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拐美男-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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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这么想着,耳边就响起两个欢快的声音:“是啊是啊~”“就是就是~”
我看看迪兰,小样,这话道合了你的心了!
再看看小八,哎,夫唱妇随!
玩就玩呗,蝶影儿居然提出到恋花楼看看,这么晚,赶过去都到大半夜了!不过,他一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我就不反对了。
去也好,去了可以顺便看看潘潘。
第三百零七章 决议
我站起身来,迪兰飞到空中,翅膀一上一下的。小八指着迪兰,乐了:这不是圣音家族的老小吗?
原来小八见过迪兰。也是,毕竟她在这儿的时间比我要长。
光线虽暗,迪兰猪肝色的脸也明显可见。
“不要叫我老小!”迪兰拉长了脸,潇洒地一摆手:年龄什么的不是问题!事实只有一个,我是圣音家族中最棒的笛手。
“嘿嘿嘿——” 蝶影儿轻佻地笑了,笑得很是欠扁。
迪兰恼怒地举起笛子,你不信,我给你吹一曲!
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实力,话音未落,迪兰就将笛子横在唇边,一声轻灵的笛音一出,蝶影儿肩膀一歪,挂在唇边的邪笑消失一半。
仙音犹在继续,一缕缕,轻烟一般飘向遥远的天际。 轻灵、圣洁,恍若来自天堂。
迪兰睁开眼,眼珠一斜,鼻子一耸,挑衅地看着蝶影儿。
“啊呀——”蝶影儿像是见了一个大人物刚才却没认出来,慢半拍地抬肘,两手往中间一拍,走到迪兰身边:原来你就是教堂里每天吹小曲最开头和结尾处的笛手,才这么小,厉害厉害。
巴掌还在一下一下不急不慢地拍着,迪兰半恼半骄傲地抬头对着蝶影儿:我是负责吹圣音的前奏和结尾,不过,那不是小曲,是圣音!是圣音,知道吗?!什么都不懂的家伙!
迪兰开始抓狂了,小八咯咯地笑了。糟了,我仰头不经意地看到,莲花居那屋的窗户已经关上了。
抓住迪兰的肩膀,急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回不去了~
蝶影儿:不要紧,我那间还开着,在那边。
他指指南面,背对着我们的部分。
迪兰扑过来,抱住我的脖子,撒娇地道:圣姑圣姑,好不容易一起出来了,我们好好玩玩~
带着童音的甜腻声音很难让人拒绝,我犹豫了一下才很困难地开口:“可是,我出走的事儿已经被发现了……”
“没事儿,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晚点回去也一样!反正早晚都要被人训,不如再快活会儿。”
好像如果失踪不到一天的话,事情是不会特别严重的。
我刚这么想着,耳边就响起两个欢快的声音:“是啊是啊~”“就是就是~”
我看看迪兰,小样,这话道合了你的心了!
再看看小八,哎,夫唱妇随!
玩就玩呗,蝶影儿居然提出到恋花楼看看,这么晚,赶过去都到大半夜了!不过,他一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我就不反对了。
去也好,去了可以顺便看看潘潘。
第三百零八章 影儿身世
去的时候,恋花楼灯火全熄。青楼不是全靠晚上做生意的吗,怎么这会儿关门了?
蝶影儿上前敲几下门,看样子有些焦虑。
一会儿,一个懒洋洋的女声响起:客官,我们这几天不做生意,您还是请回吧。
蝶影儿忙叫:是我呀,梅儿~
门立刻开了,那个叫梅儿的姑娘一把拉过蝶影儿,关了门,立刻哭地泣不成声。
“蝶公子,你娘她——她被衙门抓走了!”
衙门派人抓走柳芳芳?!这是怎么一回事。
梅儿姑娘将我们带到屋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衙门里怀疑柳芳芳和反贼有关系,昨天早上,几个带刀的人闯进来捉了柳芳芳就走。还有一群人跟进来把恋花楼搜了个遍,也不知在找什么,最后砸了许多桌椅才回去。
“岂有此理!”我听地义愤填膺,站起来一拍桌子:肯定是那个女捕头搞的鬼!
