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百变倾城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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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倾园
那些在梦中不断出现的画面,抱着自己的,背着自己的,逼着自己喝药的,抱着自己在屋顶飞跃的,陪着自己坐在房上观星的,温柔的为自己拭去眼泪,系上皮裘缎带的人,那张总是在梦中出现感觉冰冷淡漠却是模糊不清的俊脸、还有唇边偶尔勾出浅笑的脸孔,全部都与傍晚时分看到的那张挂着惑人笑容的脸,那抹矫健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五年了,洛墨为什么会来找自己,自己又该如何对待洛墨,是因为爱吗?那自己呢?是的,倾城看见洛墨第一眼的时候就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只是一时之间还想不太明白,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继续装失忆,只是洛墨那般聪明,又能瞒的几时。
倾城坐在院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石桌上的七弦琴,洛墨不知何时坐到了倾城旁边,自袖中取出一支全身翠色的玉笛吹了起来,笛声清越,曲调欢快悠扬,正是倾城除夕之夜弹奏的曲子,没想到只听了一遍,洛墨却可以把每一个音吹得如此到位,就连曲中幸福的感觉也表现的淋漓尽致,让倾城惊叹不已。
一曲终,倾城转头去看洛墨,却发现洛墨也正看着自己,洛墨幽黑的瞳孔里此时正被自己的缩影占据,蓦地又想到了那晚洛墨眼中的火热欲望,倾城微红着一张俏脸扭过头去,“虽然是我儿子要你们留下的,但你们俩的房钱和伙食费还是要付的。”
“倾儿觉得,我们俩应该付过少银两呢?只是这次出门太急,并未带太多银钱在身上,”洛墨有些为难的接着道:“要不这样吧,我拿自己来做抵押,倾儿觉得意下如何。”眼神澄澈多情,只是倾城看不见。
‘噗’倾城刚刚喝进嘴里的花茶,被悉数喷了出来,这么肉麻的话从洛墨嘴里说出来,真是让人哆嗦啊,幸好逍遥烬不在,不让不知又该作何感想了,或许也正是因其不在,洛墨才敢如此大胆的说出这番轻佻之语。
虽然习惯了公子近年来的变化,但是自己现在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寒影身形微顿,“姓辰的老男人,我警告你,少在那边用言语调戏小城,小心我一鞭子抽死你,”那边正酣战之中的一熏骂道,得了破绽,手中金鞭虚晃一招,抽身就向洛墨袭去,寒影持剑挡住了一熏的去势,“休想去破坏公子好事。”
洛墨抬了衣袖就要为倾城擦去嘴角的茶渍,倾城扭头躲闪,却被洛墨制住了脑袋,无奈只得由着洛墨的手在自己下巴横行,洛墨边擦边对倾城开口道:“哪天让欲夺也给夜公子瞧瞧吧,我看他眼睛好像不太好。”说这话时,倾城看了,洛墨脸上毫无一丝调侃之意,那认真的眼神,真诚的话语,不认识他们的人一定会以为他们关系不一般。
“真是幽默啊,辰公子,哈哈哈,”洛墨收回衣袖,看着倾城,淡淡的道:“叫我洛墨吧。”低沉的话语,还有昏黄的烛火中一闪而逝的失望,那种久违的孤凉,忽然让倾城默默收敛了笑意,原来洛墨始终还是洛墨,好想问一句,这些年你过的好不好。
一熏抽空望一眼倾城这边,正好看见倾城忽显忧色的脸庞,大喊一句:“姓辰的,真有你的。”不知是出去嫉妒,还是嫉妒……
明亮月光穿过开启的朱窗,照在床边之人的脸上,将人形的暗影投在宽大的锦床之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瞳中,是一泓比皎洁月光更显柔情的碧泉,洛墨用指尖描画着倾城的睡颜,柳眉长睫高挺琼鼻薄厚适中的樱唇,比以前多了几分成熟的柔美,每一处都是会让人狂的存在。
“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来我有多想见到你,我找过了傲月的每一寸土地,可是你却调皮的躲在了这里,我是不是应该找根链条把你锁起来,这样你才不会I再从我身边突然消失,我也就不用再受思念折磨。”洛墨为倾城拉好滑落的薄被,“倾儿在怪我来的太晚,你还要装到几时才肯跟我回去?不会再让你逃离的。”
