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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主法兰西-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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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玩笑并不好笑!”我冷冷说了一句。

换做是别人,早就被我杀了。

 第八十三章 海战初胜

郡主的事虽然令我很挂心,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土伦事件的情况。土伦的事虽说不致于令我寝食难安,却也暂时没有心思做其他的事。

一天后,舒瓦瑟尔将军带着土伦之事和平解决的消息回到了马赛。当然,他在我面前没有少抱怨那位意大利雇佣军指挥官的“糟糕性格”。虽然他并没有明说我的处置不妥,但是话语中却多少有着这类意思。他虽然有些无礼,可这也属于正常反应,反正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当务之急还是出征科西嘉,我也就没有为难他。

在舒瓦瑟尔将军来到我面前之前,我就已经先通过海军的联络系统,从迪昂那边收到了具体情况。

意大利雇佣军在交出犯罪者后,便立即开拔,向东方撤去,最后经过十个小时的急行军,离开了法兰西领土。

令我颇为意外的是,迪昂在信中对这支意大利雇佣军赞赏有加,称他们在全副武装之下,连续奔跑十个小时,不但没有人掉队,甚至在到达目的地后,只在边界经过了短短半个小时的休息,便再次重新站起来行军。迪昂在信的最后,还特意说了一句:“我认为,现在法兰西陆军之中,出去守卫巴黎的王室卫队外,几乎没有一支同等兵力的部队能够与之抗衡。”

没有想到意大利雇佣军居然会如此厉害。

我判断这支部队的强弱,也无需看迪昂的赞美之词,只要迪昂信中说的十小时奔跑是真的,那么这支部队便真的是不容小视。

土伦至边界,至少有一百五十公里,十个小时的奔跑,平均下来不过每小时跑十五公里,这事实上并不算什么,马拉松的最好成绩也不过是两个小时多一点。然而,能够连续十个小时处于奔跑状态,而且五千人一人不落队,这已经不单单是一个意志力的问题了,更是这支队伍整体力量的一个体现。

我开始有些后悔了,或许当时有办法可以将这支部队收为己用,可惜已经晚了,他们现在估计已经在亚平宁半岛的某一个国家,找到了新的东主。

后悔之余,我还必须写一封信给巴黎的王祖父。雇佣军虽然不是法兰西人组成的军队,但毕竟也是一支由法兰西税金供养的军队,他们现在离开了,无论原因如何,都必须向巴黎方面及时通知,这样也可以为日后省下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这封信必须写的十分聪明,首先难点就是不能将事实说出来。事实就是两个指挥官的矛盾,如此一写,那么当事人舒瓦瑟尔将军估计就会有麻烦,从而有可能由他牵扯上舒瓦瑟尔公爵。舒瓦瑟尔公爵是法兰西少有的明白事理之人,虽说有着自负的毛病,可这也是有才之人的通病。相比于他的治国能力,他的缺点实在是不需要在意。

蓬帕杜夫人身前身后,我和公爵都没有什么私交,但难得他做的事情也多符合我的利益,特别是我未来的利益。他在国务大臣的位置上越久,日后我接手的法兰西便越有实力,因此,无论如何我暂时都不能够让他丧失权位。

这封信的另一难点,就是必须编一个故事。编故事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一个责任人,这个人不能死舒瓦瑟尔将军,也不能是我,然而却必须是一个当事人,那么就只有现在已经不在法兰西的弗朗索瓦·加斯科因上校。而且,事实的过程也需要修改一下。不能出现两军对峙,不能出现谈判放行。因此,在我的笔下,事情就变了一个样子。

“意大利雇佣军的弗朗索瓦·加斯科因上校,因为纵容属下在土伦为非作歹,结果引发土伦居民反抗。我命舒瓦瑟尔将军前往协调,结果协调不成,弗朗索瓦·加斯科因上校企图绑架前去协调的舒瓦瑟尔将军,幸好将军即使逃离,幸免于难。将军逃离之后,准备调兵征伐,结果弗朗索瓦·加斯科因自知不敌,星夜潜逃。将军虽然亲自率军追击,却仍然被对方先走一步。将军追至边界才勉强追上雇佣军后卫,却因雇佣军皆以越过边界,才不得不一枪不放而返回。”

唯有这样写,舒瓦瑟尔将军才不会有太大的责任。至于有可能会被指责的调兵不利、追讨失当之类的问题,那也是他罪有应得。只是,那样的小罪是无论如何也牵扯不上他的哥哥的。

土伦事件后,立即就到了出兵征讨的日子。原本时间就不多,发生了土伦事件后,便显得事情都挤在了一起似的。

上午十点,我在港口一番阅兵后,一万名法兰西士兵陆续登上了运兵船。一个小时后,在最后一位士兵登上船后,十艘运兵船升帆起航。

当天晚上八点,我接到了来自前线的第一封战报。

这封战报是由海军的迪昂和菲迪曼准将联名发来。

早上十点钟,海军的主力舰队从土伦港起航,并在十分钟后,和从马赛出发的运兵船在地中海上会合。

两支舰队会合后,十五艘战斗舰以半月阵型,将十艘运兵船保护在中间。最初的四个小时,风平浪静,不但没有遇见科西嘉的船只,甚至连风也没有,但是,三点钟过后,但瞭望手发现一艘挂着科西嘉旗帜的船只后,情况就变了。

