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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盐遇上糖-第20章

小说: 盐遇上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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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他的脸,棱角分明,外人看来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却这么可爱。“我一定是上辈子救苦救难,这辈子才能捡到你这么一个宝。是吧小盐?”
主动吻上他,他似乎没意料到,一双凤眼睁得比平常大,随之眼角勾起,掌控了主动权。一只手扣紧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摩挲着我腰间的皮肤,缓缓向上推去,潮红的脸,急促的气息交织在一起“难道要白日宣淫?”我朝他眨眼说道。
“专心点。”他不以为意,手中的动作不见丝毫停留。他开始吻我,不是温柔的轻吻,急切的深吻,我尽量顺着他的节奏,付诸前所未有的热情。
似乎我的反应取悦了他,他的身体紧紧贴上来,手指仿佛有了自己思想拼命陷入对方的身体里,唯有如此才能感觉到真实的存在,才能弥补错过时光里的遗憾。交织着两人渐重的呼吸声,暧昧而羞涩,几不可闻的呻吟声,整个房间都变成了桃红色。
高琰已然动情,一手就把我抱起,放在临近的沙发上,亲吻着额头,耳垂,脖颈,抚摸着锁骨处的尖刻,缓缓移至胸前,隔着衣服,肆意揉捏抚摸。
被激情的狂潮彻底赶走了理智,手臂攀着他的肩膀,身体轻轻的颤抖,不甘示弱般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一只手纠结了半天仍然未果,感觉快哭出来,他十分配合,嘴角翘起等待我把他扒得一干二净,终于,他上身光光不着一物。
劲瘦健硕的上身裸|露在空气里,他伸手想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被沙发旁的摆饰绊下,眼看我即将撞上茶几的边角,他臂膀一带,等我睁开眼他已垫在我的身下,可以清楚感觉到某处的灼热坚|挺。
理智似乎回来,他却不满,挺起身来用舌尖轻轻撩拨口角的每一个角落,灵动得一下滑动如嬉戏玩耍般,撒下有关情|欲的种子。他似乎得意,把我带向他。
“叮咚,叮咚。”门铃戏剧般响起,我推搡着,高琰不在意般,一心一意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苏棠,开门。”林女士的声音响起,高琰抱着我从地上直直站起,在惊吓之余忍不住给他点个赞。
看他有条不紊的套上衬衫,就要去开门,我拖住他,以超低分贝的声音和他说“你先去卫生间吧,”指指他的下面。耳根彻底红了,手指穿插在我的发间,待他满意才走进卫生间。看着这个高大英挺的男人如小孩般脸皮薄的厉害,笑出来声音。
“苏棠,快给我开门。”听出林女士已经不耐烦,打了个哆嗦,若有其事的轻咳了两声,双手贴着脸颊,发觉自己的脸不比他好多少,有些灼烫。
硬着头皮,打开门,扑进她的怀里“妈妈,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标和谐我,我是文明人。嗯!!!如果看到作者一会儿改字,那一定是被河蟹了。。。。。。。


