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自远方来-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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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这个院子里享受着别人的保护,简直是不是生产的米虫,他会生气也是应该的。
秦墨不知道何时才能将解药调制出来,如果不能在这一个月里调制出解药,她就得去选择。
费家跟苏轩丰有什么深仇大恨?费家似乎才刚刚崛起就这么不折手段,以后还用说吗?他们是做贩马生意的,苏轩丰只是在中间搭了一手,利益上并没有冲突,何须要用杀人的手段?
只是,连大皇子需要的东西都在苏家的手里,几个皇子要争夺皇位跟苏少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有财,但没势力呀,难不成得到他的帮助就能一统天下,不再忧虑?
不懂费家的目的,只能盲目的下去。大皇子还需要她找那两块东西,目前毒虽然解了,但她还是没有逃出这个局中,只能寻找最有利的庇护。但现在看来苏少的麻烦也不少,连她也是一个麻烦。
第二天叶戈遥准时起床,自己来到后院取水洗脸,许多人都惊异的看着她,发现她的穿着也跟着改变。只是很粗略的外衣,头发高高的绑在后面,身上的所有装饰都没有了。她也想好了,既然要做下人就要有下人的样子,摆好自己的位置。开始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被他奚落一顿,以后绝对不犯这种错误。
衣服是拖谢管家买的,身上的全部装饰也交给了谢管家,连用过的胭脂之类都用银两顶替。她知道自己是在赌气,但没办法,这口气憋在心里不舒服,只能发泄出来才行。
来到苏轩丰的书房,走廊上正好遇到他。苏轩丰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怎么穿成这样?昨天穿的衣服不是很好看吗?
叶戈遥走上前,学着其他丫环的模样低头问候:“少爷好。”
苏轩丰脸色更加暗淡,看了她一眼转身走进书房。叶戈遥战栗了一下,怀疑刚才的声音是不是自己发出来的,真够肉麻。脸上带着笑意走进书房见苏少坐在位置上看都不看她一眼,她也只能正经的上前,淡淡的说:“少爷,今天打算要我做什么?”
苏轩丰抬头,把她吓了一跳,他的神情用不着那么暗淡吧?他很快将视线放在旁边的账本上,冷淡的说:“把这些账目看清楚,有错误的话为你是问。”
叶戈遥看了一眼,将账目一本本的取下来,抱着它们坐到一旁的桌子前,拿着她不太喜欢的毛笔开始仔细检查。看着那些很小的毛笔字,她有种非常佩服的感觉,反正事情也不算特别重要,她来到苏轩丰的桌子前找了一些白纸,开始练习。就从数字练习起吧,这样有问题也好改正,目前只能将有问题的账目画圈,到时候再给苏少讲明。
苏轩丰看她仔细的写着毛笔字,似乎很专心,但令他哭笑不得的是她握笔的手势有待改进。虽然她很努力在写,但他似乎就是看不惯,总想纠正一下她这个错误。他已经来到她的身边,看着她专注的模样,无奈的说:“你不会连毛笔都握不来吧?”
叶戈遥一惊,刚刚写好的字长长的拖了一笔。转头瞪他:“你做什么?”
“你又在做什么?我请你来是帮我忙,不是要你来学习。”苏轩丰淡淡的说,不想就这样给她好脸色看。
“我是在做事啊,只是我不会写小字怎么办?只能现学现用了。”她在旁边拿了一张白纸,上面清晰的写着一个编号,编号后面对应着一排排字,很明显的看出来她的每一个字都是拼凑在一起的。
“真是笨蛋!”苏轩丰忍不住低咒。
叶戈遥莫名其妙的回口:“喂,我在做事,你无缘无故骂我做什么?告诉你,要不是因为我现在舍不得可乐,我早就走了。”
“想走现在就可以走,那只笨狗也可以一同带走。”苏轩丰没好气道。
叶戈遥被他的冷漠弄得心里一肚子火,‘啪’的将笔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望着他,大声的吼道:“苏轩丰,你不要逼人太甚。”
“哼!我逼你,是你自己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我也可以告诉你,苏家除了你还可以请更加有能耐的人。你以为少了你苏家就垮了吗?你似乎太看得起自己了。”苏轩丰冷嘲热讽的继续说道。
她站在原地,咬住下唇,忍住想要杀了他的冲动。她打不过他,更何况现在武功尽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她觉得很委屈,这种感觉很莫名其妙,让她都觉得是无理取闹。眼神涣散的盯着前方,垂下头颓然坐下,继续做自己的事。她现在在人家的屋檐下,偶尔低低头也是应该的。
苏轩丰见她这个样子,脸上的冷漠也跟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落。本以为会得到快感,换来的确是无趣的感觉。
卷二 踏踢阔步望天涯 第七十五章 生病
至此之后,苏轩丰没有再找叶戈遥麻烦,后者也没有想过要如何改正,同样慢悠悠的写着她的毛笔字,浑然不知这纸张在古代也算高科技产品,价格不菲。
做完事之后她将账目和写下来的问题放在他的桌上,看了一眼天色,伸伸懒腰转身走出了书房。苏轩丰也没有阻止她的行径,纸张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很生涩。开始疑惑大皇子竟然收她做手下,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一个连字都还需要练习的人会得到大皇子的赏识吗?根本就不可能!
