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日上-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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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宗倚靠在桌前,望着舞池的方向,朝她弯腰伸出手,一个标准的邀请的姿势,她刚准备把手放上去,忽的被人拉住手。
“清宁,第一支舞应该给我。”
孟孑然浑身张力的立在她身旁,拉着她的手充满力量,容不得她拒绝,琉璃灯光打在他身上,像只孤傲的兽,睥睨着芸芸众生。
“不好意思了徐总。”
孟孑然拉着她的手看似温柔,实则用上了力气,她被他拉的几乎踉跄到了舞池,回头看向徐宗,只可惜他背过去,她看不见他的神色,但怎么说她是他的员工,现在被孟孑然拉来,到底是拂了他的脸面。
、第四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 “清宁,你若是在往回看一眼,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他走不出去。”孟孑然低头,一张嘴满是威胁,霸道炽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她不自然的别开,他的大手禁锢在腰间,力气大的几乎要拧断。
“你轻点,弄疼我了。”她脾气也上来了,不管是不是在舞池里,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高跟鞋直接跺上他的脚,他也不避开,闷哼一声后漆黑的眸子紧锁着她,看的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清宁,你这一脚可真是狠。”孟孑然吸着气,大手依旧禁锢在腰间,她很不喜欢这样的亲近,直觉就想逃避。
“放开,我今天不想跳舞。”
她一向是任性惯了,孟孑然静下来眯眼看了她几眼,带着她出了舞池,拉着她一路出了宴会大厅,她肩上的皮草入场的时候脱了下来,现在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染上夜色的寒冷,渐渐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手脚冰凉,晚风拂过裙摆,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穿上。”孟孑然握着她冰凉的手,脱下外套搭在她肩膀上,两个人已经出了宴会大厅,站在台阶下面,前面就是孟孑然的坐骑,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流线的车型,如一头戾气的豹子隐藏在黑夜里。
“不穿,我还要进去,今晚我不是你的女伴。”
她甩开他的手往回走,还没走两步,又被他拦下来,整个人抱起来塞进车子里,她尖叫着拍打,也阻止不了他的动作,隔着车窗,徐宗一身白色西装立在台阶上,看着他们这边。
雷克萨斯低低的引擎声划破安静的黑色,身后的建筑物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听见孟孑然威胁的开口:“以后少跟徐宗有来往,他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你以为你自己就简单了吗?”她反击过去,很好的看见孟孑然变了脸色,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几乎都凸起来,车速猛地加快,她没防备,身子后仰,一下子撞到了车门上,头晕目眩的撑着身子起来,手扣在座椅上,看着车窗外快速闪过的建筑物,扭头看向身旁不要命一直加速的男人。
“孟孑然,你果真是个疯子。”
她扯着嗓子骂道,孟孑然闻言,反而笑了起来,笑声低沉浑厚,在封闭的车厢里回荡,如藤蔓般缠在她心头,恐惧一点点从脚底升起。
“孟孑然,你停车,我要下去。”
她发疯的拍打他,然后扒拉着车门,可不想跟这个疯子一起疯狂下去,孟孑然神色一凛,车子急急地打了个方向,刺耳的刹车声在黑色的夜里响起,在路面上留下长长一道刹车的痕迹,车门锁打开,她迫不及待的下去,然后甩上门,也不管外面冷不冷,踩着高跟鞋就在路面上跑了起来,生怕他又把她拎回去。
刺骨的寒冷,一点点钻进毛孔里,手脚逐渐失去了知觉,孟孑然坐在车里望着后视镜里的那抹白色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渐渐消失不见,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谢清宁,你是不是嫌弃他脏了,可就算是这样,你也逃不了,你不知道属于黑夜的人是多么的渴望阳光。
穆梁和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街头的电话亭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坐在地上,长长的发垂下来,披散在肩头,身子瑟瑟发抖,像个卖火柴的小姑娘,只一眼,穆梁和心疼的话都卡在了嗓子里。
拉开电话亭的玻璃门,脱下衣服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她从膝盖间抬起头,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咬着的唇始终没有松开,渐渐一片紫色,穆梁和捏着她的嘴,让她慢慢的松开,原本殷红的唇瓣上现在是一片紫,甚至咬破了皮,干涸的血迹就凝固在嘴唇上,她身子僵硬,动也动不了,任由他抱起来进了车子里。
车子里开了暖气,她刚进来不适应,身子一阵哆嗦,穆梁和把她抱坐在腿上,解开衣服把她塞进怀里捂着,陈铭从后视镜里看见后座上的情景,从椅子下面拿了毯子递过去,穆梁和用毯子把她裹了一层。
“清宁,还冷不冷?”
