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神偷只偷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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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要久闭宫门到何时?”巧心看着那抹红妆,就是她也为皇上的痴心而惋叹。自那日回宫之后,筱荞便没有再踏出这里一步。关闭大门,哪怕皇上天天都来,也不得其入。只得在宫外徘徊良久,才离去。
筱荞淡淡一笑,转过头来。“巧心,本宫从来没给你讲过故事吧,你要不要听本宫给你讲个故事?”
听故事?“好呀,奴婢最喜欢听故事!”一句话,刚刚还在哀怨的她,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子,倾国倾城,举世无双,后来嫁给了一个年轻俊朗的王爷,成为王爷的正妃,过着夫唱妇随的快乐日子。突然有一天,这个女子被当今皇上看上了,将她抢进了皇宫,而这个皇上,就是这个王爷的父亲……”
“什么,那不是父夺子妻?那儿子不反抗吗?”巧心讶然。好色的皇帝从古自今都有,可是这样公然抢走自己儿子正妃的,她还是头一次听说。
筱荞不理会她的诧异,忽略掉这个问题,继续道:“这女子进了宫之后,被封为了贵妃,从此,万千宠爱于一身。皇帝把她宠到了心尖上,她的家族兄弟,也因为她,飞黄腾达,傲立于群臣之上。”
“后来呢?”
“后来……后来这个国家发生了战乱,皇帝带着他的宠妃和士兵逃离了京城。可是才走到一半,他的士兵反抗了,除非皇上愿意赐死那名贵妃,及她的亲族,否则他们不愿意再走半步,不愿在守卫这个皇上……”
“最后赐死了吗?”
“死了!”
巧心微微黯色,此刻也明白筱荞为什么说这个故事给她听。“娘娘,你是想告诉巧心,你不愿意做那个贵妃?”
“呵!本宫只是想告诉你,知分寸,才能安然于世!”她没有祸国殃民的宏图大志,更没有要常留宫中的打算。她只想好好活着,和爱的人白头到老,如此而已……
“娘娘认为踏入这宫廷,还能安然得了吗?”
突然一句话从外传来,打断两人的谈话。巧心暗暗一惊,急忙挡在筱荞身前,叫道:“谁……”
一抹紫影渐渐映入他们眼帘,筱荞微微一愣,随即莞尔笑道:“什么风把你吹到本宫这里来了?还真是稀客!”
“见过皇嫂!”男子微微行礼,行为举止无不优雅从容。
“现在虽然我们都在宫中,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筱荞!巧心,去给恒王爷泡杯茶来。”
随手一挥,巧心应声而退,不过心里却好奇万分。这就是恒王爷,她虽早有耳闻,却不知这王爷这么大胆子,竟敢擅闯凤仪宫。
“刚刚听筱荞说知分寸,本王认识的筱荞,似乎好像从来就把礼教约束视为无物。短短一个多月,想不到你变化这么大,是皇兄的功劳吗?”夜天恒笑脸凑来,满眼都是戏谑。
“哼,堂堂栖凤朝的王爷,也能偷偷潜入这凤仪宫,做梁上君子。王爷于筱荞,不遑多让,不知是谁的功劳哦?”
“哈哈,筱荞就是筱荞,穿上这凤袍,也做不出榜样。若非你久闭宫门,我用得着这样吗?”夜天恒完全不以为意,大笑出声。
“说吧,今天来有何事,不会是与本宫叙旧的吧?”他们的交情,达到了那种地步吗?若是是当说客,她觉得可能性还大些。只是,夜天绝又凭什么肯定,他能说服自己。
夜天恒向怀里一掏,将一张大红色的帖子递到筱荞面前。“本王过两天生辰,想请皇嫂赏个脸,没问题吧?”
“我说有问题,就可以不去吗?”筱荞面露天真,直直的勾在夜天恒身上。这招够狠呀,让她连想婉拒的门都没有。
“除开皇兄,我们还是朋友。你不会避他避得连我的生辰也直接避掉吧!”