洛墨在倾城额上留下轻柔一吻,飞身跃出了窗子,离开前还特意为倾城掩上了大开的窗扉。
第二日清晨倾园某一小院之中忽然传出凄厉的惨叫,枝上停留的晨鸟扑掕掕的逃窜入空中,一熏担心倾城会被人抢走,一大早就飞进了倾园,本想掠过欲夺的院子抄个近路的,却被昨日研究了大半夜的欲夺威胁着抓进了自己平时制毒的小筑给寒影医治左臂。
昨夜被寒影堵着进不了倾城的院子,此时听着寒影的惨叫一时之间心情大好,一熏递过一条布巾笑道:“都说让你咬着点了,没事逞什么英雄,啧啧,这表情真是难得一见的大师级画作。”
寒影扭曲着一张俊脸,接过布巾郁结的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啊~”手臂上虫子的叮咬,痛的寒影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左臂也因为虫子身上携带的毒素肿胀了一大圈。
跟着洛墨一连狂奔了数日的寒影好不容易能好好休息一番,寒影都已经做好了睡他个昏天暗地的准备,天才微亮,就被破门而入的欲夺揪出了被窝,人是睡眼惺忪的被欲夺一路拖进的小筑,现下是彻底醒了。
“欲夺,我觉得没有用若虫叮咬的必要,他是因为臂上一些神经的坏死,才致使手臂不受控制而无法使用的,直接用金针和一些特殊药物刺激一下就好了。”
“可是我必须先知道是哪些神经受到了损害,倒时候才好确定需要刺激的穴位。”
一熏听了欲夺的解释,点了点,从一边的竹架上拿下一只瓷盅,用竹筷从中夹出一只漆黑若虫笑道:“那应该再加上两只虫子,这样会比较节省时间……”
“夜一熏,滚!”
、第七十章 竹林一战
“不要总是跟着我!”倾城怒瞪着一直走在自己左手边的男人忍无可忍的道,还好洛墨没夸张到跑进自己卧房睡觉,倾城暗想。
已经连续两天了,洛墨犹如幽灵一般,总是阴魂不散的紧紧跟在自己身边,吃饭时候插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夹菜,自己去梅子甜甜工作时,他也要跟进厨房帮忙,结果是将厨房弄得一片狼藉……还用那么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弄得自己身上鸡皮疙瘩扑簌簌的往下落。
“倾儿没有说不让我跟着啊!”洛墨做无辜状。
“我现在就命令你”倾城一字一句的道:“不要再跟着我!”
“奥,我知道了,”洛墨回答的相当爽快,可还没等倾城的唇角勾上去,因为洛墨一句话倾城的脸又瞬间垮了下去,“可是倾儿,我恰好也是要走这条路。”
旁边的欲夺终于看不下去了,一出手就是各种毒粉毒液还有浸了毒的飞镖,可惜洛墨反应太快,武功太高,根本伤不了他分毫,最后还抱着倾城飞走了,着实可恨可憎可恶异常。
欲夺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那个因为一时好感被自己带进倾园的男人,居然敢公然跟自己抢娘亲,于是那些被欲夺放在瓷盅之中摆在自己院中小筑里的各种珍藏已久的毒虫终于再次重见天日两人,只是那个男人居然……
一日清晨,倾城自梦中醒来,打呵欠伸懒腰间,忽然瞥见自己卧房之中多了一人,倾城坐在床上远远的望着软塌上的黑衣俊颜,还是跟五年前一样,即使是睡着了,眉毛还是紧紧的皱在一起,“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倾城情不自禁的呢喃道。
“我在担心,若是倾儿永远都记不起我,我该怎么办?”洛墨自塌上慢慢做起身子看向倾城,幽幽的说道。
倾城似被人抓包的小偷一般,惊跳起来,叉着蛮腰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指着洛墨喝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欲夺在我房间里放了一堆的蝎子毒蛇,我怕连累寒影,影响他左臂的恢复,”洛墨一本正经的说道:“想来想去还是倾儿这里最是安全,看倾儿的窗户没关,我就直接跳进来了。”再配上洛墨脸上无可奈何的表情,那就是一无辜受害者的形象。
倾城看着洛墨那副可怜兮兮的俊脸,气势顿时减了一半,“那你不会去城里找客栈住?”
