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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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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周浅浅,死亡线上被深刻教育的一名警花,或许她对待生命还是太仁慈,或许她终究才残忍度上不合格,亦或者她的运气就是这样平淡加狗血。如果真的就此死去,仿佛也没用那么遗憾。

挡了身前两剑的攻击,左手躲避左侧的刀眼,而随之而来的后面成了她最大的空门,背脊上忽然渗出的凉风,仿佛吹来了死亡的味道。

周浅浅眼睛一闭,毫无章法准备来个抵挡,做了最坏的准备。腰上突然多出的手,在她即碰到敌人的刀刃时,被急速转移。

“刚刚不是还杀的挺欢乐的,怎么才这么点时间就累了?”被人搂在怀里,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略带戏谑,更多的却是责问茆。

“萧迟墨?”不该是猜测的语气,周浅浅还是忍不住抬高音调,露出了她心底的诧异之意。只因为,她以为他已经走了,留下她。

“累了就乖乖别动。”萧迟墨将她抱紧在单臂之内,另一只手替她抵挡四方之敌。

第一次,周浅浅在对敌恶势力的场景下,选择了停手,相信一个人,任由他保护之,不求结果,没有最后。这是兵家之大忌,但她突然就是累了,突然就想依靠一个人,用她的生命为赌注。

双臂张开,紧紧抱着萧迟墨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任凭那些厮杀和鲜血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她只是在感受这个人的体温,哪怕是温凉。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身处在空旷之地上,四周一望无际的沙漠,日出挥洒出的光芒照耀着整片大地,迷乱了人的视野。

“聂风呢?蚊”

“女人,我要走了。”周浅浅急问出口,身边的萧迟墨尚未回答,她的身后是聂风懒懒的声音。

蓦地转过身,聂风瘫坐在地上,手边的剑插在一旁,周浅浅望着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看着她。或者,他一直都在望着她的背影。

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完整的,胳膊上那一条深深的口子,甚至还能看见红色的液体在渗出。聂风抹了把脸上的血迹,无所谓道:“走进这片沙漠,我得找老头叙叙旧。”

没有告别,没有伤感,只有耳边呼呼吹着的沙漠风,吹散了每个人最初的情绪。周浅浅就那样静静站着,看着聂风瘦瘦的影子,一瘸一瘸踏进茫茫沙海,直至再也不见。

“走吧。”很久之后,当周浅浅被风沙吹满全身,形成一尊雕像之前,萧迟墨打破了这天地之间的平衡。

————

回去的路上,当周浅浅见到萧迟墨那位自报家门的“同伴”时,她竟然没有正常的反应,而是很平静。

因为那个站在路口等着他们的人,大红的衣裳风中舞动,纤纤素手挽着群肩,在如此干燥恶劣的天气下,也不改她水润的皮肤。

她说:“三小姐,我们有见面了。”

周浅浅沉默,似是在等着她继续。

凤影挑眉,继而说:“我陪七殿下来此办事,没想到你也在此。”

三人行,必有奸/情。忘记这是哪位仁兄的原创了,反正周浅浅这一路算是深刻领教了。想是凤影的开场白没有得到周浅浅有力的回击,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差不多变本加厉趁着回去的时间,一一演近了。

无奈的是,萧迟墨面对凤影的有意撩拨,此人竟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更无语的是,周浅浅保持着高高的姿态,像是看戏一样看了一路,不言不语。

本来该有热闹围观的,最后成了彼此的心理战,看谁能拼到最后。

“难不成,那也在祈家墓园,三小姐被吓住了,导致几天都没有恢复过来?”凤影心中不是不恨的痒痒,一个声音再告诉她,不该是这样的,她一定要闹出点什么来证明下。

“凤阁主原来那是也在?哦,也对,那么多杀人最后都死光了,想来也是凤阁主的功绩了。”京城外分别之际,当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周浅浅终于给了点面子,让凤影不再一个人自说自话。

“他半路折回去救你,是不是很感动?”凤影笑的妖媚,让人移不开眼,“也是,别说你了,就连我都意外了。杀了祈家那么多人,竟然还有救人的想法。我认识他这么久,终是不够了解他。”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杀了祈家一门?