她盯着他的眸子,眼珠子转了转,穆梁和总算是松了口气,舔了舔她冰凉的唇,上面干涸的血迹都被他舔干净了,然后又用脸蹭了蹭她的脸,无疑也是一片冰凉。
掌心长了薄茧子的手伸进毯子里握着她的手,指尖在上面细细的摩挲着,摸着每一个关节,她眼睛又动了动,这次是自己埋进了他的怀里。
小手紧抓着他的衣服,扯了扯嗓子:“首长,你怎么这么暖和。”
她说的很慢、很轻,穆梁和心里不是滋味,千言万语都压在心口上,就是说不出口,煽情的话到了嘴边上又咽了回去,最后出口的变成了一句:“谁允许你大冷天穿这么少,冻出病来还不是自己受着。”
这句话里多多少少有了训斥的成分在里面,她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听了也不生气,早就习惯了穆梁和式的训话,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失望,以为他会温柔细语呢,不过想来那些温柔细语也是难为他。
“以后不会了。”下一句她凑到他耳边说,穆梁和身子一怔,拉下她挂在脖子上的手塞进毯子里捂着。
“好,我准了。”
陈铭不知道首长夫人凑过去说的是什么,他猜无疑是句调情的话,因为不苟言笑的首长笑了,还是眉眼飞扬的笑意。
车子驶进军属大院子,穆梁和抱着她下车,直接上楼,屋子里的暖气早就开了,现在是暖融融,浅色的窗帘也拉上了,她被他放置在床上,盘腿坐在床边上,穆梁和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过身她赤脚跳下床,白皙的脚背踩在地板上,地板上并没有铺上毯子,他眉头一皱,就要开口。
她又立马乖巧的穿好鞋子,朝他言笑晏晏,身上的V领长裙在灯光下摇曳着,裙边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盛开一朵朵花瓣,灯光下,她款款而来,在穆梁和看来,似是踏着莲花。
“首长,不请我跳今晚的第一支舞吗?”
穆梁和闻言眸色深了深,喉结上下滑动,看起来格外的性感,立在原地的脚向前迈了一步,挺的笔直的腰板微微的弯下来,绅士的做了一个标准的邀请姿势。
她没丝毫犹豫的将手放上去,穆梁和收紧,将她软若无骨的手握在手心,手上一用力,她身子向前,贴近他怀里。
“首长,看来你深藏不露啊!”