、高琰番外

白雪夹杂着月光映衬的沙尘熠熠,西北凛冽的风直直穿过营地以其特有的怒吼不费吹灰之力刺进耳膜,上诉着这片土地的贫瘠与悲哀。漫天的晶莹分不清是雪还是沙,席卷而来,触及到皮肤时略有不舍,减速摩挲着,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手机摸了千百遍,这是周六周日专属的唯一的奢侈品。几个拼音被考量了千百遍,手指庄重的按着每一个按钮,还未来得及看清,就被手指灵巧的删掉。
操场已经被清扫过一遍,又已蒙上了厚厚的雪花,不知融化。吱吱的声音不停响起,跑步的速度赶不上记忆袭来的速度,呼吸变得混乱,呼气,吸气,渐渐觉得缺氧。如死心般身体僵直仰面把自己埋进雪堆。
担心手机进水,举过头顶,自嘲的笑了笑,手指不受控制般在屏幕上镌刻每一个字,然后删去,天上的月亮像极了她微笑时弯弯的眼。终于承受不了这份思念,强劲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把手机扔出。
每个周末在他看来都是煎熬,找不到事情做,收不到信件,接不到电话,然后思念如期而至,丝毫没有抵抗力。任那份感情茁壮,才会发觉要制止,失败,愤怒,妥协,陷入恶性循环中,最痛苦的是他不知道周期有多长。
林子敬找到他的时候,已几乎被雪掩盖。林子敬叹气,同他一起躺下,一拳重重砸上他的胸膛“高琰,看你那怂样儿,出去别说是我兄弟,栽到一小丫头片子上了。想她就打电话,写信,我就不信咱Y大的邮筒里就放不下你的那封信了。”
林子敬越想越气愤,一拳接着一拳砸进雪里,不论深浅,只是为多年的好友不平,又嫌弃好友的扭扭捏捏,不知道能把气出在哪儿,只能对自己耍狠。他印象里的高琰是面冷心热,说一不二,遵守原则,心里有一杆秤,孰轻孰重清楚的要紧,记得别人对他的好,哪怕一丁点儿。苏棠那死丫头片子就是逮住他的那点儿好,然后在他心里落户成家,现在甚至割地为王。
似不甘心,林子敬近了高琰的身从解开了他左胸口袋的扣子,果不其然掏出了一张照片,作势要撕掉。高琰一把抢过,偏林子敬在气头上,听到一声刺耳,从中间撕开。
高琰看红了眼,一把就把林子敬撂了出去。
林子敬瘫坐在地上,仿佛被情人抛弃的伤心人,顾不得伤,顾不得痛,就连他的坏都记不得,只记得少年时对面那个人替自己挨了多少的打,顶了多少的错,自己插科犯浑流连夜店酩酊大醉时,他每晚从家里翻墙出来把他一步步背回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他的兄弟被一个女人折磨成这样,高琰哭不得,哭不出,他倒是更替他委屈。眼里鼻涕一把接着一把,从地上站起,揪着高琰的衣领“你他妈的算什么男人,拿着她和别的男人的照片看她巧笑嫣然,你就真他妈的以为是你自己了?做梦,你醒醒吧。”
高琰被人说到了痛处,往后一步步退着,苦笑“我还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哈,哈哈哈哈。”
早已过了熄灯的时间,只有这间屋子偶有灯光泻出,是烛光。林子敬睡到半夜,似有人影在眼前窜动,睁开眼,一个背影,僵直的坐着,看着他细心地粘贴作夜被撕成两半的照片,然后拿出那个每周都会拿出的笔记本,一笔一划,恍若指尖摩挲着心上人的脸,害怕伤了她重不得,又怕无法感觉到那份柔软温暖轻不得。
林子敬从那天就知道高琰中了一种名叫“苏棠”的蛊,没有解药,除非那个人愿意和他一样把自己陷入爱情的绝境,否则只能等不治身亡。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大放送了,请多多收藏我吧


