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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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她意外地和伊丽莎白公主说上了话,之后便被伊丽莎白公主带到了法兰西国王面前
“你好,佛蕾泽丽卡小姐”路易和煦地微笑道,心中却不禁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破除腓特烈欧根的联姻呢?”
破除一段已定婚约并不太难,特别是对法兰西国王而言路易只需先一步将未婚的佛蕾泽丽卡小姐引为情『fù』,而后将其强留巴黎,再然后便利用法兰西的势力强迫吕贝克主教助理彼得解除婚约
此事在法兰西并不会被人看做“卑劣”,民众只可能将其当做“国王陛下的又一次征服”但是,此事若流传至欧洲,却会成为一大丑闻,欧洲的仇法派都会以此展开舆论功绩路易忧虑的也是这一点,此事毕竟与当年的玛丽阿德莱德和沙特尔公爵的婚约不同,当事人是外国人,还是与瑞典、俄罗斯王室都有关系的人物
佛蕾泽丽卡小姐直起身来,毫无防备地抬头看着法兰西国王见着那披肩的金发,那蔚蓝『sè』的眼睛,她不禁暗自感慨:“明明和彼得的年纪差不多,可是,为什么和彼得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是什么感觉,居然让我……让我快无法呼吸了?”
她出生符腾堡,居住在斯特拉斯堡郊外,男人见得不少,却没几个英俊的宫廷权贵她的未婚夫彼得年纪虽然不大,只有二十五岁,可未老先衰,给人的感觉比实际年龄至少大十岁因此,她对法兰西国王并未有太多抵抗能力在正视之时,她的心便掉落进了一个具有强大吸力的漩涡中,逐渐难以自已、心猿意马
国王永远是舞会厅的中心,他与佛蕾泽丽卡小姐的会面也被旁人注意着
以风流出名的『
ō』旁公爵一边看着王座台方向,一边来到了同样将目光聚焦在那儿的妹妹路易丝郡主的身旁,他附耳轻声说道:“我觉得你必须努力了瞧国王陛下已经找到了宠”
路易丝郡主不悦地说了一句:“我的事我自己明白,我知道应该怎么做”话音落下,她未有反应,但故作镇定的面容下,却是一颗愁楚的心她黯然想道:“怎么办?她比我年轻,我有办法吗?”她自觉不是国王身边受宠的那位,因而危机意识极为强烈,可她偏偏又深受宗教教育,『xìng』格保守,缺乏决断和积极
在舞会厅中的国王情『fù』还有一位——萨丁尼亚公主、萨伏伊公爵夫人玛丽娅安娜她正和两位姐姐——『
ō』兰王后玛丽约瑟菲娜和阿图瓦亲王夫人在一起
三人一齐注意到了国王正和一位年轻的小姐在会面,阿图瓦亲王夫人尚没有太多反应,『hún』迹情场许久的玛丽约瑟菲娜却已对两位妹妹说道:“瞧见了吗?国王陛下又成功勾引了一位『nv』士”
阿图瓦亲王夫人和玛丽娅安娜皆为一怔,这其中身为国王情『fù』的玛丽娅安娜的反应最为夸张
玛丽约瑟菲娜接着戏谑道:“我猜她还是处『nv』,而且已经订婚了我真是同情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而且连情『fù』都注定不能成为”
玛丽娅安娜绷着脸,冰冷说道:“我对她的未婚夫感到好奇,看到未婚妻正被其他男人吸引,他作为男人会是什么反应,又会怎么想”
“这并不难”玛丽约瑟菲娜伸手指了指左前方,说道,“那个戴着长假发的就是她的未婚夫——吕贝克主教助理彼得看起来他极为镇定”
玛丽娅安娜和阿图瓦亲王夫人放眼望去,确实如此
阿图瓦亲王夫人不禁好奇道:“真是奇怪,任何人在现在这种情况都不可能像他这么神情自若”
玛丽娅安娜妒忌心起,轻蔑地说道:“也许他就是想要将妻子送人,以得到政治资源欧洲有谁能忽视法兰西国王的权势?”
