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的武警士兵-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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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GB的速度果然不是盖的,没用五分钟的时间有两个人推门而入,为首的一个人先是和别昂诺夫热情的拥抱,然后和每个人都礼貌的问了好,最后在苏和的面前站住了,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达瓦里市塞罕苏和,首先请原谅我们的卤莽,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这事关国家安全,不过您完全可以放心,我们可以保证她们的安全,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说完在身后那人手里接过两份资料递给了别昂诺夫和苏和。
别昂诺夫大致的看了一下,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根据KGB的情报,俄罗斯的车臣叛军一直在俄政府军的打击之下,现在已经没有了什么大规模的抵抗行动,据叛军说是进行了更大规模战役的准备,其实是已经没有了主要的资金来源,尤其是在国际社会把车臣叛军列为恐怖组织之后,几乎是断绝了一切的经济来源。无奈之下,车臣叛军想到了一条筹措资金的好办法绑架人质索要赎金。KGB对此也做出了反应,根据情报找到了两个并不是穆斯林而且想要投诚过来的家伙,他们本来是车臣叛军雇佣的雇佣兵,现在KGB要他们继续留在车臣叛军内部,并想办法进入到绑架任务中去,没想到这两个家伙成功了,成功的被分配了任务,不过他们被派去中国新疆了,在北京的时候遇到了中国著名的明星要到俄罗斯来演出,并公开招募俄罗斯保镖,他们两个就顺便的把陈好作为绑架目标汇报了车臣叛军,当然也汇报到了我们KGB,并且趁苏和在罗得岛酒吧里大打出手的时候趁机带走了陈好和永凝,当然这一切都在KGB的掌握之中呢。不过按规定这两个家伙应该每隔六个小时就要联系总部汇报一下情况,但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四个小时了还没有联系我们,KGB现在正在想办法联系他们,询问一下具体的情况。
苏和看完了脑子里想到了一个词“投名状”这陈好和永凝竟然倒霉的成了KGB打入车臣叛军内部的投名状了!希望正如他所说的,一切都在KGB的掌握之中吧!
这时候KGB总部打来了电话,那两个家伙来电话了,他们汇报说一切正常,正在圣彼得堡等待叛军的命令准备进入车臣了,但经过电话信号的卫星定位显示他们现在已经在去格罗兹尼的路上了,很显然他们在说谎,但为什么说谎现在还不知道。
听到这样的情况,别昂诺夫和苏和的脑袋里都出现了一个疑问,虽然两个人想的内容是一样的,可名称上却绝对的不同,苏和想到的是叛变,而别昂诺夫想到的却是另一个词“陨石”!别昂诺夫大声的说了出来,苏和有点不明就理的问陨石是什么意思,伊万解释到,以前苏联的KGB和其他国家的情报部门一样经常会策反一些其他国家的间谍,当刚策反到这些家伙的时候KGB经常把他们比喻成谍报界的新升明星,如果叛变了自然就变成了明星陨落了,陨落的明星当然也就是陨石了,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继承了苏联的全部间谍机构,当然一些专用的名词代号也就沿用了下来,而这陨石自然也就是那两个家伙又叛变回去了。
苏和听了伊万的解释有点恼怒了,“叛变固然可怕,更可怕的是你们竟然有专用的代号来表示这些事情,看来你们这里常有陨石发生啊!”虽然苏和的声音并不大,只是小声的嘀咕,可就在身边的别列夫斯基还是听到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不自在,现在怎么办?本来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现在似乎除了自己在这里被外人嘲笑保持镇静以外并没有什么自己能掌握的了!