“哎呀,难不成你真相信他说的,祈家的灭门与他无关?”凤影掩着羞愧,惊讶一叹,说:“君三小姐,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啊!他说什么,你就信?怎么,爱他如此之深?也许,哪一天,你们整个君家也要就此终结也说不定呢。”

很好,很好,周浅浅暗自在心底默念着两个字。她知道凤影的意图,奈何还是被她戳中了最薄弱的地方。也许就是人本身最弱之处。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从来最不可摧,却也最易破裂。

“知道为何这次他没有带沐阳,而是我陪他背上行事吗?因为有些事情,沐阳做不到的,只有影阁能做!”

一语双关,既在她面前模糊了一些事实,同时也在向周浅浅暗示着,她凤影能为萧迟墨做的,周浅浅做不到。

女人与女人之间,为了男人而起的争斗,永远都无法理解。

 君府之劫'VIP'

其实,凤影这招似真似假虚虚实实的挑拨之举,确实算是高招。无论周浅浅对萧迟墨是情根深种,还是模糊尚可,无疑两方面都遭受打击

若是前一种,女人对男人先过深情,被另一个如此强劲的情敌一挑,必将会在两人之间产生隔阂;如果是第二种,凤影就更该鼓掌庆祝了,就算是个小萌芽,也要找到缝隙全力扼杀。

回到环月山庄后,周浅浅连晚饭都没吃,一个人坐在小院里的粗制秋千上慢慢晃悠着。这还是采采无聊捣腾出的,现在她这主人鸠占鹊巢,霸着不走茆。

“整个晚饭都没看见你,沐阳嘀咕了四次。”天色落幕之下,在她丝毫未曾察觉眼前有阴影移来的时候,萧迟墨穿越寂静悄然站在她的身边,家常聊天的开场白。

如此没有声响,周浅浅却没有被惊吓住该有的正常反应,她很平静地沉默着,久久才说道:“我对他没兴趣,让他以后离我远一点。”

“这些时日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周浅浅不是没幻想着萧迟墨再多说点什么,可惜直到他转身离开之后,都没再说出第三句话。

算起来,爱情这东西,周浅浅谈不上细腻或是独钟,她曾经都怀疑过,像她这样子的人,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有那种爱的死去活来的受虐感。

萧迟墨对她而言,她想或许也是如此,她可以被他吸引,对他信任,为他付出,她可以不求那个飘忽不定的未来,暂时不求萧迟墨此时的真心。但至少,对于今晚这样的他,她好像感到有点难受了。

那是种,仿佛被一只蚂蚁在心上茫然爬动痒痒麻麻的揪心感。明知哪知蚂蚁的存在,可她就是捉不住,也丢不开。或许是,目前为止,她还可以抵得住蚂蚁的侵蚀蚊。

这个院子还是沐阳给她准备的那个,自打她和萧迟墨两人时不时肢体交流后,他似乎也开始将他的东西往这里搬了。周浅浅那几天没在意,想着黏着的感觉也不错,就懒得多问。

可现在,当她又一次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优雅的某人时,眉目轻皱,不是惊讶,是不解。

“我说,你不让我进你的窝也就算了,现在还抢我的床,你都不觉得做人这样很没羞没躁?”本该是很严肃的问题,周浅浅话一出口,决定能随意还是随意点,毕竟有些过激严肃的词儿很容易闹成僵持的状态。

“整座山庄都是我的,你觉得这里还有你的窝么?”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萧迟墨颇为郑重地回答。只是嘴角那若隐若现难得浮动的小小弧度,还是无声告诉了周浅浅,此人是故意的。

