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公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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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那样子完全是似忘了,好像他根本从来没有说要过娶她为妻,只是她自己听错了一般。
本来姜宜亦安慰自己慕容郎七说过之事一定都办到的,然而她从初冬一直满怀希望的等到冬季最后一个月亦不见其有任何表示,反而是与小儿感情越来越好了,平日里慕容郎七开会他便乖坐一旁听着,慕容郎七习剑他亦要早早起来是观看,慕容郎七看书,他便在一旁学着认字,这是一个步入二岁小儿该有的表现么?这小儿眼中还有她的存在么?那浓浓的醋味几乎要将姜宜给淹死了。
“怎还不睡?”深夜归房的慕容郎七望着依旧睁着眸子的姜宜开口问。
“……”姜宜瞪了他一眼不语,翻身继续睡。
“与我宽衣。”如墨眸子含着笑意,自是知道这些日子她心里为何不快,却也不作任何表示,姜宜如此行为落在他眼中便是这妇人是在意他。
“……。”一副已经睡早了的模样。
“齐姬不悦?”慕容郎七见她不理,便自己脱了一上榻便将人往怀里搂。
“无。”姜宜闭着眼睛赌气道。
“真的?”凉凉的大手瞬间伸入她衣内,按在她身上柔软处,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处。
“喝!”那突如其来的冰冷姜宜狠的一颤,两只纤手急忙的抓住他手,要将其扯出来。慕容郎七自是不肯,这些日子她非要让小儿睡在他们榻上,夜夜使得他看得见摸的着,却碰不得如今终于是两人独处了,不说报仇也自是要较训一下她这大胆包天的行为。
两人四只手不停挣扎着,片刻之后姜宜感觉身上几乎是全luo着了,再望着慕容郎七那越发炽热的眼神,顿时一惊马上就明白他的想法了。
“允师。”她正在生气哪里会有这种心情?更是不想如他所愿让他得逞了。
“嗯?”高大身躯轻轻一翻将她稳稳的压在下面,在姜宜眨眼刹那间便吮住了她的唇瓣,紧紧的将其搂入怀中,姜宜此时才发现原来刚刚他宽衣便脱的仅剩一条里裤。
我偏不,姜宜奋力挣扎着。
慕容郎七剑眉微扬直接将她双手握在身后,任她自己拱起扭动身子,也只会参加两人之间的摩擦而已,嘴里说不愿哪次到后来不是乐在其中的?姜宜自是不知自己的反抗在慕容郎七眼中不过是情趣而已,偶尔的反抗更能激起他征服的欲望。慕容郎七微凉的唇瓣移向她细嫩的肌肤之上,所过之处落下一朵朵红梅。
不过一盏茶时间,姜宜就眸光琉璃,脸颊之上泛起一玫瑰红,整个人都身娇无力任由摆布了,寒雪留于窗外,屋内春风暖度……
“嘶!”次日姜宜醒得比慕容郎七还早,入眼处慕容郎七压在她身上,头枕在她颈窝处,两手紧紧扣着她的腰,他们竟还保持着昨夜那羞人的姿势入睡,微微动一下脚指将双腿从他腰间移下来,姜宜顿时倒抽一口气,真是被压的全身都麻了不说,一双玉腿酸软刺痛着。
“唉!”姜宜微微叹息,这辈子真是倒在这男人身上了。在姜宜身边越来越放松的慕容郎七,到现在还合着长长的睫毛没有醒来,目光落在他背上那被她抓出来的一道道血痕,敢情那还是她的杰作?
“允师,起来。”压着她难受。
“嗯?”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蓦地睁开了,头颅抬了起来身子却不动。
“我要沐浴,今日尔习剑时辰已过。”春宵苦短日高起呀。
“今日不习。”两臂微微用力一个翻身另得姜宜压在他身上,整个人舒适的躺着,如墨黑眸令人深不见低。
“嗯?为何?”如此纵欲废武可不似他性子会做之事,慕容郎七向来自律过人的。
“今日离开周台。”
“我为何不知?”
