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公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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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齐姬已得失心疯。”眼看慕容郎七杀气越来越浓,剑一个闪身落在他身侧之处,低声敛眉道。
慕容郎七冷凝望着如同飘零枯叶般的妇人,他手指用力根本不大,只要她一挣便可挣脱,可是她并无,正用着一种他无比痛恨的眼神望着他,若有若无,似看非看,放大的瞳孔之中并没有他的映影。慕容郎七心中徒然崩去了一角,掌心所触的热度高得灼烫。
“禁于兰院,任何人不准进入,亦不许她出来。”慕容郎七寒声道,手臂一动直接将人甩于地上,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迈出。
“呵呵呵呵!”扒于地板之上,姜宜望着越发迷糊的背景,这便是她相识两年之人。这样的男人她整整跟了他两年之长,得到的便是这般的下场。
“哈哈哈哈哈!”姜宜蓦然站起对着那背景猖狂而笑,声音如同午夜惊魂一般慎人,哪怕是杀人无数无情无欲的隐卫都心神一震。
姜宜望着那凉薄的背景,徒留一室凄冷。如若他真宠,她何须一次次被推向人前,何须一次次独力面对那一次次的热嘲冷讽,如若他真悦,她何须一双玉手沾满鲜血,她何须沾得血腥满身。如若他真怜,何须折断她翅膀,关上她所有后路,逼得她除了依俯于他再无其他选择?
呵呵!
哈哈哈哈!
“带路。”姜宜声音冷若寒冰。
“然。”剑望着摇摇欲坠的姜宜,几次想要开口,宽慰她,将她搂于怀中好好怜惜,然而,他深知自己并无资格。
姜宜挺直着脊梁甚至连衣物都不曾让人去收拾,头亦不回的随着剑一步一步迈了出去,主母将来,她自然要让位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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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姜宜疯魔
兰院位于慕容府西北处,离着主屋并不算太远,只是相隔着两个院子的距离,是一个完全独立的庭院,里面布置亦是带有汉地的清雅,案台之上甚至连琴都摆着,干净空无尘埃。
空静寂寥,如此屋如此人。
从姜宜进入这院子那一刻,四周就被无数的隐卫如铁桶一般围了起来,外面的进不来里面的亦出不去。
自然这些都无法引起她的注意了,姜宜只觉得累极了,身心累到了极点,她关上房门消失在他人眼前倒下便睡着了,又或许她忍到了极限,神情一松般晕了过去,连身上的衣物都不曾换去,和衣而倒。
不管外面是否已天翻地覆,她一睡足足睡了三天,连剑都几次下来探她的鼻息确定她是否还活着。
“剑。”三日之后,姜宜幽幽的张开一双松惺睡眼,沙哑的嗓子开口了。
“然。”剑眨眼功夫便出现在她榻前,望着她苍白的脸色,她病魔入体了,哪怕她不曾说出,他亦能看出来。
“我想沐浴更衣,用膳。”
“属下这便去准备。”剑微愣,随后便闪身而去。
她怎的如此淡然平静?不管如何,能提这些要求便说明她乃有求生意志,且身为隐卫他也不能越轨说出他的。
是夜,姜宜披散着湿发赤脚散坐于案前,玉手一下一下的拨弄着琴弦,不曲不调,却也不算刺耳,只是有一下无一下的啼响着,形成一种让人感觉到窒息的声音,难以言语的空寂便如这音调一般空洞的游荡着,融合着浓郁的黑暗如云雾般散开。
“碰!”蓦然之间,姜宜指尖尖锐的划过琴弦,刺得耳膜一震,她便转身走入寝室之中。
竖日,慕容府上发生了一件奇异之事,后院所有妇人都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说的可是属实?”慕容郎七脸色铁青,眼帘之下有着浅淡的青淤,一连三日根本就没有休息好,那空无一人的床榻之上每每睡下,便觉得空荡无比不仅身侧空荡,连心房处都觉得空荡了一处,更别提那些随身侍候的奴,即不机灵亦无半分观人察色本领,前前后后,他已整整打杀了十几人。
