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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漠迷情:我的老公是将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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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我和你都为大家偿命吧!”


说着,眼泪便长淌而下,泪光之中,她的眼波又是温柔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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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我说过,我会陪着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不能同生,我们就同死吧!”


那一瞬间,她那样的眼神,竟比现在处在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更让他吃惊震撼!心中顿时涌起无数复杂的感情来,他费力从软沙中抬起手臂将那女子拥入怀中,“对不起”三个字轻轻叹出,湮没在灭顶的黄沙里!


刀、血、嚎哭的族人……小小少年立在一片狼藉中,恐惧……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每一根汗毛都在发抖……


母亲,披头散发,哭着、笑着,叫着“杀、杀、杀!”


杀、杀、杀!一地尸体!那披头散发的人一身新嫁衣,是那个曾经俏皮娇憨,一心要嫁他的少女!


那么愤怒……那么悲伤……那么绝望……她掩面大哭,泣不成语!


不、那不是乐乐,是师父!她目光如冰雪冷剑,她在说:


“不怜、不爱、无牵、无挂!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在梦魇中挣扎的人猛然坐起,在黑暗中大口大口喘着气,这才觉得全身像被巨石碾过,每一处都酸软疼痛,而左腿随着刚才那一动,更是疼得他直冒冷汗,他伸手一按,这才发现已经骨折了。


记忆一幕幕涌现,他和乐乐一起陷入了流沙漩涡,竟然大难不死,被那些水浪一样的流沙冲到了某个地方吗?


等等……和乐乐一起?乐乐在哪里?


他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动手接骨,拖着一条不能动弹的腿四处摸索起来。


四周黑暗寂静,像是在洞穴之中,他摸到了几具动物的骸骨,再往前摸,是一只冰凉的手。


伏地的女子全身冰冷,气若游丝,他连忙将她搂在怀里,真气源源不断输过去,直到怀中身子变暖,呼吸匀畅,他这才呼出一口气,拭去一脸冷汗,摸索着接上了断骨,静静冥思起来。


王后居然一早就想要置乐乐于死地,


那她为何在宫中又对她百般呵护?


莫非她们根本就不是母女,一切不过是王后的故意误导?


但是,如果不是母女连心,她又怎么能一眼认出乐乐,又二十年从不间断想要找到先木合?


他只觉得一切都像是纺锤上绕得乱七八糟的丝线,怎么理也理不清楚,只有尽快回到皇城再做打算。然而,唯一可以断定的是,既然王后都放弃了乐乐这颗棋子,那么于他,她真是再无半点价值了。


他答应过师父,如果她没了利用价值,他便要亲自动手免留祸患!


他的手倏然握紧,终于还是慢慢伸过去捏住了她的脖子。


然而,却怎样也无法再多加一分力了。


洞中渐渐透下了丝丝缕缕的亮光,昏睡一夜的女子悠悠转醒,朦胧之后,她陡然觉出捏着自己脖子的那一只手,惊喘一声,推开他蚱蜢一样跳起来,急速退开,惊恐地瞪着他:


“你、你想杀我吗?”


他握紧了手,定定看着她,突然间促狭一笑:


“好可惜,差一点就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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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笑,仿佛针,狠狠朝她心里刺了进去,那个曾经明朗而温柔地笑着的男子,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她的泪珠一颗颗滚了出来,被她狠狠擦去,又滚了出来!她一咬牙,纵身扑了上去,狠命在他身上捶打:


“你这个恶魔,你不是刃,刃他不会这样对我!你把他还给我!你把他还给我!”


他捏住她的手腕,笑得更是阴冷:


“傻丫头,我不对你好一点,怎么骗你心甘情愿带我来找你父亲?你心中的刃只是假象,真正的刃就是我这样的恶魔!不过如果不是你胡搅蛮缠,我定然会顺顺利利娶到公主,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也用不着到大漠里受这份罪!”


