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公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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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可是醒了?”姜宜如今闲散了不少,日日转着她的小儿转,连城主诸事都交给了原武垣城主钟雷打理了。
“母、母。”慕容弃粉脸白嫩如同一尊散财金童,简直就是人见人爱,一见姜宜前来,立时欢喜的张嘴喊着含糊不清的母音,没长牙的嘴一张开里面的口水便挂出一条银丝直直的啪拉下来,一步三晃的朝她横冲直撞而来,直直的撞到她腿上,两只小手立时紧紧的抓着她的裙摆,两腿打颤却又不跌倒,兴奋的咯咯真笑。
“哟!我儿已会跑矣。”姜宜一把将人抱起,赶紧帮他把那口水拭去。
“母。”慕容弃嘟着小嘴,只是一个单音,再不会说其他了。
“母在,母在,我的心肝。”姜宜心柔化成一团,盯着那白嫩小脸又忍不住的磨牙想要轻轻的咬上两口,话说她与慕容郎七好似都有咬人的习惯,只是慕容郎七咬她,她咬自家小儿。
“哇哇!。”一盏茶功夫,慕容弃扯着姜宜的衣襟哇哇大叫了起来,哭声一日盛过一日。
“公主。”小桃凶猛的冲了出来,怒气匆匆的站在她前面,而身后侧是阴煞沉沉的娑。
“嘻嘻,小儿不知为何忽地泣了,我且哄哄。”姜宜神情微微一颤,干笑着。
“公主请大公子我。”小桃寸步不让,两手往她面前一伸。
姜宜无法只得将慕容弃递给她了,那圆嫩小脸之上仍留着淡淡的牙印,人证物证据在,小桃越发生气的瞪着姜宜。
“公主怎可如此?”
“不小心便用力大了些。”姜宜摸摸鼻子挺直腰身。
“小儿乃我所身之儿,小桃越发目无主子了。”
“是公主无人母之样在前。”小桃大气夺脚与之对视,对于慕容郎七她便时常母爱大发,由其是姜宜这个罪魁祸首,若非是她主子,她估计早就开骂了。
“我怎的无了?我亲自奶过的。”闻言姜宜不服了,眸子眯了眯阴森道。
“奶?那是逼着喝尔的。”身后娑语气亦是不善。
“罢、罢,二对一寡不敌众也。”
“明是公主不对。公子莫泣,呼呼便好。”小桃愤懑的瞪着她便不再理会,搂着慕容弃至一边哄讨着。
“越发没了下人的模样了,真是宠坏了。”姜宜低估着,转身正对上娑那双纯黑的眸子,距离又近生生被骇了一下,连低估的话都襟了声了,这武艺不敌敌强我弱,我姜宜能屈能伸,暂罢。
“主子不在,当真是上天了。”娑消失之前冷声道。
嗯?甚?姜宜消化完此话之后,脸上极是不爽,意思是慕容郎七若在的话她便很乖巧,他若不在她便很嚣张?有么?胡说,胡言乱语。
“城主,纳有事找。”正在此事一下人匆匆而入禀报。
“带路。”纳何事找她?与正事相关姜宜立时将轻松心态收起,随那下人一道去了议室正厅。
“姜宜。”纳脸上罕有的带着急切之色。
“退下吧。”
“然。”那带路下人匆匆告退。
“何事?”
