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公主-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履切┓共耍嗤苯约旱那樾髀裨谛牡椎淖钌畲Α
谁可以帮她离开这里?
姜宜脑海之中一直转着,苦于她根本不曾离开过慕容府,竟不认识任何人,她连大马路都不认识。离开的想法出现的太过突然,她根本毫无准备。
脑海之中一遍又一遍的过滤着,有用的无用的消息,完全的将脑海中那些阴毒的计划压下了,孩子的出现竟连慕容郎七都变得无关要紧了,连带着因他而附生的恨都被理智的重轻缓急而挤到了一边。
“齐姬,可是要去何处?”等了半日,剑终于看到轻装打扮的姜宜出现在门处了。
“我来燕国半月有余,从未曾见过燕国繁华,正想出门一观。”姜宜浅浅一笑,光洁的脸上荡着静谧的笑意,往日那骇人的阴戾竟然一扫而空,好教剑生生的看呆了去。
“怎?将军可说不许我出门?”
“不曾,但亦不曾许。齐姬还请先问过主子。”低垂着头,剑并不为美色所诱,乃记着心中的规矩。
“他今在何处?”
“应是议事厅上。”身为隐卫之首,剑基本上知晓慕容郎七所有的行踪,从而才可知晓如何将隐卫近排派出。
“我这便去。”
姜宜不再为难他,直接便朝着议事厅而去,等她闯入议事大厅之时,上面正坐着慕容郎七、翁公、公子谋、羊乐公等人。几人齐齐望向她,翁公甚至还向她友好点头,丝毫没有被她打扰之后的傲慢恼意。
“我要出去。”姜宜抬起下巴望向慕容郎七。
慕容郎七放下手中竹简,竹简上正写着慕容族长种种昏庸之举,无波眸子望向姜宜,他向来不隐瞒于她的,只是她已许久不曾如此主动对他了。
“可,剑须多带十人相随。”慕容郎七点头应了,却开口让暗处的剑多带些隐卫保护,不管是留她在府中或是禁于兰院之内,不过都是保护她之举而已,他并非真心想过软禁。
“我要黄金百两。”姜宜再次得近进尺。
她依然从未问他要过何物,慕容郎七神情恍惚,随即点头允了。
“问河事取便可。”
“谢将军。”姜宜眸子顿时愉悦弯起。
“打扰诸君议事,姜宜有愧。”姜宜还没有得意忘形,朝着他们三人乖巧行礼,模样端庄大方且举止尊贵。
翁公眯眯一笑露着黄牙也算是跟她打了招呼了。
“还请将军不可在迟疑。”等姜宜离开之后,翁公语气严肃。此事事关重大,牵连之人甚多他若是犹豫不决,怕是会误了多大的,万不可因亲情而怠慢了天下大业。
“郎七不可再因那浅薄的血亲,而误了天下大业。”羊乐公倒不如翁公那般客气,高声便直言。
慕容郎七满脑皆是姜宜的模样,今日她与往时有异,竟来问他索要钱银,且比近日来对他态度都要好,可是为何?
“将军。”那齐姬已走至无影无踪,还不曾回过神来?公子谋再次重复。
“此事容我再作思考。”慕容郎七面对着这三人,无波眸子微闪,目光再次回到竹简之上。
------题外话------
疯狂二更中、、、、、、、、、
、第八十一章:可利用之一
姜宜光明磊落向河事取足了百金,而后便轻装出了门,且是极有目的的出门了。
“可知袁飞副将今在何处。”问的正是身后的黑影,剑。
“袁飞在军营。”剑一愣,不想她如此问却也作答了。袁飞之所有得了慕容郎七的信任,除去个人能力不差有着常人所没有的过目不忘之外,另一重要因素便是,他家乃慕容家族世代侍卫家族之一,他便是袁家这一代的嫡子,因此自幼便是随侍于慕容郎七身侧,紧紧相随,自然亦是命运相连,一荣同荣,一损俱损的。
“带路。”姜宜道。
在她想着离开的时候脑海之中第一个人便是此人,袁飞。原因无他,此人深得慕容郎七信任,最重要的此人曾向慕容郎七求赐于他。袁飞心悦于她,再者燕国之中除了他,便再也无人会帮她。
“齐姬若为见袁飞,可回府坐等,属下去为齐姬唤来。”剑不动,两眼直视于她,觉得她今日种种行为皆是怪异无比,先是拿着百金出门,却也不是拿来花的,她轻装打扮急于出门,却是为了去见那袁飞?
