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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女皇休夫-第20章

小说: 女皇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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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最好?”给陆轻舟画像,苏晓苒定要找个最好的。

“当然是四公子。”云裳一点也不脸红地推荐了自己的主子优先。

“云裳,休得胡言。”江子默在老爷犯错之前,赶紧地制止云裳,同时自己给苏晓苒推荐了人选,“老爷,子默看来,应当属大公子的画技最好。”

云裳不满嘀咕:“大公子的画好,只是外人的传说罢了,反正云裳是没有看到过。”

苏晓苒是找人给陆轻舟画,就算是最好的人选是陆轻舟,她也总不能让他自己给自己画自画像吧,所以陆轻舟是不能选的。

同时,她也觉得云裳有护短的嫌疑,问她推荐的人,铁定又是毫不犹豫地推荐江子默。说不听她的推荐吧,但她又觉得浑身上下都很别扭,就是想听她的推荐。

其实,江子默的话,因为很听话,所以她倒不是没有考虑他,而是在云裳一说他会作画的时候,她就将他放到了画画的人选里面。

反正每多画一幅都是自己赚了,多多益善才好呢。

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要再选一个。

犹豫了一下,苏晓苒换了一个方式,问道:“那云裳,你说说看,除开四公子跟大公子,剩下的两位公子里面,谁的画笔更好、画功更精湛?”

在云裳的心目之中,四位公子里面,不管是比哪个方面,作为自己恩师跟恩人一样存在的江子默,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无人能及,放眼整个天下,也是出类拔萃的。不过,老爷竟然将她(指的是苏晓苒)最最应该信任的人排除在外了,多少有些让云裳为江子默感到忿忿不平。不过在听到跟江子默一起被排除在外,居然是老爷总是另眼相看的陆轻舟时候,云裳就觉得,果然她英明的老爷还是这般的英明。

“老爷,剩下的两位公子,云裳觉得应该是二公子的画技稍胜一筹。”

“证据呢?”

“云裳曾经看过三公子的画,的确上层,不过……”说到这里,云裳有些说不下去了。

“不过,”苏晓苒尝试着帮云裳将剩下的话接了下去,“不过看到沈二的画时候,才发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上层上面还有一层?”

云裳被苏晓苒接下去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挠挠自己的头:“其实,其实……其实,云裳也没有看到过二公子的画。”

解释的声音,云裳越说越小声。

“你没有看过,那你是怎么知道沈二的画比南小三的好?”苏晓苒哭笑不得。她非常怀疑,云裳是按照人品的排位来决定哪位公子的画技好的。

比起总是一脸坏笑轻佻的南轩,成天像是所有人都欠了他钱不还的沈慕帆,就面上看上去,是要可靠一些。

“可,可是,我看过二公子开的药方,那一手字写得,比起大公子来,都不遑多让。”云裳分辨的时候,不知不觉地又暴露了其实大公子在字画上面才是最优秀的事实。“字都写得那么好,画作方面,一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苏晓苒转头,不再理会这个浪费自己表情的不可靠家伙,对江子默问道:“子默,你说说看。”

江子默沉吟片刻,道:“我见过二公子、三公子的画作,的确都是不可多得的作品,可谓是难分轩轾,各有千秋。”

听了江子默的话,苏晓苒更不知道该怎么选了?

蓦然,苏晓苒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哎呀,她真是笨诶,既然都决定让江子默跟另外一个公子一起作画,为何就没有想到干脆三个公子一起?

她让他们三个一起作画,选出最好的那个就好了嘛,何必还要一定在这里二选一地选出作画的人?

两个人不多,三个人也无所谓啊。

 
24 永远的“牙印”

回到自己住处的沈慕帆,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去看自己种植的草药,而是屏退了上来伺候的丫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房门。

坐在塌边,沈慕帆右手扶额,闭着眼眸,似在沉思,又似在休息。

过了一会儿,他攸然长长呼出一口气息,慢慢地睁开了眼眸,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抿下一口冰凉的水,神智似乎是清醒了不少,沈慕帆动了动一直匿藏在袖中的左手,缓缓地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整齐的牙印如清晨刚睁眼看到时候一样,曝露在了绑得凌乱的绷带下面,他摇摇头轻轻地笑了:这样给病人包扎伤口的手艺,就是换了自己最小的小师妹来做,也会比之强无数倍。尽管小师妹总是把人的伤口包扎成粽子,但至少小师妹是知道包扎的伤口是不能暴露出来的道理。

蓦然,沈慕帆的眼光凝视了,之前都只是晃了一眼这个白布,一直都没有认真观察,现在仔细一看,白布上面竟然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说是“字”,但沈慕帆觉得可能称之为“符号”更加恰当。

默默地研究了一会儿白布上面的“符号”,沈慕帆得出结论:这上面总共写了两种类型的符号,一种跟他日常所写的汉字非常相似,但笔划之间,更显简单、易记;另外一种则像是巫师们驱鬼时常有的符号,但没有那么的潦草。

费神思量了许久,沈慕帆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遂将手中事物放下,走到窗边,临窗望着,闭目浅吸之中,注意力不觉又放回到了手上的牙齿痕迹上来了。

他一早起来看到床面前的那些摆设跟自己额头上掉下来的湿棉帕,大概就可以知道自己昨夜定是梦中发热,只是那牙印来得未免太过于蹊跷?

反正不管他是昏迷还是睡熟,都绝对不可能自己咬自己,就算是咬,也不至于咬到手上去。

那,会是苏晓苒咬的吗?

就早上看到的情形而言,昨夜照顾自己的人,应该就是她,而现在看看牙齿咬下的痕迹,按着时间来推测,也应该是在自己熟睡(昏迷?)之中,到底,是半夜有人进来,还是当真苏晓苒她……

但,要沈慕帆相信是苏晓苒咬了他,他反而宁愿相信那痕迹是自己咬的!

