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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名门嫡妃-第298章

小说: 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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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在树上说话的时间,已经有好几个隐门冲进那间库房,抱着一堆又一堆的宝贝出来了;他们就像搬运工一样,将里面的东西搬出外面;然后再搬一堆东西进去。
没用多久时间,他们这些高效率的被某语大材小用的搬运工们,就将老夫人宝贝了一辈子的东西几乎全都搬空了。
当老夫人气急败坏叫来一群下人灭火的时候,东方语与墨白还有那些免费的搬运工们,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们,快灭火呀!”老夫人又惊又急,像风中残烛一样在库房外面柱着拐杖指挥着,斥喝着。
慈静堂的下人们自然不敢怠慢,都卯足劲不停奔走在水井与库房之间。
一个时辰之后,库房由老夫人自己意外引发的火灾终于在众人奔走得大汗淋漓的时候,慢慢煙熄成了点点星火。
老夫人看见眼前焦黑的一片的库房,直急得几乎双眼一黑,就要昏倒过去。
但她急于知道在这场大火中,她的宝贝还有几件是完好的;所以这气急攻心之际,她仍然强撑着一口气,巍颤颤地往那片满眼焦色的库房走去。
但她走入那片地面仍灼烫惊人的库房,入眼所见,尽是乌黑的焦;依着记忆中所放的那些宝贝位置,颤颤哆嗦着伸手去摸,谁料——!





 第152章 父女成仇
 更新时间:2013116 19:30:42 本章字数:11920

第152章 父女成仇
下人们看见老夫人脚步蹒跚地走过来,正准备将小心轻拭过的珠宝放入清水里清洗。爱睍莼璩
但见她走来,众人立时垂首恭敬道:“老夫人。”
“怎么样?这些珠宝没有什么损伤吧?”老夫人垂着眼睛,不以为意地扫过他们,目光一下定定盯着他们各人手里的珠宝。
这些珠宝,除了在手的感觉不对劲,其他的损伤倒是暂时没看出来。
不过下人们是不会将这些话对老夫人实说的。
“你们开始清洗吧,我就在这看着。”老夫人始终不太放心,连被烫伤的屁股也不顾了,更忘了她眼下的模样多么狼狈滑稽可笑。
既然她有令,下人们自是不敢怠慢,开始有人将手里轻拭过灰尘的珠宝放入清水里。并且十分轻柔地洗刷起来。
老夫人就直直狼狈地倚着拐杖站在他们旁边眼睁睁看着。
做清洗的下人被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然觉得十分不自在,这珠宝浸在水里,加上她心情紧张之下,力气有些重。
在她手里本该越洗越亮的玉石珠宝,却慢慢地变小,还以眨眼不及的速度,一下全部化开,融在水里。
那名下人感觉不对时,低头认真一看,满桶的清水变成了糊浊状;而她刚才所清洗的玉石珠宝,却已经无影无踪了。
这个下人惊吓得立时跌倒在地;而老夫人一直都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这样诡异的情形她也亲眼目睹了。
“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玉石珠宝怎么水一洗就没了?”老夫人心急若狂,她顾不上责骂那名下人,而笨重地蹲下来,慌乱伸手去拿那些还没清洗的玉石珠宝。
然后,她那慌乱的眼神,在她一一清看过那些所谓的玉石珠宝之后,已逐渐变成了绝望与讥讽。
难怪这些玉石放入清水里一洗就会变没了;原本——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玉石,而是面粉做成了。
面粉外面裹了一层泥;所以不怕火烧;但无论是泥也好面粉也罢,这两者遇水必化。