“恒,要不你答应我,以后替我做件事,我就去!”筱荞眼珠一转,此刻精芒竟现。推不掉,赚一笔总可以吧!
夜天恒背心发凉,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此刻,也又被别人算计的时候。皇兄说一定要让劝服筱荞去参加他的寿宴,答应吧,反正到时候再向皇兄讨回来。“只要不伤害皇兄,不伤害栖凤,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那好,到时候本宫一定到!”
什么礼物
褪去一身华丽,简约的百姓装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唯一不同的就是头上的发髻。以前总是披散着大半的头发,如今却全束于脑后。失了那份活泼天真,却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待见自己收拾整齐,这才缓缓的踏出凤仪宫。
凤仪宫外,夜天绝已经等候多时。同样的简装,就如同当初在逍遥楼内看筱荞与卓凡划拳的那次。只是多日不见,除了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未变,人却明显清瘦萧条了不少。
“你终于肯出来了!”看见她的那一刻,夜天绝脸上明显透露着无比的欣喜。
筱荞淡淡一笑,对上夜天绝如星辰般的眸子。柔声道:“皇上让恒王爷来通知臣妾,不就是你的目的吗?”
夜天绝脸上还来不及收起的灿然顿时一僵,发出一丝悲凉的声音:“你还在生我的气,那天我是气糊涂了,筱荞,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皇上,再不走,恒王爷的生辰咱们就要迟到了!”也不等夜天绝说完,筱荞便以踏步而前,留下一脸的苦恼的夜天绝。
马车之内,他们再无过多的交际,筱荞只是闭目养神,让夜天绝所有的话都只能咽进肚子里。直到恒王府前,马车停下的那一刻,筱荞这才微微睁眼。
为了不引来百姓的垂目,省事省力,这辆马车和其他王公贵族的并没有多大区别。所以投过来的注目显然也没那么大。筱荞微掀车帘,看着门庭若市的恒王府,想来今天这里定然热闹非凡吧!这还是她进宫之后,第一次公然露面,不知道,此刻他见到她是什么表情?
与夜天绝同步下车,刚刚还相谈甚欢,彼此间热络的大臣,顿时一滞,急忙上前。待要行叩拜之礼时,却被夜天绝一把阻止。“朕与皇后只是微服,不是在宫中,切勿引来百姓注目。”
“是!”
众人恭敬的立于一旁,夜天绝见此携筱荞的手,缓缓入内。
待到花园,才见园中宴席已经摆下,众多宾客坐于席间或是闲谈,或是嬉闹。当然,眼神最毒的当属正在席间不停游走的恒王爷,见他俩的到来,急忙迎接上前,喧闹的花园再次恢复平静。这就是帝王出行,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再怎么装扮,都免不了那份约束与礼节。
“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
“是!”
“朕今日与皇后微服,只为恒王爷的生辰。这里不是宫里,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扰了兴致。”
“是!”
夜天绝领筱荞坐上最高位,下面的人这才起身。
夜天恒见此立马上前,眼神停留在两人交握的手掌之上,一脸嬉笑。“皇兄,这次我劝皇嫂出来可是功不可没,你准备赏臣弟什么呀?”
“朕的藏宝阁,你要什么随便拿,你还缺什么?不如,赏你个王妃可好?”
夜天缺雅然一笑,便见夜天恒面色一凛,目光黯然道:“算了吧!我还不如请皇兄吃白食。不过,若是皇兄能赏一个如皇嫂这般独一无二的女子,那臣弟还可以考虑考虑!”
“你也说筱荞独一无二,那朕上哪儿给你再找一个去?”
说得也是!夜天恒见脸转向筱荞,却见她只是淡笑不语,仿佛之前的话,都与她无关。“皇嫂,你也是来吃白食的?”
“如果你这么认为,那本宫之前精心准备的贺礼,此刻也可以省了。”筱荞依旧云淡风轻,让夜天恒微微好奇。只觉的此刻的她,与往日不同。似离你很近,可仿佛又很远……
抛开乱七八糟的思绪,夜天恒顿时双目生辉。别人送的都是珠宝古玩,早就没了新意。筱荞就不同,她那么特别,送的东西自然是非比寻常,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礼物?”
