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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穿越之爱无悔-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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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程承宇断然拒了姚遥的要求,低唤道:“山水。”
“行行。”姚遥马上听令,牵着程承宇的手道:“走,走,马上走。”可别拣了芝麻丢了西瓜,若这般被程承宇揪出去,那定是直接打道回府了,这好不容易能瞧回热闹,姚遥可不想就这么回去了。。

程承宇与姚遥刚转身,便听得台上那女子叫道:“程家二公子也一并猜猜不好吗?怎这般早便要离开?”
咦?这是个叫擂的。姚遥忙转头去瞧程承宇的表情。
却见他一皱眉,面上有些不耐,待转过身,脸上却含了丝笑意,揖道:“曹公子雅兴,在下还有旁事,不便奉陪了。”

谁知那台上女子一蹲身,嚷道:“知悉程公子一向身体不好,娶不得妻。这是何处得来的小妾?买的吗?”

这话就十足的挑衅了,姚遥一挑眉,抬眼询问程承宇这是自何处惹来的孽缘,不是一向自吹自已很洁身自好的吗?却见程承宇面上含了隐怒,心情多云转阴了。

姚遥忙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一转身,满面哀戚,未语便先泣哭了几声,才含泪道:“这位公子怎如此讲话?谁家未曾得过几场小病,如此便咒人家娶不得妻?实是太过恶毒。妾身夫君自来便风度翩翩,仪表不凡,纳太太何来用买字?想来,公子是一向买惯了的。”说罢,挽着程承宇的胳膊半埋起脸,娇哭道:“夫君,咱们走吧,那家公子好生无理,无德,随口议人妾室,还妄断人出身,妾身明明是个良家子,竟被说成是买来的,呜呜,太难听了。”

程承宇一时有些怔愣,这还是头遭瞧见这般表现的姚遥,着实是有些适应不了。
姚遥暗地里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他才柔声道:“曹公子无心,好,我们先走吧。”
“慢着。”那女子声音激动,不依不饶地叫道:“不过一个妾,主子说话时,便随意搭腔,真是良家子出身吗?这般没礼数规矩的?”

呦呵,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病猫了,我靠咧,姚遥心里一撸胳膊,更悲伤地扑到程承宇怀里,哭道:“夫君,快走吧,野狗叫得这般凶,妾身好怕,怕被咬到,也着了那疯病。”
哄笑声四起,程承宇望向山水,水墨,使了个眼色,自己却遥一抱拳,便半搂着姚遥挤了出来。

身后,那台上女子仍叫着:“姓程的,你溜什么?”
姚遥也哭声渐大,一路哭出人群,听到里头分明有人嚷道:“人家已有了家室,莫要再纠缠了嘛,来,来,哥哥还未成家,让哥哥来疼你。”哄笑声更大。

姚遥随着程承宇一路出了西街,向庆和楼行去,途中姚遥拉着程承宇买了两碗元宵吃了,又为了看烟火停了一忽儿,待到庆和楼二楼五福雅间,程承宇面上终是和缓了下来。
一进房内,姚遥便支了窗棂,侧坐在程承宇身旁,越着他向外望去。
程承宇先是摇头,喝了姚遥随手递过的茶,才道:“直接坐与窗边瞧,无事的。”

“不好。回头再碰条髭狗,龇牙不止,怪吓人的。”
程承宇默了,只手里拿了杯子转着,半晌儿无语。

姚遥瞧了他一忽儿,劈手夺了他手里的杯子道:“不喝别玩,弄脏了。”说罢,扔在一旁,自己倒了怀茶,极随意似的问道:“怎么,没想说点什么?关于那位曹公子?”
程承宇抬头看了她一眼,回道:“程府旧故家的公子。”
“公子?”姚遥提了嗓音质疑回去。

“姑娘。”程承宇接话道:“你瞧出她女扮男装了?”
“多新鲜呐,没人瞧不出来吧?行了哈,别转移话题,说重点。”
“唔,旧识,已久未联系。”

“含糊其词,人家如此纠着你不放,不是对你有情?”
“算不上有情,只从前议过亲事,曹府主母未同意。”

“哦。”姚遥拉了九转一回的长音,续道:“可人家姑娘对你还是颇有情意的,这许多年来一直同家里抗争着,却不料传出你未娶妻便纳了妾,气愤异常,又恰逢遇你携太太元宵节赏灯,只好迸发了一腔怒火。可我怎么觉得?她针对的是我?不是你这负心汉子呐?关注焦点有问题呐?”