、第 60 章

父母并未停留太长时间,林女士对我的教诲,恨不得耳提面命一一服从。譬如孤男寡女不得共处一室,得饶人处且饶人,因果报应之类的。苏同志秉持了一贯的三不问,带着亲亲老婆就走了,出门的最后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为之一震。
漆黑的房间里,角落的红点交替闪烁,徒增诡异的气氛。
木桌的一头桌脚少了一截,人趴在上面摇摇晃晃的。他坐的笔直,嘴唇干裂,眼里遍布红丝,狰狞而可悲,手里紧捏着一封信,枯黄皱巴巴的信封仿佛生命已然枯萎。
一刻钟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坐在对面的这个男人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崩溃的分界点,桌子剧烈的摇晃,然后死心般悠悠把头埋起来。
这封信交给他之前我们已经看过,很短,只有两行,扭扭曲曲的字迹滚爬在纸张上。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父亲的遗书,只有对这个世界的宽容和对子女的无限自豪。
高琰只能用叹息作为对那个生命的无限尊崇。泥石流挡住进山的路,高琰他们翻山越岭,山体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崩塌,他亲眼见证那座大山是怎样苛刻得对待依靠他生活的子民。高琰带着人也只能用他们的身体,突破极限换取更多无辜的性命。直到最后,土屋中只剩下老太太和那个男人的时候,那个男人丝毫不犹豫帮着高琰把最后的生机留给了老太太。
那个男人哮喘发作时,只有高琰自己知道他有多无力。只能让男人躺在他的腿上安逸一些,看着他异常闪亮的眼眸,听着口气里不掩饰的骄傲和落寞,从衣服的内衬小心翼翼掏出一封信“我儿子也是当兵的,还是特种兵,我没给我儿子丢脸,只是我知道他有心结,你记得把这封信交给他。”
“孩子,记得你是一个军人。你弟弟是自己把逃出去的机会让给老人的,不要记恨这个群体,你应该以你为其中的一员而骄傲。你也是父亲和弟弟永远的骄傲。”如是。
我试图猜想对面这个男人是怎样的心情,因为被仇恨蒙蔽了双眼,错过了信件到达的时间,把父亲去世当做弟弟残疾后最大的不公,任仇恨滋长,不惜用自己的所学所得用来浇灌他的报复心理。一步错步步错。
似乎能理解到妈妈离开之前说过的话,得饶人处且饶人。剥夺了他最爱的父亲和弟弟最后的骄傲,这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失去。
橙色灯光打在雕花的影视墙上,像小时候妈妈哄孩子的棉花糖。南京的夏天从未让我感到如此清爽,从影视墙里渗出丝丝凉意,细细推敲了一会儿,在雕花格子和墙壁之前拉出一扇橱子。
陈列的干冰如蚕宝宝拔丝缓慢而优雅,文竹缠绕这雕花,君子兰的剑叶碧绿挺秀,弹出一首协奏曲。
或许小保安说得没错;在过于安逸的情况下,我是比较容易激动。
时间倒退回三小时之前。
临时高琰接到一通电话把我放在小区门口,看着我进大门才放心离去。
橘生六月,柑橘正好。瞥到门口的水果摊,不经意间挑起了橘子,大妈的水果摊经营的时间应不短,生意人的热情显现得淋漓尽致,看着她热心的推荐,不忍拒绝,便买的多了些,大妈看我越显得开心。要说买了多少,结果就是小保安一溜儿跑到我跟前“高大嫂,我帮你拿上去。”
电梯在最高层停的时间过久,“高大嫂,叫我小李就行了。”小保安腼腆地笑开,露出一口白牙,脸红的低下头。
“小李,你把东西给我吧,我能拿得了,电梯不下来,我就走上去吧。”
“高大嫂,你是不是和高大哥一样也是军人?”小李艳羡的目光让我觉得不点头都对不起他似的。
“我不是什么高大嫂,我们还没结婚。”
“高大哥说的不是你吗?”小李一脸困惑的说着。
“高大哥两年前搬进小区的,每次来总会一车一车的往房间添置花花草草,来去匆忙,有的时候甚至晚上才来。
去年南京治安很差,尤其晚上小区会加派人手。
夏天晚上9点大部分人会选择在对面的广场乘凉,我和王师傅在小区巡逻的时候,恰好看到一个团伙在作案,里应外合,分工明确,明眼人都能看出是老手,共有八个人,明显已经大洗劫一趟。我和王师傅屏住呼吸,敌不寡众,打开对讲机想叫人支援,结果一打开音量很大。
我记得我抬起头时,一个钢棍已经快砸在我的头上,一个人影横脚一踢,只听到哐当一声,钢棍落在了地上。已经有四个围了过来,高大哥手里有一根木棍,手腕扬力,一甩手直直砸在一个最近的人的脊梁骨,又看到高大哥一个弯身把身后的人甩出去,一个个手里拿着钢棍慢慢靠近,仿佛只是一瞬间,毛骨悚然的惨叫和令人胆颤的碎裂声一起响起。
高大哥从王师傅手上拿过绳子,一会儿工夫就把八个人圈在一起,我和王师傅看的既害怕又哭笑不得。
隔天我和王师傅去做笔录,还被警察说下手这么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偷了他老婆呢
后来和高大哥逐渐熟悉,问他咋下手那么狠,高大哥站在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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