亦是此时隐卫剑客们才猛然发现,慕容郎七已经许久不曾杀人了。
“然,皆是齐姬亲手所杀,下药之后人和着衣物便一道化为一黑水。”剑顶住头上传来的威压,事实昨晚姜宜所带给他的恐惧比之慕容郎七这主人所给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区区一妇不仅手段利落,且凶残无比,他亲眼见她神情莫然的将那一个个妇人化为一滩黑水,齐姬如那厉鬼化身,她疯狂成魔了。
“碰!”慕容郎七猛的一掌拍在案桌之上,大步往外面走去,所去的方向正是兰院。
他不懂,他亦不明白。不过是娶一妇人,她反应怎的如此疯魔,为何如此偏激,为何要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而不是来求他,来哄他?真当他不敢杀她么?慕容郎七脸如寒霜,他交代隐卫若是她想要出来不必阻拦,他并非要软禁于她,只是保护她而已。让她可以自由出入只是为了等她来求哄于他而已,然而,事情已出乎所料,她不但不来,反而变本加利竟出手将所有妇人通通抹杀。
“碰!”兰院大门被慕容郎七一脚踢来。
姜宜正盘坐于琴前,手臂慵懒撑于琴弦之上,一冷一热,隔空而望。
慕容郎七心魂俱震,明明坐于眼前,他却丝毫感觉不到她的气息,明明熟悉无比,此时他只在她眼帘之下找到陌生。
她将离他而去、、、、、、
心底一道声音喊了出来,慕容郎七浑然一颤,不,下一刻他立时掩下这种感觉,予以坚决的否认。三步换作两步,高大的身躯站到姜宜跟前,居高临下而视。
若是往日姜宜早已风情万种,妖娆之极的倚身而笑,然而此时姜宜一动不动如若对视空气一般,再次闭目养神,仿若他不过幻影。
慕容郎七双手一抖,心神慌乱,早已把前来问罪之事抛之九天之外,上前便是紧紧攥住她的身子,将整个人纳入怀中,宽大的衣物之下娇小的身子不过三天,竟是整整瘦了一圈。
她至今只喝了一碗稀粥汤!
剑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他脑海之中。
慕容郎七只觉得心脏被钝器划过,顿时疼痛了起来。
“齐姬!”声音不复往日冷漠,竟含着沙哑。慕容郎七紧紧的将人纳入怀中,发现那衣物之下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冰凉,如同,如同那、、、、、、
姜宜手指一颤,压在琴弦之上划出一丝血丝。
瞳孔空洞之极的望向他,如同没有生命的木偶。
不,慕容郎七蓦地吻向她的唇瓣,如同啃咬一般猛烈,而后又温柔之极的轻吮着,一双大手伸入她衣物之内,不消片刻姜宜身上就衣不遮体了,然而她一动不动任由着他粗鲁又狂野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直到他勇猛的进入她体内。
姜宜浑身微微一颤依然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任由他折腾着,即不反抗也不风情万种的展示。
“唤我。”慕容郎七命令般的底吼着,如同第一次与妇人燕好的少年一般,带着生涩的勇猛,又强装熟练的隐藏自己的慌乱。
“齐姬,唤我。”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伏身于她耳边声音带着哄意。
“将军。”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却如同利刃击碎了慕容郎七最后的希翼和耐性,她喊他将军,无数的人喊着他将军,此称呼他再熟练不过了,然而自她口中喊出却如此的刺耳,如此的嘲讽,如此另人不舒服。
“再唤。”大手捏住她下巴,两人眼睛对视,慕容郎七声音温柔的可怕。
“将军。”太平静了,姜宜平静无比。
下巴传来的力度一下指便加大了,慕容郎七无波眸色终于变了,扣住她的细腰,蓦然发力。一场如同饕餮摆在眼前一般,慕容郎七狠狠吻住她唇瓣,再亦不想从她口中听得并个字。旖旎的气息之中带着骇人的杀气,不在意,敢不在意,敢对他无所谓?也得看他慕容郎七允许不允许。
