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法兰西-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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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陛下,解除婚约无论是对我或对她,都是最好的结局。”拉法耶特侯爵也豁出去了,不卑不亢朗声说道,“因为是解除婚约,而非是离婚,所以并不会对她的名誉造成任何损失。我甚至可以以侯爵的爵位和家族的名誉对所有人保证,她的童贞还未被人夺走,我并没有碰过她。”
“什么?”路易惊讶地轻呼了一声,可在见到玛丽安托瓦内特并未产生异样的表情后,他才发觉,原来他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拉法耶特太过年轻,他以为向外人宣布艾德里安娜的童贞,便能够保证她的名誉,但是,当一位已经结婚的女士,在婚后一个月被她的宣布仍然拥有童贞,这并不是保护名誉,而是破坏名誉。不知内情之人,或许会觉得是男人有问题,或许会觉得女人有问题,但多数情况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侯爵阁下,是我的侍女魅力不够,不足以吸引你吗?”首发。玛丽安托瓦内特严肃地问,她像一个女性团体的头,正在为小抱不平。
“并不是这样,王后陛下。”拉法耶特低着头,思索了一下,再抬起头回答说,“我希望能够去印度洋创一番事业,所以,并不想家中多一位寡妇。”
他说话的同时面露愧意,只不知这愧意是针对艾德里安娜,还是因为他所说的这句话。若是针对艾德里安娜,那他说的就是针对,反之,他就是在说谎。
自玛丽安托瓦内特进来的那一刻,情势便已经由她主导,路易也乐得清闲,在旁边看着热闹。
“你说得很好,既然这样的话,我同意你的要求。”玛丽安托瓦内特以严肃的口吻说着出人意料的话,“不过,不是解除婚约,更不可能是离婚,而是婚姻无效。因为你们并没有上床,所以你们从来就不是夫妻。”
在最新修订的法律上,只有离婚和解除婚约两种形式。它们本质上并无不同,但“离婚”则用于男方主动,解除婚约则用于女方主动。而在法律之外,还有宗教意义上的离婚,那就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所说的婚姻无效。这是教会为了对天主教教义中“信徒不得离婚”的规定所做的变通,即是无论结婚多久,是否有孩子,一旦被认定了婚姻无效,那么这段时间中的一切便被宣布无效,即使是孩子也被认定为私生子,而失去一切权利。
婚姻无效虽是法律上没有的条文,但在民间和贵族圈中却极为有市场,玛丽安托瓦内特如此做也许是为了顾及艾德里安娜的名誉,但路易却难以理解,因为艾德里安娜的脸上明显写着“不愿离婚”。
“可以。”拉法耶特想也没想地便同意了,而且说得很坚决,只是说完之后在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愧色。
“你刚才说,解除婚约是为了去印度洋?”玛丽安托瓦内特紧接着继续问道。
“是的。”拉法耶特点了点头。
“好,我同意你去,而且你要立即出发。”玛丽安托瓦内特居然抢了她的权力。
路易犹豫了,他不知是否应该解除沉默,出面阻止。
“是,我立刻就去准备。”拉法耶特说着便向路易和玛丽安托瓦内特分别行礼,而后离开。
艾德里安娜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哭着奔了出去。
玛丽安托瓦内特担忧地望了远去的艾德里安娜一眼,转过头来,冰冷地对路易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造成的,所以,你最好还是让拉法耶特离开吧否则,他真有可能做出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来。”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去追赶艾德里安娜。
办公室中,只有路易还对整件事浑然不解。
第三百九十章申请
第三百九十一章 暗中的连线
第三百九十一章暗中的连线
一周之后,拉法耶特再次出现在路易的面前,但这一次,他却是准备好了一切,前来告别并来拿他的任职书。
“你真的不后悔吗?”:“路易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内,严肃地问道。
“不,陛下,我想的很仔细。”拉法耶特不假思索地摇摇头说。
“听说你在勒阿弗尔购买了一艘船,并雇佣了许多水手,看来我是没有办法阻止你了。”路易吧?奈地叹道,“我将提升你为少校,并任命你为马达加斯加的陆军指挥官的副官,同时,你也有权力从事殖民地与法兰西的贸易生意。”
说完,路易便从抽屉中取出了一张白纸,将刚才所说的全部写了上去,在最后签上名字后,将其对折两下,滴上红蜡,盖上国王印章。接着,他便将这封任命状递给了拉法耶特。
“谢谢,国王陛下。”拉法耶特接过任命状的同时诚恳地道谢。
他收起任命状,站得挺拔地对路易说手陛下,若没有其他事,我想先退下了。”
“我是没有了其他事,但是,我还有一件关于其他人的事要和你说下。”路易严肃地说,“我不管你去印度洋是为了怎么,但是,你并没有必要和你的新婚妻子解除婚约。”
“陛下,请恕我抱歉,我想这是我的私人事情。”拉法耶特深感愧意地说。
“没无,这原本只是你个人的事情,你和谁结婚或离婚,这并不是我能干涉的,但是,你能够告诉我,你这么做的原因吗?”:“路易郑重地问道。
“陛下,我……我……”拉法耶特犹犹豫豫地回答说,“我爱上了一个人,所以,我吧?法在这种情况下和另一个什么结婚,更吧?法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生活。”
路易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拉法耶特的回答正确认了他之前的想法。
