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家公主-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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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师。”竖日清晨,紧记任务的姜宜在慕容郎七清醒的起来的瞬间亦醒了,一把拉住人,整个人往他怀里拱去。
“嗯?”眉微扬,竟准时醒来了?
“我随允师前去可好?”姜宜大有喋喋不休之意。
“不累?”昨夜可是求饶不断,今日还不吸取教训?
“允师~!”姜宜眉头一皱,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自己扛,他知不知道这样会令人很担心?
“我会赢,且宽心。”慕容郎七目光放柔,手指揉上她的眉心。他不仅要赢,还要将这些人败的再无还手之力,这不是想法,而是他必须要做到的。
“我~!”
“尔在家照顾大子安心等我归来便可。”姜宜呼息顿时一停,愣愣然的直望着他走出去,亦没有再开口说话,仿佛如今才记起还有一个刚会走路小儿需要她照顾,这男人真的成长了成熟了,在他心里她与慕容弃便是他的妻儿,他护着不容许任何人触碰欺凌的妻儿,他便是她母子的依靠,便是天塌下来,亦有他撑着。
他大男人主义的认为所有风雨都不应该吹到她和孩子的身上,更别说他人的欺凌与不满,何况还是那想要夺了她去的晋太子等人?这次他不是为燕国而战,不是为了家族而战,而是为她和大子。直到那背景走到门口处,姜宜才匆匆裹着外袍站起来,飞一般的从后面抱住他,感受到慕容郎七那背景微微一僵,姜宜舒心的笑了,低低的应着。
“然,我和与小儿在家等允师归来。”
慕容郎七颤的更明显了,转身那如墨眸子冷冽的望着她,姜宜含笑不语,只倚在他怀中摸着他有凌角的下巴。
“允师!”蓦地,慕容郎七打横将她抱起,三作两步再次迈入寝室之内,姜宜只惊的叫一了声,接着便被他俯身亲吻了下来,慕容郎七难以平息心中的激动情绪,只想拥有这妇人,占有这妇人,将其融入骨髓之中,使其在自己身上化掉,昨晚那激情燃烧这夜又在清晨点燃,那还没有波及的肌肤,如今通通朕亲临了一翻,种出朵朵红梅,化了姜宜醉了慕容……
等姜宜再醒来之时慕容郎七已经不在了,之后三日里他日夜按排着燕国各大小事宜,留宿军营之中练兵点将,姜宜不似以往那不问世事了,每日取代了慕容郎七的位置出现在议事厅之上,与一众食客坐在一起,处理着自己两大城池的俗务,一面处理着慕容府诸事,前后亦不过三日一众食客管理便对姜宜心服口服,甘拜其智之下,皆知主公独宠此妇,本以为只有那过人美貌再过数年年老色衰之时主公便会再另纳姬妾,甚至哪些世人传颂的总总事,这些人根本没真放在心上,试问哪一次不是与主公相关的?在这些人看来姜宜不过是借着慕容郎七的宠,慕容郎七助她一臂之力将这些荣誉给予她而已。
从她回慕容府之后便再不过问俗事,连两城大小诸事可都是慕容郎七在管理,理所当然的这些人就认为姜宜徒有虚名,不过一妇人而已。
“夫人其智不下主公。”
“然,我本道不过道听图说不足为信。”另一人复议道,
“相闻往日便是夫人向翁公所请,使得主公提前坐上家主之位。”
“闻晋太子得以坐上太子之位便是夫人献计。”一时间当初他们本不相信的种种传闻如今都在感叹之余十信其九了。
坐在上位的姜宜便是听到了低下那细细低语亦不去理会,此时她正在写一封信给纳,令其与鞑子交好,出兵助慕容郎七一臂之力;晋太子三十万大军,楚太子二十万,李俊之的十万便是能被薛易享牵制住,以慕容家那三十万对五十万亦是太吃亏了。
“晋王身下有几个皇子皇孙?”
