两面三刀,以李定国二百骑兵为护送的幼儿,难道是侦察自己?那么还能有谁的部队这么心狠手辣地对待自己?曹缪?不可能,他不过一个土头财主儿,黄三爷?一个退役的公务员而已,真有这么大的能量啊?难道是官军误会?还是,不可能是满清靼子军的残兵败将捣乱吧?
毛仲正想跳起来,忽然听那面有喊:“我们是官军,是官军,不要乱打啊!”
“哈哈哈,官军又怎么了?”一个骑兵冷笑着,随即,几个人蜂拥而上,将那说话的官兵杀死了。
数十面帐篷,都在熊熊燃烧之中,一些惊慌逃出来的官兵,立刻被很多黑影儿人包围攻击,多数官兵没有能够逃出第一轮劫难就死掉了。但是,这些部队,毕竟是正规的边军,还有些战斗力的,也有不少人结成了小团体,奋勇反抗。
黑影儿人都用头巾包着脑袋,只露出俩眼睛,身上穿着盔甲,打扮很精悍,分工也很明确,一些人偷袭,一些人接战,一些人以箭弩火力袭击。还有一些人放火,这些人做事,干净利落,训练有素,不象普通的民军或者盗贼。在这样的联合打击之下,虽然是关宁军,也不断地被狙杀。
毛仲观察了片刻,发觉形势已经不堪,除非自己能够逃出去,想要带领官兵反击获胜,根本不现实,所以,他向繁遇耳边,暗暗叮嘱几句,繁遇点头,两人悄悄地行动。
火光和月影儿,以及暗夜的斑驳混乱里,还是有很多机会的,毛仲第一个行动,身形嗖地跃起,跳到了一个黑影儿的马背上,狠狠地一抓,直接抓到了那家伙的咽喉里,随着毛仲手指的强力收缩,那家伙的咽喉发出了喀啦啦的怪响,最后,毛仲将他甩出了马背。
“快上!”毛仲吩咐着繁遇,自己则跳下,扑向了另外一个家伙。
唰,那家伙显然警觉了危险,以刀向毛仲抡来。
以抢到了第一个家伙的刀一挡,砰,两刀撞击,闪烁出一丝的火花,也让毛仲看清了那个家伙的黑色头套。
肯定不是张献忠军!张献忠部队,如果要来偷袭,怎么也不会这样胆怯遮掩。靼子军更不是,他们在战斗中,巴不得以声威来震慑明军呢。
那么,他们是谁呢?难道这一带还有农民起义军?
不管是谁,毛仲已经没有退路,都只能大开杀戒。
很不幸,毛仲被这一撞之力,向下跌去,竟然跌到了马后臀处,如果给那战马突然后抬双蹄,则危险万分。
毛仲顺手一抄,抄到了那坚韧的马尾巴,狠狠一带,腾空而起,只穿着睡衣的他轻盈无比。
马上的家伙显然还没有从攻击中弄清楚敌人的来向,偶尔的运气,显示出他平庸的技战术能力,结果,他遭到了严厉的惩罚,一把刀从肋下捅来,直接捅到了他的心窝。
毛仲和繁遇,各自骑了一匹马,立刻向着敌人发动进攻,这里的变乱,并没有及时地被黑影儿们感觉,所以毛仲和繁遇还有一些机会。
“杀!”毛仲向前突击了三四丈远,遇到了两个家伙,不等他们看清,毛仲的刀就横扫而出,直接将一颗脑袋从肩膀上扫掉了!
鲜血,极为浓郁的咸腥味道,顿时一齐飞溅到了毛仲的头面上。
“啊?你谁?”这是第二个家伙本能的反应,在这过程中,这家伙也动手了,繁遇的刀,从侧翼捅过去,可是,由于敌人穿着盔甲,因为没有捅到甲的缝隙,根本没有能捅进去,结果,将那家伙给撞下马了。
两战成功,使毛仲和繁遇大为振奋,繁遇大呼:“将军,老子跟他们拼了!”说完,大吼大叫,一路狂奔着乱砍乱杀,这家伙简直就是蛮牛,力气大得惊人,直接将好几个敌人撞倒,在拼刀时,也有两名敌人被砍杀。
“好样的!”毛仲暗暗赞叹,在生死攸关的时刻,人们的潜能才能充分地激发出来。
毛仲却不愿意跟随进攻,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硬碰硬是没有头脑的表现,所以,他一面敬佩着一面痛恨着繁遇,从马鞍上摘下了敌人的弓弩,跳下了马,并且在马臀上狠狠地扎了一刀,使之疯狂地向着前面冲刺。
砰砰砰,啊啊啊,纷乱的撞击,惨叫,有好几名黑影儿被撞飞了。
毛仲引弓而战,半葡伏在纷乱的田野里,瞅着黑影儿,一箭一箭地射击,他射得不多快,但是,每射一箭,都讲求准确性和杀伤力。绝对要将敌人击毙或者射成重伤,绝对不能再有战斗力。
先后有六名敌人,被毛仲射杀。
就在毛仲瞄准了第七个敌人时,一只箭射中了他的脸,那还是他警觉到风声躲避了下,这才没有更危险。
箭,居然从腮部射进,穿过他的皮肉,从脸上穿出了!
痛,暂时还没有,甚至,连箭体在肉里的感觉也不多清晰,血,也没有,可是,毛仲知道,这都是暂时的,因为神经还处于被打击的麻木中,所以,他知道,最危险的时刻已经来临。
就地一滚,他脱离了原地,然后,略一窥探,将弓箭拉满。
砰,一个马上的黑影儿应声倒下来。
毛仲将弓放下,抓住了脸上的箭,刚才翻滚时,已经牵扯了它,现在,疼痛忽然就清醒清晰了。
在腮部,毛仲将箭折断,折断的时候,牵扯了皮肉,痛得毛仲浑身颤栗,箭身也很坚韧,他费了很大劲儿才达成目标。
一手捂住脸和腮,另外一只手揪住脸上穿出的箭头部分,毛仲狠狠一带,将之顺出。
不过,鲜血,已经迅速地从伤处涌出,毛仲的手顿时就湿润了。
“老子受伤了!而且,伤了脸!”毛仲暗暗苦笑,打人不打脸,可是,贼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