如若是一场拔河比赛,到最后怕是没有胜者。姜宜发起狠来那便是带着两世之狠,又或者她已经对此完全不在意了。否则前前后后,她死去活来整整昏了三次,连带唇瓣都被自己咬破,亦不曾呻吟一声,只要是清楚着便极力瞪着一双清明的眸子,直勾勾的冷盯着慕容郎七,慎人入骨。
“齐姬,不许如此看我,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慕容郎七停住了动作,伏在已经完全昏死过去姜宜身上,语气之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慌乱。他慕容家族强大到连皇室都不放在眼中,身为嫡子且文武双全举世无双的他,更是何等骄傲,如今竟然在一妇人跟前显得如此慌乱,甚至以一种乞求般的语气与她说话。
可惜姜宜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只觉得好累好累的她,放弃抵抗不愿意再醒来了。
若是先前他纵容姜宜对他后院妇人下手,如今姜宜便是为了告诉他,不管他娶多少回来她便杀多少,除非他杀了她。慕容郎七亦猜测不错,姜宜确实是在挑战他所能容忍的底线,只是两人都不知道的是,慕容郎七本身亦不知,他的底线在哪里。
两人之间相差的何止是男女身份,更是上千年的代沟,他如此也难以理解姜宜这如同无理取闹的行为,如同姜宜无法理解他将娶妻娶妾理所当然一般的方式。两人之间若是真想相处,必然需要有一方选择退步。
然而,于姜宜而言,她还能如此退步?她无亲无故一无所有,她孤身飘零,再是退步便是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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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断肠舞(二更)
芙蓉帐凉日高起,单衣独枕鸳鸯玉。娇娘掀起玉帘衣,单榻不寻昨夜影。
姜宜幽幽睁开眸子时,昨晚那如狼似虎的人早已离开已久了。不需要看身上也能传达出的感觉,哪怕是脚指亦留下了红印,全身上下似乎是骨架散了皮肉相连着。
然而这些已经不是她在意了,皮相而已。他走了如来时一般匆匆而去了,如此匆忙可是准备大婚?
“哈哈哈呵呵呵!娶吧,慕容郎七尔娶一个我便杀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冒起,如同枯篙老者声撕力绝,寒渗的很。
两眼之中拼出的狠戾前所未有的浓郁,便是疯魔又如何?她本一无所有又何俱失去?毁他个天翻地覆又如何?
哈哈哈,疯魔又如何,不疯魔不成活。
“齐姬。”剑静静站在寝室门口处,向来冷淡的眼神之中隐藏着怜悯与心痛。
“杨氏乃慕容族长所定之亲,并非主人本意。”连他这家奴都已看不过眼了,一连数日一个沉睡不醒,一个不曾入眠,如此下去再过些时日便是都毁了。
“滚!”沙哑的声音冷喝道,姜宜连眸子都不动一下。
是与不是本意那又如何,她前脚刚说他是她的,后脚他便娶妻。呵呵!将她姜宜置于何地,置于何地呢?
剑身子轻颤,却依然不走。事实上他亦不明白齐姬为何如此,主人如此宠爱竟不知福不知恩,不过娶一妻便如此疯魔,娶妻纳妾养姬不过平常之事,再说主人是慕容家嫡子,与其他家族联婚乃必然之事,她怎的疯魔如此?然而看着姜宜这将凄凉悲泣模样,明明是她不对,他竟一句说她不是也说不出口。
莫明的便让人认为,主人负了她。
“膳食已备好,还请齐姬起来用膳。”
如此下次不等主人大婚,她便已折腾至死。
用膳?
“滚出去。”毫不掩饰情绪,冷漠之极。若是往日姜宜不会如此,哪怕再难过再困难她亦不会如此暴露自己的情绪,可是如今她无所谓了,不在意了。
“三日后主人便大婚,齐姬若是如此下次怕有生命之危。”还未成娶回来她便如此了,若是娶回来之后呢?她怕不是完全疯魔了?
轰!姜宜脑袋炸开了。
三日,三日后便成婚。
手指微微颤了颤,原来什么都无法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