剑深深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异,潜意识里便不认可她去见袁飞。
她心悦袁飞?早见过袁飞曾求赐的举动,这念头第一时间便在剑脑海之中升起,作为慕容郎七隐卫之首,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眼睁睁看着齐姬出来给主子红杏出墙?
“带路。”姜宜冷色微凝,是否是她过于和蔼可亲,如今竟然连区区一个隐卫亦敢拦她的路了?
“莫要忘了,尔身份乃隐卫。”望着一动不动的剑,姜宜冷冷一笑。
剑浑然一凛,最后默默无言的为她带路,虽说袁飞此时在军中,其实不然,不是战事需要日夜操练精兵,再者刚刚与慕容郎七远征而归,他自然是在家中休息的。
袁府,虽然不大,却已存在百年之久,再者慕容家族乃第一家族,身为它底下子族自然水溺船高,袁府如今已经可以媲美哪些排名未位的贵族实力。
“主子,齐姬求见。”正坐于主厅之上的袁飞,正烦着身侧妇人的啰嗦烦锁,不想下人竟然通报如此惊人消息。
“说甚?”袁飞愣愣然。
“有一妇人求见,她说唤齐姬。”此奴乃行武出身,气沉丹田声音便如同吼出来的一般。
大厅之内刹时一静,坐落之上的几个妇人脸上如同染色一般,变了又变心中只道,又有无耻无妇上门献身了,袁飞神情亦是一僵,很是恼怒。
“将此奴换去军中,我不想再见。”如此传话之人,便等于袁府上下各个角落都听见了呀。
说罢,袁飞亲自起身出迎,他记忆之中只有一人唤作齐姬,那抹绝色的身影如梦一般的存在于他脑海之中,会是她来么?
大门中央,竟真是梦中人影站在哪里,一如既往的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快请。”回过神来袁飞竟脸上微微一紧,略带羞涩动作紧张的将姜宜请入内,丝毫不觉得对一妇人如此尊敬有损自身气概。
“然。”姜宜浅浅一笑,从容的随着他引领而入。而那想挡拦不想让路的剑,被她暗中狠踹了一脚。所遇的竟然是袁府之中正厅之中,这可是最高的礼遇了。
“谢谢。”姜宜感激的冲他点头,谢谢他给出的尊敬,也让她看到了接下来可实施的事情。
这便是谢谢他给她希望了。
然,袁飞自然是不知的。
“齐姬乃将军之姬,这是应得了。”袁飞两眼凝凝相望,自从那次求而不得之后,他便从未如此亲近的见过她了,由记得那让他动情的雪地俏影,与如今真人重叠,一切竟然愰如昨日。
“不过一妇人而已。”姜宜苦涩一笑,脚却不谦虚的迈入。身后的剑脸色越发冷漠的望着袁飞。
“剑亦进来吧,毕竟我乃有夫之妇。”姜宜回头望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对他的态度亦没有表现的高兴与否。
袁飞诧异的望向剑,这不是慕容郎七的隐卫之首么?怎的如此相随于齐姬,且外面暗处他依然可感觉到亦有隐卫相随其中。
“齐姬?”种种不同于昨日之处,就算慕容郎七再如此何视一个妇人,亦不见得会派如此多隐卫相随吧,再说她亦不是正妻。这些日子以来关于她的种种事宜,自然全数入了他耳目的,如今竟是关心的望着她。
“可否关门一议?”剑心中猛然一跳,果然齐姬不是无缘无故找上袁飞的。
“然。”袁飞将门关上,转身之间便见站在哪里的剑双目紧闭,倒地不起了。
“齐姬?”他倒是不曾想到她会用如此后招。
“他乃将军隐卫。”姜宜平静的面对他,对于自己这种阴毒不入流的下三烂手段不以为然。
显然姜宜是在告诉他剑不可信的,袁飞轻点头,意识之中忽地一想,难道在齐姬眼中他是可信之人?这种认知让他不由喜悦起来,越发的满足于心。
