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5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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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随即又如充满了气的气球,上下晃了晃
两座朱红色的峰晕被白布半遮着,一座只显露了有色的边缘一座则显露了二分之一,连凸起的峰端都外露了少许
路易望着这对巨大的活物难以自已,为恐做出什么,他当即横下心肠,将匕首往地面一chā,转过了身去他想走,可半蹲着的双脚软弱无力他知道,这不是蹲久了腿发麻而是潜意识中的本性正在捣乱
“怪不得她的神情、举止和说话语气都像个女人,怪不得她的声音、身材都不像是男人,原来她根本就是一个n易轻声自嘲着,“怪不得她的媚然一笑会让我心起涟漪,怪不得我会在梦里和她……原来她真的是一个女人哈哈……”
然而他又不由心生疑惑:“她是拿着安娜的推荐信来的,她是安娜的人?还是……”想起当年的女画家伊丽莎白事件,他不由怀疑这位男扮女装的“威廉”小姐是安娜为她准备的又一名情fù
为此,他忍不住慢慢转过了头,继而慢慢转过了身
看着“威廉”的那张颇有德意志民族特点的脸,他不由起疑:“奇怪为什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他见过的德意志女人不少,拥有玛丽安托瓦内特这位德意志女人中的佼佼者在他看来,“威廉”的脸蛋虽具有德意志民族的特点,并因而而美丽可与玛丽安托瓦内特相比却仍有些许差距不过,在这番观察比较中,他却发觉“威廉”的容貌与符腾堡的佛蕾泽丽卡郡主有些许相像他不知这是这两个女人脸上的德意志特点作怪,还是这两个女人相互间有着某些不为他所知的联系
外衣、衬衣敞开,少女的内部一览无余,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路易之前因觉得是这块紧绷的裹胸布令其昏迷,才设法将之解放,不免间接接触他以至还用了匕首代劳而今裹胸布破损,他便间接将其衬衣、外衣合拢以免春光外泄
除了胸口那女人的物事被解放外,合起衣服的“威廉”一如往常可路易却惊讶的发觉,自己是再也无法将她当做男人了,虽然她穿着男人的衣服,虽然她的头发只到肩部,可一切似乎都变了
微红、干涩的嘴唇挑动着路易的神经,带来了无穷的诱惑,最后,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侧身、侧目、心中矛盾地以左手手指悄然一触,但就在此时,“威廉”睁开了眼睛
路易急忙抽回手指,侧过身子,目视远方,什么也不说
“威廉”之前有一昼夜未睡,精力和体力早已到了极点,再加上胸前束缚,情况便糟战斗打响之时,她只是强撑精神,因而,当炮弹在近处落下,并击起水花时,她的神经也在一霎时崩断,加之此时坐骑在炮声下受惊,她一时间无力安抚,便跌下了马,落在了只没马蹄的河水中
“威廉”恍恍惚惚地醒来,只觉浑身乏力,十分疲惫,然而,胸口那久违的轻松感又令其心旷神怡、十分舒服她兴奋地深吸了两口气,因而完全恢复了神智,可这一恢复神智,她便发觉了胸口的异样,不仅如此,她是发觉了无论是外衣,还是衬衣,竟然全部虚掩,上面的纽扣全部解开着她反应很快,见到身前背对而坐的“拉罗谢尔伯爵”,便明白了所有的事她羞红着脸,又羞又涩地啃声:“您……您都看见了?”
