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嫡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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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至陈嘉莲处,马嬷嬷一脸忧心,而当她小心翼翼的将讯息透露给陈嘉莲时,出乎马嬷嬷的意料,同时也让她心里安定许多的是,陈嘉莲并没有她所想的那样伤心,相反而是平静的接受。
但在马嬷嬷眼里,陈嘉莲的反应还是让她心里不好受。
陈老太太了是惊讶之余,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公主那边也是无能为力了!
马嬷嬷跟了陈嘉莲年限虽然不长,大概是因为怜惜,她原本是想在陈嘉莲出嫁后求个恩典在陈府养老的,可是最后还是决定眼着陈嘉莲陪嫁过去。
陈嘉莲与文少清的婚期定在秋季。
陈府公中开始准备嫁妆,兰夫人打理着中馈,她的理由是虽然陈嘉莲是嫡女,可是接下来陈嘉静也要出嫁,府中还有一个陈嘉倩未嫁,所以也就只能按着规矩,嫡女多些银子便就罢了。
陈老太太看了礼单,嘲讽的笑了笑,便闭了闭似是小寐片刻,睁开眼之后,她道:“去,将我那床头柜子下的钥匙拿出来。”
“那可是老太太的陪嫁和所有私产。”张嬷嬷是知道那钥匙的用途的,不免有些吃惊与迟疑道。
“我还没老糊涂呢!那些东西我自是心中有数的很哪!”陈老太太在张嬷嬷的搀扶下,有些艰难的起身道:“莲姐儿是个好的,不管如何将来也是嫁了人的,我这老太婆别的也做不了什么,给她用些财帛撑撑腰,还是能做到的。”
张嬷嬷给陈老太太安置于床头靠好之后,便默默的按着陈老太太的意思,取出了钥匙将自己的私房库房打开,一番整理之后,几乎将自己大半部分的私房都做了添进了陈嘉莲的陪嫁,陈嘉莲知晓之后,便要到老太太的院子里,她什么也没说,上前就给陈老太太叩了三个响头。
陈嘉莲此时此刻感动之余,还有些愧疚,自己虽然孝顺老太太,可也是存了私心的,却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远远大于她的预期,叫她如何都觉得受之有愧的。
她想开口推辞,可是老太太却是先开口道:“你莫要说些什么,我这一生虽然不喜与人争辩,性子也不好强,可这心里是非黑白还是能分清的。况且,我也有私心,希望你好之余,将来也能帮衬着陈府,杰哥儿虽是兰夫人所生,可也是陈府之子,将来的继室虽然还没能与你碰面多多培养感情,将来想是也会有子嗣,不管如何,你也是陈府里踏出去的姑娘,娘家的日子曾经再不好过,那也是将来的依仗……”
“祖母放心。”陈老太太本就年岁大了,清算陪嫁财产与说了那么大段话,着实有些累了,陈嘉莲上前为她抚了抚背,轻声如誓言般的郑重回道:“阿莲不会忘了祖母的话,阿莲也不会忘了阿父与陈府的。”
“嗯!那就好啊!”陈老太太拍了拍陈嘉莲的手,再次嘱托道:“天威难测,世事变化,且陈府子嗣不旺,你切莫记得,将来若有个什么,无论如何也要保全你的阿父。”
陈老太太的话有些奇怪了,陈嘉莲感动愧疚之余,不禁有些疑惑,她的疑惑落至陈老太太的眼中,陈老太太也不愿意多说,毕竟这只是留了条后路,会否发生会未尝可知,于是她便熄了话头,只是强调道:“莲姐儿可答应?”