别昂诺夫确实有着军人应有的冷静“好了,各位,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我们应该整理一下现在手头能有的情报,看看那两个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或许我们内务部能找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来!”虽然别昂诺夫和别列夫斯基关系不错,可不代表着内务部和KGB的关系也一样好。
一时间内务部里所有有关的人员都忙碌着手头的事情,而现在的苏和却象一个毫无用处的人,什么都用不上他了。
很快线索落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到了古兰经上了,这时候已经能解释为什么那两个家伙的护照和指纹的问题了,既然是KGB出面的事情,护照本身就是KGB做的,当然就是假的普通的机关你也查不出来,指纹就更不用说了,堂堂的KGB想要到警察局去抹掉一两个人的指纹记录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现在那两个人的身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身为东正教徒的他们买本古兰经做什么用呢?难道说他们一开始的时候并不能接触到车臣叛军的高级首领,现在弄了本古兰经只是用来了解穆斯林的禁忌?这么说他们很有可能是假戏真唱的绑架了人质投车臣叛军去了,早就该知道这些雇佣兵靠不住,只要有人给的钱多就为谁卖命。那么现在只能是从他们暴露出来的地点开始跟进了,一干人等马上出发去圣彼得堡,那里是他们最后发出信号的地方,我们也赶去那里,很快所有人分乘两驾米24直升飞机向圣彼得堡方向飞去。
39.格罗兹尼
圣彼得堡体验寒冷,车臣首府战争残酷!
飞机上苏和再一次领略到了俄罗斯飞行员的彪悍,猛的拉起,骤然的下降一点预示,上一次领略到俄罗斯飞行员的风采还是在五国联合演习的时候,那次苏和他们乘坐俄罗斯飞行员驾驶的直升飞机被颠簸的吐了个淅沥哗啦,演习结束之后回到本单位,武警部队开始注重乘机作战的颠簸训练,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让苏和他们一直在眩晕状态下直到彻底的适应了那种极端颠簸的飞行。当时还以为是俄罗斯飞行员故意的折腾他们,现在看来那位年轻的飞行员并不是故意的和苏和他们过不去,而是所有的俄罗斯飞行员都是这种作风。
很快飞机降落在了圣彼得堡,这里可真称的上是苦寒之地了,一眼往去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比莫斯科冷上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而苏和现在身上还只是当初在罗得岛酒吧打架的那件T恤呢,不免有些冻的瑟瑟发抖,别昂诺夫揉着被冻的通红的鼻子看着苏和笑到“亲爱的兄弟,到俄罗斯来就要领略俄罗斯的寒冷,不然怎么能称的上到过俄罗斯呢?”调笑归调笑,他还是叫过了一个准尉,让他带着苏和去找两件厚实的衣服穿上。这里已经是快接近车臣叛军的前线了,上那找合适的衣服去啊?只好给苏和找来了俄罗斯军队的衣服穿在身上。一身俄罗斯的城市迷彩服,一双大军靴,还有件只有飞行员才有的纯羊皮的飞行甲克,苏和现在俨然就是一个准备出征的俄罗斯特种部队战士,只是身上光突突的没有任何表示军衔的东西,看来俄罗斯的士兵也知道要是随便有个人穿上军装自己都要敬礼的话可就吃亏吃大了。
苏和虽然穿上了厚实的衣服,可俄罗斯那种寒冷根本就不是他这种人能忍受的了的,他从小生长的地方也是一年有半年的时间是寒冷的,可那毕竟是内蒙古的草原,就算是冷也绝对不会象这俄罗斯这种快接近北极圈了的地方一样冷的要人不停的靠和伏特加来御寒,虽然也受过严格的耐寒训练,可怎么能比的上世代在这里生活的人呢?虽然人家和没事人似的,可苏和还是找了个有火炉的房间裹紧了大衣暖和去了。
