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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6章

小说: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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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大着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君绛英,仿佛想从他脸上找出蛛丝马迹,来证明他在开玩笑。

君绛英越是表现的平静温柔,周浅浅就越觉得自己麻烦了。

原来从一开始,她并没有表演的天衣无缝,或许在某个人的眼里,她所有的一切,破烂不堪。

“既然一直在怀疑,怎么会忍到现在才说?”难得的好兴致算是消失殆尽,周浅浅一下子也像是放下心底一块暗石,她说:“如果我不是君绮罗,你觉得我会是谁?”

“我也不知道。”君绛英无力一笑,似是自嘲。

岸边拥挤的人群越来越多,在周浅浅还来不及意识到壮观之前,耳边忽地传来无数女子的惊艳声。

“看看看,来了来了!”

伴随着前前后后冒出的手臂不断的戳动,周浅浅身体被左右压动间,后背被人向前一推,三两步的距离而已,然后,扑通一声。

“啊!又有人跳河了!!”又是一阵劲爆声,不像是惊吓,倒是带着些许稀松平常的乐呵。

周浅浅甩着膀子在水中哗啦啦折腾着,隐约看见岸边的君绛英,神色慌张,却不等她再看一眼,身体已然随着底下的水流飘走。

说来也是恨,想她游泳向来不错,只是被这么突然后背偷袭推到,整个身体失了重心,更加郁闷的是,看似平静的城中湖底,竟是水流喘急。

被呛水已无可避免,周浅浅瞪着脚力,以期稳住不让自己随水飘走才好,在这里淹死了,她该有多冤!

画船再遇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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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的速度超过了周浅浅的预料,她在水底折腾了半天,当意识到距离岸边越来越远时,心中大呼不妙。

腰上突然多出的手,扣住她的腰,带着往水面游去时,她已经分不出心神去看是谁了。

等她被人一拳拍在胸口,终于吐出几口水来时,她总算知道自己没有被冤死了。

地面有点不平,冷硬木板上铺着厚实的毯子,偏偏她就被丢在了地毯没有延伸到的角落里,忍受冷和硬的双重煎熬。

“醒了,就自己起来吧!”不算陌生的声音,带着股赤/裸裸的恨意,在周浅浅撑开一条眼缝的时候,恶劣传来。

“拉一把你会死啊!”很快想起来是谁,周浅浅也不客气了,“快点扶我起来!”

“听听,听听!我都说了刚在水里她差点拉着我陪葬,你还不信!”沐阳几乎跳脚了,在周浅浅落水的刹那,他被某人以非常人的举动跟着推了下去,耳边传来某人的命令,“去救人。”沐阳是水中高手没错,但目标是谁就很重要了。比如周浅浅,他就不想。没想到的是,结果更加令他恼怒,“我敢保证,她自己寻死,眼见着我去救他,还拖着我一块儿死!”

“出去。”萧迟墨不想再听一个男人的唠叨,他已经听了十年了,怎么就没见沐阳有一点正常的迹象呢。

沐阳又一次将恶毒的眼神飘向了还在地上折腾的周浅浅,都是她都是她,她比那个凤影还要麻烦!

好不容易勉强了站了起来,哪知地面一个摇晃,险些又让她栽倒在地。周浅浅心下一恼,“别跟我说这是船上?能不能别再晃了?”疯了,丢脸已经丢大了,现在再丢下去,她就别活了。

一块毛巾丢了过来,正中她的脑门,“自己擦。”萧迟墨不想和落汤鸡靠太近,自觉远离。

这人……第二次见面,不得不说,萧迟墨依然很惊艳!

能把一身黑色穿出别样的禁欲诱;惑来,怎叫一个不HC!

