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嫡妃-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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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语,不如我们今天……嗯,成就好事,可好?”男子抵着少女光洁前额,不容她目光逃避,凝定她红霞羞漫引人遐思的脸颊,吐着那诱惑气息,淡淡带着无限温柔说道。
少女垂着情意氤氲眼眸,微红一片里,闪躲着男子缠绵不休的灼热目光。
男子精致如玉的手抵着少女柔软腰肢,在历历分明的彼此呼吸里,逸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微微含笑眼眸却隐隐流漾着某种得逞的情绪。
这个时候,少女很自然自他怀抱里挣了挣。
而她一挣,原本因两人缠绵亲吻而略略下滑的衣襟,霎时令她露出一片色香诱人的雪白香肩来。
原本带着三分试探三分戏谑两分玩笑意味的男子,在无意看见她这一片诱人香肩之后,那轻微的呼吸立时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小语……”暗含情欲的呼吸,热烈地拂扫在少女敏感耳垂之处。
“嗯?”少女似乎对这自己无意造成的一切仍旧仿若未觉,透着迷蒙的眼眸略略抬起,夹着一丝慵懒看向男子。
眼神困惑而奇怪。
似是不明白男子为何突然微喘起粗气来。
“吱吱……”就在男子缓缓低头,想要狠狠&14963;取少女诱人唇瓣时,原本一直安静待在床头的那一团柔软雪白,忽然醋意大发一跃而起,它这一跃,还直接跳入两人中间,令男子不得不紧急刹住偷香的动作。
被雪貂一搅和,两人之间那暗室渐生的缠绵暧昧气氛立时烟消云散。
东方语趁机直接自床榻坐起,更接着弹开了两丈远。
直至这一刻,沉醉于男子温柔诱惑气息的少女才突然醒悟过来,墨白其实本来的情况并没有她想像,或者夏雪所形容的那么糟,一切都不过是眼前看似冷漠出尘脱俗的男子耍的心计而已。
目的就是要逼她前来,还要以那种方式亲密喂他喝药……。
少女想起之前的情形,脸颊便轰一声似被火烧着了般,烫得不行。
“风墨白,以后你再敢妄用内力,再敢这么吓人的话,小心我以后、以后……”
“小语,再也不会了。”男子柔柔接话,眼神流漾着不加掩饰的深情,“不过,你也得保证,再也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嗯,要我不生气也行。”少女忽然泛出甜甜笑容,露出森森白牙,目光邪恶地盯着妖魅男子,道:“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了一件事。”
“什么事?”墨白看着她那甜得人晕头转向的笑容,心底却感觉凉意渐生。
“这个嘛,暂时先保密,总之你得先答应我。”少女笑意微微看着他,目光闪动里,自透出一股能令人心底不安的颜色,“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干些违法乱纪或有违良心的事,我让你答应的其实不过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而已。”
墨白在她隐隐威胁的目光下,缓缓妥协地点了点头。
待到两个时辰后,他才明白少女那充满狡黠与邪恶味道的笑容代表着什么。
有什么事,能比拿他所害怕的东西来惩罚他,更令他觉得恐怖呢?
而东方语无疑是这方面的专家。
墨白盯着她笑吟吟端来的药碗,随着她脚步越近;他那双妖惑眼眸里,恐惧之色便愈发浓烈。
苦,那味道自她端着药碗仍走在外面隔了七八丈距离的回廊,他远远便能嗅到空气中那股令他胃部泛酸的苦味了。
“墨白,该你喝药的时间到了。”少女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懒洋洋自门边响起。
墨白抬眸瞟了眼她手里冒着缕缕黑气的药碗,直接拧头捂着口鼻,打算来场持久的负隅顽抗。
“嗯,你觉得这喝药痛苦?还是让我继续生气难受?”少女没有劝慰他,只是将药碗轻轻搁在旁边的矮几上,然后笑眯眯剔着指甲,凉凉看着他。
“小语,不带这么威胁人的,你明知道我怕苦!”男子无奈扭头,看她的眼神流泻着几分楚楚可怜,语气更隐隐透着一丝哀求撒娇的味道。
可惜,东方语在该铁石心肠的时候,绝不会心软。
她眨着明亮眼眸,飞出一片清亮无辜,看定男子妖魅容颜,修长如玉葱白手指,懒洋洋指了指那冒着热气的药碗;却含笑不语。
丫丫的,这药若是不苦,她才不要亲自端来,还亲自监督他喝呢!
