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拐美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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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嗓门得意洋洋地对旁边的人喊道,那样子,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媳妇似地。
我有所领悟地看看潘安,他也知道那人说的是自己,月白的脸上渐渐爬上几丝粉色,羞赧的神色为脸上平添了几分艳丽。
“我们走那边——”潘安偏了偏身子想绕开它们,我也明白他的尴尬,便顺着他往一旁斜着走去。
“那是不可能的!玉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姑娘!这附近的村子不会有哪个姑娘比她更美了!”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听声音很是不屑。
“李玉珠算个什么东西,她连昨天那纱巾美人的一只眼睛都不如!”先开口的中年男子声音更大了,气得那年轻公子激动地叫道:“我不信,我的玉珠是最美的!口说无凭,那个纱巾美人,一定是你瞎编的!”
旁边又有人插话了:“哎哟,年轻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个纱巾美人,我也见过,真的是貌美如花呀,那一双美目像是片片桃花落在春水里,随着那清澈的水流一阵阵流动呐~”说话间,四周的人便开始起哄。
“哈哈哈,刘叔,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文邹邹的了,这等才华,都可以进京城赶考了,哈哈——”
“哪里哪里,我哪里会做什么文章,这还不是美人带给我的真实感受吗!”
饿,原来人长得美还有激发旁人灵感的作用。我眼珠朝上转向潘安,那家伙已经是红霞满天了。
“那帮男女不分的家伙!”跟我在一起久了,他也会用一些在这个年代里听起来很奇怪的词汇了。比如说家伙,他一直觉得这个词很难听,不过今日一生气,倒从自己嘴里蹦出来了。
我看见他转过头,皱着眉羞愤地看着已在身后的那帮正捧着肚子大笑的人,轻轻拉拉他的衣角,算了,算了,我们不理那些眼睛不好使的。
刚觉得他神色有些缓和了,便感觉一道目光直直射来,那目光太炙热了,以至于我在离这么远的地方都能够感觉得到。
一个不好的感觉自心底划过,不好了!难道是——
“呀!你们看,那不是昨天那个纱巾美人吗?”一个高亢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兴奋划破长空。
我忙推了潘安,他推着车子和我一同往前跑。
“姑娘,别走——我们是买面纱的——”后面一群人边追边扯着嗓子直喊。
我们推这个车子,自然跑不过他们。最后还是被追上了,一群人将我们团团围住。
潘安敛了眉头,没有也不能发出声音。
嘿嘿,嘿嘿——一老伯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我记得他,昨天买纱巾时把车里的纱巾挑了个遍,就是想多在我们这儿呆会儿,纯粹是熬时间。
“又要买纱巾吗,老伯?”故意用上的甜美声音给人带来殷切的感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小姑娘还记得我呀~”那头发蓬松,灰黄,有些发福的老伯知道我还记得他,不禁有些得意,带着眼袋的肿眼泡往四周望了一圈,将旁边的人扫了个遍。
最讨厌这幅得意洋洋的样子!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的样子,长成这样还敢出来吓人,真是太没有道德感了!
潘安也皱着眉头半偏着头看着他,眼中浮现出深深的厌恶之色。
旁边有一瘦巴巴的男子弯着腰对着一个年轻公子说:“就是她,那个纱巾美人儿。”说完,下巴朝潘安的方向扬扬。
潘安看他们一眼,神色淡漠。
那年轻公子眼睛一闪,蓦然垂下脑袋,蹲下身子。居然抱着头在地上痛哭起来。边哭边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王跃里呀王跃里,亏你长了二十年年,居然一直对着一只蛤蟆当鲜花,这二十年你真是白活了呀!呜呜——”
旁边马上有人劝道:“跃里,你也不用太自责了,我们不都一样。我还不如你呢,昨天我才知道这四十多年我算是白活了呀!”
“我也是我也是——”
“我这三十年白活了!”
“我五十年!”
“我六十年都白活了!”
