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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逼娼为良-第47章

小说: 逼娼为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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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道谢,又和裴家母女客套了几句才由裴杊带着先退下了。
裴杊扶着我笑:“你是坐轿子晕,还是听了太多话晕?看你一副苦脸,活似个被拴住的猴儿!”
我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挺直身子瞪他一眼:“笑个头!老娘……嘎。”
我说什么来着?谨言慎行啊!大富之家的园子修得跟桃花岛似的,转个圈怕就要迷失其中,因此我竟然没发现,我们前头三五丈远的地方有个亭子,亭子里有个中年帅哥,中年帅哥正笑微微地看着我们。
帅哥凤目微挑,鼻梁高直,颔下微须,单论皮相虽不及同年龄段的叶老爹,但胜在气质啊气质。
要不陈道明大叔怎么几十年荣宠不衰呢,老男人的气质绝对是大杀器,而且和美酒一样,时间越久越香。
帅叔叔手中捏着一枚白瓷的酒盅,先向我含笑点了点头算是招呼,又以目光示意裴杊过去。
裴杊看看我,又看看帅叔叔,语气十分不满:“别对我爹流口水。”
裴老爷……
难怪。爹妈都是美人,当然怎么排列组合都这么好看,且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而我们这些基因不够优秀的家伙只能扼腕叹息,感叹老天爷就是喜欢给某些人开外挂。
裴杊又冷着声音说一遍:“嘴巴擦干净。”
我不敢在一家之主面前放肆,只得低着头遮遮掩掩地瞪裴杊一眼:“你还不过去,皮痒啊?”又轻推他一把,自己站在原地眼观鼻鼻观心,努力模仿温良恭俭让的淑女模样。
裴杊低声笑道:“难得,你这样的姿态,倒马上好看了许多呢。”说罢不等我回他,便脚步轻快地向亭里走去。垂首屏息地站在裴老爷身前,十分恭敬的样子。
我百无聊赖地钉在原地,有心想欣赏一下帅叔叔的侧面轮廓,又怕被逮住偷看丢了面子,只得盯着地上数砖缝。
裴杊许久才回来,脸色臭得要死:“我爹把你当成我的心上人了。”
我喷笑:“十四岁和十八岁?”毛都没长齐吧?
他瞪我一眼:“别在我爹面前说这话。――我已经说明了你和叶苏的关系,但是我爹还是要和你说说话。”
我一下紧张起来:“你爹眼神可犀利呢,他脾气怎么样啊?”
裴杊哭笑不得地看我一眼:“你怕什么?他又不是叶老爹,你又不是我的心上人。”
唔,也是。
我用精神力量摸摸他头,同情地:“被自己爹鄙视了眼光,很郁闷吧?”
裴杊哼一声,红着脸扭过头。
……是我错觉了吧,裴老爷怎么突然像是要吃人?
 






48。和帅叔叔促膝长谈

我在裴老爷的杀人目光下一步一挨地挪过去,手脚僵硬地恭敬一礼:“裴老爷万福。”
帅叔叔盯了我许久,目光中的压力才慢慢消融,冲我笑道:“凌姑娘?请坐。”
我连道不敢,再三推辞才坐下了,屁股只敢挂一个角,腰杆挺直,头微垂,神态恭敬。
这哪是见友人家长,这特么是见军区司令啊!
裴老爷向外看了一眼,瞪着裴杊:“你怎么还在这儿?难不成怕我吃了你的小朋友?”
裴杊摸摸鼻子:“娘叫我带凌铛去她房里小憩,她刚刚坐轿子上山,还有些晕呢。”
裴老爷面无表情地继续瞪他:“闻秋和闻枫是干什么使的?使人叫舞剑带着东西来这儿找我!”