她从他怀里抬头,纤手搭在他肩膀上,朝他眨巴着眼睛,穆梁和一低头,就望进她晶亮的眸子里,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故意加重了力道,速度也快起来。
“清宁,跟上。”
穆梁和的交际舞跳的十分好,每一个步伐都堪称完美,而且每一个动作都很有力量,带着她一起,最后她直接踩在他的脚背上,跟着他的步伐翩翩起舞。
白色的裙摆在空气里绽放,柔和了时光,屋子里并没有放音乐,他们配合的完美,最后一个动作结束,穆梁和一把将她抱起来,踢开浴室的门。
白色的礼服被他胡乱的撕开,淋浴莲蓬头下他们两个人紧紧相拥着身体,任由热水流过他们的身体,她一条腿被他拉起来环、在腰、间,只有一条腿支撑,身子失去平衡,唯有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被他压在冰凉的瓷砖上,前面是他火、热的身体,后面是冰凉的瓷砖,两种温度在身、体里交、织着,碰撞着。
“首长,轻点。”
穆梁和动作停了停,埋、在、她的身体里,过了一会才动起来,现在的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加的彻、底,浴室里的温度一会就高了起来,朦朦胧胧一片,穆梁和怕她喘不过气来,动了几下抱着她出了浴室。
被热水淋过之后的身子暖了起来,穆梁和把她放在被子里,然后起身拿了毛巾擦她湿漉漉的发,就听见她打了一个“喷嚏”
“起来喝包板蓝根。”
穆梁和把她的睡衣放在被子上,她拿了一件塞进被子里穿,没一会他端着杯子进来,里面是泡好的板蓝根。
“拿走,难闻死了。”穆梁和穿着睡衣,手里的杯子被她刚才一推,差点泼出来,绷着脸掀开被子的一角:“三秒,起来。”
每次她跟他扭着干的时候他都是一副训兵的模样,嗓门大的窗户玻璃都在震,她可怜兮兮的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瞥了他一眼,乖乖的接过杯子喝下去。
“睡吧。”喝完之后,穆梁和给她掖好被子,关了床头的灯,拿着杯子出去,一会回来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每到冬天她睡觉就特别的怕冷,穆梁和身上就跟个大火炉一样,特别的暖和,她就喜欢滚进他怀里睡,这样就一点也不冷了。
睡到半夜,穆梁和发觉怀里的人有点不正常,摸到身上一片滚烫,头抵着头试了下温度,也是热乎乎,立马开了灯,拍拍她的脸,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躺在床上看着水滴一滴滴的下来,流进身体里,脑子里乱糟糟,全身酸疼,难受的咳咳了两声,嗓子沙哑的厉害,喊了句名字,竟哑成了那般。
“夫人,你别动,吊水要完了,我去叫护士。”
吴嫂搁下手里的东西正要出去找护士,陈铭正领着个医生进来,两个人碰到一起。
“来得正好,夫人醒了,你看看烧退了没有。”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穿着白大褂子,带着副眼镜,随着他走近似乎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药水味,护士正好端着盘子进来,医生拿过温度计让她含在嘴里,护士又给她换了瓶吊水,看着屋子里的人,始终是没有他的身影,吴嫂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凑过来告诉她穆梁和去了部队,下午过来。
“烧已经降下去不少,等这瓶水吊完在看看温度。”
医生又拿着听筒在她胸前听了一会,说没什么大碍后和陈铭一起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吴嫂两个女人。
“夫人,你醒了还没吃东西,首长走的时候交代等你醒了喝点粥。”
柜子上放着一个蓝色的保温瓶,吴嫂从里面倒了一小碗后扶着她起来,架起了小桌子,她小口小口的吃着,想起昨天晚上是穆梁和送她来的医院,这么一折腾估计也没休息好。
“首长走的时候已经7点了,吃过早饭走的。”
、第四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吴嫂似是知道她要问什么,都一字不差的告诉她,她吃完后吴嫂将床降下去,她又躺了下去,病房很安静,只有吴嫂走动时发出轻微的脚步声,偶尔外面传来几句说话声,闻着淡淡的药水味,脑子里又有了困意,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病房里空无一人,大片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打在地板上,照亮了整个病房,手背上的吊针已经拔了,上面贴了一个白色的胶布,她动了动手指,有点儿发麻,视线落在门口灰色的门上,透过玻璃,外面有人影走过,偶尔有低低地说话声。
没一会,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卫东,手里拎着水果篮,她下意识的紧攥着被子,卫东代表的就是孟孑然,那么他也来了吗?
吴嫂紧跟着卫东进来,笑着给他倒了杯热水,言语间似乎是把他当做了她的朋友,又拉过旁边的椅子给他坐下,做完这一切,她出去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