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自远方来-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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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微微垂下头,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叶戈遥看到他的模样,叹息的说道:“没关系,你说吧。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没多少关系的,我听了心里也好有个明白。”
“对不起,我现在还不想……我不能……娶她。”秦墨纠结的说出口。叶戈遥叹息一声,真被苏轩丰说准了,看来是自己多管闲事了。接过他的话问道:“没什么,喜欢不喜欢是人之常情,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娶她吗?”
“我……我现在还没有那种感觉……夫人,你该知道……我要的是感觉……可是她一直都像是我的妹妹一样,就像玉儿一样。你见过玉儿的,向姑娘跟她很像。”秦墨解释道。
叶戈遥心神一晃,想到那个恋慕他的玉儿,既然他都没有喜欢上那个玉儿,跟玉儿很像的向葵又怎么会喜欢呢?叶戈遥只是淡淡一笑道:“没关系,你既然想清楚了,我也清楚了。开始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是我独自作主张了,以后这些事情还是自己处理吧。我会找个时间好好跟向葵说一声,相信以她的性格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多谢夫人,是我……是我辜负了她的好意,我以后还是会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的。”秦墨的声音很低,仿佛只有他们能听到,可是还是有人听到了。站在门口端着茶杯的向葵呆呆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五味杂陈,却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来表示,只能就这样呆呆的站在门口,仿佛变成了雕像一般。
叶戈遥笑着对秦墨说道:“这些话我会传达给向葵的,你也不用在意。其实这些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擅作主张为你们牵线,要知道有些线是可以牵,有些线不可以牵。而你和向葵都还小,都是小孩。男孩子听到这样的想法会自觉地反击,女孩子听到这样的话题会忍不住幻想,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吧。”
“夫人,你严重了。”秦墨叹息的说道。心里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他只是不想让向葵等他,他现在根本不想谈论什么感情。而且现在正是跟着师父学习的时候,要是因为等他而耽搁了自己的婚姻大事,那他怎么对得起她?
叶戈遥却因为苏轩丰的话再次独断专行起来,没有太多了解秦墨的想法。
卷二 踏踢阔步望天涯 卷三北风瑟瑟 第164章 异动
卷三北风瑟瑟 第164章 异动
秦墨站起身准备离开,叶戈遥忽然也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也忙不着在招呼,急着跑了回去。秦墨只能呆呆的望着叶戈遥消失的背影,暗自嘲笑一番,真是胡思乱想,别人怎么可能清楚他的想法呢?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转身向院子外走去。
只是,他忽然顿住脚步,眼前的向葵手里还端着茶杯,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又像不是望着他。秦墨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表示。刚才的话她听到了吗?想到这里,心也跟着凉了一截,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唇,却又生生的咽了下去。该说什么呢?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了她能明白吗?她也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
“我,我,我以后会向哥哥一样照顾你,会把你当成我的妹妹一般的。你……”秦墨纠结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他总是这样,每句话都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很想形容的很清楚,却怎么也形容不清楚。
向葵愣了愣,眼泪忽然流了出来,可是双手端着东西,她又不敢直接丢在地上玩什么大小姐脾气,她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只能任由眼泪这样流淌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会让她觉得丢脸,不如就哭吧。很久没有这样流过眼泪了,很久也没有这么难过了,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就像是心理一直守望的东西忽然之间掉落了。很奇怪的感觉,很奇怪的想法。难道是什么东西就这样丢了吗?
秦墨看到她的眼泪,更加无所适从,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愣了愣,跟着上前,拿出怀里的丝巾轻轻的为她拭去了眼泪。不自在的说道:“向姑娘,你知道我嘴笨,我只是不想耽搁你,你长得这么漂亮,少夫人人也非常的好,你以后肯定会找一个比我要好很多的男子。我,不想要你跟着我吃苦……”
向葵在他的丝巾里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味,觉得全身都要舒坦很多,他的轻柔动作让她的心跳得好快,似乎就要跳出自己的心脏。向葵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很感动又恨伤心。到底该怎么说呢?抬起眼,跟着说道:“秦哥哥,我只是想要陪在你的身边。每次看到你一个人什么话不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很难过,你应该非常的孤单才对,不然不会每次看到你都说不出任何的话。我只是想要你多笑一笑,多像其他人一样不要把很多事情放在心里。为什么你……不能喜欢我?难道我有什么不能让你喜欢的地方吗?”
秦墨被她的问话愣在原地,全身。都僵硬的看着她。她知道他的孤单?知道他的落寞?她竟然能理解的这么多吗?望着这个比自己小很多,却总是带着笑容的向葵,此刻见到她哭心里也跟着难受。她总是聪明的找各种借口来看他,有时候陪他说话,有时候讲一些有的没的,虽然不是很喜欢,但她身上有他没有的性格,让他的生活也聪明的笑容,有时候会不知不觉的跟着笑。
这个就是她的简单目的吗?她想的就这些吗?
“秦哥哥,你笑起来很好看的,以。后多笑笑吧。”向葵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淡淡而苦涩的笑了笑。转身于他插肩而过,走进了院子。秦墨转身望着她小巧的背影,心里觉得此刻也跟着难受。他是怎么了?
