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拐美男-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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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没有躲开,颤抖着纤长的睫毛水眸朦胧地望着我轻轻道:到我那里吧~
一时间,环绕四周的雨水都成了激昂的鼓点,哗啦啦落在地上激起阵阵欢鸣。
那边,隐隐约约有人喊着“圣姑——圣姑——”人声往这边追来。
但,那又与我何干?
我搂住潘潘的脖子,高兴地道:我们现在就去!
第二百四十六章 柔情
潘潘揽着我轻盈跃起。
我的手移到伞柄处,轻轻握住。这个时候,也该为他分担一些事情了。
身后几个焦急追赶者被我们很轻松地甩在后面,我惊异于非常,他是在何时练就的这一身绝佳轻功?
那个青青竹楼幽藏于临近修道院的一条小道上。楼前不远就是他每晚劫我所到之处,此时地面已被雨水打湿,竹叶狼籍四散。
那些竹叶是每晚伴我休息,带给我洁净柔软的小东西。我心有不忍。
“你也累了,就在这儿休息吧。”他带我飞入竹楼里,将我放在床边,背过身去,语声清冷。
我坐在那个竹子做成的小床上,抱着双臂:“潘潘~”
他背影微颤,像是竭力要抑制着什么,咬着牙冷冷道:我说过,你认错人了。现在雨大,一会儿停了,你就走吧。
说着就又要走。
我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脸紧紧贴着他的后背。
“潘潘,我错了,你要是生我的气就说出来,我改还不成吗?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认我……”我几乎泣不成声,不消片刻,泪水和身上的雨水一起浸出,不久便浸透了他的衣衫。
他僵了片刻,突然转过身,捧起我的脸,桃花美目深深望进我的眸子里,那里面有着无尽的柔情缱绻,也含着深深的凄恻婉转。
他依旧不发一言,我已是泣不成声。
突然间,他将我揽入怀中,紧紧地抱住我,匀称的身子隔着我已湿透的衣衫触到肌肤,带着暖玉莹润光洁的触觉几乎让人融化。
“娘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过我?”略尖的下巴抵着我的肩头,他语声柔软已极。
“别叫我娘子,叫云儿~”我鼻子一酸,歪着头枕着他匀称的肩膀,又落下几滴眼泪。
“云儿~”
“哎~我想你了想你了经常想总是想~~”幸福地在他怀里微微摇晃,酸涩渐渐消退,他身上那股春天的温暖气息让人安心。
他突然按住我的肩膀,止住我的晃动。我心一惊,以为他又要冰山化。
他突然扯了我的手往床边走:身子全湿了,快换件衣服。要不就着凉了。
看他从床边的竹椅上拿过银色的狐裘大氅,微笑着侧身坐下,我的手放在肩头,微微有些迟疑。
“快把湿衣服脱了吧,把它换上。” 他有些着急将手伸过来,纤长的玉手轻轻剥开湿透的衣衫。
我蜷缩着身子靠在他胸口,羞窘地无法抬头。
他温柔地,一边一点一点地褪去我的衣服,一边将暴露在冷空气里的身子往他怀里塞,用体温温暖着我。
衣衫褪尽,又将我裹在厚实的狐裘大氅里,放在床中央。
“云儿,我去帮你把衣服洗了。”我焦急地拽住他的衣袖,埋怨道:才见面,洗什么衣服。陪我说说话吧。
他将那衣服往竹凳上一搭,含笑朝我走来。
第二百四十七章 上至碧落下黄泉
潘潘抱着我透过那前方的窗望着窗外,细语着别后凄苦,情话与相思绵绵不断,直至雨势渐缓。
小雨淅淅。
他起身,拿起竹凳上的湿衣物,足尖轻点,白色身影消失在竹楼入口。
衣袖翻飞间,墨梅便如那清雅花瓣,悠悠散满目。
我知道,他是去洗衣服了。
那圣姑黑袍是用黑色纱布制成的,完全不同于其他修女的服饰。也不知他花了多少心思苦苦藏在这临近修道院的小竹楼中观察打听,这修道院中的规矩,他竟然比我还清楚。
尤其是对圣姑苛刻的要求,讲起来更是如数家珍。
圣姑进入修道院必须穿着固定的代表尊贵身份的纱质长袍,纱布颜色只能是黑色。
若圣姑离开修道院有一天的时间,修道院可以上报皇族,动用皇宫的力量将圣姑找回。而那时,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圣姑都要接受禁食一周的惩罚。劫持者更是死罪,要在万人面前火烧至死。
这些,连我都不知道。
“你这么贪吃,要是一周不进食还不给急死!”