因为不满柳芳芳让她见潘潘,所以就在上面乱说话,公报私仇把人家抓了吗?!
和反贼有关,亏她想得出!一个平常的青楼老鸨,怎么会无缘无故跟反贼扯上关系了!
小八拽住蝶影儿的胳膊脑袋偎着他臂弯,影儿影儿,别担心,我们肯定有办法解决的。
蝶影儿一直站在椅子旁不肯坐下,脸上自始至终带着些愁色,却也没表现出什么惊讶。
怎么觉得他跟有事儿瞒着我们似地!
“蝶公子,我回屋了,您早些休息吧,别想那么多——”
梅儿走了,迪兰在半空里悬着,翅膀缓慢地振着。
“影儿,影儿,他们肯定是弄错了,你别担心,说不定明天就会把你娘放出来了!”
小八拐着蝶影儿的胳膊,他走哪儿就跟到哪儿。
蝶影儿沉闷闷地也不吭声。
“哎——”走到窗边时,他按住窗台回头对我们落寞一笑:云姑娘,小笛手,西面有空房间,你们找两间进去休息吧。
谁都能看出他笑得很勉强。
但以他现在的状态好像也不想让人打扰,于是我朝迪兰招招手带他离开了。
终究是放心不下,将迪兰安置到一间空屋子,我又返回去想看看那边的情况。
走到屋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里面传来蝶影儿的声音。
“小八,如果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你会不会生气。”
一会儿,女孩的声音响起,带点埋怨:什么事儿?
那方静了片刻,缓声道:安迪里奥院长是我爹!
!!!!!
什么什么?!我听到什么了!
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我急忙往回赶,生怕有人发现自己在这里。
潜心修道院的院长,德高望重的安迪里奥神父,居然是蝶影儿的亲爹,而且这儿子,是他和一个青楼妓女所生!
天呐,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这个时代最著名的修道院,圣姑是个贪吃好色穿越而来的女孩不说,院长竟然……
潜心要没落了,没落了——
去找潘潘,怎么也找不着。他好像已不在原来的那个秘密房间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后半夜一直睡不着觉。满脑子都回荡着蝶影儿那句“安德里奥院长是我爹!安德里奥院长是我爹!”直到天将亮才抵不过困乏慢慢陷入模糊……
第二天,被人晃醒,我坐起身来大叫一句:安德里奥院长是我爹!
这一句,音量十足,将整个房间都响彻了。
迪兰一屁股坐床上,似乎是被我这一句给震得。
我捂住嘴,看着推开门站在门口的蝶影儿。
“你都听见了……”他声音缓缓的,表情灰暗。小八站在他身后,神情怯怯的。
第三百零九章 小八的身世
我问了梅儿,她也不知道潘潘到了哪里,只笑了笑说让我放心,柳姨已提早交代过,若出了事儿,告诉蝶影儿带来的姑娘她已经把白凤藏到安全的地方了。
我们决定去找柳芳芳。接下来大家都很识趣地对蝶影儿身世一事缄口不提,迪兰像个不关心世事的小天使,对发生的事一概不问,但他一路上都蔫蔫的,大眼睛跟染了灰一样,呈现黯淡的蓝灰色。
闷闷地走了会儿,蝶影儿慢慢说出自己的经历:我从小就在恋花楼生活,直到七岁那年……
那年夏天,恋花楼来了一个男人。
这恋花楼里,每天都有男人光临,各式各样的,年轻的年老的,面熟的面生的,但这男人和以往来的任何男人都不同。
因为以往每个来的男人,柳芳芳都会对他们笑脸相迎,而面对这个男人,柳芳芳的面色是冷的,冷如寒霜。
男人想走过来摸摸蝶影儿,但被柳芳芳阻止了,柳芳芳和那男人吵了一架,然后毫不留情地赶他出去。
七岁的蝶影儿心中,这个男人是娘的仇人,也就是他的仇人。娘讨厌他,那么他也应该同娘一样讨厌他。
他一直在青楼长大,见惯了男欢女爱,青楼女子的轻浮放肆以及客人的挥金如土,买欢追笑,所以也就养出了这么个不正经的调调。
他十三岁那年,那个男人又来到恋花楼。蝶影儿正和恋花楼一个姑娘打情骂俏,被他看见了,训了一顿,怒从中生。
这老头,自己和漂亮姑娘调情关他什么事!正要骂他两句,娘过来了。