“齐姬有事但说无防,若是袁飞可帮忙的必尽微薄之力。”
“袁飞,我想看地图。”姜宜声音极之柔软,目光更是静静的望着他。
袁飞一惊,抬眼与之相视,姜宜便是静静的站立着,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满满的,只有他一人的影子,里面清楚明白的希翼与绝望并存着,仿佛他便是她最后的希望,仿佛他的拒绝会为她带来绝望。
袁飞心思所海浪翻滚着,这些日子以来一幕幕被掀起,那断肠一舞由在眼前,将军娶妻必是伤了她的心吧,在慕容府中的日子必是无比的苦吧,袁飞心口徒然一痛,为着这脆弱又坚强的模样,眼中满满的怜惜,恨不能将她揽入怀中,给予她最无上的宠爱。
平添的生出了一丝责怪慕容郎七之意,他若是不要怎的不将她赐与他?他既然不肯又为何将她推到如此境界。
竟瞒着夫主来求另一男人。
慕容府向来水深似海,她孤苦无依一妇人,如今又逢将军娶正妻,后院之妇向来争风吃醋,定然会有人相害于她的。
要地图,齐国已灭,她悄然而来除了想要离开再想看那地图,还能有何事会让她一妇人想着看那枯燥无味的地图?
“若是不行,我亦不怪尔。”姜宜等了片刻,晶莹的眸子眨亦不曾眨一下,漫漫的水雾漫了上来,糊了里面的倒影,希翼渐渐不见绝望铺满了视线,一双小手紧紧的攥着衣袖之上,整个人摇摇欲坠。
“莫哭。”袁飞再亦忍不住,上前一步将她搂入怀中,生着粗茧的手指生涩的将她溢出的泪水摸去,谁可忍心她心碎落泪呢。
袁飞轻搂着她,直接便把开一一旁的暗门,眼前徒然一亮,不曾想这大厅之内还有暗厅,暗厅之上一张地形图清楚的现于眼前,如今的地图并非后世所见的那种简单图纸,这种地形图连高山桥梁高清清楚楚的标记着,哪里有城池,城池多少兵马把守着,都有着标记,姜宜知道这是袁飞的行军地图,每个手握大权的将军都应该有的。
“何时走。”袁飞眼神极柔,语气之中带着不舍。
“不知。”姜宜涩然一笑,对他是满满的感激。
“我近排人护尔。”
“怎能再累尔,袁将军对我已是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她在慕容府中处境如此之苦么。
“今日袁将军之助,他日若有能力我定竭力相报。”姜宜脱离他身侧,朝他恭恭敬敬的行礼,此事日后若是慕容郎七计较起来,怕是他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然而他却依然愿意助她,此等大恩当得受她一礼了。
“可有怪我不曾尽力将尔求来。”心口一痛,袁飞双拳紧握,从来没有想过再与她独处会是如此光景。她可有怪过他?她应是怪他的吧,当时她眼中明明有着希望的,袁飞心痛的想着,潜意识里是他在责怪着自己的,若是他再优秀一些,若是他当时态度再决绝一些,说不定她便不用如此。
“不曾,对袁将军,我只是感激万分。”
“今日连累将军,望日后将军好生保重。”说罢姜宜便转身离去,而地图早已被她熟记于心。
“起罢。”抬脚踢了剑一脚,剑便如同睡醒一般立马睁开了眼睛,仿佛先前晕倒的人不是他人般。
“齐姬对我下药?”剑目光带着尖锐望着她,而大厅之内空无一人,袁飞不知去处,(暗室之中还没有出来。)可恨他一时大意竟然中了她的阴招。
“说多无益,走罢。”姜宜正眼不看他,抬脚便走,事实上她是想着杀了剑的,哪怕他不知她要做何事,或者做了何事,可是只要他如实告诉慕容郎七,凭着那男人的本事,定然会将她心思猜出七八分的。只有剑死了,才是最安全的吧。
“那燕九公主还不曾回国?”走出袁府,姜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