况且大皇子祁豫风生性好色,不知面前这位是否已经成为他的女人。
晚上的天空被乌云遮掩,看不到一丝光亮,可惜过了不久窗外便下起了小雪。怪不得今天她觉得比以往冷,气温又跟着下降了,这个冬天她还活的过去吗?打开破旧的窗户,冷风呼呼的吹进房间里,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一些枝叶上开始搭起它们的栖息地。白色慢慢的笼罩下来,黑色的夜里慢慢的变得洁白光亮。
忽然很想家,很久没有这样的感叹。见过生死,奔跑过,逃避过,现在忽然发觉还是以前的地方好,至少生命是安全,不用寄居人下,可以找朋友排解寂寞。想要在这里找朋友,显然难上加难。古代的女子出门受到限制,更别提做朋友了,除非是从小长到大的孩子。
越来越觉得冷,关上窗户倒在僵硬的床上闭着眼睛让自己睡过去。
“……阿……嚏!”叶戈遥早上起来就发觉自己肯定感冒了,头很昏,留着鼻涕,还想要流眼泪。该死,来了这么久第一次感冒都这么难受,似乎冬天才开始。
下面的丫鬟除了向葵跟她熟络一点,其他人都对她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瞧她感冒就躲得更加远了,不过丫头还是不错。端着热水来到她房间,担忧的说:“少奶……姐姐,感冒了今天就不要去书房了,我去给少爷说说。”
她很想说‘好啊’,可是才第二天就请假似乎不是她的性格,摇摇头:“没关系,洗个脸,喝点开水就行了。谢谢你,丫头。”
向葵还是不忍心,嘀咕着说:“少爷也太狠心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怎么说你也是苏家正大光明迎娶进来的啊!对你好狠心。”
听到向葵这么说,叶戈遥又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从嫁进来算起也有半年多了,他们没有同房,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自己也没有把他当做是丈夫,换做别人肯定早就把他拉去芹猪笼了。哪还轮到她在苏少面前嚣张?
她放下手里的毛巾,笑着摇头:“别这样说,这是我们商量好的结果,我也同意了,不要担心。今天谢谢你,我先过去了。”
她微微一笑,转身走出房间。外面的树枝上已经挂满了白雪,只有小道上被人清理过。只是早晨的空气比平时还要冷,让她一路上又跟着打了无数个喷嚏。站在书房外,整理好自己,不能在他面前出洋相。于是笑着踏进房间,没想到会见到苏云。
苏云也发现了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转过身再看向苏轩丰。苏轩丰也发现了她的到来,对苏云说:“你继续说。”
苏云继续说:“在路上,我发现了一个人的尸体,看模样像是曾经跟在费楚凡身边的侍卫。”
叶戈遥心里一惊,忙着上前问:“他是不是长得很俊秀?年纪跟你差不多?身上穿着灰色的外袍?是不是他?”
苏云见苏少没有任何阻止的想法,点头说:“是的,曾经他想过杀你,这次送你回来也是他。”
祁连!一定是祁连!他怎么会死?虽然他们不是一伙的人,但她从心理还是喜欢那个小男生,至少他重义气。谁会杀他呢?他的功夫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死?
苏轩丰见她脸色苍白,对苏云说:“你下去吧。”
苏云点头,转身看了她一眼,走出了书房。
“你心疼?不要忘了,他是敌人!”苏轩丰没好气的说。
叶戈遥觉得头跟昏,第一次发现身边的人死去的滋味,苏云会不会死?苏轩丰会不会死?其他认识的人会不会接连而死?忙着上前问:“有没有查出是谁杀他?”
“他不属于我苏家的人,没必要查。”苏轩丰冷淡的回答。他希望她能分清自己的位置,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不能一概而论。这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她没有反驳,没有力气反驳,只能继续问:“那他的尸体呢?”
“已经派人通知了费家,其他事不是我们能管,更不是你来插手的。过来继续做自己的本分。”苏轩丰的口气还是冷淡不变,让她更加觉得难受。感冒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刻,总想有个人给予安慰,她还是没有改变这个习惯,只是觉得很累,全身就像快要散架一般。
“少爷,外面秦公子来访。”谢管家急冲冲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旁边的叶戈遥,继续说:“他说是来找叶姑娘。”
苏轩丰站起身,“问他有什么事?”
谢管家点头,正准备离开时,叶戈遥急忙喝止,“等一下,他是来见我的。”
“不行!”苏轩丰淡淡的回答,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讨厌他去见别的男人,看她着急的模样就是不让她如愿。
叶戈遥脸色苍白,两人注视了一眼,她转身走出了书房。眼前轻浮,就像踩在云端。只是现在不能倒下,秦墨肯定是找到解药才会来找她,她要尽快得到解药,就可以消失在这个是非之地。连武功高强的祁连都能死在别人的手里,她还有什么希望能活下去。不管是死是活她也要逃离这个地方,离开这个炼狱。
苏轩丰皱着眉头看她转身离开的模样,觉得她的步伐有些飘荡,就像要倒在地上一般。看向谢管家,问:“她今天是不是不对劲?”
谢管家犹豫了一下,尴尬的说:“听丫环们说她起来就身体不适,有可能是感冒了。”
苏轩丰听完脸色一变,低咒道:“该死!为什么不早说!”望着远去的背影,忙着上前。
叶戈遥觉得路途好远,总是走不到终点。就怪苏少,他为什么要把院子弄这么大?怎么走都不完,似乎被困在一个牢笼里,再也逃不掉。不再打喷嚏,但脑袋和全身都酸软无力,会不会是发烧了呢?
望着眼前的泛黄的冬梅树,她微微一笑,它比自己都要坚强!
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幸好没一个人上前准时的接住。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苏轩丰心口一紧,他这又是在做什么?抱起她,对身边的谢管家说道:“去请秦公子进来。”
卷二 踏踢阔步望天涯 第七十六章 中毒
叶戈遥的全身都在发热,苏轩丰按着她的额头,震惊的抱着她回到书房里的房间。看她憔悴的模样,苍白的面孔,担忧的看着她。她一直都是大胆的模样,每次在紧要关头虽然有着恐慌,但却没有现在看起来这么娇弱。带着一丝狡猾的笑意和别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