、第93章

“谁是负心汉?”程承宇终于忍不住敲了姚遥一下脑袋;回问道。

“切,说谁谁心里知道。不过,你现在身体调养成这样,倒真是可以娶妻。”姚遥用研究品鉴的眼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探描了一番;才又续道:“不过;我可听某人说过;此生有一女子足已;不会另娶妻纳妾什么的?诶;你说;这话咱能信吗?这人会信守承诺吗?”姚遥一副很有求知欲的表情看向程承宇;极认真地问道。

程承宇摇头叹息;回道:“承诺信守不信守;是做出来的,而非道出来的。是否守信之人,需看日后。”
姚遥撇撇嘴,倒没接话,拿了杯子自斟自饮。
片刻过后,门外有人轻敲,程承宇应声道:“进。”

山水,水墨轻步进来,抱拳一揖,回道:“回少爷,已送回曹府。”
程府点点头,两人恭身侍立门侧。
程承宇扫了一眼正假装什么也没听到的姚遥,问道:“想吃些什么吗?这庆和楼的粥品与点心还算有些特色。”

“不饿。”姚遥“吧啦”扔出一句话来。
程承宇无奈摇头,语气放得更加低柔,询道:“这庆和楼还是你头次来,总应尝点什么,何况,出府一趟也属不易。”
“唔。”姚遥喝光了杯里的茶,回道:“为嘛出门一趟这么难?还不是人为造成的?应属正常范畴的事,非弄得奇里古怪的。”

“好了,不议这个,先点些东西来,我有些饿了。”程承宇打岔的水平愈见提高。
姚遥撅撅嘴,拿了单子,上上下下研看一番,半晌儿过后,却叫道:“我又没在这吃过,哪里知道哪样好,干嘛让我点。”说罢,将手里的单子轻扔到程承宇跟前,说道:“你吃过,你来。”
程承宇皱眉瞅了她一晌儿,摇头道:“回府吧,回府吃也来得及。”说罢,便要起身。

姚遥忙谄笑着扯住他衣袖,说道:“让伙计来介绍几样,那不是更快?我也有些饿了呢,回府车上一颠,会受不了的。呵呵,快坐,快坐。”
程承宇挑眉看她,姚遥忙冲他jian笑片刻,他这才慢条施理,施施然坐下,唤山水去寻店伙计。
两人吃过东西,下了楼。程承宇便坚持回府了,姚遥虽有些不舍,但又拗不过他,只好听命待在门口,等水墨将马车牵来。便就在此时,突地自东涌来一群人,“呼啦啦”地冲了过来,姚遥正站在庆和楼门外两步之远,站在外围定神看那吹糖人儿的,一时不察,便被强势卷进了人群里,一路被裹挟着向西行去。姚遥耳听得孩童哭嚎喊娘之声,自己也挣扎着向庆和楼的方向使力,却半分由不得自己。只好扯着嗓子喊了几声程承宇,山水,水墨,却半分回应也没有。

无法,姚遥只好随着人流行进,途中还腾出功夫询问旁人到底发生了何事?
“说是皇帝亲临,太子伴驾,皇后,皇妃,太子妃陪侍。”妇人甲答。
“嗯,之后还有艺人表演,听说还有异域女子表演呐。”男子乙补充。

“哦。”姚遥恍然应道。
“对呀,表演过后,还有宫廷烟火燃放,盛京里已有四五年没这么热闹过了。”女人丙感叹道。
“啊。”姚遥点头附和。
“是啊,记得上次还是在当今皇帝继位五年,立太子时如此庆祝过,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嗯,今年这个说是临时决定的,走的早的,都未能瞧得上呢。”公子奴仆丁续道。