筱荞也不卖关子,急忙唤道:“巧心,把本宫的礼物拿上来送给恒王爷。”
“是!”轻轻一声,一个硕大的木盒子便放在了夜天恒面前。
此刻,不止是夜天恒,就连文武百官也纷纷凑上前来,好奇万分!
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是什么?”夜天恒打开木盒,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微微一惊,随即满脸疑惑,不由得转头看向上座的夜天绝。而后者,自然也是一脸茫然,表示他也没见过。
台下众多官员的目光也集中在此物上,却无一人看明白。
“这叫蛋糕,过生辰用的,所以又叫生日蛋糕!”说话的不是筱荞,而是台下那如妖魅般的声音。
夜天恒转头,淡笑道:“你如何知道?”
“我家小师妹也会做这个!”而且每年只做给清思阳!
“你家小师妹?”夜天恒还在疑惑,却已见卓凡将目光定在筱荞身上。
这意味着什么?天资聪慧的夜天恒又怎么会明白不过来?顿时被这一认知震撼非浅,不敢再追问下去。而台上的夜天绝眼神暗沉,握着筱荞的手微微紧了几分。难怪他们初入御花园便那般是无忌惮的疯闹,难怪他们会划那个天下人皆不知道的蜜蜂拳,难怪她每次进宫都要他将她赐婚给他,难怪她惹了风香尘会藏匿在他的地方。他们竟然是师兄妹,他们竟然从小就认识……
筱荞此刻也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卓凡会在此刻将他们的关系说出来。他们不是一直想隐藏彼此的身份吗?为什么要选在此刻,此时!是在怪她一直对他的忽略?还是在生当日她不肯相信他的气?还是,在向夜天绝宣战?是的,打从一进门,她便掠过丁家,掠过清思阳,掠过风香尘,将目光定在了他的身上。可是,那也只是一霎那。她知道她身后有多少目光在注视这她的一举一动,而她却不能回头,不能与之对视。因为,她是夜天绝的皇后!他带她不薄,她不能让自己的私事,影响到他的威信与尊严,这是她仅能为他做的。所以,她不会抽出夜天绝紧握的手,她选择目空一切……
筱荞回过神来,察觉自己失态,转头看向夜天绝。却见他倾身上前,附在她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若是朕的生辰,你也会为朕做一个吗?”
筱荞全身一震,不是为夜天绝的话,而是为他的举动。这样一幕,足以让所有人猜测万分,皇上与皇后当众耳畔厮磨。呵!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灯。
“皇上想要,臣妾自然会做。可是,臣妾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和解了!”筱荞云淡风清的带过,那凤仪之姿,瞬间又重回脸上。
经这一提醒,夜天绝只得浅笑离开她的耳鬓,不过那几不可闻的轻叹,还是传入筱荞的耳中。
“皇兄,可以开席了吗?”夜天恒依旧端着的站在三步之处,小心翼翼的开口。刚刚发生什么,他什么也没看到。
夜天绝再次恢复那雍容之态,随和道:“今天是你生辰,你说了算!”
这里谁最大?还不是要你点头!夜天恒这话可不敢说出口,今日气氛极不对头,他还是小心微妙。“福管家,开席!”
福管家!筱荞顿时嗤笑出声,刚刚的阴霾赫然不在。因为据她所知,凡是家丁家仆都要随主姓。就像她家的管家丁谦,大家都叫谦叔。还有丁宝丁成丁和丁贵,就连服侍她和筱柔的婢女也叫丁巧心和丁胭脂。那么这个福管家……
“笑什么?”夜天绝再次转过头来,这还是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见筱荞这般开心的笑,当然好奇。
“我在笑天恒的管家,他姓夜吗?”
“应该是吧!”
“那岂不是叫夜福,听起来与夜壶差不多!”
夜天绝闻言差点将桌上的茶水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