想想几个时辰前,他骗得她好不凄惨;有仇不报非女子!
哼哼,不苦到你入心入肺不罢休,看你下回还敢不敢拿我开涮。
墨白在她绝对无辜不带一点威胁的清亮眼神下,捏着鼻子,忍着胃部翻腾的不适,咕噜咕噜一口气将那碗比黄连还苦的药汁给一下灌进了肚子去。
“好,看起来味道还不赖嘛!”少女笑眯眯拍了拍手掌,似乎是真心在表扬他,但她目光一转,随即又笑嘻嘻道:“我决定了,以后每一碗药都按这个味道来熬,而且,每一碗药,我都会亲自在这监督你喝下,直至你的身体恢复到以前的水平为止。”
丫丫的,不苦你够本,以后一定还会不听话擅自妄用内力。
墨白闻言,那从来都不变色的妖魅容颜,破天荒的露出了惊怕的神色。
少女斜眼睨着他大变的脸色,十分愉快地勾唇笑了起来。
而接下来,墨白的日子过得是绝对痛苦甜蜜;因为东方语坚决实践她之前对墨白所说的话,每一碗药都加了黄连,而每一次到他喝药的时辰,她都会神出鬼没般出现在他跟前,瞪大那双明亮眼眸,露出无辜的眼神,定定盯着他,害他心里无端生出一股罪恶感来。
而她那极具压迫性的眼神,一定会持续到他将药喝尽才会收起。
在东方语强硬的坚持下,墨白的身体终于渐渐好了起来。
到了墨白不用再喝药的时候,她便回她自己的窝了。
这天,夏雪忽然神色兴奋对她道:“语姑娘,我终于打听到什么地方有你需要的南光玉树了。”
“哦,在哪里?”
“就在距城郊二十里处的观音庙里。”
“消息确实吗?”东方语亦眉眼浮现喜色,但为了谨慎起见,她仍继续再询问了一次,“城郊二十里可不近,我们可不能白跑一趟。”
“嗯,我已经再三确认过了;那种玉树本来极为罕见,若非像语姑娘你这样习医又知识渊博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它。”夏雪微笑着淡淡确定。
少女双手合什,露出虔诚的神态,喃喃低语起来:“真是太好了,有了南光玉树,盘踞于他体内肺腑的毒便可以缓慢排出来;以后他的咳嗽就可以慢慢转好;而月圆夜也不用再受那发狂的痛苦。”
“语姑娘,我还有一事向你禀报。”夏雪沉默了一会,面容忽现奇怪之色,道:“有人看见夫人曾悄悄离府去见了一个身份神秘的人。”
“神秘的人?”少女怔了怔,眼眸流漾出一抹惊讶,“这么说,你也不知道她见的是什么人?对了,那夫人见到那人时的反应又是如何?”
夏雪眼神一亮,随即道:“夫人所见之人,虽然一直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但夫人对那人的态度却十分恭敬,两人似乎在谈什么合作的事情,不过夫人似乎有些畏惧那人,一直都是应的多,说的少。”
“语姑娘,你说夫人见的会不会是宫里那位?”
少女闻言,十分肯定地摇了摇头,道:“不会的,如果夫人见的是她;何必非要约在宫外偷偷摸摸的见;我想那个人一定是——”她说着声音忽然低了下去,朝夏雪招了招手,示意夏雪附耳过后,才又继续说下去。
“语姑娘,你确定猜测无误,夫人见的该不会真是那个人吧?”
东方语微微笑了笑,看着夏雪的眼神却再肯定不过。
“小姐,夫人召集府里所有的主子到前院正屋集中呢。”这时,胭脂自外面快步进来,一见面便风风火火嘟嚷:“也不知道夫人召集得这么急,是想干什么?”
少女笑吟吟顺着接口问道:“奇怪,那夫人她没说召大家前去要干什么吗?”
