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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大唐李扬传-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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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那一封上牒正好是呈了上来,给这混乱之中又添了一把火。也不知相公们与圣上是如何想的,反正在对待突骑施一事上分歧甚大,甚至有几场朝会竟是不欢而散。这下你明白了吗?不管是陛下也好,相公们也罢,你如今只是他们的一个棋子而已。贤婿,这几日必定会有各方人物来找你,你可要拿捏准了。”

“晚了,岳父大人晚了!”李扬追悔莫及,便将去信安郡王那里,还有高力士前来之事一一告之了。

杨父大吃一惊,喃喃道:“好快的手段!好高明的手段!贤婿这可都是将你架在火上了,只差那一把火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李扬听罢瘫坐一旁,摇头苦笑道:“小婿便知道,这天下哪会有如此好的事,原来都是圈套!”

这时的杨父已然清醒,拍拍李扬而道:“莫要吓着了,大不了回云州去!”

“嗯”李扬无力的点头,脑中乱成一团。

杨父见此也是大为头疼,知道再多话只会让李扬更加无了主意,便摇摇晃晃起了身道:“莫要想了,也许这棋子也有棋子的好处!且看你如何运作了,至于走哪一条路,就看你的眼力如何。不过记着凡事要多思多看小心为妙。好了,夜已深了,怕是已宵禁,让馆首与我扫一间屋子,随意睡上一晚想过之后,明日再议。”

“是,岳父大人。”李扬木然的回着话,朝外唤道,“谁在外面服侍,去寻了馆首,就说本官的岳父大人要在此处歇息。”

杨父看李扬如此,唉叹了一声,摇头不语。

第二百五十八章

竖日,李扬早起候在杨父门前,听里面有下地之声,忙从刘一手里将洗脸水端过,叩门问道:“岳父大人可是起来了?”

“哦,贤婿呀。进来吧。”

刘一将门推开让李扬进去,李扬将洗脸水放好,拱手说道:“小婿为岳父大人打了净面水。”

“有心了,贤婿。你坐在那里稍候。”杨父过来将脸洗了,从李扬手里接过麻布擦去水珠,笑着问道,“看来昨晚贤婿是想通了。”

李扬点头,将昨夜想到的说出:“岳父大人说的对,作棋子也有作棋子的好处。”低了声音又道,“卞庄子刺虎也不为是个法子。”

“啪”麻巾落于盆中,溅起水花印在了杨父的袍上。杨父惊恐的压低声音道:“贤婿,你这是要谋反?!”

李扬脸色一白,忙摇手说道:“岳父所想差异,不过是从中取一些利罢了。”

“哦”杨父脸上好些,点头道:“得利就是了,何来刺虎。你倒是吓着我了。”

李扬诺诺赔罪。

用过会馆安排的早饭,杨父又交等了几句无非不过,是凡事要慎之又慎等语,便去中书省上公去了。

李扬整下上午未出,却是还在等咸直的来到。

直到午时也是未能等到,便有些闷闷不乐的用了几口饭。

一旁的馆首瞧着李扬无精打彩的样子,便小声的说道:“李司马可是劳神了?昨日,小的网罗了一名绝色的歌伎,要是有兴致的话,不妨叫过来听听曲儿。”

“甚好,那便叫过来吧。”李扬无聊之极,漱了口随手翻着一本刻本春秋。

“是,这便与李司马叫来。”馆首喜笑着下去。

不多时,听院里馆首交待着:“去了见着司马,万万不能耍小性子,不然的话定让你吃些苦头。”

也听不清那小娘说些什么,大抵是无言的抗拒吧。

门被推开,馆首陪笑着将一名掩面的小娘让进房里,与李扬说道:“李司马,这便是那女子,乳名丽娘。”又回过头朝丽娘道,“这是李司马,你快过去行礼。”

那小娘碎步过来,道了万福,垂首低道:“奴家见过李司马。”

“你是良家女子?”李扬听其自称奴家,便狠狠瞪了一眼馆首。

馆首大惊忙上前躬身说道:“小的无他意,只想与李司马取个乐子。丽娘还不快快唱起来。”

“慢着,丽娘,他可是逼迫于你?莫要怕了,有本官为你做主!”李扬听馆首如此说,便是有了火气。

丽娘回头看了一眼馆首,盈盈朝李扬复拜下轻声说道:“是奴家自愿的。”

馆首方是松了口气,陪着笑道:“李司马,小的可是没有相逼。都是丽娘有心想为你唱曲,要是不妥唱完便走,你看可行?”