“乖,别饿成皮包骨了~”
他怕我遭到惩罚,雨还未停就忙着去洗那衣服。
细雨飘飘。我赤着脚走下竹楼,寻找那人的身影直到一条河水旁。
河边,那人正在搓衣服,蒙蒙细雨飘落,几分凄楚几分缠绵,皆落于轻衣,浸入肌肤。
轻轻走到他身后,看着那渐湿的衣衫,一点一点,雨水晕开的透明处,紧贴着肌肤,禁不住眼泪微微地晃动。
微微泛灰的河水映出陌生的身影,冷漠的容颜,娇小的身材。
这身体明明陌生,却是陪伴我近十天的自己的血肉。而这些日子,修道院唯一的镜子,从来未映照过幽闭的圣姑那神圣的容颜。
“修道院有史以来最娇小的圣姑~”就在刚才,竹楼中那男子还搂着我在耳旁轻笑着调侃。
“是吗,我还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呢?”不过,的确不高挑就是了。“可是,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知道要穿到这里时,我就向上帝请求,一是获得一份能寻找你的能力,一是初到时一定要离你近一些。”他微笑,脸上神情像是已陷入回忆。
“可是,这个地方也不只一个女的,你是怎么认准我的?”修道院附近的确是不见人烟,院内也鲜有女子。最近新添的只有一个圣姑。要找一个刚穿越来的人并不难。只是,他不怕万一弄错了人?
“不会错的。”他的笑容灿烂绽开:据我所知,能在修道院最神圣的地方偷吃鸡腿的圣姑,上千年来也只有你一个。
我恼羞起来,攥起拳头假意要去锤他,他轻笑着移开我的手,俯身深深道:上至碧落下黄泉,云儿,即使是要走遍各个年代,我也要把你给找回来。
我的手垂落下来,五指的力气在一瞬间丧失。
第二百四十八章 返回
撑起的蓝伞遮起了一小片避风港,水边浣衣的白衣男子回过头来,略带感激的眼眸夹着几丝凄迷水汽。
我微微一笑,自在地蹲下身:“你给我洗衣服,我给你打伞吧,看我们夫妻多恩爱。”说着,举高了手中的伞。
美人儿笑了笑,揉着手中的衣服轻言:是啊,云儿和岳儿最恩爱了。语气一顿,转为叹息:哎,如果云儿不那么处处留情的话。
“处处留情?”想到前一段和叶玖在一起的日子,慌乱和羞愧的情绪同时往外冒出。
他缓缓站起身来,嘴角带着自嘲的苦笑:也怪我,太无趣了,让云儿觉得烦闷,她才会这么不专心的吧。
我慌慌张张地站起来,一径将伞往他那边偏移。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不够好,是我自己太花心了。实在是不能怪岳儿。”
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感动,但有些特意地转过身去,掩饰了情绪。
“算了,不提这个了。还要快点把云儿的衣服烤干,好让她回去呢。”
雨渐渐止住了。潘潘在一间破败的庙堂里燃起一堆火。
庙里的柴火可能是放的时间太久了,很不好用。小火苗燃烧速度极慢。
他架起树枝,坐在从门外捡来的光洁大石上烤着衣服。
暗红的火焰如同红莲,映在那精致玉容上,不住摇曳。,乍一眼望去,那纯美的面容上竟有几分令人心驰的艳丽。
我轻轻抚上他的脸颊,这张如画的脸多久不曾见过了?
