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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十佳女(女尊)-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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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了。
找了苏未央看过,却说是伤寒拖了太久,已是久病成疾,再加上太过忧思,生生弄成了肺热。
他浑浑噩噩地烧着,还不忘嘱咐樱草过来知会一声,却要他决口不提得病的事。
樱草心中替他不值,到底还是说了。他来了,在我屋里等了大半个时辰,却见我还未回来,便去请,却被欢喜拦在了门外,不做通报,只说郡君和世女有要事相商,让他改天再来。
樱草听到屋里阵阵欢声笑语,只得恨恨了回府。
我听得心中又惊又愧,惊的是这肺热可是危及性命的大病,愧的是天天见他却连他生了病都看不出来。转念之间却又恼恨起欢喜来,若不是他不肯通报,我又岂会现在才知晓,连樱草面都未见上。
这时欢喜端着午饭进来了,我见了她心里便有怒气,冷声道:“快去安排马车,我要回去!”
她闻言一愣,随即心虚地低头道:“小人做不得主……”
“哦,”我冷哼一声,咬牙道,“我看你挺会替我做主的!”
说罢,便唤了墨砚扶我,寒声对她道:“我们这就去找做得了主的!”
容锦这时已经回房,我带着墨砚匆匆赶去,到了门口便被容锦的小厮冷霜挡住,说容锦正里面在休息。
我心里着急,免不了和他争吵了几句。这时,屋里容锦的声音慵懒地响起:“让她进来!”
墨砚将我扶进了屋,便被冷霜请了出去。墨砚一出门,他便跟着也一起出去了。
我自进门便没见他,只是瞧见通往里间的纱帐盖得严实,料想他正在里间穿戴,便坐在外间窗前的软榻等他上。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我抬头一看,见他撩起绣着翩飞彩蝶的白纱帐,扶着柱子,从里间走了出。
他穿着一件浅粉色的丝质亵衣,领口敞开,露出莹白胸口上的那点胭脂红色,绿云扰扰,如水倾泄,泼散在肩头。
我惊诧地瞪大了眼,一时间居然忘了回避。
他却步履蹒跚地越走越近,脸上已是双颊染晕,妖媚的凤目挑起,嘴边挂着一抹蛊惑的笑容,柔声道:“你来啦?”
我赶忙低头,他却勾起我的下巴,口中一阵酒香迎面冲来,几分娇蛮道:“为什么不看我!”
他的指尖轻抚我的下巴,抚的我心擂若鼓,只得撇开看眼道:“容锦,你醉了…”
他嗔怒地轻哼一声,却勾得人心底一阵酥麻,撅着嘴争辩道:“我清醒的很!”
还未等我开口,他便坐到我身边,一手轻抚上我腰间的衣带,嘴角却贴在我的耳边,用勾魂夺魄地声音道:“你若让我得尝所愿,我以后便再也不会打搅你和苏未卿……”
 第二十二章 撩 乱
我听了他耳边这句险些昏倒,傻愣了半天才皱了皱眉,将他推开道:“你真是喝多了,昏了头,满口的胡话!”
他听了眯着眼,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完撑起身子,软若无骨地靠在塌边的扶手上,挑起秀眉道:“我这可不是胡话,我是思量了许久才说出口的!”
我心中有几分莫名的恼怒,正了正色,张口便道:“我不和你玩笑,我要回去,现在就要走!”
“去找苏未卿?”他笑容立刻垮了下来,脸色一变,横眉冷笑道,“怎么;知道他病了,心疼了……”
我听了一怔,才想起先前我和他喝酒时,有个小厮曾经进来过,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他便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打发了。
我当时见了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却能把事情的始末串连起来了,原来还是有小厮听见了偷偷进来禀告的,只是还是被他推了回去。
还未等他说完,我便有几分恼怒道:“你知道他病了?是你故意不让我知晓的?!”
“对,就是我”他面色隐约发青,口中冷冷道,“我和你说了,只要你如了我愿,我便再也不做阻挠!”