然而,最最重要的,也是整个推断里面唯一留有真凭实据的,他手上的牙痕大小并不跟他自己的牙口相符合,而且那样的大小反倒更符合苏晓苒。

于是,在沈慕帆现在的脑海里面,疑惑的事情,经过他一步一步的推算,演变成了一个无解的圈:苏晓苒咬他→他宁愿相信是自己咬的→大小不符,全部证据都指向苏晓苒→但相信苏晓苒咬他,他还是宁愿相信是自己睡梦之中无意咬的……

如此的推断,不断地循环着,但沈慕帆却是一次比一次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直到想得头又开始疼起来,他还是没有察觉到底是哪一个环节的推断出了问题!

沈慕帆拿手在太阳穴的位置揉了揉。作为大夫,他深知虽然因为苏晓苒的处理得当,身体退了热,但从根本而言,他现在还在生病之中,而对于一个病人而言,费神想事情是最不利的。

只是他心中牵挂着事,哪里是能轻易放开,即使是有意地放缓思绪,最终却还是不知不觉地绕回到了这上面,徒增头疼。

别无他法,沈慕帆干脆躺回到了床上,闭目养神。

昨夜,似乎是做了无数的梦,看到了无数的人,此刻却什么都回想不起来,唯一的记忆,只觉得睡得浑浑噩噩,分不清梦里梦外。

这样的睡眠,看似深沉,却是并未休息好的证明,也就难怪他现在一想事情就头疼不已了。

趁着现在的机会,摒除心中的杂念,好好地睡一觉,也是有利于身体的康复。

只是,一闭上眼睛,沈慕帆的眼前就显出了那让他无解的牙印,尽量放松的思绪,慢慢地还是转到了这凌然倍感头疼的问题了。

皱着眉头,在床榻了躺了半晌,脑海里面,越来越清晰;头,越来越疼。

猛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沈慕帆清楚地认识到,就自己目前的状况而言,根本是睡不着的,他还是找件事情来做吧。

若是平时候的这个时辰,他应当正在偏院里面处理他那心爱的草药。

拿了一件大氅披在外面,沈慕帆出了房门,绕过院墙相连的走廊,拐入旁边一道紧闭的房门,关上门,将自己掩盖在了那扇房门的后面。

才进去,就闻到了一贯熟悉的草药味道,看着满院子栽种的草药,绿油油地,随风舞摆,沈慕帆的心,有种释然的轻松。

整个苏府,唯有在这里,他才觉得自己还是自己。

检查了一遍草药的成长情况,随着秋日的来临,许多的草药都慢慢地成熟了。加上近几日降温都降得厉害,太阳却还是日日出来,沈慕帆也趁着机会,收了不少的草药干存。不过,有几味对他比较重要的药材,为了能让其功效达到最大化,他却是一定至少要等到冬至日的那一天才能收获的。

只是,那几味药材,本该是生长在终年温暖如春的最南方,生长时节为二季。按着最南方特殊的地理环境,一年四季都能满足其的生长。只是,为了让其的药性能发挥到最大、最好,加上这几味药材都极为矜贵,温度过高,则药性会完全散去;温度过低,则会面临死去的危险。最南方的话,一般不会出现温度较低的情况,所以一般那边的药农多是在秋季栽种,初春收获,尽量避开温度较高的夏季;而苏府所在的帝都,却是最为靠近北方的南部,一年四季,季节的更替极为明显。

他来这里两年了,第一次种植,就被漫天的大雪完全断绝了希望;这一次吸取教训,将种植的时间由秋日开始,提前到了渐渐转凉的夏末,但帝都的气候,也让他只能在冬天正式开始之前,将其收获。

两个季节的生长,被他压缩到了一个季节多一点,不知道这种种植出来的草药,配上他自己独特的干存手法,是否能达到他需要的效果。

其实,他也不需要这么麻烦的,依着苏晓苒的能力,普天之下,还不会有什么草药弄不到手。只是这几味药材,一直被南方的药材商垄断,每次都以极为昂贵的价格转卖出来,再加上某些利益熏心的药材商跟药农相互勾结,竟然不顾夏日高温,种植出了药性低廉的草药卖出来,价格上虽然便宜不少,但药性上却是完全不能达到原本该有的十分之一,可谓是害人不浅。

沈慕帆曾经急需这几种草药中的一种救治病人,结果当时他能找到的几家提供这种草药的药材行,其提供的,居然都是这种药性极差的次品。

自那时开始,他就开始尝试着自己种植这几种南方普遍、北方却价格昂贵如金的草药,而那个时候,刚好就来到了帝都,来到了苏府。

检查了一会儿草药之后,沈慕帆的眉心添上了更深的愁绪,这几日降温降得太厉害了,再这样下去,这些草药难以保住。但给予生长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提前收获的话,只是一堆费草而已。

弄着草药的时候,沈慕帆不断地看到左手上的牙痕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只觉得非常碍眼。待检查完了草药之后,他一边想着如何才能保住那些草药,一边走进旁边的房间里面,在晒草药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些草药,混着剁碎,用水将伤口清洗一遍,将剁碎的草药敷在了伤口之上,然后拿白布自己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之中,他都在想着温度下降,草药必死的事情,满心都是担忧之色,也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混着捣碎的几味草药到底是什么,即使草药敷在伤口上的微微刺激的异样感觉,他也没有注意到。

悠悠然地叹息一口气,沈慕帆忽然看到了窗外阳光正穿透层层的迷雾挥洒下来,他的手探出了窗外,感受到那清晨的光线,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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