“我明白了,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说怎么了。”路易的心情颇为惆怅。他本以为送克洛蒂尔德公主离开巴黎,拉法耶特就能够安下心来,却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还是一个固执的性情中人。
路易发现,拉法耶特虽然只是去殖民地任职,可在那遥远的地方,会发生怎么吧?可预料。最紧要的是,他这么一走,就连路易也吧?法将其掌控在手了。他愿不愿意,能否安全,会否在殖民地爱上其他什么,这些都是个谜。
拉法耶特走后,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走了进来。
“拉法耶特走了吗?”:“玛丽安托瓦内特盛气凌人地问道。也许是侍女受了委屈给了她以刺激,她在这段日子,总是胡乱生气,脾气也变得暴躁,完全丢弃了往常和蔼亲切的贵族仪容。幸好宫廷中的人都是些“熟人”,他们除了奇怪之外,也清楚怎么可以说,怎么不可以说,因此,王后的“恶行”才为流传出去。
“是的,他走了。”路易回答道。
“他签字了吗?”:“玛丽安托瓦内特问。
“没有。”路易摇了摇头,同时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了一封摺叠的纸。
这张纸是一份宣布拉法耶特和艾德里安娜婚姻吧?效的法律文件,上面所有的文字、印章都已经盖好,只差当事人双方的签字。
“你没有给他?”玛丽安托瓦内特惊讶地失声道。她见到路易的动作,便明白这是东西回事。
“是的,我没有给他。”路易毫不犹豫地坦白道。
“为怎么?”玛丽安托瓦内特急躁地喝道,“他这一去,不发现要几年才能够,我不能见着我的侍女守活寡。她也有权力争取打的爱情,这项权利不是只有拉法耶特才有。”
“玛丽,冷静一点。”路易镇定且严肃地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我们没有办法插手他们的事。别以为我不发现,这份文件是你自作主张的,艾德里安娜并不想离婚。”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多管闲事吗?”:“玛丽安托瓦内特气急地质问道。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路易毫不相让地回应道。
“你……”玛丽安托瓦内特虽然愤怒,可是却吧?话可说,她点点头,恨恨说道,“我明白了,既然你这样的话,我就不再来管你的事了。”
数日之后,勒阿弗尔传来了拉法耶特和他的船离港的消息,同时,路易也从宫廷医官的口中得知了玛丽安托瓦内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的事。
罗马的教皇庇护六世,这些日子如坐针毡。他虽然已经得到了除法兰西外的所有天主教国家的认可,可正是那最强大的天主教国家法兰西方面的暧昧态度,令他始终吧?法安稳地坐在教皇宝座上。
7月10日,他派去巴黎的第三位枢机主教回到罗马,结果仍然不是他想要的认可,吧?奈之下,他只能召见已求见多日的波兰使者——卡洛波拿巴。
庇护六世在此之前从未注意过卡洛波拿巴,虽然他是波兰首相,可是,对于波兰那个天主教边缘国家,而且还是一个即将被异教徒灭亡的国家,庇护六世作为堂堂教皇并不对其有怎么兴趣。
庇护六世对卡洛波拿巴的求见视而不见,只派了亲信前去探访,结果,他的亲信带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原来卡洛波拿巴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替波兰国王争取教廷的支持,以为他们在日后争夺法兰西王位增加助力和帮手。
庇护六世原不想介入法兰西王族的权力斗争中,故而更是不愿见卡洛波拿巴,然而,在枢机主教第三次去访巴黎失败后,他不得不调整战略,故而召见了卡洛波拿巴。
卡洛波拿巴来到教皇的召见殿堂,单膝跪倒在庇护六世的面前,恭敬、诚恳地说手尊贵的教皇陛下,上帝在人间的使者,请允许我代替我的国王波兰的斯坦尼斯瓦夫三世陛下来觐见您,并请仁慈、宽容的您,宽恕他未能亲自前来罗马的罪行。”
庇护六世只听了这句,便对卡洛波拿巴心生好感,进而对波兰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三世也产生了连带的好感。
“我宽恕你的国王。”庇护六世面含微笑地说道。
接着,卡洛波拿巴改单膝跪地为双膝跪倒,匍匐在庇护六世的面前,伸嘴去亲吻了庇护六世靴尖上的十字架装饰,完成了古时觐见教皇时整套礼仪。
庇护六世完全没有想到,在天主教衰落到现在这幅局面时,居然还有人能如此虔诚地完成古代流传下来的整套礼仪,这令他感动得热泪盈眶。
“波拿巴首相,你真是让我太感动了,你简直是现在这个时候最虔诚的教徒。”庇护六世感动地说道。他虽然在教会中算是一个野心家和阴谋者,但是,面对世俗之人,他的权谋心术却略显不足。而且,作为教皇而高高在上的他,已经将教徒对上帝的尊重,当做教徒对他本人的尊重,这正好像各国君王,将国民对国王制度的认可,当做他们可以胡作非为的法律依据。
卡洛波拿巴恢复单膝跪地,低着头说手这一切都是波兰国王陛下命令我做的,教皇陛下,请您将刚才的那些当做是斯坦尼斯瓦夫三世陛下所做的。”
“我明白了。”庇护六世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已经明白了刚才的那些是面前之人有求于人的表现,但联想起法兰西方面的吧?礼,他的心并不计较面前之人可能只是表面上的恭顺。
庇护六世坐回到了身后的教皇宝座上,手握十字权杖,庄重地说手你的事我已经发现了,你是要教廷帮助你的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三世在日后能有资格争夺法兰西王位,是吗?”:“
“是的,陛下。”卡洛波拿巴低着头回答说。
他并未感到惊讶,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他在初到罗马遇到教皇冷落后,就明白了教皇的态度,因此,为了引起教皇的注意,他便毫吧?顾虑地对教皇派来的使者吐露这次来罗马的目的。他赌的只是法兰西国王不会让教皇满意,而教皇又不甘愿坐不安稳。
“教皇陛下,斯坦尼斯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