出于第一次的不良好记忆,保不准隔壁沐阳又在听墙脚,念及这次还是被人所救,她也只能忍着内心的蠢蠢躁动,语气委婉,态度亲和了点,“没想到你也喜欢这种热闹的地方,不是说你……额,比较喜静么?”她最终没有说出“怪胎”二字,算是对得住了。

“那次教训还不够,君绛英竟然还敢带你出来?”萧迟墨躺坐在长榻上,双目微闭着,长睫低捶,神态略显疲惫,清瘦的眉峰,悄然拧蹙在一起。他低沉的嗓音,继续说道:“知不知道人多的地方,凤影对付你,就越容易。”

“所以是你让沐阳下水救的我?”向前走进的脚步有些迟疑,周浅浅也不知道怎么,在想要靠近的瞬间,眼睛紧紧看着的那个人,突然让她出现了迟疑,“既然身体不适,怎么还要出来?这种灯会不是女孩子的吗?没想到你也有兴趣?”并且还是以这样的姿态。如果她没记错,在她落水之前,岸上女子阵阵的尖叫声,一个个就是因为这条画船的现身。

萧迟墨,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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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没想到有人竟然这样直接,将关于对他传闻和疑惑,赤/裸裸剖开提出来。

长垂唯揽的睫毛之下,那双静若深潭的眸子蓦地睁开,仿佛带着股神秘的吸引力,将人一下子吞噬了进去。

萧迟墨看着站在一步之外的女子,长发及腰散发着水光,湿漉漉的衣裙包裹着她纤细的娇躯,青涩中带着隐约惑色。额头饱满,唇艳腮红,尤其那双眼睛,清澈自然,像极了记忆中的一个人。

“我来祭奠一些事,成了一种习惯。偏偏有些无聊的人,每年也跟着来,举行什么河灯会。”这是萧迟墨的解释,直接简单,骄傲异常。

敢情这灯会的产生,还是因为萧迟墨!

周浅浅哭笑不得了,想起路上听到的关于“灯神”美艳绝世无双的各种言辞,她已经不敢再问,那个“灯神”是不是就是萧迟墨这种蠢问题了。

至于萧迟墨嘴中的祭奠之人,她很八卦,但也看对象。显然,萧迟墨这类人,目前来说,不适合。

话题一转,周浅浅自是听见了萧迟墨说出的“凤影”二字,“你既然知道那个凤影想杀我,那就去搞定她。我看他对你很不一般啊,现在估计都在影阁存了我的通杀令了。”

周浅浅说的很怨念,颇有几分萧瑟之感,偏偏那神情,在萧迟墨看来,格外的别扭滑稽。

终于,萧迟墨扯了扯嘴角,丝丝笑意显露在唇边,意味不明,“你怎知那一定是因为我?”

“笨蛋都看出来,她是吃醋!女人的嫉妒,都是男人惹来的祸!你是没看见那天她的恶毒,如果不是君绛英来的及时,萧迟墨你就要成寡夫了!”

“君绮罗,我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有意思呢?”萧迟墨眯起眼睛,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不似善意,更多的是在思量,他说:“今天你的命是我救的,记住下次偿还。”

“你……”

“还有,那次打了我一拳,差点要我的命,怎么算你都欠了我两次。”不给周浅浅反击,萧迟墨直接将罪名扣上,不留余地。

话说那一拳,周浅浅还以为萧迟墨是个弱不禁风避世的病秧子,看他今天这模样,靠之,原来其人黑的没下线!

“未来夫君大人怎么这样小气呢,就当是你提前送我的新婚礼物好了~”周浅浅心情一郁结,举止也不会遵循常理了。别说萧迟墨这慵懒极致的躺姿,着实诱人。她已经被气得连全身是湿的都忘了,大步向前一跨,将两人的距离缩短在半臂之内,说:“上次把你打了,看你送的那块带血的布,啧啧,好心疼啊我!”

低着的头的脸,像极了一只猫。萧迟墨未料周浅浅竟会峰会一转,来了这一招。

结果,他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被人偷袭,两两飞速算计之下,周浅浅已经被人揽住背部,往下一压,整个人已然趴到在了萧迟墨的胸前。

“都喊夫君了,阿罗孺子可教!”

挑。逗是不能乱来滴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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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脑抽了,才会将“夫君”二字嗲嗲喊了出来,并且萧迟墨竟也跟着玩起了恶寒!