“晋国,如今我泗洲志货物流通,故而我亦积货不少,孰料今日晋国晋太子已下令不允许泗洲城的货物进入晋国,晋太子下令拦阻了我们的货物。”纳脸上急躁,便是有了城池却也敌不过一国贵族何况还是太子。然,他备了粮草便有一船,布匹铁刀等亦有一船,若是再过些时日怕会是这个数量的十倍之巨,如此一来定然会出来姜宜曾与他提过的经济济断裂的情况。
“晋太子?”久不曾闻,一听到这名字,姜宜整张脸便阴了下来,此人真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三番两次的于她不利,想她相识之初还曾助过此人,想想便悔,当初若知今日真应该助慕容郎七一臂之力,便是不能使其命葬周台,其码亦不能另其坐上那太子之位,如今尽出手段对付她。
“此事我已知晓,明日便给尔答复,先下去休息吧。”姜宜压下心中的恨恶之意,宽慰道。
“然。”他亦须要去安慰一下四周的商户,纳望着姜宜那平静淡定从容的模样,渐渐的自己也心稳了,如来时一般告退出去。
姜宜快步走入内室之中,此处放着各国的地图,自她来泗洲城之后便令人为她制出来了,晋国若是锁住他们的去路,整个长江上游得不得其用了,且晋国南下的数个小国都无法通货了,北上之旧齐如今混乱不堪,百姓贫苦匪寇出没,能销的货物不多,南下之楚。
楚,如今晋太子不允许货物通过,她怕不多时楚太子亦会如此,毕竟时人仍是重农抑商,她促进经济发展定然是不被允许的,如此一来便会冲击着越来越多的平民百姓舍弃生产而行商,若是没有足够的百姓耕地,不出三年便会出现各国粮草短缺之景,不若是打战的话一年便会见捉肘见襟,若是如此她该如此是好呢?
难道好容易想出的法子,便要如此中断不了了之?只因其无法适应时代而被取缔?
姜宜满心不甘,目光紧紧的落在地图之上,又大量的阅读着各国与之相关的竹简,直到撑灯伴读,再到明月高升,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她一定可以找出一条生存之道来的;直到半夜三更之时,姜宜头痛的揉着太阳穴,乃是苦思无果,含上一口苦茶暗忖,二万五千里长征国人都过来了,她还不能开一条经商之道?
开一条、开一条……
“啪!”姜宜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猛的站了起来,匆匆回到地图前面,眸光睿智而深遂冉冉生辉,有了有了。心头大石微微放下,所有的计划在姜宜脑海之中形成,紧接着将自己书房之内所有的有用的竹简通通抽出,直到东方初白,姜宜放缓过那急切之劲。
“唤钟雷、纳、亚山等人前来见我。”府内之人刚刚起来,姜宜便下了命令。下人传播之时亦催之甚急,不消片刻所有人都到齐了。
“我要去一趟晋国。”姜宜望着眼前众人开口道,她要挖晋太子的肉。
“为何?”众人无一反应过来。
“可是因那经商之事?”唯有纳知道一点头绪。
“晋国被封了我们货物运通之路?”钟雷反应过来了。
“算是,亦算不是。”姜宜微微一笑。
“我稍候便启程,泗洲城诸事便拜托诸位了。”
“一人前去?”钟雷眸光瞬间收缩,难道齐姬要去相求于晋太子?如此那主公怕是会大怒。
“不然,我再去问晋索要一城。”姜宜自是看到了他眼中的顾滤,顿时阴鸷一笑,求晋太子?下辈子都莫想,他不是很了不得么?不是自以为晋国乃当世第一强国么?姜宜笑容之中所含的阴谋味道越发的浓了。
“索要一城?”在座无一人明白。
“马上准备吧,我稍候便出发。”姜宜不欲多加解释。
“如此着急?何不休息一夜明日再行。”刚刚听得下人之言,她可是通宵不曾休息,纳担心道。
“此事甚急,不日楚国等各个小国都会采用晋国之法,遏制我们行商。”
“如此严重?”亚山不懂这些行商之事。
“然,城主之事便交由钟雷管理,若有大事诸位商量着解决,若是重要事情便等我归来,来回半个月之内足已。”
“然。”众人见她意见坚决果断,亦不在发现意见。
“有劳了,退下吧。”与众人交代完毕之后,姜宜回到了房内,望着仍在熟睡之中的慕容弃。