“是的”路易点点头,心神颤抖,却故作镇定道,“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战场不是你们女人该来的地方”
“威廉”坐起身来,双手扣着衣领,令衣下春光得以继续不露她回答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所以才求让娜小姐弄来了那封推荐信”
“让娜?”路易不由惊讶,他原以为此事只和安娜有关,却不知让娜究竟有何牵连
“我到巴黎之后就遇到了她,和她交谈之后,知道她原来不是您的妻子”
“是的,她不是我的妻子”路易应和着,虽能感到曾经见过“威廉”,可实在是想不起在何时何地
“那一次在斯图加特附近的树林别过后,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海中、睡梦中总是能出现你的影子在和让娜小姐成为朋友后我是从她那儿知道了关于你的许多事”“威廉”用着崇拜的口说,“你在德意志战场上的勇敢,你在日常中的绅士,我发觉……我必须确认内心中产生的感觉是什么”
这一席话,令路易终究想起了“威廉”是谁,可是,他只记得“威廉”的**画面只记得“威廉”女装骑马时的飒爽英姿,却忘了“威廉”的真正名字也正是因为回忆淡薄他最初才没有认出“威廉”,即便“威廉”已经从过肩长发变为了齐肩短发
“爱上我并不是什么好事”路易转过身,正视着她,严肃地说,“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么优良不是你所见到的那么勇敢你是一个好女孩,应该嫁给一个好男人”
路易并不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男人,但他想要断绝“威廉”的痴恋,也同时在断绝他自己的**自索菲冯菲尔逊伯爵小姐事件后,他不愿再为了其他女人而去伤害玛丽安托瓦内特等已经属于他的女人了
“我的父亲要把我嫁出去了”“威廉”突然潸然泪下我收到父亲的来信的同时,我听说了您被法兰西国王任命为军队统帅,这才请让娜小姐帮忙”
“你要嫁人了?这……这其实挺好的”路易的心有些刺痛,但这只是男人的占有欲作怪“威廉”是个美丽的女子他多少还是对其有些想法,特别是在听到告白之后
“我要嫁的人是个七十岁的老头”“威廉”凄然道
“为什么?”路易惊讶了,却也庆幸,因为他找到了一个合理阻止这场婚姻、满足自身占有欲的借口
“威廉”抬手擦拭了眼泪,说道:“我是符腾堡公爵之弟路德维希欧根之女威廉明娜佛蕾泽丽卡伊丽莎白,不过,我的父亲是贵贱通婚,我在符腾堡宫廷中并无‘郡主’的身份”
路易算是明白了她为何会和佛蕾泽丽卡郡主有些像原来她们是堂姐妹贵贱通婚的后代只比私生子好一些,只有一个合法身份在贵族世界中贵贱通婚的子女并无承继权,也自然无法获得原本所应有的地位所以符腾堡公爵之弟腓特烈欧根之女佛蕾泽丽卡能享有“郡主”称号,同为符腾堡公爵之弟的路德维希欧根之女威廉明娜却只能被称为“小姐”
“你是要我娶你?”路易严正问道
“我不知道”威廉明娜小姐摇了摇头,道:“上一次在树林中,这一次在这里,您两次看了我的身体,可是,您两次都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之前还有些犹豫,但现在我明白了,您就是我要寻找的男人所以,如果您愿意,并且您没有结婚的话……”
多日相处下来,路易也知道了她的性格她有着贵族的正义感,也是一位谨守道德的女子,能让她说出这些话,不但需要莫大的勇气,也需要坚定的决心路易庆幸自己未为了一时**而做出违反道德之事,可又头疼该怎么处理她的感情也许间接拒绝是最好的,说出真相也能够,可他也有着私心,不愿白白错过一个倾心于己的女子
正在这时,小树林外枪炮声停下,战斗似乎已经结束
路易正不知如何回答,听枪炮声停下便灵机一动,脱下外套,将之丢在了威廉明娜身上,嘱咐道:“你的衣服都湿了,穿上它他们如果不见我们,一定会找来的”
威廉明娜羞赧地低着头,默默地摸着盖在身上的将军制服她刚才还以为是要做那事,并因而紧张不已她虽然芳心已许,可还不愿将身体也轻易交出,特别是在不知拉罗谢尔伯爵究竟有多少情人、有没有家室的情况下而今,她在发觉自己想错之后,除点头回应外,不由暗责自己:“我怎么能够那样想,正直的拉罗谢尔伯爵怎么可能那么做”可她转念又想:“如果他刚才真的要那样,我真的会阻止吗?”