老夫人绝望委顿在地,看着她拼命抢出来的珠宝一瞬化为乌有,顿时两眼一黑,这回是再也撑不住,身体狠狠后仰,笨重地呯然倒了下去。
这边老夫人被气得昏倒;而那个风姿卓绝的少女,看着那些被她拉来做免费搬运工的隐卫们,将老太太的宝库一搬而空之后,在墨白的阻止下,不得不随他离开慈静堂的范围。
至于被他们偷梁换柱搬出来的东西,一部份弄到府外另外存放,一部份直接就搬进了绿意苑束之高阁。
“小语,我说你为什么非要让自己那么劳累,那个老太太,让她知道自己的贪心不会有好结果就罢了;还让自己浪费精力去做那些东西哄她高兴。”
东方语看着语气微含抱怨的妖魅男子,眨着不怀好意的眼眸,嘿嘿邪笑道:“嘿嘿,墨白,这你就不懂了;她好歹也是我名义上的祖母,我怎么忍心让她生生绝望呢。自然得给她留些念想,留几分希望的。”
墨白有些无奈地凝视她,神情似笑非笑,目光淡淡流泻着温柔与宠溺。
是,你是不忍心;你是不忍心看她不失望,你是怕对她的打击还不够彻底。
就像一只狡猾的猫儿一样,在抓住老鼠将它咬死前,总要想办法戏弄一番,为自己添了乐子,才会张口露出尖利的牙齿,对准猎物一口狠狠咬下去。
他都可以想像得到,那个老太太在微感安慰抢出一部份东西后,那份欣喜还未漫满心头,转瞬又得接受更严重的打击,如果一开始没有给予希望,让她绝望到底倒也罢。
这丫头,偏偏要不辞劳苦弄些形似的东西欺骗老太太;等那个老太太老怀安慰之时,再狠狠将她的美梦击破,实在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绝望了。
他在想,不知道那个老太太在看清一切宝贝,不过是镜花水月的时候,会不会气得直接狂喷鲜血,然后两眼一翻,人就这么死翘翘了。
“你看,人家向来都是很善良的。”少女笑眯眯瓣着指头,绝色容颜笑意明媚,清艳中透着纯净,这样的笑容,这样的眼神,实在很难令人将那些戏弄人的主意,那些看似上不了台面的主意,会在无形中几乎要了人命。
“为了弄几只神似的瓷瓶,我可是不惜奔波到几十里外的厂子,为她特意定做了几只材料特别的瓷瓶。”
男子微微垂眸,眸光隐隐含笑,温柔流泻如水,漾着一层朦胧光晕,将那笑意晏晏,明眸生辉的少女笼罩其中。
是,他知道,她为了弄几只神似的瓷瓶,特意央求他带她到了城郊一个厂子;还十分有兴致研究出用沙粉烧陶这种新鲜法子。
老夫人轻轻伸手一碰,那只瓷瓶竟能出现像沙丘一样轰然倒塌的艺术效果,自然是眼前这个笑容灿烂神态无辜的少女神来之笔。
“墨白,你也不赖呀!”少女露出森森白牙,微微弯起眉眼,露出十分甜美纯真的笑容,目光透着几分揶揄几分狡黠,笑嘻嘻道:“老太太更加料不到,她满怀希望想着不会被火融化的那些金叶子什么的;竟然不过是你随手在树上摘下的树叶而已……。”
“啧啧,真遗憾,我竟然无法在当场观看那个老太太脸上精彩的表情。”
“哪里哪里!”男子十分谦虚抖了抖那雪白上绣着暗红木樼花的引人眼球注意的袖沿,嗓音淡淡,温醇如旧,漆亮眸子流转着惑人的光彩,“我这借花献佛之举,怎么都比不上你让街上匠人为她所捏的那些面团珠宝。”
“嘿嘿,她平日待我不薄,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该涌泉相报;我这个人向来重视报恩,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待薄她的。”
想当初,那个老太太以为与夫人合计,硬闯进绿意苑将梅如歌的遗物搜刮一空的时候,她们是多么洋洋得意;想当初,她们贪墨皇帝给她那些赏赐时,她们是贪得多么畅快淋漓、毫无羞耻。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们以为她不知道而已;嗯,或许她们只是当她不知道,或许觉得她就是知道了,也没有办法将东西从她们手里再要回来;就像当初她们从绿意苑里硬抢走那些遗物一样。
最能打击人的,绝不是一下就将她击到最低谷,而是,在她绝望的时候,给她一些希望,让她觉得还可以安慰的时候,再来那么狠狠的一击;这样的绝望可比直接一击即毙有趣多了,也更能从心理上让人觉得难以忍受多了。
遇水即化的面粉珠宝算什么?