“公主要前去晋国?”小桃很是担心,毕竟上次晋太子可是将公主软禁于府内出入不得。
“然,我不日便归,我儿便烦尔与娑照看。”此次轻装上车快速来回,姜宜不打算惊动任何人,由其不能惊动那晋太子。
“我儿可要记得思母。”姜宜弯腰在慕容弃小脸上亲了两口便转身出门了,如今早膳时辰还未到,她赶到晋国上岸的渡口处再行用膳,姜宜带着蓑笠匆匆上了前往晋国的客船,唯一跟在她身后的只剑一人。
两人速度极快,水路入晋,再骑马奔路,跋山涉水不日之后便到了晋国都城翼。
“此地便是晋国翼都?”姜宜打量着四周,都之繁荣竟不敌曲沃一太子城。
“然。”
“休息一日,明日便随我上他晋国朝堂。”看来晋太子即位之后定会将都城迁移至曲沃了,姜宜心中不惊,晋王身侧越无良臣善谏之人便越有利于她行事。
“齐姬所欲何为?”剑冷漠的目光打量着她,此妇毒且精明,便是离她五丈之外都会兀死而不自知。
“嗤,怎如此看我?明日伺机行动便可,无须过虑我不杀晋王。”她巴不得那昏庸王上活上千年之久,最好死在晋太子之后,让那人无法坐上那王位,完全掌管晋国各事。
竖日,姜宜带着剑赶在晋王早朝之时现在了九层宫殿门前。
“来者何人?”宫人扯着尖锐的嗓子把人拦下。
“姜宜前来,要见尔晋王一面,速去请报。”姜宜解下蓑笠露出一张妖娆妩媚的脸,气势从容不迫,目光睿智锐利,威仪盛于王后。
“然。”宫人本想喝其无礼的,见到姜宜脸容之后又压了下去,目光落在了一旁仍带着蓑笠剑身上,晋王好色,如此美艳之姬定是前来送与晋王的,如此妩媚妖娆后宫无一人可比拟,宫人自是不敢得罪。
“富贵莫相忘。”宫人目光落回姜宜身上,竟说了一句日后富贵莫相忘,还真是当她是来为晋王之姬的了,姜宜亦不解释目送此人前去。片刻之后那宫人匆匆而出走到他们跟前。
“贵人请入内。”语态神情莫不恭谨。
姜宜长袖轻甩迈入晋王宫大门,穿过层层梯台越过侍人,明武殿三个金色大字高挂开正门之上,此入内便是晋王早朝之殿了。姜宜站在哪里等着身侧的宫人通报,便迈入其中。特意换的长裙逶迤于地,金色莲花栩栩如生在身上闪烁着,妖娆妩媚之容、举止间婀娜多姿,忽如春风吹拂,所以人都相信何为一见钟情了。
“我姜宜见过晋王。”姜宜开口打破了所有人的滞愣,目光锐利而凌厉的望向高位之上的晋王,晋王远比那楚王还要年迈体虚,穿着宽松大袍,脸上膊着白粉,却也盖藏不住他脸色泛黄,眼皮下垂目光浑浊,两眼下方长着两个青紫之色的眼袋,显然是纵欲过度身体掏虚之样,晋太子与其人真是无一分相似之处。
“来者何事?”晋王色眯眯的盯着姜宜,只等着她开口为他姬妾,便宠幸于她。
“闻晋国强富当数天下第一如今且前来一观。”姜宜目光语气皆泛冷,身上的妩媚之气一扫而空,积威已久之势倾泄而下。大殿之上顿时被姜宜气势而盖,人人清醒了,原来此妇不是来献身于王的。
“哈哈,这是自然,寡人晋国国富民强瑞气长盛,可传千秋万代。”晋王却还不曾反应过来。
“闻贫则敛之,富则达之。好比学者胸怀大才学富五车,便传道受业解惑,好比将军手有利刃,懂行军布阵,便可扩大国家领地,好比君王胸怀大志仁义善纳,便可影响着一个国家的百姓;不知诸君以为然否。”
“然也。”
“此言大善。”殿内众人纷纷付议。
“今我有一语惑之不解,望诸君解惑。”姜宜侃侃而谈。
“美人有何不解?但说无妨”晋王眼中有着几分兴趣。
“闻晋国富强,货物极盛,然为何不见其达之施之?闻晋国所产货物当数诸国之首,为何不允我泗洲城货物能行?”
“这、、、。”晋王被她呛声不由的微移开目光,此事乃晋太子所为,甚至如今晋国诸大事皆由太子监管,他根本不知此事。
“难道说晋国徒有虚名?根本不是一个强国?”姜宜见众人无言相对,语气再次加重,目光之中完全是轻蔑冷笑。
“大胆狂妇,竟敢口出狂言。”站于右则一官员高声骂道。
“难道我言之有错?穷而敛之达则施之,敢问何处不对?”姜宜忽的魅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