“是啊欧洲没有人”玛丽约瑟菲娜意味深长地说道,“所以,别忘了我们都是萨丁尼亚人,妹妹”
“你是什么意思?”玛丽娅安娜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毫不对长姐留情她一直认为,自己在国王情『fù』中最不受宠,其原因就是有这么一个同时得罪国王和王后的放『dàng』姐姐,因此,她对这位姐姐是面和心不合
玛丽约瑟菲娜媚然一笑,极为妩媚地说道:“在法兰西宫廷中,我们只是外国人,所以,为了确保生存,我们必须紧密连在一起然后,将宫廷中最有权势的男人征服,借以得到那份强大的权势”
“你让我和你共享陛下?”玛丽娅安娜深吸了口气,冷哼一声,“你也配上陛下的『chuáng』吗?”
说着,她便起步向王座走去她不是路易丝郡主,自是不甘被人夺走位置
阿图瓦亲王夫人板着脸凑到玛丽约瑟菲娜身边,以教训的口『wěn』说道:“姐姐,你说得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她可是我们的妹妹”
阿图瓦亲王夫人也和玛丽娅安娜一样,对这位生活放『dàng』的长姐充满怨愤她的怨愤来自传言,外人传说她被阿图瓦亲王抛弃是因为她成为了国王的情『fù』,但这只是一个版本,在越来越多人发现她和国王什么关系都没有后,便出现了一个传闻——“她与她那放『dàng』的姐姐一样,有一堆情人”被人抛弃已经给了她极大的打击,如今又被谣言缠上,她责怪的目标便是玛丽约瑟菲娜
玛丽约瑟菲娜没有因此懊悔,反而理直气壮地看着阿图瓦亲王夫人,严肃地说道:“你醒醒我的妹妹萨丁尼亚已经完了,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公主我与你为什么会被丈夫抛弃?不是因为我们不够吸引人,而是因为我们失去了利用价值如果你的丈夫取得是玛丽安托瓦内特,你认为她会和你有一个下场吗?”
阿图瓦亲王夫人内心一怔,呆愣得毫无反应
舞会还未结束,路易便离开了舞会厅玛丽娅安娜亦随之跟来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先上去的路易躲在了楼梯口,等玛丽娅安娜到来后,便突然冲出,将其搂在了怀中
玛丽娅安娜先是惊吓地一叫,而后娇媚地笑道:“陛下,您已经很久没来见我了”
路易亲『wěn』着她的耳垂,说道:“去你那儿不太方便,你和你的姐姐们住在一起”
玛丽娅安娜笑道:“我们又不是在偷情,谁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路易横抱起玛丽娅安娜,一边往房间走去,一边说道:“我想我们现在就是在偷情”
玛丽阿德莱德正在图卢兹宫养胎,路易丝郡主在『
ō』旁宫的父兄身旁,玛丽娅安娜则在爱丽舍宫与两位姐姐同住路易因此而并不常去见她们,因此自回到巴黎后,还并未一亲芳泽
路易将玛丽娅安娜的衣衫全部剥去,接着将其丢在了『chuáng』上,俯下身去,凝视着她的双眼,轻声说道:“虽然王后不在,可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当然,十分钟后我会回去,而你继续留在这里,我们还有一个晚上”
“十分钟可不够,啊”玛丽娅安娜刚想多争取一些时间,可已经受到了突然袭击
路易匍匐在她身上,轻喘着气说道:“因为不够,所以才要争取每一分、每一秒”
一刻钟后,路易衣冠楚楚地再度出现在了舞会厅中,谁也无法从面上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路易刚回到王座上,伊丽莎白公主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她说道:“陛下,我已经说服佛蕾泽丽卡小姐暂时留在巴黎,她的父亲和未婚夫也毫无意见”
“你这是为了什么?”路易不解地问道
伊丽莎白公主微然一笑,道:“您难道没有看出那个小姑娘对你有意思吗?”