一时间,身旁呜咽声、自责声不断,只感觉自己身边空气都变得湿润了,是给他们四溅的泪水给浸湿的。
一群男人围着我们痛哭流涕,汗~这场面,好像是给刚刚死去的祖宗送葬一样,真是感人肺腑,惊天动地呀。弄得我和潘安一时间都不知所措。
看着潘安想走过去扶起身边一男子,我忙上前打开他的手。不想让他出手,那样会增添很多麻烦的。
“呵呵,大家都别哭了,这么哭来哭去的多没意思呀。”我拍拍手,试图将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身上,好发话停止这场哭泣大赛。
只静了那么一下下,一群人又自顾自地哭了起来。劝说n次均不见效后,我终于爆发了!
“别哭了!你们还买不买纱巾了?不买我们走了!”受不了这群人!一大早哇哇哭,叫得人心烦意乱的。
这一声惊天动地的河东狮吼没有白喉,这时大家都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我。然后那个丑大叔最先冲过来,让潘安给他找一条蓝色的、绣荷花的纱巾。潘安就倚在车边,耐心地帮他找了起来。其他人纷纷效仿。好多人买了一条,依旧不舍得走。被我凶凶地吼上两句:“你不是买好了吗,还站在这里干吗?”就不好意思地抓抓头,一脸尴尬:“哎呀,我都忘了,还要给丁香买一条呢~”遂又凑上前再让潘安为他找一条。
我也不想戳破他们的谎言了,反正他们越是这样,我们的纱巾就卖地越快。
如今,卖纱巾俨然已成了美人儿潘潘的工作。而我的职责就是,看准了买过纱巾的人,动不动冲他们吼上几句,提醒他们又忘了给家里的梨花、牡丹什么的买纱巾了。
第四十三章 惊讶
“赚钱一点都不难!还很快乐!”纱巾不到一上午就卖光光,那群人走后,我抓着手里的铜钱朝天做了个胜利的姿势,无比兴奋地仰着头。
“你是一点都不累,站在那儿训人训地蛮舒畅的。”他皱着眉头,将面纱拉下,微仰头,闭起眼深深吸了口气,口里吐出的一小团白雾旋转着飘摇着消失在空气里。
敛眉,锁目,片刻的陶醉,若碧蓝湖水中自我陶醉的白天鹅,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那孤芳自赏的倩影倒影在湖水中,带给空气欢愉舒适的气息。
他那双清澈双目缓缓睁开,淡色的眸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那千种共同闪耀,折射出璀璨迷离的光彩,硬声声要把人的目光吸进去似地,迷死人的美丽。而唇上流动的晶莹华光,使得那绝美的唇凝成两片美玉雕成的花瓣,在光华隐隐浮动的脸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的手忍不住就覆在那华彩流转的眸子上,听得视线忽然被挡住的他忍不住呵呵笑着:“娘子快松手,把光都挡住了。”一只手伸到我手腕上,将我的手移去。我也很配合地缩回不听使唤的禄山之爪,伸出另一只爪子在那双不听话的手上拍呀拍,边拍边骂:“叫你不听使唤!叫你不听使唤!”
听得他清澈动听的笑声,微微抬起头来,一看见阳光下那美得一点都不真实的脸,脑袋又开始不争气地发晕了——
哎,这可得了。那张脸都看了无数次了,可还是能让我动不动就晕头转向的。真没用——
耷拉下脑袋,我无力地朝他脸边伸出手蔫蔫地道:“岳郎,你还是带上面纱吧。”
“哦?为什么呢?”他捏着我的手指缓慢地浅笑出声说:“这里又没有别人?”微微上扬的尾音教人身体又忍不住开始摇晃。
他很温柔很细心地扶住我,白衣耀出一片闪亮,清丽又灿烂。
我的眼睛也开始花了,咬着指头轻声哼哼着:“嗯,因为我看见你会走路不稳呀。”
偷转眼珠,滴溜溜偷看着他,我这么坦白,他不会看不起我吧。再一寻思,看不起就看不起吧,反正已经结过婚了,他也不能把我休了吧!继续咬指头,偷偷笑。
他无辜地眨眨眼睛看着我,可是你相公会很闷,你难道不会心疼?