拿肉麻当有趣,周浅浅不擅长,但不代表她不会。

两人各怀着心思,彼此猜着对方接下来的举动,彼此进行着自己的下一步。

所以,当周浅浅的手别有意味得解开外衣,隔着亵衣抚摸着身下那句清瘦的躯体时,她的后背上也有只爪子,在意味深长的磨蹭着。

靠,她能说自己和萧迟墨心有灵犀么!

以柔克刚,真不是周浅浅该做的决定。原谅她对萧迟墨的感觉,并非“刚”。念及她一拳就将他打得吐血,武力是不能再行动了。

挑。逗还是第一次,周浅浅心一狠,低下头伸出舌尖在萧迟墨的下巴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末了还不忘舔了舔,以示安慰。

手下的身体蓦地一僵,周浅浅眉毛一上挑,凑在他的鼻尖上,轻笑出声:“萧迟墨,你该不会……第一次吧?”

这么滴青涩,连丁擎那混球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哪知,周浅浅还来不及得瑟,双唇已被人攫取,暴力啃噬间另一个舌头在她大意张开之时,伸进了她的嘴中。

习惯性危机反抗意识驾临,周浅浅睁大着眼睛,抚摸的手向左移侧,擒住了他的腰。

哪知,有人比她更狠更快,只听“噗通!”一声响,萧迟墨一脚将她踹了下来。

亲热温度犹在,只是瞬间如被一场冰雹哗啦啦覆盖,这一幕来的太戏剧,周浅浅脸上半紫半红,直瞪着优雅从榻上起身起来的男人。

是她脑抽了,还是世人都糊涂了?亦或许,萧迟墨的演技太高了。

她怎么会觉得此男是个病秧子呢?!

面子没了,里子她还是要强取的,周浅浅双手撑在地上,身体后仰,随意自然且慵懒,猫一般上翘的眉梢,略过风情万种,她说:“亲了一下,你就踢人?我想外边那群姑娘们,如果知道她们日日夜夜倾慕的‘神’,是传闻中打入民间鬼地的七皇子,不知会有何感想?”

萧迟墨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更多的时沉寂。僵持之间,船外脚步声传来,周浅浅想都没想,以为又是那个该死的“听墙角”沐阳,“走什么走!你家主人温香软玉好着呢!敢闯进来打扰好事看以后怎么收拾你!”

话一落音,帘布被人掀起,周浅浅余光一扫,依稀瞥见了两个人。

头猛然转回去,一个是沐阳没错,只是另一道青衫人影背立着光站在那里,阴影之下看不清表情。

“君绛英?”跌坐在地的周浅浅动了动唇,说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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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前面做了点修改,不介意可以重新看一遍。写文是件找虐的事儿,实在是没得话说。大家偶尔留个言冲个咖啡也好,让我知道你们的存在,谢谢!

相逢相识未相许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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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折来的太快,周浅浅还没做好准备,君绛英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确切来说,是站在萧迟墨的面前。

两两逼视,已经不能仅仅用“王者对决”来描述了。

“七殿下重情重义,每年此时都记得来此处抚琴一曲,想比她在天之灵,也深感安慰。”君绛英两手交叉置于腰后,清冷的脸上再也没有寻常事的亲和温柔,取而代之的,是距离产生的冷漠感。

“三年未见,绛英你依然丰神俊朗,不减昔日。”被人无端地打扰,萧迟墨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困惑和不悦,有的只有微笑,那么轻那么远,他说:“这么急着赶来,是担心有人会出事,还是怕我会做什么?”

“我没兴趣猜别人的心思,七殿下玩的开心就好。”君绛英没有要和旧友叙旧的想法,两句话便终结了这场突如其来的会见。他侧过脸,看着眨着眼傻傻看着他们的周浅浅,心中某处忽然被什么揪住,那双眼睛太过简单纯澈,仿佛能倒影出人形最可耻罪恶的一面。“起来,我们回家。”

萧迟墨亦没有在多言,沐阳摸着鼻子立在一旁让出一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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