他顿了一顿,手握紧了地上的黄沙,看着她,接着说了下去:


“罢了,好歹你我夫妻一场,


我也不想再浪费功夫杀你了,


只要你答应我从此以后不再踏入皇城半步,我……放你走。”


“我该谢你的大恩大德吗?”她嗤笑一声,咬牙切齿说道,“我不走,我要杀了你,救我阿爹,为所有人报仇!”


“你——”他正要发怒,却突然噤声,侧耳聆听,有重重的喘息声由远而近,似乎有什么巨兽正踏沙而来!


他暗叫一声糟糕,一翻而起,刚刚抽出长剑,就听“啪”一声响,不远处一只利爪拍沙而过,缓缓掏挖起沙层来。


他以剑代脚,拉着目瞪口呆的乐乐迅速后退,这才发现在不被注意的角落里,躺着两只大如海碗的花蛋。


“这是……”


“——这是食人蜥的蛋!”乐乐颤声说道。流沙群中有食人巨蜥的传说早就听寨中老人说过,虽然从未见过,但曾经有人捡到过被流沙冲出的蛋,大如海碗,上面有沙浪般的花纹,与这两只一模一样。


食人蜥?听这名头便知道来者不善,看那不断刨沙的利爪大如蕉扇,这怪物个头定然庞大,体积这样庞大的动物怎么能在松软的流沙群里行动?他心里存着疑问,眼睛四处一扫,这才想到这地方可能就是巨蜥的巢穴,它夜晚出去觅食,而沙子流动无常,把他们卷到了这里,也堵住了巢穴。


那爪子好似利铲,不多时便将那封得严严实实的沙层刨开了一个大缺口,一颗丑陋的巨头塞了进来,头大如马,狰狞如恶龙,那一双眼睛见了巢穴中的两个大活人顿时精光四射,口中流下一大滩涎水来,显然是一夜猎食未果,不想回到老巢竟碰上一顿美餐!


它左右撞了几撞,又撞塌一大块沙土,便嗬嗬喘着粗气,整个身子都爬了进来,果真是一只硕大无比的蜥蜴,披着一身铁铠似的糙鳞,一路流着涎水向两人爬去。


刃把乐乐推到身后,双手握剑,一眨不眨盯着逼来的恶兽,它一脚刚刚踏进攻击范围,剑锋便在空中弧旋而起,剑气嘶鸣,直取恶兽双目而去!


那一剑迅猛凌厉,杀了恶兽个措手不及,剑尖斜斜掠过,一挑之下回身又是轻轻一挑,两只眼球应声而破,这一剑取双珠,分厘不差,妙到巅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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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猝然发难,一击得手,立刻乘胜追击,剑花如雨,纷纷向那恶兽袭去!那流沙群中的霸主双目暴盲,狂性大发,咆哮着将一颗铁铸一般的头四处乱撞,只撞得地动山摇,沙落如泼!


他一把将乐乐推到远处的角落中,身子一滑钻入它腹下。


任何鳞甲动物,肚腹都是最柔软最易攻击的地方,他斜握长剑,剑刺入腹,没受伤的腿奋力一蹬,身如飞梭,顺着它一丈长的躯体一滑而下,利剑划过,将那巨蜥开膛破肚!


借着那一蹬之力,他已经滑到洞外,一时之间只觉阳光刺眼,恍如隔世。


巨蜥腹部受袭,暴跳而起,蕉扇似的利爪拍得顶上沙层摇摇欲坠,一根粗如树干的尾巴狂摇猛抽,只抽得黄沙漫天而起!


他躲开巨尾袭击,往地上看去,忽然间冷汗就冒了出来!


一滴血都没有!地上一滴血都没有!


他那样的一剑,居然都未曾割破它的肚皮?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流沙地上,一路硕大的滑痕蜿蜒而来,他心念如电,顿时醒悟,这巨蜥体积庞大,松软的流沙层根本经不起它踩踏,因此它便以肚腹着地,以尾掌舵,以爪作浆,滑沙而行,久而久之,柔软的肚腹上便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他刚才那一剑,只是刺穿它的厚茧,并没有伤及腹脏。


他只觉得手心冒汗,这巨蜥身披鳞铠,他追击的那几剑未曾伤它分毫,而它肚腹又有老茧保护,这一身铜墙铁壁竟然再无半点破绽,而自己断了一条腿,昨夜为救乐乐又输出了大量真气,刚才那一番打斗已是竭尽所能,此刻一停下来,全身剧痛如要裂开!