“疼——疼——”我像是嘴里咬着一块很难应付的脆骨,哽哽咽咽地吐出这个字。小样儿还会装可怜呐,那孩子般的表情让人怎么也气不起来,厚脸皮如我只得乖乖举白旗投降。
那怎么办呢?小样又用可怜巴巴的声音追问,好生狡猾。
随你吧。我说,不过记得有人经过时马上带上。
潘安点点头,脸上可怜表情一扫而空,仰着脑袋一脸地阳光灿烂,眉头还挂着几丝得意和窃喜。只留我一个人呆呆地看着他这变脸比变天还快的迅雷速度,抚胸默默感慨,又找到一个学表演的好料呀~这家伙要是去和我争饭碗,一定能把我挤到饿死的边缘。
不管怎么样,我们今天赚了不少钱,开心地摸摸鼓鼓的衣兜。哈哈,这么多钱足够一家人花上好一阵子了。等家里那些纱巾卖完,我们休息一段时间,再买些其他东西。
把计划告诉他,他也轻颔首表示赞同,说休息一下也好。
回家中做了一顿比较丰富的饭菜,召集家仆们一同吃了,表示庆祝。
有耐不住好奇的就问,公子,夫人,你们现在做什么,能赚这么多钱?
潘安神色一顿,正嚼着鸡肉的嘴巴不动了,略微的囧色浮上脸庞。他脸皮还太薄,撒谎不是强项。我忙出来打圆场:“相公他现在帮人家写字,我有时会和他一同去那户人家。”
“帮人写字?那家人一定是大官了?”那明显是年轻不懂得察言观色的的仆人一下子就欢悦起来,弯着眼角兴致勃勃地说:“是不是西王爷家?这附近也只有他一家有钱的了。”
“西王爷家?”我捏着勺子歪着头,原来就这些小破村子里头还住着一个富贵的王爷呀!真是村子不可貌相,越是破破烂烂的地方越是出凤凰。(某乌鸦:好像没有这么一说吧。本姑娘:你给我——乌鸦:好,我闭嘴!)
“是啊,西王爷。夫人您平时不是老跟我们讲起西王爷吗,说他为人正派,虽然身居高位,依然谦虚有礼,待人热情。”年轻仆人边喝菜汤边津津有味地说着。也不知是说得开心,还是吃得开心。
是吗?看来杨云还见过这个西王爷,等等,西王爷?西——这个特别的姓氏我听着怎么这么扎耳?好像昨天那个小屁孩也姓西来着,叫什么,忘掉了。
虽然觉得不会有这么巧,我还是试探着问:“西王爷是不是有个儿子叫西——西什么来着?”
“夫人,是西亚小公子。”
扑——冬瓜这一句话把我刚入口的鸡汤都给惊得震出来了。
哎呀呀~冬瓜见状,哇哇叫着四周打转,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这时一双白皙的手拿着一条雪白的手帕覆在了我的身上。“娘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他一面柔声地责怪,一面小心地擦拭着我身上的汤水,动作温柔地不得了。
冬瓜见状,忙将手覆在身后,对我咧嘴傻笑。
藏什么,都看见了,手里拎着一块破抹布,还是他转个好几转才在凳子后找到的。
想用那种破布给主子擦衣服,冬瓜呀冬瓜,难不成你的脑子也是冬瓜做的?!
第四十四章 忧愁
对着正在认真擦拭鸡汤残渍的潘安偷眼望去,看他那认真的样子,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许是注意到我的注视,他抬起头,澄澈的眸子中淡撒迷茫,薄唇微微动了动,轻轻带出一句:“怎么了?”
我扫了眼旁边的仆人,俯在他耳边轻声道:“进屋再跟你说。”
他神色一顿,然后轻点头,好吧。眼角瞟着我。
因为怀有心思,剩下的半顿饭自然是吃得很匆忙。等我们匆匆吃完时,还有一大堆人埋头吃得正欢,纷纷抬头望了我们。
老夫人也停下手上的动作,诧异地问道:“吃完了?就吃这么点?”
我和潘潘都把头点得跟捣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