而这时候内务部的人和KGB的人却忙的快脚打后脑勺了,在联合指挥部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好在付出的劳动能得到响应的回报。
经过内务部和KGB的联合调查,确认了那两名“陨石”确实是经过圣彼得堡奔格罗兹尼去了,而且据目击者说他们是开着一辆货车经过的,看来永凝和陈好应该确实就在他们说上,那县现在一刻都不能停留,马上赶奔格罗兹尼。
到了这个地方可是轻易的不敢使用直升飞机了,在车臣到处都是RPG,毒刺,针式防空导弹,再加上车臣几乎是人手一枪,车臣的叛军更是轻重火力齐全,还是换乘BMP装甲伞兵车比较安全一点,这种地方可不是存在侥幸心理的地方,任何的大意都能导致毁灭性的结果发生。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前进,任何时候都保持有人在车顶警戒,BMP顶部的机枪甚至一直在上膛状态,发现任何的风吹草动先是一个长点射招呼过去,车里更是两个驾驶员轮番驾驶,终于经过两夜一天的跋涉,在第三天的日落十分来到了车臣共和国的首府格罗兹尼。
苏和在伞兵车上下来,看到了这几乎是所有新闻中只要有提到战争就能提到的格罗兹尼,虽然苏和无数次的想象过战争的景象,也在展览馆和电影上无数次的看到过战争的残酷,可如此的身临其境还是第一次,一看之下竟然惊呆了,今天才算知道了什么是人间炼狱!到处是断壁残辕,即使有耸立不到的房屋也是破败不堪,几乎没有完整的窗户,尽有的墙壁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孔,站在高处看城市,这个城市已经算是彻底的毁了,几乎是完全的没有灯光,到处都是火光,大街上根本看不到行人,临街的店铺毫无例外都禁闭着门窗,如果它们还有门和窗户的话。
昏暗的天空飘荡着滚滚的浓烟,不时的有曳光弹飞过的痕迹,一条条,一道道的如果不知道那是要人命的子弹在飞到绝对是美丽的画面。有时甚至还有不知道是什么型号的导弹拖着明亮的尾巴腾空而起,飞向远方,也不知道落到了那里,打中了什么目标,只是传过来爆炸的声音和冲天的火光。
街道上到处是子弹壳,几乎覆盖了整个地面,在角落里,阴暗处倒着些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尸体,从外表上看已经不知道死去了多长时间了,甚至有的已经被老鼠啃食的露出了森森白骨。
苏和打算深呼吸一下,可一口吸进来的竟全是硝烟火药的味道里面还夹杂着腐烂的臭味,让苏和一时间很不习惯的咳嗦起来。到是别昂诺夫使劲的吸了吸鼻子,似乎很是享用这些味道,脸上甚至还露出了贪婪的笑容,看到苏和在咳嗦,伸出手拍了拍苏和的后背
“我亲爱的兄弟,不习惯这味道了吧?作为一个军人应该喜欢甚至会爱上这战争的味道,你们太久没有经历过战争了,恐怕你们的军队已经忘记了这战争的味道了吧?”别昂诺夫有些炫耀的说着。
苏和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味道绝对不是单指这火药的味道,而是指战争尤其是那种你死我活的战争的滋味。
苏和悻悻的说道“和平,只有和平才是对军人最大的褒奖!”
听到苏和的话别昂诺夫脸上手起了笑容,不由的骂了一句又一本正经的对苏和说道“杜拉克,亲爱的兄弟,别听那些狗屁政治家的胡说八道,话虽然是这样说的,那只有那些没有穿过军装的人才会这么说,他们知道什么?只知道歌舞升平,只知道荒淫无度,可我们是军人,我们是当兵的,当兵为了什么?国家,责任,荣誉,那一个不是要靠军人用鲜血乃至是生命去捍卫的?难道你会相信那些从没经历过战争,从没经历过死亡的家伙能和那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然后有踩着自己战友和敌人的尸体冲锋的军队相提并论?
一席话那苏和说的哑口无言。只是愤愤的使劲吸了吸鼻子,似乎是想让自己也喜欢甚至爱上这战争的味道。
别昂诺夫说了那些话后也沉没了,遥望着远方心理想着“是啊,战争是军人追求的本质,可和平呢?如果一个国家养的军队连本国的和平都不能维护那还要这些军人干什么用呢?实在是矛盾啊!”
两个人都这么默默的站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