“禀主母,晋王名下皇子晋太子乃四子,上有三兄长,下有两亲弟,其公主一共有三皆已婚嫁。”本还在一旁低语的众人立时正襟微坐,其中一人恭敬道。
晋王多子晋太子排行第四上下皆三人,如此亦能坐到太子之位,与其智慧能力密不可分的。
“前去大皇子身侧之人是谁?”姜宜轻敲着案几之上,目光雍容大度又含着威仪。
“公子谋。”一人恭声道。慕容郎七身边三大谋士,只留了翁公在八皇子身边辅助燕国国事,另两人公子谋、羊乐公皆派到了晋国,公子谋在大皇子身侧,而羊乐公却在晋王小儿身边,一前一后牵扯着晋太子。
“寻一绝色美姬送与晋王,令其于晋王枕边吹风抵毁晋太子,公子谋处再寻思些办法令大皇子出众,等晋太子于周台会战之时,设法令晋王改立太子。”姜宜声音一落诸君俱是一颤,如此之计时人根本是无法想象出来的,便是想出来了一般人也是不会用不敢如此提出的,然而姜宜却撑着自己不过一妇,向来阴毒不见光的手段亦不俱人知,然而这种手段却又是极好的,在坐之人莫不是智达之士,只要微微一思索便知晓其中利害。
晋王于上次被擒之后对晋太子便驳有微词,很是不满,此次若有人在其耳边添言,说那晋太子如何不顾晋国生死繁盛因一妇人与慕容郎七开战,再让大皇子趁机表现自己能力,足以动摇晋王心中左右,就算无法一下子令其从太子之位下来,她亦要令其后院着火,两头不相顾,看他此战如何找下去。
“此计大善,老叟这便去办。”坐在左侧老叟两掌击腿,对姜宜越发的认可了,站起来便匆匆告退,由主母如此哪怕将军在外打战亦是万事不惧了。
“将军南行周台再即,今日诸事便到此,诸君且散罢。”姜宜见众人再无他事便长袖微扬令其离开了。
“容告退。”众食客缓步退去,一路上互相倾谈着离开。
竖日慕容郎七带兵南下,传说纷纭之事一举得到了证事,世间三大强国再次开战了,这些且都是用着自己的私兵,以切磋之名三对一的向慕容郎七请兵。燕国随着慕容郎七的离开,如同定海神针离开了海底,那深沉莫测的众贵族又开始浮动起来了,慕容府内一众食客亦不再似往日慕容郎七在时那便表现得轻松悠闲,一个个严肃而认真,随便一个小问题出现便大肆推理各种理论的往下深思,唯有姜宜表现的平静异常,哪怕是慕容弃缠着她要父亲,她亦不流露出一丝一毫的相思之意,只是跟他解释父亲是去保护他,很快回来的;姜宜连打战都没有跟他讲,不过三岁不到的小儿,姜宜不仅自己没跟他解释什么是打战,也不许旁人去说。
两个月后,姜宜再次惊喜的发现了自己的变化,她好像又怀孕了?
“娑,可在?”寝室之内,姜宜坐在案前,轻摸着腹部抬头四处看着,这些日子以来她犯懒又好睡,且那该来的已经两个多月不曾见踪影了。
“何事?”娑那沙哑的声音传出。
“先下来。”姜宜急切道,如今可没闲功夫与她装神弄鬼。
“嗯?”通身黑衣的娑出现在角落处,纯黑色的眸子直望着她,那模样就似黑夜看到一只纯黑色的猫儿,瞪着一双纯如墨宝的眸子与尔对视。
“瞧瞧。”纤手玉臂一举,朝她伸去。娑目光微凝,握在她手腕后瞬间眯起,如同一只站起身子的猫儿一般,整个人都紧绷着,直直的望着她。
“真的?”姜宜眸光微闪,喜上眉梢;自从嫁给慕容郎七之后,她一直都是自然而然的,亦不做什么防护措施,上一次难产之后使以为很难再怀上的,没想到真的怀上了。
“然,如此推算不少于两个月。”娑的声音应含着兴奋。
“此事不可告知他人。”姜宜喜悦一笑随后又低声道。
“然。”娑微微一愣,便知道她所指的他人是指何人了,以她的性格除了会告知慕容郎七平日里还会跟谁打交道呢?
