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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42章

小说: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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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刹那,他已看清了她的脸,这一看清,却让他的容色终是掩饰不住的震惊怎么可能

这张脸。

纵然此刻,这张脸上关玉有瑕。

纵然此刻,这张脸上的眼睛,对他是含了愠意、。

但。他不会对这张脸陌生。

“青岫,怎么伺候的,竟然洒了斟帝的茶。”百里南的话语悠然在夕颜身后响起。

她方意识到愠意在一个奴婢身上是不该存在的。但,她从来没做过下人,自然没法抑制自己的脾气。

她不喜欢眼前这位斟帝,他投注于她脸上的目光。只让她觉到反胃。

“请国主见谅。奴婢失职了。”

她福下身。积福早命宫女收拾干净地下的碎瓷。

“既然失职,理该受罚。”银啻苍说出这句话,突然长臂一伸,将夕颜勾进怀里。

软玉温香不期而至,她的身上,竟然有种馨香,这种馨香让他不禁心旷神怡。识尽天下美色是他的目的,所以,对于怀里的人儿,他自然更愿意一尝芳泽。

 夕颜只觉得脑子一轰,甫想抬手掴上去,突然听得百里南的声音传来:

“斟帝,青岫是朕的宫女,若要受罚,也该由朕来罚。”

“只怕夜帝再罚都调教不好,不如交给孤,不出三日,孤定让她服服帖帖。”银啻苍笑得很是邪气,夕颜的手随着百里南的话只缩成拳,指尖扣进指腹,方抑制她的愠极。

百里南的话阻了她的冲动,让她终是忍下。

今日她若掴这邪帝,不过是意气之举,后果,无论以她哪个身份,都是显而易见的。

倘为百里南的宫女,掌掴斟国帝君,必是死路。

倘是轩辕聿的醉妃,掌掴斟国帝君,又能好到哪去呢?

最终,为了两国的交好,恐怕,不会比死好到哪里去。

她可不想为了这等人去死,不值得。

她换上怯懦的神情,颤抖地道:

“请国主晓过奴婢。奴婢知错了!”

“你知错了?”银啻苍拧上她尖尖的下领,她的唇上似乎没有涂任何口脂,却鲜艳地让他忍不住现在就想吻上去,只是,他在国内再如何放浪形骸,这里,还是有着约束。

假若,他不想因此引起与夜国的间隙。

“是奴婢知错了。”夕颜忍着恶心,恭顺地道,她但求快快脱离邪帝的魔爪,言不由衷一次又何妨呢?

“斟帝,难道令日你至此,仅是为了替朕调教宫女吗?”百里南带着几分冷意道。

“当然不是。想必夜帝比孤更知道,孤前来所为何事。”

说出这句话,银啻苍松开拧住夕颜下颔的手,夕颜趁势从他怀里欠身出去,躬身站到一旁。

“请斟帝不妨明说。”

“恐怕,巽帝未必能来鹿鸣台了。”银啻苍说出这句话,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巽帝的行仗歇于安县时遭到歹人袭击,听闻,巽帝因此滞留在了安县。”

什么?轩辕聿滞留在了安县?

但,对于鹿鸣会盟这么重要的事,他断不会因个人的原因有所滞留,耽误行程,除非——

夕颜不敢再想下去,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冰冷笼罩住她,让她感觉连呼吸都会就此冻住。

“何以斟帝断定朕就该知道呢?难道,仅因为安县毗邻夜国的边境?”

“夜帝究竟是否知晓,相信夜帝心里比孤更明白,只是,鹿鸣会盟,二十年来,都是三国帝君歃血为盟,若缺其一,则视同弃权,会盟所拟内容均与其无关,却必然同要遵守,否则,其余两国皆可起兵伐之。这点,相信夜帝应该和孤一样清楚。也罢,等到明日,若巽帝未来,那么,这次的盟约内容,孤就与夜帝好好相拟。”

银啻苍说完这句话,拂了下银灰的袍裾,起身,意味深长地睨了一眼夕颜,大笑三声,往殿外行去。不一会,人就已行至宫门之外。

 夕颜的头只嗡嗡作着响,响声里是令她更加难耐的疼痛,她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虽然,每发出一声,她都怀疑,下一刻她是否还能继续说话。

可,她必须要说。

“请让我回去。”

五个字,很简单,意味,却不简单。

如果轩辕聿真有什么闪失,她没有办法原谅自已!