先是一艘,而后又有第二艘、第三艘,最后确定为十艘。

这十艘战舰,全部都是由不列颠海军退下来的四级和五级战舰,虽然各方面不足以与舰队的那五艘三级战舰和十艘原海盗舰相比,可是对于运兵船还是有极大的杀伤力的。

战斗的实际指挥官菲迪曼准将,趁着还有一段距离,当机立断命令十五艘战斗舰放弃半月阵,采用海战标准的平行线列阵的变种——双线阵。

十艘海盗舰为第一排,五艘三级舰在第二排。

我方布完阵后,科西嘉的那十艘战舰也已经形成了平行线列阵——十艘战舰一字排开。

菲迪曼准将事实上就是猜到了敌人会如同不列颠人一般,死守着海军教条而采用线列阵,因此才会采用双线阵。

他一声令下,便先让前排的十艘海盗船以线列的形式冲入敌军舰队的平行线列阵中。

这些海盗船,虽然也多是俘获的不列颠王国的四级舰和五级舰,但因为海盗这种职业的特殊需要,所以这些船早就已经进行过了速度上的改造。在将船上不必要的设施取出后,以及在不减少船体强度的情况下,大幅度降低船体无用的结构,因此,这些船不但重量轻了,还因此而加快了不少的速度。

海盗船与科西嘉舰队进入战斗状况中。船只夹杂在一起。或是两艘海盗船夹着一艘科西嘉船,或是两艘科西嘉船夹着一艘海盗船,总之是一种互相夹在一起的状态。

在这种状况下,海盗船的另一个优势也体现了出来。

船上的船员因为大多都是海盗。和养尊处优,犹如家养牧羊犬的正式海军相比,海盗因为经常出生入死,所以早就练就了一身如狼一般制敌于死地的本领。无论是登舰战,还是炮战,早先在大西洋和加勒比海,当地的不列颠就没有办法应付,更不用说现在的科西嘉海军了。

一个交锋,海盗船与科西嘉船队对射一轮后,海盗船只是受了些许轻伤,表面的木板有几处碎了而已,但科西嘉船队就不一样,它们不是船身被打穿了,便是舰后的舰长室被击中,再不就是桅杆被打断了……十艘船有十种不同的结果,最为严重的是科西嘉舰队左翼的最外围一艘战舰。因为弹药库被击中,而引发了大火,半路便掉队不前了。

接着,海盗船便立即进行掉头,而在这时,菲迪曼准将也命令那五艘三级舰,以斜线的方式,由西北面向东南面斜线行去。这么一来,那么那五艘战舰便能够在保证不被攻击的情况下,一边开炮一边到达指定地点。

五艘三级战舰向东南面行去,一阵炮击及移动之后,排成了一条直线。随后,直线再度变为曲线,菲迪曼准将的目的是绕到科西嘉船队的后方。

同时,那十艘海盗船也已经调转了方向,以全速再度冲了回去。这十艘船这次倒追而上,在追上后又立即减速。科西嘉船队在前一次交手中已经有了创伤,火力也不及以前,海盗船降速之后,连续进行了两次射击。这一轮下来,科西嘉船队中已经有两艘船起火,还有两艘船爆炸,另有两艘船直接沉没。

十艘海盗船驶过之后,那已经绕到了后方的五艘三级战舰如同划圆一般,直接以曲线行动方式,由东南方至西南方,划了一个弧线,同时也是一轮炮击。

事实上,这种情况下,敌方战舰已经没有一艘还有机动力,在那十艘海盗船平行之后,便已经形成了一种包围形势。

最后,一场二十多艘战舰参战的大海战,就在一个半小时内结束。最后的结果是,我方无一艘船重创,损失五十余名水手。敌方战舰除一艘受轻伤后升白旗投降而幸免于难外,其余皆沉没。

 第八十四章 登陆成功

虽然并未身临其境,但是由于迪昂那极有文学笔法的描写方式,仍然令我犹如在现场一般,看到了一场完整的海战。

这一晚,我失眠了。脑海中一次次地想象着海战的情景,兴奋地直到后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我才醒来,醒来之后,我就收到了一封刚刚送到的战报。迪昂书写的战报中说,他们已经在凌晨时分到达了阿雅克肖的外海,随后陆军便乘坐小船往目标登陆点划去,一直到黎明时分,才全部上岸。

信就只写到这里,至于陆军登陆之后如何,并没有记载。想来这个时候,陆军已经开始进攻阿雅克肖了,后续的战报肯定还会有。

昨日海战的顺利,令我也不禁有些轻敌,现在的我居然也和其他人一样,开始轻敌起来,认为战胜科西嘉陆军,占领全岛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战争的顺利使我的注意力开始放到女人身上,还是那个老问题,是主动出击还是继续等待。我心中的某一个思绪,是希望继续等下去的,我更喜欢被追的感觉,但是,想到郡主那腼腆的性格,我又没有了耐心,于是,思来想去之后,我还是决定主动出击。

我决定邀约郡主共进晚餐,虽然不求突破,但是至少能够得到一个见面的机会,至少比现在这样彼此见不着面的情况要好。

我通过安娜去邀请。

她事实上反对我这么做,她的理由是觉得现在并没有到那个时候,至少缺乏一个邀请的理由。

确实,是没有邀请的理由。生日,没有到;纪念日,难道是出逃一周的纪念日吗?

不过,这一次我决定不听她的了。总是听一个女人的“言传身教”,这也是颇为别扭的一件事。这几天来,我也受够了安娜。

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在郡主面前,我从最初的内疚已经变为了挫败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我将这种感觉的根源全数赖在了安娜的身上。如果不是她的多嘴的话,我和郡主的关系又怎么可能闹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张的话,或许我可以在一个更合适的机会,亲口说出真相,那时候郡主或许就能够坦然面对;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的话,或许郡主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真相。总之,我已经偏执的认为:全部都是她的错。

我态度强硬地命令她去邀请,最后她投降了,不情不愿地去了郡主那儿。可是,她一走,我就又担心害怕起来。

正如她所说的,今天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没有理由的邀请,郡主有十足的底气可以拒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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