圆脸丫环摇了摇头,神色迷糊中透着困惑,道:“小姐,就是这样,奴婢出去的时候遇上夫人院子的荣妈妈,是她交待奴婢说是夫人有请小姐到前院去集合,至于什么事,她只推说小姐你去到便知。”
夏雪扬了扬眉,淡淡插话进来,道:“该不会是耿言暖与姬素怜这两人又互掐起来了吧?”
“怎么会呢!”东方语摇了摇头,凉凉笑道:“就算她们掐起来,夫人也没理由让大家都集合到前院。”
“嗯,与其在这费心思瞎猜,不如出去一看便知。”
少女笑眯眯说完,随即便迈步悠然往前院正屋而去。
东方语去到前院之时,耿言暖与姬素怜,三姨娘四姨娘还有东方妮,甚至连鲜少在人前露面的大姨娘都被夫人请到了正屋。
少女目光在众人面上巡扫一圈,绝世容颜仍流漾着淡淡如花笑靥,只是那双明亮清澈眼眸,眸光闪动里,微溅出一缕讶异来。
这人还真齐呢!除了久居慈静堂的老夫人与要去户部应职的东方贤,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主子们可全都在这了;哦不,还有那个半疯半傻的东方舞没来。
想起绮香苑那位主子,东方语绝丽眼眸里忽地露出一抹深思来。
她听说,这两天府里不断有大夫进出绮香苑呢,而这些大夫里面,除了有擅长医治疯病的;还有擅长回颜的圣手名医。
在东方语思绪神游之时,坐于首座,端着当家主母气势的夫人姬氏缓缓抬眼扫过众人,道:“三天后就是观音诞,往年这个日子,我们全府女眷都会到观音庙祭拜祈福,今年也不例外。”
夫人眼睛略转,凝落在东方贤两位少奶奶面上,道:“嗯,尤其是言暖与素怜,在这个特别的日子更应该到观音庙上香祈福,以祈求早日为我东方家开枝散叶。”
耿言暖与姬素怜闻言,脸上俱不约而同染了一抹殷红,随即垂首乖巧应是。
“对了,这三天内大家记得要沐浴斋戒,以示诚心。”夫人温和叮嘱着,目光微微在众人面上转了转,最后凝在东方语身上,道:“小语你是头一年参加观音诞,记得这三天都要沐浴斋戒茹素,知道吗?”
东方语目光微闪,随即恭顺点头,躬身受教,道:“多谢夫人提醒,我一定会记住的。”
“好,那大家散了之后就各自准备吧。”
众人皆点头称是,随后便各自散了。
东方语回到绿意苑之后。
“小姐,我们真要斋戒三天吗?”
少女神情严肃地看着胭脂,半晌,缓缓点头,道:“表面上,是的。”
胭脂张了张嘴,她还想问,什么叫表面上是的?
那实际上呢?是遵从夫人的吩咐茹素?还是继续照常吃香喝辣?
“语姑娘,我们真要在三天后与夫人她们一道去观音庙吗?”夏雪担心的与胭脂关心的完全是两码事。
“反正我们都得去一趟,那大家一起去又有何不可呢!”少女耸了耸肩,绝色脸庞之上尽是云淡风轻的不在乎。
三天时间,眨眼便过了。
观音诞这天,夫人一早就集合了府里女眷,然后按照各个院子安排了数辆马车,东方语带上了夏雪与胭脂,仍留罗妈妈在绿意苑看守她的大本营。
帝都为东晟之都,它的繁荣热闹自然不在话下,就是面积,亦大得惊人,尽管东方府这一众马车都在清晨时分,选在街道人少的时候出行,然而当她们自府里走到城门,还是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这出了城门之后,又一路西行,临近晌午时分,才终于到了观音庙附近。
自古无论是寺庙还是道观,都喜欢修建在深谷高山之上,以接近上天赋予的灵气;这远近闻名的观音庙也不例外。
所以在观音庙附近,也修建了几所简陋的茶寮酒馆,供上山祈福的信陡临时歇息所用。
“让大家先下车到那间如来酒馆里歇一会再上山吧。”夫人掀了车帘,让荣妈妈将她的话向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