“我看你是疯了!”我气得火冒三丈,指着他的鼻子骂到,“男儿的名节是你随随便便就毁的?”
在东齐,男子的贞洁历来是妻家选婿的最基本要求,所以大婚之前必要查验守砂,若是失了守砂,妻家可以立刻反悔婚事,就算容锦是皇族子弟,哪怕这门亲事是女帝钦赐的,妻家若是以此推了也算在情在理。
他一把当开我的手,抓住我的肩头,我一个不备,眼前一花,便被他按在软榻上,我看着他黑得发亮的眸子,里面倒影着一张惊慌失措的面孔。
他额前几缕发丝落下,轻轻扫过我的颈窝,让我身子不由一僵。
刚想推开他,他却面若寒霜,扯着嘴角道:“名节不名节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说完便跨坐在我身上。
我起身推他,却不小心用力一踹,用伤腿踢倒了椅子,心一拎,哼了声,想不到那患处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疼得撕心裂肺。
“世女,您怎么了?”墨砚听到了声响,拍着门在外面焦急地问道。
“姐姐放心,世女和我家郡君有话相商,说完自会出来,姐姐还是和我去偏厅等吧!”冷霜立刻柔声劝阻。
片刻两人不知又说了些什么,没过多久传来了一串脚步声。之后,门外便是一片寂静。
“觉得腿如何?”几番拉扯,他身上本来就松散的亵衣现在已经全部敞开,整个皎白的胸腹全部袒|露了出来,晃得我有些眼晕,他的嘴角忽然挂上了媚笑道,“其实它早好了,只要多加行走便会一切如初。是我逼着大夫说你的腿还得养,硬是把你留下来!”
本来已有些平复的心绪又翻起来惊涛骇浪,我蹙眉怒道:“你怎么可以……”
“还有,那谣言……”他勾着妖媚的笑容,伸手扯开了我的腰带。
“那也是你造的?”我的声音陡然又拔高了几分,怒目相对道,“你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笑容一僵,眸子一片黯然,随即又扯开嘴角道:“我本来就是如此行事,想摆脱我那就…”
我正是怒火中烧,哪经得起他多次挑唆,一怒之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按住他的双手,朝他的颈窝啃咬去。
唇齿在他身上流连,或轻或重,留下一排排深浅不一的红紫,他身子微颤,喉间泄出一丝低吟,我的手慢慢游离到了他的那处,发现那里早已硬挺得烫手,便一把握住,在尖头摩擦的几下,接着毫不怜惜地坐了上去。
那一下似是太过刺激,他原本眼神迷离,禁不住轻呼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望着我,那眼里似有泪光闪烁,看的我愣住了,滔天的怒气消了大半,有些无措地顿在那里。他发觉便将我拉了去,一口含住了我的嘴唇,带着淡淡酒香,生涩地舔咬,用酥媚入骨的声音低声唤着我的名字。
我忍不住回吻过去,抚摸着他细滑的后背,身子不停地起伏起来……
如果说,这场情|事开始是一场赌气的报复,那到了最后却已经变得无法收场。
我在昏暗之中睁开眼,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借着琉璃窗外照进来的亮光,看到身边的人,他墨发缠绕在瓷白的胸前,脸上神色安详,睡得沉稳,透过发间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暧昧青紫痕迹。
我怔怔坐了半饷,脑海里浮现出方才的场面,不禁一阵头疼。
现在的情形,到底如何是好?还是回去,让父亲来提亲吧,那未卿他……
“未卿……”对了,现在未卿还在重病,我怎么稀里糊涂做出了这样的事!我这是昏了头了!
我恨恨地掐了自己一把,又迟疑地看了一眼容锦,终究还是狠了狠心,挪到了软榻边,弯腰从地上捡起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了起来。
我心里一面埋怨自己不该如此放浪,一面又想起刚才的情形,面上立刻烧了起来,之后便又想起之前他所说种种算计,心里生出几丝心痛来。
卸了夹板,我有些踉跄地出了门,走到偏厅,发现墨砚已经趴在桌上。我叹了口气,坐在她身边,推了推她的肩膀,她猛然抬起头,见是我,本还有些不满,见我头发松散,衣服微皱,只得愣愣道:“世女,你这是……”
我皱了皱眉头道:“别多问,赶快给我把头梳好,我们立刻回去。”
墨砚不敢多问,只得拿出荷包里的梳子,着了些茶水为我梳头。
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墨砚顿了顿,过了一会儿便答道:“快到卯时了!”