他轻轻地将我按至他的肩头,专注于烤衣服的神情显然已变。
他身上的淡香清雅宜人,让人嗅了不多时便想要入睡。
手无意识地从脸侧滑落,擦过下颌顺着颈项滑至身上,点点凉意将我瞬间冰醒。
我惶恐地睁开眼来,他方才冒雨在河边洗衣服,薄雨浸了衣衫,而此时,火刚升起,还没能将那雨水蒸开。这种天气,湿冷薄纱贴着身子,那该是如何一种寒冷。
我摸索到狐裘大氅的颈口,手指勾着颈边系绳。
不想这不明显的动作也能把他惊动了。
“醒了?”他垂下了头,柔声道。
我点着下巴,向前伸着脖子,想要直起头。可刚醒时浑身乏力,头又晕,折腾了几下,竟又重新跌回他的肩膀。
我涨着双颊重新努力,伸着手:我,我把披风给你——
他嗤笑出声,一手抓着我的手,笑得浑身上下轻颤。
“你就安分点吧,别乱动。”
火焰渐渐蹿高了,热气渐重。
潘潘为我换好衣服,外面又滴起了小雨。
是时候回修道院了。再耽误下去,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他回竹楼里取了伞送我回去。
第二百四十九章 神父的怀疑
回去时修道院上上下下乱作一团,我刚一进门,迎面撞来的小修士便跳起来大叫一声“圣姑回来了!”
这一声一出,院内所有的修士都往门口涌。
小八挤开众人冲到最前方,一头扎进我怀里哭地淅沥哗啦的。
这时我发现,半天没回来,这个修道院里最让我放不下的还是这丫头。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这一亲睐的动作自然引起修饰修女们的一致惶恐,但他们都低着头,没人敢提出异议。
所有人都到齐后,昊神父也来了。跪在地上的人群自动向两边挪开,腾出一条宽大的走道。
他微垂着头施施然走过暗红花纹交错的地板,来到我的面前。
“昊晖没能保护好圣姑,让圣姑受罪了。”他看了看我干透的衣服,抬起的黑眸直视着我,像是一潭黑色湖水,深不见底。
我从中看到怀疑和洞悉一切的力量,心下一惊,忐忑地回他一句:只是淋了点雨,现在身上也干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挥手静静遣散众修士,黑眸没有任何波澜。
神父没有拉下帽子,他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做出这么不敬的行为。
我有些不安地看看小八,她抱着我的腰,用那双圆圆的小眼睛贪婪地注视着爱慕的男人。
我轻轻推她一把,她毫无反应。
倒是神父有所察觉,黑眸又紧投过来。我垂下眼,施暗力在小八腰上掐了一把。
小八回过神,有些茫然地看着我,明白了状况,小嘴委屈地撅起,扭身撒娇地蹭着我:圣姑,圣姑~
哪有人敢在神父面前这么放肆,昊神父一声喝下:这侍童还不快下去!三分怒气散发出十分的威慑力。小八虽舍不得放弃这千载难逢的与他接近的机会,却还是紧张地退了下去。
四周一时间安静下来。静得人心绪难安。
缓缓地,他开口。“圣姑,下午学琴后你去了哪里?”
糟了,他不是看见潘潘带我走了吧?要真是这样,第一次学琴时,他就见过潘潘了,这次肯定能认出带走我的是同一个人。
据说神父会法术,那潘潘不就危险了?
“我走时下雨了,我在竹林里迷了路,转到现在才回来。”
那竹林那么大,有那么复杂,说是迷路转几个小时才出来一点不过分。
“那圣姑可曾见过什么人?”
“哪有哪有,竹林里哪有什么人!谁不知道那是神父清修的地方,会有谁吃了豹子胆敢去打扰!”
我慌张说完便去偷看他的神色。
无惊无怒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沉静如海的表情,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皱一下眉。
“那样最好。”
神父缓缓转过身去,扬了扬袖袍:圣姑是修道院圣洁的代表,若是她都违反了院规动了私情,那你可知会是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我听出他话里的含义,悚然动容。
“与那人一同火烧示众。”他望着彩色马赛克玻璃窗,语重心长地说出这句令人胆寒的话。
我正觉惊惧,他慢慢偏过头,黑瞳里闪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