初生的旭日红得像是烈烈燃烧的火焰,而在刚刚经过恶战的人眼中,却是迅速垒起的寒冰!


他挣扎着爬起来,定定看着还在巢穴中发狂的巨蜥,忽然间握紧双手,拄着长剑掉头离开!


“她本来就要死的……即使今日不死,师父也会逼我动手……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尽力了……回去也是白白送死……我不能死……我还要报仇……”


一步一步离开的人眼中神色变幻,寒气聚散,然而,却好像是有绳子勒住了喉咙,走上一步,便紧上一分,走得几步,似乎连气都透不过来了!回去,是死,可是离开……似乎竟然是——生不如死!


女子的尖叫声突然响起,只听得他心里一阵紧抽!


他猛然转身,脑中一片空白!


突然,他跑了起来,狂奔了起来,眼中是太阳火在燃烧!


他扔了手中的剑,奋力一扑,抓住怪兽巨尾,顾不得受伤的腿,双腿蹬地,大吼一声猛然一拉,竟将那巨蜥拉得退后三尺!


巨蜥身形虽然庞大,韧性却是极好,察觉尾部受袭,咆哮一声,身子一弯,一张血盆大口便咬了过来!


他看得仔细,等那腥风扑到面前,豁出命去,猱猿一般跃上兽头,出手快如疾风闪电,一上一下掰住了那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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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兽狂怒起来,只踏得大地震颤飞沙走石!它狂甩巨头,想要将骑在头上的敌人甩下去,然而,早已不顾生死的人也是狂性大发,双手紧紧掰住它的上下颌,硬是不动分毫!


他全身青筋暴起,睁大眼睛看着洞穴,却一直没看到那小小的影子,更是心急如焚,咬牙再挤出几分力气大喊:


“乐乐,快出来!快走……”


喊了几声,那一道影子总算从沙雾中冲了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呆了一呆,突然间大笑起来:


“坏人!恶魔!老天总算开眼了!他要杀你了!你要为所有人偿命了!”


刃只看得怒火中烧,骂道:


“傻瓜!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是、我要走,我不能死,我还要去救阿爹!”她醒悟过来,喃喃说着,瞅准巨蜥挣扎的空子夺路而过,也顾不得歇息,拔足便狂奔起来!


“乐乐!”几乎精疲力竭的人大喊一声,只觉那大嘴又收紧几分,他咬紧牙关,使出最后力气死死撑住,他眼中映着那小小的、倔强的影子,嘴角突然就有了苦笑,


他喉头动了一动,从牙关中挤出最后几个字:


“流沙、流沙颜色比普通的沙要……要深,一定、一定看仔细了!”


她忽然站住,眼中不自禁涌出泪水!


骄阳如火,热气蒸腾,恍惚之中,面前似乎幻化出了一幕幕的海市蜃楼:


最初的相逢,狞的利爪将她扑在身下,素不相识的他如天降神兵,一剑刺下!


动弹不得的他,眼睁睁看着匕首一分分落下,却始终不肯用阴毒的术法控制她,生生受了那剜心的一刀!


火药轰然爆炸,危急之下,是他紧紧将她护在身下!


她陷入流沙,也是他奋不顾身飞扑过来!


最后的生死关头,他留下,却叫她走!


那颗因为无数鲜血而坚硬的心被汹涌而来的记忆冲刷得柔软如昔!


她蓦然转身,脸上是同生共死的豪气!


另一边,巨蜥的狂躁已将头上的人甩了下来,拼了最后一丝血勇,重伤之人双脚蹬地,仍是撑着那一张巨口不肯松开,然而,那血盆大口一点一点压到了他面前,腥臭之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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