去夕颜山,是为她。

看夕颜花,是为她。

受伤,也是为她!

她不要亏欠他那么多,她还不起,她怕还!

她最害怕面对的,终于,还是要面对。

在怀着希望抵达鹿鸣台的今日,残忍面对。

百里南的话语里,带着一分素有的慵懒,似乎,一点都不紧张。

“你现在回去,有用吗?在这里等他,才是最好的选择,聿,不是那么脆弱的人,虽然朕不知道安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朕可以保证,他一定会来。”

“你不知道?”夕颜问出这句话,不敬中是不再掩饰的质疑。

“难道,你认为朕该知道?”

“好,那么,国主能修书一封往安县么?于私于公,我想,安县那若无事,必定会回的。”她再次逾礼说出这句话。

“修书?你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朕可以修,可,朕并不认为这么做有任何意义。”

“有,这份意义就是,既然国主不愿修书,那我就该回去安县。倘若他真的在那,我不该留在这。”

“倘若他真的在那,他就不是朕认识的巽帝!至多一日,他的仪仗一定到这,一日为期,如若不到,朕会派人送你回去。”

百里南截然地说出这番话,不容夕颜再有任何的辩驳,示意积福带夕颜去后殿歇息。

他不是不能修书,但,他不认为轩辕聿有任何问题。

若冒然修书,反而会让他的位置十分尴尬。

何以,他会这么快得知轩辕聿在安县受伏呢?并且夕颜又被他经过所救。

是以,他不能修。

“我不会去后殿,这里是夜国的宫殿,我是巽国的醉妃。国主认为没有修书的必要,那么,我更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夕颜用最平静的语声说出这句最不平静的话语,福身行孔,骤然,往宫外行去。

紫奴却在这时出现在她的眼前,紫奴的脸上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在夕颜还没有回神时,紫奴的手轻轻一挥,夕颜只觉得奇香扑鼻时,不过一瞬,她暗忖,定是迷香之类,现在,她不能晕,一晕,凡事又都不是她能做主的。

她一手捂鼻,一手用力地掐住自已的虎口,身子向宫外奔去。

她奔不快,不知道是裙子的原因,还是本身她的体力就没恢复,但,她却努力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向宫门外移去。

 虎口的疼痛,让她的神智没有因这迷香有丝毫地散去。

这些神智支撑着她向宫门口奔去。

哪怕,要凭自己,一步一步走回安县,她相信,也是可以的。她随身戴的一些首饰,应该足够换做盘缠回去。

不管怎样,她要见到他!

紫奴身形一变,才要阻住夕颜的步子,百里南却拦住她,紫奴身形一滞,突然明白过来。

宫外,传来些许的响动,那是仪仗缓缓行来特有的声音。

百里南听得清楚,紫奴自然也听明白。

他,还是来了,虽是在两国抵达之后,他终究是来了。

没有人拦住夕颜,她径直地奔到宫门外。

沿着宫门那条甬道,尘土蔽处,她清晰地看到,那抹玄黑的身影。

玄黑的身影上冰蓝丝线绣就的云纹在日光的照耀下,发出冶艳的光泽,在一众仪仗旌旗中,晖照出那人的俊美无俦。

他没有坐车辇,而是骑在一匹遍体通黑的骏马上,就这样,走在仪仗的最前列。

她站在那,不知为什么,似乎有沙子吹进她的眼底,所以,眸底,开始朦胧起来,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却只把脸涨地一片通红。

他,没事?