那男人跟柳芳芳说了一大堆话并许诺了一大堆利益,坚决要带蝶影儿走。
蝶影儿被他带走时,心中已对娘亲有了恨意。他认为,一直认为,娘亲是因为利益把他交给那个男人的。
她把我卖给了那个男人。
那男人把他带到修道院,教他术法文字,并给了他一卷羊皮纸,让他自学里面的术法。
一方面,他限制蝶影儿的自由,不让他跑出南面以外的范围,一方面,又对他很好,给他肉吃给他酒喝。
蝶影儿纵是恨意再深,有时也会忍不住到恋花楼见见那个熟悉的人。出修道院后,男人就不限制他的自由了,爱跑哪儿跑哪儿,但有一点要求就是一定要知道回去。有几次蝶影儿跑出去几天没回去,男人就用术法将他捆起来,并用树条抽打。
他吃了苦头,便不敢再长时间不回去。
但这样下来的结果就是,蝶影儿对爹娘都有怨气,但又不得不往返于他们之间。
他说话的语调很低,说完后又故作轻松地笑了几声。
但凤眼中的黯然还是掩不住心中的失落,我也不知怎么安慰他。
幸而他说完不久,我们就到了衙门。
门口站的小吏眼都长天上去了,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蝶影儿走上前去,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元宝,那人一看眉开眼笑。拉着蝶影儿站到一边,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会儿。
蝶影儿不知又给了那人什么东西,他点头哈腰,一溜烟跑到衙门里去了。
“还好,人还没有转到朝廷。”蝶影儿说。
看在一串颗粒硕大的珍珠项链份上,官老爷同意放我们进去看看柳芳芳。不过只有半柱香的时间。
阴冷的大牢一片黑暗,不见半点阳光。
“娘——”几根冰冷的铁栅将扑上去的蝶影儿阻隔在牢外。
穿着灰色狱服的柳芳芳趴在铁栅上,隔着铁栅空隙望着蝶影儿 ,凤目中浸满泪水。
“影儿~影儿~”
“娘,您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虐待你?”
“娘没事儿,影儿。”她招手让蝶影儿把耳朵凑近些。
蝶影儿低下头,听完她的话,神情艰涩:娘——
柳芳芳瞪他一眼,目光渐渐变得深沉。蝶影儿勉强点点头,忽而神色一缓,拉过站在后面的小八:娘,这是我喜欢的姑娘,她叫小八。
柳芳芳打量她几下,脸色骤变。
“你,你手肘处是不是有个八字形胎记?!”
小八点点头,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柳芳芳:咦,您怎么知道?
柳芳芳脸色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打击,催道:快,快把袖子捋起来让我看看!
小八不明所以地捋起袖子,瘦瘦的手臂上果然露出一个八字形的淡青色胎记。
柳芳芳突然倒在地上,按了额头,仰天发出痛苦的呼喊: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为什么骗我?!
小八歪头看着她,奇怪道:您在说什么?您认识我吗?
“我当然认识你。”柳芳芳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是我的女儿柳八。
第三百一十章 小八的身世2
20年前,当柳芳芳还是一个20岁的姑娘时,曾是牡丹楼第一红牌。那时的京城已是繁华似锦,一片悠闲富贵的景象。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时常出没烟花柳巷,找些青楼艳妓买笑消遣。
二世子便是这样一个人。二公主远嫁外国王子,生了二世子后因念家与驸马一同重返家园,受到文武百姓的一致爱戴。
却不想这二世子是个荒唐轻浮的人,年轻时游手好闲不说,对讨来的妻妾非打即骂,毫不体贴,到了三四十岁还不改年轻时习性,时常不着家。
这种情况到了他40岁时更为严重,因为那时他遇上了牡丹楼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