“萧迟墨,有你这样娶便宜老婆的么?!”靠之,这要是在现代,夫妻间财产还是平分的呢,这山庄也有她一半好吧,“今晚本娘子没心情让你侍寝,你可回去了。”双手叉腰,周浅浅三两步走至床前,对假寐中的某人大声放出命令。

手腕被人握住,萧迟墨长腿一勾,在周浅浅出乎意料之际,用力一拉,将她抱倒在了床上,两人翻了滚,萧迟墨单手压在她胸前,眼睛依旧是闭着的,仿佛这一系列动作是他在梦游。

“阿罗真懂夫君我心意,恰好我现在也不想你侍寝。”边说边还将脸蹭在她的脖子上,一下一下呼着气,热热的,萧迟墨的声音有点嗡嗡的感觉,“盖被子,睡觉。”

周浅浅想扁人的心情,终于就此被提了上来。转念一想,这人身体状况实属异类,她动手之前好像还得做下自我衡量,火大!

“你这样靠着,我睡不着。”胸口的火在压抑中摇动着火苗,周浅浅几乎都听到了自己磨牙的声音,偏偏她还要用商量的口气,憋屈。

“那些天我们也怎么进,你都睡得很香啊。”

“今晚不行!”

“困了……”

这人在做什么,耍赖么?她怎么就没想到萧迟墨还有这样一无耻的面目呢。

耳边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周浅浅睁着眼睛看着帷帐圆顶,越来越清醒。

当忘了时间和空间的流逝和距离,黑暗里只有她和他时,周浅浅听见自己的轻声诉语,“萧迟墨,你真的让人喜欢不起来。”

一睁一闭,两道心门,明明如此之近,却依旧不能紧紧相依相偎。

睡意来袭,将周浅浅重重压下之时,萧迟墨闭着的眸子在暗色里悄然睁开,似乎因为她,他养成了一个习惯,习惯将手停留在她心脏的位置上。尽管那里有她的柔软,看起来由调戏之意。

仿佛只要摸着她的心,感受到她的心跳,才能确定她就在他的生命里,永不离去。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喜欢。”

这是萧迟墨对她那句话迟来的回应,可是周浅浅无法听到。

————

听到尚书府出事的消息,还是周浅浅第二天出了山庄瞎溜达时,在路边听到几人闲聊得来的。

“这君家为官数十年,怎么就一夜之间被查封了呢?君承易也算是只老狐狸了,跟沈丞相斗了差不多二十年,如今可算是真的输了。”

“谁知道是谁在背后设计陷害,听说还是皇上下的旨呢。君府私藏贡品天山雪莲,勾结外邦图谋不轨,每一条都是大罪,他们父子如今被压在天牢,怕是难见天日了。”

“去去,这话可不能让我那胖女儿听到,她还一天到晚嚷嚷着要交给君绛英呢。朝中的事,我们小老百姓是看不透滴~”

私藏贡品?勾结外邦?周浅浅愣在原地半晌,终于慢慢消化了前四个字,可后四个字,她怎么想都没想明白。

随即,她反应过来的是,君绛英被捕入狱了,谁来告诉她,这又是哪门子的罪?

 大牢一见'VIP'

再次见到君绛英的时候,是在大牢里,里外官兵严格把守,仿佛周浅浅眨下眼睛,转下眼珠,他们就要拔刀防范。

虽然担心,但周浅浅想的还是很乐观的,她不觉得以君绛英的能力,会在这座牢房里吃点哑巴亏。

这么一看,除了脸颊瘦了点,下巴尖了点,胡渣隐约在茂盛繁衍着,君绛英浑身上下还是挺整齐的,没伤没痛的茆。

见到她的时候,他依旧清雅有之,泰然甚之,不惊讶不意外,真正的看尽繁华,看淡云卷云舒。

“看你在这种地方似乎住的还不错,还有兴致摆了个棋局,自己跟自己玩?”比起君绛英的完美表演,周浅浅就显得稍稍逊色了些,心中的一块石头悄然放下,收好那份自然幻化出的担忧,她摸了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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