他的伤,应该恢复得很好。

看,他骑着马,不是吗?

那样神采奕奕,整个仪仗队里,一眼,她就瞧见了他。

可,他未必瞧得到她吧?

哪怕瞧到了,她却穿着这身宫人的服饰,还有,额际绑了一大块绷带。

她的手下意识地捂到脸上,脸,不脏,只是,有些烫。

蓦地,她觉到,有一束锐利的目光向她射来,这抹锐利,她以为是他,但,她凝神循着望去时,却是来自一双狭长的冰灰眼眸。

这双眼眸,看似邪邪地,竟也会有如此锐利的锋芒,纵然只是一瞬,她还是捕捉到。

犹忆起,百里南的嘱咐。

如若,现在,让斟帝发现她的身份,这,却是不好的。

然,她还能退回去吗?

退回百里南的宸宫,不过是此地无银。

而,事实,也再容不得她退,她的目光不敢再望向他,却又望到了他。

他勒停骏马,就停在离她不远处。

他在看她,她突然低下目光,手绞着裙腰上坠着的流苏,步子,向后略退了一退,只这一退,她看到那抹熟悉的烟水蓝出现在她眼角的余光处。

她不能退。

似乎有人跳下的声音,还有,脚步声走近她。

这个声音的方向,不是来自烟水蓝的身影,不是来自银灰色的身影——帐然地抬起眸子,这声音只来自,那袭玄黑。

玄黑里,带着冰蓝丝线的光泽,湮出他墨黑眸底的那一缕同样幽蓝的华彩,就这样,吸引她的眸华。

 他,已走到她的跟前。

高大的身影笼住她的娇小。

他的身上,犹带着一路兼程特有的味道,这些味道充斥着她的鼻端让她的酸意愈来愈浓。

她微仰起脸,立刻低下,绞着流苏的手有些无措,那些流苏从她的指尖滑走,她想要握住些什么,似乎,什么都握不住。

原本有些话,临到口,再是说不出,将手隐于裙角后,用力掐了一下自己,是痛的。

刚刚的迷香,她不该中的,所以,现在,绝对不是梦境。

而是,他真的好好的,就在她的眼前,好好的,没有任何事!

骤然抬起眸子,她想再看仔细他,努力逼退眼底的雾气,沙子,吹进眼,不该吹心。

他却俯低身于,拥紧她纤细的腰,吻,柔柔涩涩地落在她的樱唇上。

她的脸,在愕然中,染上酡红,这些许的酡红,映进她的眸底,带出更为明媚的色彩。她有刹那的迷醉,唇因着他的深吻,肿胀出摄心的艳红,与她额际包扎的绷带形成另一种对比。

他的指尖抚上那处伤,唇却没有停下对她的缠绵,是的,他停不下。

在众目睽睽之下,停不下这个吻。

不同于那日暴戾的吻,这个吻带的,只有一种味道,那种味道,叫做,相思,也叫做,害怕失去。

当他以为,她真的不在了,当他以为,他或许永久失去她的时候,那些日夜,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仅有他自己清楚。

人生,如果一定要有生离死别,一次就够了!

他不要再有第二次。

她被他拥得太紧,紧到她快无法呼吸,他吻于她唇上的力度虽很轻柔,但,里面的含义,却带着绝对。

她无法分清,吻为什么可以有这么多种,事实上,她也只被人吻过两次,两次都是他,两次的感觉并不一样,她下意识地轻轻抓住他的袖子,下意识地躲进他的身影里。

毕竟,她能觉到周围那些错综复杂的目光。

三国的帝君就在此,然,轩辕聿却出人意料地做了这件事。

她的心里,是说不出的一种滋味,说不清,道不明的。

惟有此刻的沉沦,就停留在此刻吧。

她闭上眼晴,任他将这份缠绵带得愈深,愈浓,直抵心底最柔软的那处。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说的第一句话,仅是:“你知道,朕有多担心么?”

很简单的一句话,意思也很简单,却让她的鼻子有些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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