“好吧,你也坐于那里听听。”李扬见此也不便过分的打脸,随松了口风说道。

丽娘在原地轻朝前面躬身而示意开始,从袖里滑出一对牙板,相叩击声,启唇唱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诗经,国风,郑风,子衿)”歌声幽然,倾诉女子之思念,嗓声虽是不美,却是极为生动,足见此小娘心中必有如意郎君,所以直唱出了衷肠之情。连复三遍方收了声,面纱之下,泪已滴落于衣襟之上。

馆首听着脸色大变,狠狠的盯着那小娘,急责道:“为何唱这曲,还不快换了?”

“住嘴!退下!”李扬将馆首喝出屋外,转脸对小娘拱手笑道,“小娘子唱的极好,在下有如身沐春风。不过听你之音似有隐情,可否对我明言。若是有人强迫于你,那本官定为你作主。”

那小娘只是垂泪不语。

“老爷,有客到。”刘一在门外说道,将李扬方要说的话打断。

“知道了,请了进来。”李扬当是知了消息的同年过来看望自己便随口回了,又朝小娘子说道,“我这边有客至,还请小娘子暂避一二。不过本官所说为你做主之说却是千真万确。”

“哼!李司马你这是与谁作主呀,这没一日的功夫便勾了小娘,你这功夫可是见涨了。”一句话将李扬惊的直跳起来,脱口说道,“咸直,可是你么?”

只见门口那腊黄的脸上已是气的眉毛立起,不是咸直还是谁人。

“即是李司马有客,那奴家退下了。”丽娘见此有些不对劲,忙哽咽的回道,“这位小郎君,请。”

“你别走!站那做个见证。我倒是想问问这李司马又想勾引哪家的良家女子。”咸直气的骂道。

李扬见那丽娘又要急的落泪,便上前来握咸直的手道:“你可是来了,我等了你可是整上午。”

“谁要你等了。阿姊,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打挠了李司马的好事,我们走。”咸直甩开李扬的手,朝后说道。

“万安!”李扬呆住,只见在咸直身后,有一全身藏在斗蓬之人,见李扬瞧了过来,那瘦瘦的身子不禁抖了起来。

“阿郎!”万安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真想扑入他的怀里大哭一场,但见还有旁人在场便苦苦的将自己的相思之情压制住,千言万语尽在这一声的呼唤里。

一声深情的呼唤,拔动了李扬内心深入的心弦,李扬一把将她与咸直拉进屋里,关上了门,也没多想便将二人搂在怀里。

“啊!”万安得偿所愿,不禁喜泣出声,回抱住了李扬。

“啊——”却是那丽娘惊的掩了面转过身去,不过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这李司马好男风,这下我便有交待了。

“你出去!”咸直红了脸朝丽娘喝道,又急着阻拦,“回来,背过去不许看!”公主的威严使丽娘竟是由着她来回摆布。

“咸直!”万安公主这时感到自己的脸好烫,女子的矜持让轻轻的将李扬推开,而手仍被李扬相握,伸了几下未能伸出只能由着他了。红了脸与丽娘说道,“这位妹妹莫要怪罪,她便是这个性子。如是与我家阿郎无事,那便请你出去。”

丽娘这次听出了软软的女声,身子不禁颤抖,又是心道,好个色中魔王,原来竟是荤素通吃的货色!苦也,我该怎么办!一时脑中乱想,脚下未能移了半步。

李扬用背将二女挡住,轻声说道:“莫要胡闹了,她不过是馆首送来与我唱曲之人,哪里有你说的这般龌蹉。”

咸直也知李扬说的是实情,但心中仍是不满,于是小声的告诫:“那也不许,一会便让你好看!”