“伊丽莎白,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路易有些生气,他可不想妹妹变为一个“皮条客”
伊丽莎白公主点了点头,直率道:“这没有什么,为国王陛下介绍情『fù』,这是一项荣耀”
路易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他的妹妹染上了凡尔赛式的宫廷陋习“为上位者介绍『nv』人,以令自己的利益实现”,当年的蓬帕杜夫人和杜巴丽夫人皆是因此而被人送到了路易十五面前他为了改变宫廷的陋习,而将王室从凡尔赛宫搬到了杜伊勒里宫,可没想到最小的妹妹居然还是沾染上了凡尔赛的习气
路易严肃地问道:“你想要什么?”
伊丽莎白公主会心一笑,道:“将我的年金提高一倍,然后任由我在赌场豪赌”
路易不会做哥哥,也懒得做哥哥,所以他以前就任由伊丽莎白公主胡来,如今是不愿多问,况且,他也确实想要想个办法将腓特烈欧根与欧洲其他王室的联姻网拆散,因此便点了点头,冷声说道:“我不会替你还债,所以赌博也要适可而止”
“当然”伊丽莎白公主高深莫测地微笑道,“我会有分寸的”她的分寸是只在赌桌上『huā』自己的钱
第六百三十一章 『女』王死讯
第六百三十一章『女』王死讯
时间进入12月,法兰西北部下起了雪,积雪覆盖了一地IAZAILOU道路两旁银装素裹,土黄『色』的土路泥泞不堪在这泥泞的道路上,一辆黑『色』的马车缓慢奔驰于上
亨利亲王摇摇晃晃地坐在不平稳的车厢内他已经完成了此次来法兰西的任务——成功加入了法兰西主导的海上贸易同盟虽然联姻和联盟一事并未完全成功,但这对半年前还处在敌对状态的两国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进步,而且,相对于联姻和联盟,海上贸易同盟对普鲁士为有利益
普鲁士是一个有海的内陆国,陆军虽然强大,可海军却没什么力量,加之土地狭窄,农业资源有限,故而对海外贸易极为倚重近几年中,普鲁士能迅摆脱七年战争造成的损失和,恢复甚至加强军事力量,除了军事化的国家制度外,最大的原因还是因并吞了『波』兰的西普鲁士地区,导致海岸线延长一倍,贸易量和关税有了极大的增长
普鲁士在海外毫无殖民地,因此不能像不列颠王国那样通过压榨殖民地创造税收,故而只能通过贸易如今北美正在打仗,战争便是最大的商机,亨利亲王相信在战争状况下,商船可以赚取比以往多数倍的金钱,能快的恢复三年战争中受到创伤的国力当然,前提是必须避免受到不列颠海军的袭击以及欧陆和平
“哒哒”的马蹄从远处传来,一匹骏马从马车的相对方向奔来,骑在马上的是一名穿着深蓝『色』骑士服的普鲁士邮差
邮差挡在了亨利亲王的马车前,接着跳下马奔跑到了车厢旁,冲着车窗内的亨利亲王喊道:“亲王殿下,我奉国王陛下之命,要将这封信『交』给您”说着,他便从腰后鼓起的包裹中取出了一封密封的信,并将其递了上去
亨利亲王接过信,随口说了一句:“谢谢,我收到了”可是,他只是将信放在了一边,并未打算拆开
这时,邮差担心亨利亲王会令马车启动,于是立即又说道:“国王陛下要求您立刻拆阅,并在看后写一封回信”
亨利亲王疑『惑』地看了一眼车窗外年轻的邮差,深吸了口气,拆开了信未过多久,他将信从头至尾地看了一遍,脸孔已经由正常转为了愁容
“玛丽娅特蕾莎『女』王死了?”亨利亲王呢喃了一句,但这并非是令他最为担忧的令他最为担忧的是死讯传出的同一日,『女』王的长子、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约瑟夫二世宣布掌握了奥地利和匈牙利、『波』西米亚等哈布斯堡领地的所有财政、行政、军事大权,也几乎是在同一日,那些地区的议会和行政fu宣布对君主效忠
亨利亲王久在政治中心,自然知道这并非是巧合,而是有人在提前布局对方行动之隐秘和快,令他不得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