“如今不是知了?”妇人只知道该知道的便知,慕容郎七专横的想着。
“……我去沐浴。”姜宜气结,捶着他胸膛一拳便要起身,如此凌乱模样她若不收拾一下,怕是一个过路的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碰。”结果姜宜刚刚站起来两腿一软又栽在榻上了,亏得没摔到哪里。
“齐姬怎还如此娇弱?”慕容郎七随身而起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那模样满意极了。
“慕容郎七。”姜宜愤恨的低喊着。
“嗯?”慕容郎七只穿着里裤披着外袍,再拿起一件红袍将姜宜裹住直接横抱着便走向水房了,这样的动作已经越作越熟练反而习惯了。
两人沐浴更衣用膳之后,姜宜便发现了哪些早已准备好的属下和马车了,午时一刻之时,慕容郎七一行人便坐上了马车离开了周台。
姜宜接着慕容弃一起坐在主车之内,只是她上车之后便倒在榻上睡觉去了,留下这两父子坐在哪里,等她醒来之时目光微侧着,在她前方的是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慕容郎七坐在案前阅文书,慕容弃坐在他大腿之上,很乖巧的一起盯着文书,两人一样的神情一样衣服装饰,此时她才注意到,原来慕容弃所有的规格都是按照着慕容郎七的去订做的,此举他不仅是认可慕容弃,更是绍示着慕容弃为他嫡子,日后继承着慕容家一切的。
“醒了?”如此强烈的注视之下,慕容郎七怎么可能不发现?
“母。”慕容弃亦跟着扭头,见姜宜睁开眸子便颠颠的朝她走来。
“熟睡类猪也。”慕容郎七又冷不零丁的发言,姜宜只怨愤的瞪了他一眼,便伸手去接住朝她走来的慕容弃,只要他对慕容弃好,姜宜不管是何事都愿意听他的,这样骂骂亦就忍了,总不能在小儿面前与他顶嘴吧。
“这是去何处?”连走数日之后,这路线让姜宜越发越迷惘了,这不是去旧齐都城阳城的路么?他这不是赶回燕国吗?此路并不是最近的呀。
“到了姬自会知晓。”慕容郎七如墨黑眸微闪着,并不正面回答。姜宜气愤无奈,便是这样迷迷糊糊的随着他一路而行,连走了十来天,本就是冬未之时,等他们到了阳城之时已经是初春之始了,马路两旁已是绿草青青,扬柳垂芽鸟鸣鹊啼了。
“允师,为何来这阳城?”姜宜目光透过车帘如同慕容弃一般朝外张望着,马车已经一辆辆朝着齐宫而去了,这到底是想干嘛?这些日子里感觉真是坠如云雾之中,感觉云里雾里的茫然。
“下车。”马车停在旧齐宫殿之外,慕容郎七站在马车之外对着姜宜开口。
姜宜下车目光立即被四周吸引住了,红绵铺地层层阶梯通向那九层宫阙之上,与路边的桃花互相映红相衬着,只楚妃当年酷爱桃花,因此往日得宠之时这宫门内外都种植了大量的桃树,如此多年过去早已长得高大了,一束束如繁星一般的桃花映入姜宜眼帘之中,树枝之上挂满了大喜之字。
这……
姜宜颤了颤,目光越过众人落在慕容郎七身上,这就是他瞒着她所为之事么?姜宜强忍着心中的激动摆脱着众人独自提裙往上而去,一路上华绵铺地,喜庆一片;脚步越来越快,心情越来越激动,姜宜顺着红毯回到了齐宫之中那桃花居处,果真如她所想的一般,已经艳过了桃李,喜庆奢华非常,处处透着精致华美,偶夹清新之下又带着各种含意。
这跟她曾经做过的梦一模一样……
站在桃花居院子之中,红衣倾城而遗立久久站着不动,她以为那只是梦而已,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她以为不过是错听,她以为他永不会娶她为妻了,她以为她永远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身份在他身边了……姜宜以手捂唇泪水瞬间滚烫落下,泪珠换离了母体侵透过五指一滴滴滑落在这幸福的土地上。
“不喜?”良久之后,一道高大的身躯大后面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问着。
“为何瞒着我?为何瞒着我?”姜宜一听是他的声音,立时反而来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一边情绪起伏不定的手紧握着打在他胸前,怎么能这样呢?怎么能给她这样的惊喜呢?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不喜?”慕容郎七亦紧紧的回揽着,目光落在她发顶,看到了无人所知的深处;他是悔的,悔着当初听从父令娶那杨氏,悔着当初不听从自己的心如齐姬所愿,一味的不敢去承认自己真实的想法,即伤了齐姬亦误了自己,否则亦不会令她绝然离他而去如此之久。大丈夫如他,今生都不会向他人开口承认那错误的,然而他自己却清楚,那是他有生以来唯一做错的事。
“唔~!”姜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哪里有时间理会他?