裴杊连连点头,最后爱莫能助地看我一眼,无奈退散了。
裴老爷取过一个酒杯放在我面前,替我斟了杯酒,笑道:“小犬离家数月,多亏姑娘收留照拂,裴靖敬姑娘一杯。先干为敬,姑娘随意。”说罢当真双手举杯向我示意,而后一手遮着,仰头一饮而尽。
丫手指头真好看啊……
我呆了呆,才抬手用酒润了润唇,放下杯子诚恳解释:“裴老爷莫怪,我以前没怎么喝过酒,实不知自己酒量如何。我忖度着,您大概要同我说什么重要的话。因此这酒还是先不喝了罢,省得我一时脑热,或是您以为我一时脑热,便不太好了。”
裴老爷低低一笑,声音仿佛陈年佳酿:“姑娘这遇强则强的性子,倒是与内人十分相像。”又抬眼看着我,“姑娘是沈家堡人士?”
我犹豫一下,还是选择说了实话:“我在沈家堡和青塘都待过一段时间,但也只是待过,算不上是那儿的人。”
他点点头,目光悠远:“沈家和裴家也算是颇有渊源……”
我僵着身子,没敢接茬。
我的亲娘七舅老爷,不是又要把沈家败落的事儿归在我身上吧?
他说的渊源是恩还是仇?如果是恩的话,他应该不会明知叶苏去寻沈家的麻烦而不制止,但如果是仇……凭裴家的实力,他会放任沈家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
猜不明白。本姑娘似乎成了韦小宝,阴差阳错杀了鳌拜,以后的征程便总会跟他扯上关系,或好或坏,仿佛蝴蝶振翅,效应延绵不绝。
好在裴老爷并没有多问什么,只自己回忆了半晌,便被捧着木盒匆匆而来的小厮吸引了注意力。
他含笑示意小厮把木盒放在我面前桌上,又含笑示意我打开。
木盒里是几片巴掌大小、黑乎乎脏兮兮的玻璃,盒子里隐隐笼着不知道什么恶心的味道,像是直接从公厕里拆出来的。
裴老爷笑问我:“姑娘看着可熟悉?”
熟悉,每次上厕所都能看到,老朋友了啊!
然而帅大叔似乎并不这么想,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仿佛要等我把玻璃变钻石。
我只得又看了一圈,突然福至心灵:“这……是制镜的废品?”
裴老爷释然一笑:“果然是姑娘给叶苏的方子。”
我不明所以,半晌犹豫着问:“可是工匠尚未摸索出正确的手法?这法子我虽扔下了几年,但基本的操作步骤都还记得,若您需要,我愿去作坊,同师傅们一道摸索研究。”送佛送到西。从叶苏回落霞到现在也有将近两个月了,这么长时间,光是试验投入的银料就不知道用了多少。要是不帮着他们把正确的成果搞出来,我这不是帮叶苏,我这是帮他拉仇恨呢。
裴老爷笑着掏出面小镜推过来:“已经得了。除了真正制过镜的人,又怎么会有人知道制出来的废品是什么样子?姑娘看看,这块镜子可和姑娘记忆中的差不离?”
小镜用银丝掐着边,十分玲珑可爱,镜面也光可鉴人,上头几乎没有黑色的杂质沉淀。我看了一番便交还给裴老爷,笑道:“一般无二,只是更精致了些。在我们那儿,很少见到这样漂亮的镜子了。”
裴老爷笑得凤眼放光,却不伸手去接:“这面镜子是第一块制得的,颇具意义,姑娘留下做个念想也是好的。另外,制镜的方子既然是姑娘的,改日我着人拟一份契约带来,咱家的制镜作坊,姑娘应占三成。”
我惊讶得心跳都漏了一拍,半晌才笑道:“裴老爷见外了,这方子在我们那儿不算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凡是太学里的孩子,少不得都要做一遍练手的。――但您放心,这制镜的方子,我只给了叶苏,以后也再不会给旁的人。人都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固然喜欢钱,但若让我用这白捡的玩意和您换银子,恐怕我以后见到裴家人都会心虚得躲着走呢。”
三成!我是见到活雷锋了吧?
虽说技术入股在现代不算什么新鲜事,一般也都会占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是像裴老爷这样,拿到了核心技术还上杆子的追着我塞钱的,古往今来都一定是独一份。
三成!