在姜宜知道自己怀孕后一个月开春之际,周台集了天下人之眼的战争打起来了,世人所料不及的李家在开战之前便被薛家所牵制住了,李家虽是旧齐最大的武将之家,然而薛亦是旧齐开国功臣,又是异邦外族,往惜所隐藏的实力露出来之后不仅可以与李家对抗,甚至更胜李家一筹;而另一个更另人不曾想到的便是鞑子等外邦异族,竟也派了数万骑兵前来助慕容郎七一臂之力。
晋楚两家合力虽说有五十万大军,然而慕容郎七的军队却是长年征战沙场,一支磨砺出来的利剑哪里是哪些这曾参加过大行战争的士卒可比的?便是前来助他的外邦士卒也是勇猛非常之辈,北方环境艰苦养出的汉子远不是汉人这赢弱小儿可比拟的。
每日数匹千里马在周台与燕都来回穿梭着,报告着一切战事的进展。慕容郎七用兵如神,战场杀敌更是无人可比,而在他所向披靡之时,姜宜开始忍受着那腹小儿带给她的痛苦,每日吃了吐、吐了吃,甚至见不得不鲜艳的颜色,严令所有出现在她面前的众人皆要披一件鲜艳的外衣,比怀慕容弃之初那所受的苦有过之而无不及。
慕容府内没有外界所想的那便紧张,反而是喜气洋洋的,主公大胜主母有孕,等主公大胜归来之时,府内慕容家又添丁增子了,因此慕容府内的下人便是走路都是脚步轻快的,在姜宜有治理之下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等到周台传来第一次大胜之时,姜宜更是立即令人肆处造谣,慕容郎七当初在各国所布的探子再一次的派上了用场。
晋太子昏庸无能因一妇人便要举国财力与慕容郎七对战,令得晋国大败死伤无数。败坏晋太子的种种谣言一时间在各大城池之上纷纷传出,本就是刚刚败了一场的晋太子,如今不仅人心浮动连军心都深受影响。晋国境内更是传出晋王不满太子所为将改立太子之意。
连姜宜都满心的以为他将要放弃战争回国之时,周台处却又传来了消息,晋楚大军如今由楚太子全权接管着命名临时大将军,而晋太子不过是以监军军师之名辅助。
如此一来竟变成了楚太子与慕容郎七对战而非晋太子,先前的战败亦成了楚太子之过,之前针对晋太子的谣言便不告而破。
“楚太子为何如此针对燕国?楚燕一直无所交集,友好相邻。”坐在下方的食客位凝惑之中很是不解,楚国一向对外友好长年无战事,如今这楚太子竟如此助晋国,这是为何呢?
“哼,不过区区楚太子,自然不是主公的对手。”
“我观这二国太子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诸君且先回去用膳,有事明日再议。”姜宜见众人又似要八卦似的讨论此事,便开口了。
“然,容告退。”如今诸君早已习惯性的唯主母是从了,连这有孕之事都听姜宜之言竟是无一人告知于慕容郎七。
“公主应按时用膳。”等众人离开之后,候在门口处的小桃见姜宜半日不出,便匆匆而入只见姜宜又望着地图沉思着,忍不住开口道。四个月后开始好转的姜宜如今腹部已经开始明显的涨了起来,里面的小儿也像之前那般折腾她了,反而是乖巧的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觉得自己在怀孕之中。
“传来此处吧。”姜宜目光不抬直接道。
“然。”本还想开口的小桃,见她心神皆在这战事之上,只得酣默不如言。
“传大仲。”大仲,即大伯,慕容家管家一族如今的最大的一位掌权者,只听令于主公,只为慕容家做事,可以说其号召力远堪于才嫁来不一年余的姜宜。
“然。”小桃亦一愣便匆匆而去了。
“见过主母。”大伯面容削瘦头发苍白,远比何事还要老,浊眼里一丝精光亦不露,只是露着嘴里那几颗剩下的黄牙,年岁怕是比田、周二人还大;他语气恭敬亦无倚老卖老之气,亦无哪些士族的傲气,一眼过去只感觉普通,然而这种人才正正是通达世事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