“噢,那咱们还真算幸运的呢。”姚遥结语。
“是啊,是啊,能瞧见皇上,太子,那可不是很幸运?”陪跑人戊已庚众人一齐应声。

于是,姚遥便暂时忘了与程承宇失散的焦虑,兴致勃勃地跟着这群愈渐壮大的人群向西街“天水一阁”拥去,那里便是皇上与民同庆时占据的“窝点”。

果然,到了地方,便见黄金盔甲兵卫已围成一圈,隔开一片相当大的空地,百米之外便是宽大舞台,已布置完毕,张灯结彩,好不辉煌,妇人甲兴奋地指着相距舞台东侧三米远的的琉璃瓦阁楼道:“喏,那里就是天水一阁,到时,当今圣上便会站在三楼上与百姓同庆佳节。”
“哦。”姚遥马上点头呼应。

“以前还洒过银钱,不知今年会不会有。”妇人甲将头凑到姚遥耳际激动地说道,周遭一片喧嚣吵闹,看得出,大家兴致都很高昂。
姚遥翘脚四下望望,人头攒动,却根本瞧不清面相,姚遥放弃寻找程承宇的念头,计划着待热闹瞧完了,先回庆和楼瞧瞧,若寻不到人,便直接回程府,反正咱袖里揣着一个荷包,怀里藏着一个绣囊呢,怎么着,也能回了家门。姚遥捏了捏袖袋,大放其心,安安稳稳地看起了热闹。

跟着姚遥的那妇人甲身材壮硕,拉着姚遥挤得略微靠前,当此时,也无人讲究什么男女有别的规矩了,大家你拥着我,我拥着,所有人一径向前拥着,挤得前方执矛兵士一直不甚温柔地叫嚷着:“靠后,靠后。”
如此待了一会儿,便见舞台那头有了动静,一群班头,戏子,杂耍之人相继走上舞台,面东而立。人群里突地有人喊道:“来了,来了。”

兵士立即收矛跪地,四周百姓也均已俯身跪地,姚遥随着人群蹲在地上,微抬了头向那天水一阁瞧去,距离有些远,只大致瞧见一群锦服男女簇着前头打着日月扇的黄衣男子,其后一三尺长径的黄罗伞罩着众人,待那黄衣男子行到楼边停步,便远远地听到一人尖嗓喊道:“叩皇上圣安。”
众兵士及下头百姓便磕头齐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尖嗓人又道:“值此元宵佳节,共祝吾大周王朝世代昌盛,国泰民安。”
众人又跟着如此齐声喊道,声震九霄,场面壮观。
“众人平身。”尖嗓发言人又道。
众人悉嗦起身,片刻儿过后,便鼓乐声起,百外的舞台上便“依呀”唱了起来,周遭又乱了起来,大家抻脖跳脚,一径费力向那方挤看着,如此站了小半个时辰,姚遥觉得脚酸,又听不出甚大意思,便想钻出人群去寻程承宇。她告别了新交妇人甲,转身愤力向后方挤去,不过挤了四五层人,便听得右侧前方有人惊喜喊道:“小茹?”

姚遥应声止步,向声音处瞧去,只见得一花狸围帽,却看不到长相。她举手挥了挥,向外摆了摆,随后收手,一刻不停地挤出那里十层外十层的人群,站在外围整理衣襟,片刻儿过后,那花狸围帽也挤了出来,竟是方少逸,其身后跟着的便是招待过自己的方记花圃小伙计。

姚遥客气地施礼打了招呼。
那方少逸一揖回礼,眉眼间便有些激动,喜道:“竟能在此遇到你,真是万幸。”
姚遥一笑,回道:“称不上万幸,过节嘛,大家都凑热闹,遇得到是巧合。”
“你不知。”方少逸神色一暗,续道:“程府口信捎不进去,本想知会你,方记年后要撤出盛京,回愧州去了。若此番未曾遇到,怕是要不告而别了。”
“怎么回事?方记不是在盛京名头渐响,应有大好前景的,怎突然要撤回愧州了?”姚遥疑道。
方少逸细看了看姚遥,迟疑接道:“你不知……”他顿住,却未向下说去。

姚遥等了一忽儿,续问道:“不知什么?”
方少逸低头思量了片刻儿,抬眼又细细端详了一忽儿姚遥,才轻摇了一下头,笑道:“没什么,只是家母身体不适,不愿我离家甚远,惹她牵挂。盛京虽前景可观,却也多有变数,家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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