这钱拿了肯定烧手。依照帝哥玩弄我的习惯,大馅饼之后往往都跟着大陷阱,我现在若是要了,以后指不定要怎么还呢。上次一千五百两就闹得个人财两空,这次咱还是太平点,赚小钱,享平安吧。
更何况,我在落霞没什么根基,凭空得了这么大一笔巨款,恐怕不算是什么好事。
裴老爷坦然一笑:“若我仗着辈分和情义便占小辈的便宜,赚这些个昧良心的银子,我以后怕是见了天下人都要躲着走呢。姑娘莫要推辞,该你的,就是你的,咱们不亏不欠,但求夜夜心安。”
裴家人似乎都生了一副伶牙俐齿,我几番推辞,裴老爷都见招拆招,云淡风轻化解了去,最后我只得同意以两成的股份吃分红,改日签合同,这事儿就算定下来了。
裴老爷再次为自己满上酒,含笑冲我举杯,一饮而尽。
我又只是舔了舔杯沿就放下了,冲他歉意一笑:“您既是东道又是长辈,两次敬酒给我,我本该来者不拒。只我实不知自己酒量深浅,一旦一杯下肚便耍起酒疯,便尴尬得紧了。今日扫了您的兴,确是我不对。等改日我摸清了自己底细,一定将今天欠下的补上。”
裴老爷道一声不妨,满含笑意地看着我:“轻财重义,姑娘倒生了副男儿的性子,不错!”
我肚子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您这是把我当招财猫了,这才看我挠爪子都觉得憨态可掬,原因无他,钱财使之然啊!
裴老爷放下酒杯,叹一口气:“若你中意的是满哥儿,确是金童玉女的一段良缘……可惜了。”
我一愣,半晌才犹豫着笑问:“您这是……?”莫非本座的女主光环现在才开启么?上到大叔下到正太都想把我往家里划拉?
矮油,真是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啊。
话说回来,裴老爷是直接忽略了准备耕我这块田的壮牛么?他儿子可是一直十分撮合我和叶苏,恨不得我马上把孩子生马槽子里啊!
……嘎,我是串戏串上瘾了,耶稣吾主,阿米豆腐,有怪莫怪。
帅叔叔沉吟一会,犹豫地看着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娘帮我一个忙。……请姑娘今后,稍远着小犬些,莫要让他有什么旁的想法。”
我惊悚了:“您……您大概是误会了……”我跟您儿子是纯洁的,我们连男女关系都谈不上啊!
裴老爷深深吸气,垂目盯着面前的酒杯道:“几个孩子大概是随我吧。――内人便比我大上几岁,当时,我也是煞费了一番周折才得以遂了心愿。如今惠儿竟也步了我后尘……似乎家里头这几个孩子,都喜欢比自己大一些的……姑娘相貌性格无一不是上等,我现在冷眼看着,满哥儿统共也只对姑娘的态度有所不同。然而刚刚……姑娘还将他当弟弟一般,满哥儿却有些不自在了。”
他淡淡:“当父母的,总希望自家儿女能够一帆风顺。自己经历过的,便不希望孩子披荆斩棘地再来一回了。更何况,叶苏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认准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性子,有他在前头挡着,犬子没有机会。”
啊咧,帅叔叔您未免太听风就是雨了点吧?在您宝贝儿子心里,我就是个猴儿啊,还是个一被捆上就上蹿下跳的猴儿啊!
……算了,这种事儿只会越描越黑,坚持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基本都是本来就想跟着影子斜过去的。既然心底无私,又何必白白让人担心?
我笑笑:“像令公子这么大的年纪,任谁用‘心上人’这三个字调笑几句,都会面红耳赤的,却不是他对我有什么心思。――您提醒的是,我以后会注意。毕竟我已和叶苏……再和旁的人走的太近,传到别人耳里也不好听。”话出口才觉得刺耳,我和叶苏算什么呢?恋爱关系?互相试探阶段?似乎我们相处的模式已经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觉,但却没有任何形式的承诺。
**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看来我这辈子就是流氓的命了。
裴老爷轻咳一声,颔首道:“姑娘是个通透的人,我老着脸皮说这些,也不过是给姑娘提个醒儿,莫再把满哥儿当孩子般一味迁就着。――不是我杞人忧天,只是惠儿已让她娘操尽了心,若是满哥儿也因为情之一字萎靡不振……我怕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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