“自是答应。”陈嘉莲感觉到陈老太太的执敖与坚持,也就不再迟疑,果断应下道。
除了陈老太太,公主那边也是备下了许多珍贵物件作为添妆。
挑了一天风和日丽的好日子,文府再次使了冰人上门,安国公夫人也是喜气洋洋的,因着婚事是双方长辈都定好的,两人的生辰八字也早已经被文府找了钦天监核过了,秋季的好日子文府也已经找太子讨了诣意,所以纳采、问名、纳吉、请期便算走过了,接下来便只余下六礼中最繁琐最重要的纳征,而纳征之后便是正式的亲迎。
因为请期是文府直接讨了皇家诣意,所以这纳征之事,文府更是格外的重视,送往陈府的聘礼那是相当的丰厚,先不说一行人到底抬了多少好东西,单就前面的两只活生生、毛色十分好的大雁及之后的全鹿,便让人感觉到了男家的重视。
整整一百台二十八抬嫁妆,虽然比不上公主出嫁一百八十抬那样多,可好歹也算在勋贵里面算有脸面的。所以,陈嘉莲的出嫁再次成了整个长安城的焦点。
43婚后浓情
迎新、拜堂都很顺利;鉴于两个府上的人口都不多;基本上也没有什么特别闹腾的现像,不过大概是文少清觉得太过冷清亏待了新娘;在宴席上他请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太子是极其给面子的;几乎全程都在观礼;宴席上也呆足了时辰;直到差不多进行到三分之一的席面时;他才携同太子妃一同离去。
合酒已经饮过,陈嘉莲便卸了妆容;一番清理之后,就上了榻上安静的等着文少清,直到昏昏欲睡了来回几次,文少清才带着些微的酒气进得门来。她直起身望了过去,让她心定的是,没有习俗中的闹房,而刚在想外边会不会有人听房时,文少清微醉而有些盈润朦胧的双眼,含着笑意与体贴,一边往她的方向走,一边道:“你可安心,那些人都叫我赶了一边去。”
陈嘉莲听后,也礼尚往来的迎着文少清的笑容,道:“还是文将军想的周到。”
“还唤我文将军?”文少清已经走到陈嘉莲的身后,听到她这样称呼于他,为了表示不满,坐在她身边的动作故意有些重,转头扯起嘴角道:“唤夫郎,或是延礼,延礼是我的字。”
“延礼。”叫他夫郎,陈嘉莲觉得有些别扭,想了想还是决定叫那个所谓的字吧,就相当于唤他名字了,至少叫得出口,于是她开口道。
“以后闺房内还是唤夫郎。”叫他的字是他的建议,可是被陈嘉莲这么缺乏情感的唤声,文少清还是不满,他敛了敛笑容,有些严肃的复又望向她,郑重吩咐道:“来,唤一声我听听!”
陈嘉莲其实内心对文少清不反感,也想着婚后好好培养一下感情,这新婚第一天总是要有那床榻之事的,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文少清率先纠结的是称呼问题。
正寻思着的时间,文少清予一旁候着的心有些微沉,甚至有些堵的慌,陈嘉莲不愿意嫁予他的认知涌上心头,不由的有些失落,道:“算了!慢慢来吧!总有一日,你会适应的。”
“夫郎!”陈嘉莲是准备将来好好过日子的,她也知道文少清时下的行情可是很高的,而且文少清以往的样子好似也很风流,她既然嫁了过来,她可不想新婚第一天就在彼此心里再添根刺,毕竟之前她拒绝他的行为,不能在他的心底里再扩散其阴影了。于是立马唤了出声,并且解释道:“阿莲初时不愿嫁予你,并非瞧不上夫郎,实是真心觉得心中惶恐,今后还望夫郎包涵,莫要将此常放予心上。”
“你是我要娶的妻,我是何种人,现下多说无益,你若愿意,大可于之后的日子都睁大眼瞧着。”文少清紧紧盯着陈嘉莲,烛光下的陈嘉莲十分真诚与平静,眼中的似水秋意让他心里一暖,顿时就伸手抚上她的洗后才开,还散发着微香的墨发,似是温言又似呢喃道:“何苦于此时千般防备,万般计较呢!届时弄巧成拙岂不得不尝失!”
文少清看穿了他,陈嘉莲心中一紧,随即也听懂了这是文少清给她的变相解释与保证,她宛尔一笑,便道:“是啊!来日方长,即使夫郎不嫌隙,阿莲又为何要妄自菲薄呢!船到桥头自然直。”
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便好好珍惜,于其一直防备戒备,总觉得狼来了,有可能狼就真的被她引进来了。不如就此享受着,就当是赌博了,若真到了赌输的那一天,即使心痛心伤,以她的心性与未雨绸缪,与坚强心性,到时候再做些什么应该也来得及吧!