“丽娘,你先出去。如是你真有苦衷,我定会与你做主的。”李扬忙转身朝丽娘作了个揖。

丽娘低首回礼,偷眼看了一眼咸直与万安,心知这里定有别情,自己在这里只能是妨事。但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这身子就感得有些无力,便又是落下泪来。

这下可是翻了咸直的醋坛子,甩开李扬的手,过来便来扶丽娘的肩头道:“你哭什么?莫不是他欺负了你!”

丽娘见这郎君过来不避嫌的来抓自己,又见那腊黄的脸上真是恶心,吓的变了脸色,往后退着骂道:“无耻的登徒子,你再过来,我便撞死在你面前。”

咸直更是恼怒指了骂道:“你去死,死了干净!”一把将头上的戴着的幞头除下,朝丽娘脸上打去。

丽娘却是愣了看着咸直的青丝,又想到这婉如女子的声音,不免恍然,惊讶的问道:“你是女子?”

咸直也是愣了,回过味来便知了误会,但拉不下脸来虎脸道:“是又怎样?”

丽娘笑了主动过来挽咸直的胳膊道:“妹妹,想必是个极美的女子。”

“你是怎么知道的。”咸直听后心里有些高兴,甩开了丽娘,语气却不再强硬的说道。

“咸直,莫要胡闹了,回来。”万安说了话,朝丽娘万福道,“我们姊妹与阿郎久未见面,情急之中还请这位小娘不必介意。”

见话说到了这些,丽娘反倒放下心来,回了礼,看了看李扬忽跪倒求道:“李司马,你即是有妻子的人了,还请放过奴家。”

“什么?”咸直怒眼看着李扬,就连万安听了都将手从李扬的手上甩开,冷脸瞧着他哼道,“好个李司马!你做的好事!”

“你,你怎么可乱说!”李扬又惊又气,用手指朝丽娘指着厉声问道,“你莫要血口喷人!”

丽娘嗑头落泪道:“不是奴家胡说,是馆首与奴家说了,李司马对他恩重如山,他只得让奴家终身陪在李司马的身边。李司马,父母之言奴家不敢相违!但奴家已是有了心上之人,他虽是寒衣,但人却是很好。李司马你已是有了妻子,那便多奴家一个也不多,少奴家一个也不少,还望放过奴家!”

“原来如此!阿郎,是妾身错怪你了。”咸直与万安听后知了是怎么一回事,便怯怯的如乖乖女一般软声对李扬说着。

李扬顿感头大,对她们笑笑。转头朝外喊道:“刘一!去将馆首找来。”

“你起来吧,本官定给你个交待”李扬朝丽娘又道。

不一会,馆首进了门见是这样,一愣陪了笑道:“李司马可是叫我?”

“刘一,给我掌嘴!”咸直指了馆首便说,“打这个坏别人家清白的东西!”

刘一见咸直与李扬表情亲蜜,知不是外人,便上来扯了馆首胸襟,扬手便要打。

“住手,请放过奴家父亲!”丽娘却是又跪下求道。

“什么,他是你父亲?”李扬与二女齐齐问道。

丽娘点头,但将头扭在一边,不去看馆首。

“这是怎么回事,你与本官一个交待!”李扬沉声对馆首问道。

刘一放开馆首,那馆首便身子软软的坐在地上,心惊胆战的看着李扬,又看了看咸直再看了看丽娘,便摇了摇头,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一五一十的道来。

原来自李扬随手帮了馆首之忙,馆首便心生感激,由是花了重金买了一只赤金的簪子来送,但被李扬回绝了。这又怕这李司马打的别的主意,这思来想去便又想起一个法子,即可还了恩情,又觉得能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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