“半夜三更的,黎阳的客栈早就关门了,而且我带来的银子都在倾儿那里,倾儿让我拿什么给人家坐住店钱。”洛墨学倾城那般打了个呵欠轻道:“我再睡一会。”人又倒回他说过榻上。
洛墨还真是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啊,倾城风中凌乱了,眉角狂抽,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认为洛墨是个谨慎沉稳感体贴入微能给人安全,且值得深爱的好男人,如今倒好,自己已离开马上就原形毕露了,地痞流氓,花花公子,采花大盗,……
‘阿嚏阿嚏阿嚏…’不远处窗边的软榻之上,洛墨一连打了十多个喷嚏!
因为再过几日便是苍林国国君大婚的吉日,按照当地的婚礼习俗,新娘新郎结婚前一个月是不能见面的,欲夺回来当晚带回了夜老太君的死命令,所以一熏作为哥哥便将夜昙押回了七星谷,做她的待嫁新娘去了。
这日吃过中饭后,一直都未给出任何反应的逍遥烬叫住了就欲起身跟着倾城离席的洛墨,两人一前一后急掠出了黎阳向城外竹林飞去,逍遥烬快,洛墨也跟着提速,逍遥烬慢,洛墨便悠悠的赘在后方,前后三米的距离,未被拉开过丝毫,论轻功两人是不相上下,若要比起身法,逍遥烬则要更妙一些。
“辰太子不远万里来我苍林,不知意欲何为?”逍遥烬环胸抱臂坐在一株压弯的竹身之上,看着站在对面一株绿竹上一脸凝重的洛墨笑问道。
“我要带倾城走。”风停竹叶止,就连两人踩坐的细竹亦是纹丝不动,空旷的竹林里这一刻只有洛墨坚定的声音在回荡。
“我的身份,你应该也早已猜到,小城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的让你带走吗?”
洛墨‘唰’地一声抽出腰间腰间缠绕的鲨齿,冷声道:“不会!”抖成之间,直直的朝着逍遥烬刺去。
“你这是耍诈!”逍遥烬自竹上惊起,也拔出自己的佩剑,正是曾经剖开岩壁救下倾城的那把大剑,横扫而出毫无花哨动作,轻松化解掉了洛墨的突然攻势。
“后下手遭殃,这是兵不厌诈。”
逍遥烬虽那般说,心中却并不讨厌洛墨的这种做法,就这一点至少说明洛墨不是一个迂腐不知变通之人,知道今日免不了一战,便先发自认,实乃聪明之举。
洛墨的鲨齿灵活多变,属于技巧型兵刃,而逍遥烬擅使一把宽刃大剑,在力量上更胜一筹,忽然洛墨鲨齿柔软若蛇一般,顺着逍遥烬的剑尖蜿蜒而上,紧紧的将其禁锢其中,两人在半空之中连踢了数十脚,而后单掌相击,强劲而霸道的内力碰撞,将两人推出数十米开外,脚尖轻点身后劲竹,一黑一紫两条矫健身影又持剑迅速战在了一起。
没了往日的嘻哈调笑,两人皆是一脸凝重,小心的拆解着对方的一招一式,应对着来自对方多变的出其不意的攻击方式,强劲的个人势压,浩瀚的内力对撞,这才是属于他们真正的另一面,让人望而生畏的一面。
高手过招气劲飞扬,你来我往之间,夹风带叶剑气四射,四周绿竹纷纷倒地,只留根根切面平滑的底部竹竿,两人武功不相上下,一时间战斗进入一种胶着状态,夕阳斜照,四个小时便在着刀光剑影之间悄悄的溜走了。
“不打了,回去吃饭!”逍遥烬挥出的剑在半路中凭空划了一道弧线哧啷归鞘,挥手转身离开了,洛墨只得将注入剑身的内力化入剑中天蚕金丝之上,直剑被分解断开,剑锋偏斜,被内力推开伸长而成的刃鞭直直的穿过了数十株粗竹,方被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