答案能否定的
威廉明娜知道刚才的自己无法拒绝亲爱之人的任何要求,但经此一事,她也暗暗起誓:“今后,除非他与我订立婚约,或是他与我结了婚,否则,即便他要求,我也不会献出身体”她的心是一颗忠诚教义的心,也是一颗意志坚定的心
路易走到林边,他并不知道威廉明娜心中的想法,可他却知道一件事——威廉明娜尚不知他的真实身份他也因而有些矛盾,不知是应该不顾安危公开国王的身份,还是继续戴着“拉罗谢尔伯爵”的面具“欺骗”
威廉明娜穿着大上许多的将军制服走了出来,她的身体被外衣包裹得结结实实,并显现着一种臃肿感这正是路易想要的,用这种臃肿感来掩盖她女人的特征,也确实,她那胸前的一双活物完全被遮挡住然而,纵然如此,路易所见的也是一位美女迎面走来
小树林有着一定的隐蔽性,路易见着威廉明娜走来,心中真想将她拉回林中,好好**自出征以来在身体中积压的**,但幸亏,他及时忍住了
“我曾经见过你的父亲”路易在去年与路德维希欧根见面时曾见过其之**不过,当时安排见面的塔列朗希望将路德维希欧根的**嫁给安东尼王储,这件事后来随着安东尼王储与普鲁士公主订婚而告吹,也因而,他对路德维希欧根及其**的印象也淡了许多
他接着说:“我能够请国王陛下出面干涉你的婚事,总之,先解除婚约”
威廉明娜点了点头,静静听着
路易尴尬地长叹一声,捉弄道:“我真是愚蠢,‘威廉明娜’是‘威廉’用作女子名字的发音,我竟然没有注意到”他早已经忘了“威廉明娜”这个名字,自然也不可能通过“威廉”的名字想到威廉明娜来
“接下来怎么办?”威廉明娜轻声道,“我是穿回女装,还是……”她知道军队中不能有女人,可她也受够了裹胸布,因而想借着拉罗谢尔伯爵的庇护换回女装,终究女扮男装的目的主要是害怕被军队中的男人骚扰,而今有了一个靠山,也能够避免这层问题
“接下来?”路易深吸了口气,道,“先继续保持伪装,军队中还是不能出现n说完这话,突然想起了去年也是如此,让娜也是女扮男装跟随左右,只是让娜的性格太直率,并未在“胸”上做什么伪装
其实,军队中跟随一个女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去年,路易的贴身侍女苏姗便以女装随军不过,今时今日,路易却不能让威廉明娜穿回女装,他怕会受不了诱惑
ps:不是所有被路易看上的女人都会被他吃掉,也不是所有爱上他的女人都会心甘情愿被他吃掉,当然,只是非立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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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七章 牛津之变
//第三卷成王之路第六百八十七章牛津之变
第六百八十七章牛津之变
战斗结束后,参谋长贝尔蒂埃便开始忙碌起来,指挥打扫战场,统计伤亡、击毙、俘获数字,管理俘虏,这些都是他所要做的工作,但是,在做这些之前,他需要先找到整支军队最重要的人——化名为拉罗谢尔伯爵的国王陛下
人并不难找,许多士兵都见到了他们的将军拉罗谢尔伯爵在战斗中旬扛着一名军官逃到了战场后方的小树林,贝尔蒂埃凭此线索,很快便见到了已经在小树林外的“拉罗谢尔伯爵”和副官“威廉”
“将军,您没有事”贝尔蒂埃惶恐地问道若只是一个将军阵亡或失踪了,他自不会如此,可万一是国王陛下出事,那情况便完全不一样他非常明白,自己的这个“参谋长”是多么得责任严峻
“我没有事”路易指了指身侧的威廉明娜,道,“我的副官从马上摔了下来,头部受了撞击昏了过去,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