向葵走进房间便将东西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暗。自坐在位置上发呆,而秦墨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了。
叶戈遥却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是在房。间里看着宝宝,做她的好妈妈去了。
夜晚的时候,苏轩丰做完事情跟着回到院子,正。好叶戈遥把吃的东西准备好,做了一天的事情,苏轩丰回到房间里说道:“我明天要去北方。”
“去北方做什么?”叶戈遥疑惑的问道。
苏轩丰笑了笑,“。是吴绍敏邀请我前往,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商量,你在家里这两天跟大头联系一下,将船上的事物准备好,应该有用。”
叶戈遥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吗?”
苏轩丰道:“是的,很多事情都快要有了问题,我不想再让你们有事情。”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叶戈遥担忧的问道。
苏轩丰笑着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叶戈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愣愣的吃着东西,心里也开始担忧这件事情的起没。可能是苏轩丰有了某种预料,所以才会这样的布置。叶戈遥也不太清楚里面的主要内容,只能按照他的安排行事。
夜幕降临的时候,秦墨一个人走在院子里,想着今天的事情,他觉得心里堵的慌,很难确定整个事情该怎么去做。究竟要怎么才能不让她受到伤害呢?他一直都是一个非常内向的人,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处理,就算是在别人眼里非常简单的事情,到了他的手里就会变得很复杂。
望着天空的月色,秦墨觉得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啊!记得第一次遇到叶戈遥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不知不觉的过了两年,她成了苏轩丰的妻子,还为他生了一个宝宝。自己也长大了,学会了许多医术,见识了更多的人间百态。他一直觉得自己不太适合这个世界,总觉得很多事情跟他的想法都有很大的出入,仿佛是很难去理解。有时候又觉得很简单的事情在别人的眼里似乎非常的复杂。
秦墨想着,在院子里胡乱的走着,很久没有这样的想过事情了,也没有学现在这样想的这么入神。他的世界早已只沉侵在药物和医术中,很难去想象其他的事情。只是该怎么去处理呢?该怎样去解决呢?向葵终究是摸到了他内心的一丝琴弦,让他很难不去面对。这样一个小姑娘的确带过他无与伦比的欢笑,可是要他去娶她,会不会把这份心思给打破了?会不会让他以后再也无法对她这个样子了?有时候当成知己不好吗?
向葵也在院子里转悠,她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很多,有些事情都不得不考虑,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懂。她游荡在院子里,想着今天秦墨说的话,一想到那里就觉得特别的难受。他是看不起她吗?怎么说她只是一个丫环,是别人家里的丫环。就算叶戈遥对她再好她还是一个丫环,不能成长为主子的。如果按照身份来说她确实没有这样的本事,如果不是叶戈遥的帮忙,她或许连想都不敢想,最多只会放在心底,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得嫁人。
可是叶戈遥竟然不排斥,不对这样的事情有任何的表示,竟然不觉得身份上的差异是一个问题。向葵一直弄不懂叶戈遥的想法,仿佛很多事情都不能跟叶戈遥联系起来,就像她喜欢很多东西一样,非要霸占着,或者对某件东西都是非常的在意着。而向葵却不敢,她的身份决定了她的心思不能想的太多,不能太贪心,能遇到这样的主子已经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没想过再如何改变。
院子里的两个人不知道,他们走着走着差不多都要相遇了,而路边的树木将视线阻挡,也将他们的心思阻挡。都沉侵在自己的想象中,不敢迈出多大的一步。
秦墨是不懂,而向葵是不敢。
在另外一个地方,赵慎坐在烛光下,正在换着衣服,烛光在他的脸庞下闪烁着,低垂着眼帘看的不大清楚。旁边站着一脸愁容的赵静妮,她不知道该怎么劝解他,只能说道:“你小心一点。”
赵慎换上黑色的夜行衣,高拔的身形在黑色的夜行衣下显得更加伟岸,只是神情深沉的可怕,连此刻的赵静妮也很难摸清楚他究竟想的是什么。她的要求不多,还是如往常一样陪伴在他的身边,如此而已。只是,这么久过去了,他再次沉侵在仇恨中也不能多看她一眼,这究竟算什么?她的悲哀吗?
赵慎现在差不多快要到四十岁了,而赵静妮也步入了三十岁的年纪,两人相差的年纪本来就不大。只是这个时候的赵静妮差不多步入了老态,她的想法也跟着变得老气起来。这样奔波的日子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拥有多少了,上次在曼族被祁连打的一掌,直到现在心口还会疼的仿佛要失去力气。
只是,这些她谁也没有告诉,赵慎似乎也没有发现,只是默许她的陪伴,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语。可是她真的害怕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再过没多久,那种疼痛会再次蔓延,到时候再也没有力气陪他走遍整个地方。他以后还会耐得住这种寂寞吗?会在无意间想起她吗?
这种问话她从来都只会放在心里,只会让自己慢慢的在这份感情里沉溺,直到死亡到来的那一刻!
卷二 踏踢阔步望天涯 卷三北风瑟瑟 第165章 夜谈
卷三北风瑟瑟 第165章 夜谈
赵慎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在旁边发呆的赵静妮,微微一愣,只是这一次无意的转眸便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和深深的悲哀。她的眉宇间散播着浓浓的哀愁,她的年纪看起来也要成熟很多,不再是曾经那般的年轻,皮肤也在这半年里的奔波中变得失去了颜色。穿着素淡的衣服,看起来像一个不染尘世却又被尘世污染的女子。
他知道她的心思,但从未有过表示,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她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