“般到桥头自然直!?”文少清知道陈嘉莲很聪慧,这才几句对话便有些云开雾散,不过听到她的那最后一句,便因愉悦而打趣道:“若我真到了负你那日,你倒是告诉我,船是怎么个直法?”
“踹了你找其他汉子去。”陈嘉莲眼睛一瞪,丝毫不畏惧的望着文少清,成功的看到他变幻快速的面部表情,先前还愉悦如阳光灿烂,此时已经敛起笑容,眼睛半眯,很是危险的样子。
夜深了,文少清黑着脸将自己洗刷干净之后,便让陈嘉莲尝到了刚才那一句话的严重后果。
芙蓉帐内,一番亲密与前奏,陈嘉莲早已浸在湿润当中,只是他不动,做为初经人事的女方,她也不好有过多的开放举动,以免吓到文少清这个好似才算是不怎么熟练的男子。
她有点纳闷并怀疑起文少清到底之前有过经历吗!?大概是在情致盎然之下没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想法,又或者是文少清本身就心虚一直在注意着陈嘉莲的反应,当陈嘉莲眼中怀疑的神色落入文少清眼里,他顿时脸上带着羞恼,猛的一把将陈嘉莲举了起来。
“休要走神,想什么呢!?”文少清选择以斥责来掩饰尴尬。
莫名被斥责了一句的陈嘉莲,顿时觉得胳膊窝处一紧,随即整个人一松,大概是太猛又太不熟悉人体契合度的关系,当陈嘉莲感觉到私密处好像碰到一个肉质硬处,随即便跨坐到了文少清身前。
而文少清大概是被碰疼了,又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样的动作实在是暴露了他的不纯熟,陈嘉莲再次看清的便是文少清一脸抽筋似的扭曲表情。
她很想笑,事实上她的唇角也的确弯了起来,可是她怕刺激到文少清,便只能赶紧用双手紧紧环抱着文少清,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处,一边亲吻着他的耳际,一边在那尽情弯唇偷偷的笑着。
文少清先是被陈嘉莲亲的闷哼了一声,随即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他深呼息了几下,便复又一手抬起陈嘉莲的臀部,一手握住自己的开始在那寻找着入口。
第一次总是有些障碍的,陈嘉莲倒抽了一口气,到底是浑身上下最嫩的地方,一点点痛都会牵扯到全身细胞都感觉到痛意。
而她的反应吓到了文少清,几番进攻与停顿下来,让陈嘉莲徘徊在解脱与痛苦边缘,她终于意识并肯定了,文少清是个雏啊!吭爹的,是谁认为他风流不羁、花心纨绔的!?
陈嘉莲又不方便直接出手,于是她便在文少清复又一次进攻时,鼓起勇气猛的往下一坐。
顿时两人同时出声,在陈嘉莲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时,文少清瞬间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紧致感受,男性的本能终于让他如鱼得水,顺畅起来,便是扑天盖地的颠簸与风浪。
长久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即便再小心,对于被捕猎的对象来说,都是一种力量的威压。
陈嘉莲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感,不由的开始拍打着文少清的肩膀,以此想让他减缓速度与力度。
文少清是憋了一头汗,他自觉已经很小心很温柔了,但是身下那精疲力竭的小模样快要断气的样子,让他心中一惊,再次用力猛狠的动作便释放了所有。
两人相拥而眠直到第二日清晨。
文府的人口比陈府还要简单,除了文阁老之外,便是文少清的阿父与阿母,据说这阿父与阿母平日里都不在府中。
转眼便到了秋季,陈嘉莲俨然已经适应了文府的生活,在文府打理中馈并不繁忙,有文阁老与婆婆公公的爱护与支持,她很快便让文府上上下下的都刮木相看并且接受了她,日子渐渐地也就更加清闲,这一日一大早文少清便上了朝,而下朝回来,见到出空了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