我暗自惊讶,原来这几番痴缠下来,竟然不知不觉都快到天亮了。
这边墨砚还未替我将头梳好,那边冷霜却过来禀告,容锦已经吩咐下去,马车已备好,我可以走了。
我心里有些闷闷的,原来刚才容锦没有睡着,待我一出门,便让人备了马车。
冷霜抬头看了我一眼,轻声道:“我家郡君不太好,要不您还是别走吧……”
我摇了摇头,冷霜见了满脸的失望。
“我今天必须走,”我对他勉强笑道,“等我把事办完,我会再来找他的,你告诉他让他好好保重。”
他闻言面上缓和了不少,命人过来提了几个灯笼在前面引路,将我和墨砚送到了大门口的马车上,临走又泪眼汪汪地对我再三叮嘱,一定要来看他家郡君。
我点了点头,回望了一眼门口,心里有些失落。
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后,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唯有山路已经干干净净地打扫了出来。今日是
月中,月亮玉盘似的挂在天边,积雪被月光映照着,远远看去好像发出了亮眼的白光。
马车已经动了起来,我坐在车里,忍不住撩起窗帘,探出去回望门口,却看到门口依旧空落落的,只有几个小厮正在关门。
我心里无奈,苦笑着摇头,容锦,你真的打算就此与我毫无瓜葛了?
“世女,天冷,您身子刚好吹不得风,快回来吧!”墨砚在耳边劝道。
我收了回头,墨砚上前,将飘到外面的窗帘收回来,忽然欣喜地对我叫道:“郡君在门口!”
我赶紧凑了过去,只见他提着一盏红灯笼,一席红衣地站在门口,寒风吹起他的衣摆,如血的衣摆飞扬,凄婉艳美得像一株长在雪地的红茶花。
我见了心头一热,伸出双手对他挥舞大喊道:“等我!”
这一句“等我”,在空旷的山间弯弯绕绕跌宕起伏,却不知有没有落到他的心上。
 第二十三章 权 势
雪天路滑难行,等到了府里东方已泛出了鱼肚白。
我和墨砚两人匆匆赶回了院子,喊了下人搬来浴桶和热水,潦草地梳洗了一番,正要赶去尚书府,父亲却过来了。
他听闻我回来了,便赶紧过来看我,见了我便关切地问道:“腿如何?还有事吗?”
我动了动腿给他看,宽慰他道:“没事,大夫说开始会有些不灵便,多走走就会好。”
他闻言舒了一口气,坐到书桌边,接过琴筝端来的大红袍,啜了一口,接着便细细地打量了我一番,半刻才舒心地笑着称赞道:“女儿这两年,模样倒是越长越标致了,怕是当年你家小姨都比不上你。”
我听了;便垂下脸掩去神色,怕是不会好好就说起这个来。果不其然,接着便听他道:“难怪嘉岳郡君也对你心有所属,女儿倒是会享齐人之福啊!”
我听了想要辩解,张口却发现,我现在和之间他早已不清不白,如果原来还可以说那是谣言,那现这谣言却已坐实了。
我只得张口结舌地杵在那里,心里带着浓浓的愧疚。
“怕什么,这是好事,”父亲看了我一眼,将茶杯搁在了桌上,勾唇笑道,“虽说嘉岳郡君年纪大了些,以前的传闻也有些不堪,但他到底是皇族子孙,有个嫡王父亲,国子监祭酒的母亲,还有一个做御史督察的姐姐,娶了他,对你将来助益非常。”
我听了心里一阵发凉,无论何时,我的婚事都是父亲让颜家光宗耀祖的筹码。
他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筹谋中,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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