“允师要娶我为妻?娶我为妻么?”问了问了,终是开口问了,姜宜顶着一双通红的眸子仰起头颅望向慕容郎七,绝美的瞳孔只映着那天神般的容颜,仿佛这张脸全已是全世界。
“齐姬悦我。”慕容郎七心被温情盛的满满的,这句话他已说了不知多少次了,每每两人情意相融之时他便说出此话,然而姜宜从未真正正面的回答过。
“我不是悦允师,我是爱允师,我是爱允师呵!”绝美的笑容浮现,纤手划过他的眉骨,目光温柔之极。
“更甚于我的性命。”对他的爱。
爱?慕容郎七只愣了瞬间便震住了,四目相对,腰间的手越收越紧恨不得将这妇人融入身体之中;蓦地,姜宜搂着他脖子往他身上一跳,双腿夹着他的腰身,仰起红唇便朝着慕容郎七主动吻了上去。
“公主。”用膳之时小桃出现在她身侧,姜宜才猛然发现小桃已经许久不见了,原来身在慕容郎七身边之时,不说慕容郎七不许她多想,她自己好似也懒的根本什么都不去想,否则只要认真探听一下说不定她就可以提前之知,想想自己在周台那几日所生的闷气,好似可笑呀。
“几时来的?”姜宜眸子微撩,语气可不算好。
“已有两个月。”小桃一听脸色顿时垮了下去,公主这还是要算帐呀。
“嗯?谁是小桃之主,已分不清了?”
“小桃知错。”小桃立时低下头颅,此事不说慕容郎七让她瞒着姜宜,她就是想去告诉她,她也找不到办法呀,四处都是主公的耳目,再者日后公主还不是要在慕容府生活的?她只是早了些听家主之命而已,否则日后她日子岂不上会很难过?
“所谓何事?”姜宜冷哼。
“为公主挑选奴婢侍从。”小桃立时回答。
“下去。”小桃得令立马飞快离开,留下屋内的姜宜怀顾四周,脑海之中渐渐明了,时人婚嫁由其是正妻,若是大贵族会配有滕妾,如当初那杨氏陪嫁的滕妾便有不少人,如今她孤身寡人一个,他便令小桃为她挑选了奴么?
回到齐宫,配有奴与财富,他这是要按照公主的规格仪仗娶她啊!
姜宜所不知的事,早在一个月前慕容郎七令人前来布置便已经使得天下皆知,慕容郎七将娶那齐姬为正妻,请谏更是广发天下了,他要让所有人知道此妇将为他妻,此妇乃他慕容郎七之妻,姜宜多时不理事,便是泗洲城与盘城的人听闻之后亦以为她是知晓的,发来的祝贺之礼这些都被慕容郎七下不说,她便是甚事亦不知如一普通后院之妇的等待着惊喜到来了。
桃花居内只有姜宜一人,她卧于榻上目光望向窗外,难以入睡。活了两世明天起她将有丈夫,有孩儿的一家三口了,爷爷可曾看见?阿萧可曾想到如今我会如此幸福?姜宜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幸运儿,因为她所选择的路并不好路,然而不好走又如何?不管是越过汪洋还是爬过高山,一步一步朝前走便是。
竖日清早,一夜无法入眠的姜宜正迷糊的合上眼睛便被小桃唤醒了,她身后带着几个中年妇人,为她沐浴更衣,换上了华贵艳丽的彩凤婚衣,盘上的乌丝将所有价值倾城的凤钗美饰镶在头颅之上,再化了一个娇艳无比的妆容,最后戴着一个凤冠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