就是坚硬的石头,她也有办法让它见光即化。
她不要老太太的命;但如果是老太太自己接受不了打击,要一命呜乎的话,她可是阻止不了的。
大姨娘不是说那个老太太与夫人将那些剩下的宝物,都以次充好来鱼目混珠吗?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墨白淡淡叹息一声,决定转个话题,“小语,我以前送你那条项链你为什么摘下来了?”男子将头搁在少女肩窝处,闻着她秀发与身上自然散发的淡淡香味,目光不经意瞄向少女雪白如玉的皓颈,微微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东方语低头看了看,发现男子那暗含灼热的目光直凝着她脖子所挂的那块木质吊饰,脑里蓦地想起梵净师太的再三叮咛来,“你是说,你在雁回峰下面亲手做的那条项链?”
“你不知道,那条项链太珍贵了,我担心一天到晚戴在脖子上晃,会引人觑觎,你知道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了,嗯——你的心意,我知道就好;不戴在身上,并不代表我不珍视。”
少女甜甜清浅的语气,透着淡淡撒娇的味道,明澈的眼神,巴眨巴眨地看着你,那幻彩流漾的眸光简直就像天边炫目的绚丽霞光,让人不自觉被它深深吸引其中,再也移不开眼去。
墨白轻轻将少女拥在近前,鼻端萦绕着她发际微荡的馨香气息,心里一瞬充满了某种实处的温暖甜蜜。
“小语,”男子闭上妖惑醉人的眸子,温醇的声音透着微微不着痕迹的诱惑,“你——希望你未来的相公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
少女微微怔了怔,略略抬头看着男子苍白而妖魅的脸,目光掠过,眼底含了一些警觉,她想了一下,剔着指甲,笑眯眯扬起眉眼,漫不经心道:“我对未来的相公要求不高,只要是个三从四得的男人就好。”
三从四德?
这向来都是男子对女子的要求,这丫头她?
男子心下微生错愕。
眼眸睁开,漾出一丝古怪,透着小心翼翼重复道:“三从四德?”
东方语知道他误会,不过,她闪着明亮眼眸,笑吟吟地看着他,却没有再说下去。
随即有些懒洋洋地打起哈欠来。
墨白见状,眼神含着一丝嗔怪,透着几分心疼,无奈道:“你呀,都让你好好睡觉,别爬起来掺和,非喜欢凑这种热闹。”
“现在我送你回绿意苑休息去。”
少女这下倒是十分温顺,除了眉眼笑意微微,居然没有出声反驳他,而任他将她带下树桠,再往绿意苑而去。
不过,她垂下的长睫里,却掩映着闪烁不停的暗芒;而里面流转的绚丽神采,微微的还夹着一丝狡黠的得意味道。
男子挥着如雪衣袖,垂目淡淡瞥过少女媚光卓约的容颜,微微勾着嘴角,隐去眼底那一抹宠溺的无奈。
日上三竿之后,东方语才悠悠然睁开眼睛。
大姨娘十分体贴地,直至将近巳时才派人来告诉她,老夫人的慈静堂昨夜失火,老夫人的财物被烧毁一空;老夫人因为一时激动过度,以致昏迷了过去。
“罗妈妈,替我准备一些礼物,待会我该去慈静堂好好看望安慰一番老夫人。以尽尽我这个为人孙女的孝道。”
随后,她又吩咐胭脂替她打扮了一番;不过,她所谓的打扮,只不过是在原来的基础上,将原本的首饰给换下来,再重新换了一批上去而已。
不但如此,她平日嫌着碍事从来不肯多戴的首饰,这会却一个劲地往身上挂;而这些首饰,胭脂与罗妈妈一看,俱齐齐吓得直了眼。
当然,她们不仅仅被东方语这突然爱现的举止惊吓到,她们还绝对的被那些明明看着陌生却又应该熟悉的首饰给惊吓到。
东方语只是神秘地一笑,对于首饰的来源并不作任何解释,然后让胭脂提着礼物;与夏雪一道出发前往慈静堂。
一路上,那些挂在她头上的、脖子上的、还有手腕上的、甚至连衣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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