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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共谋江山-第18章

小说: 共谋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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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他一手托腮撑在桌上,似是有些郁郁:“但你看翰林院中的这些人,一听说我要升迁便把你挤得老远,都是些攀权附贵的东西。日后要有人欺负你怎么办?”
我觉得好笑,拍着他肩膀道:“你我都是二公子的人,先不说他们敢不敢欺负我,就说即便你明日搬出这间书房,日后也仍是在翰林院中办公,日日能见着面的,你担心个什么啊?”
司徒楠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弱弱地道:“我这不是舍不得你么?况且,也不知道我走了之后谁会搬进来,万一……”
“万一什么?”
“万一你跟别人熟了就疏远我了怎么办?”
“不会不会!日后巴结你的人多了,你不疏远我我都要谢天谢地了。”我有些无语地抚了抚额头,突然觉得他这个扭扭捏捏的样子有些不对劲,于是偷偷吞了口唾沫,胆战心惊地问:“司徒楠,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断袖啊?”
这句话一问出,司徒楠随即气得跳起来:“我司徒楠对你的兄弟之义天地可鉴!怎么可能是个断袖!你才是断袖!你全家都是断袖!”
见他如此激动,我方抚了抚胸口笑出来:“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你方才那副样子真是吓死我了。”
司徒楠瞪我一眼:“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个人不仅手粗,人也粗里粗气的。”他一把将我拉起来:“行了粗人,赶紧帮爷搬东西,本大爷今日就要搬进典簿的书房了,日后可不要羡慕哦。”
我撇了撇嘴:“依你这么聒噪的性子,日后无人陪你说话,看不憋死你!”
“哼!”司徒楠撇我一眼,跺着脚先走了。
我打了个寒颤,觉得他这一声哼得,之前才稍稍露出的男子气概全没了,忍不住又是一顿担忧。
幸而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多久,司徒楠便偷偷地告诉我近来有人要给他做媒,对方还是个官家小姐,其父是在附近的郡县做县官的,要我去帮忙物色物色。我委婉推辞了一番,但终是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下来。

见面的地点就选在佛陀山上的孤寒寺,说起来,这个地方我倒是熟悉。第二日便陪着他上了山。
再次造访,孤寒寺依然肃穆庄严。
灿烂的晨光自东方逼射而出,暖洋洋地附在身上、植被上、木门上、大地万物之上,宁静安详。
尽管是佛门圣地,今日的孤寒寺却远比上次来要喧嚣不少,祈愿进香的百姓来来往往,不论贫富贵贱,在这里都不过芸芸众生,竟相平等。寺中的佛钟“当当当”地响,一下一下,让人的心也跟着纯净起来。
我与司徒楠边走边赏,看过好几座佛院,又问过好几个和尚,终于在巳时找到了媒人所说的寅字号禅房。
不过在门口望了一下,媒人便匆匆地迎出来。如普通的媒人一样,是个老婆子,头上插枝红花,手里拎一方红绢子,打扮得甚是喜气。原本嘴里还热情地招呼着,但见司徒楠只带了我一人前来,又皱眉道:“司徒大人,雷小姐今日可是双亲皆至,您却只带了一位同辈,恐怕不妥吧?”
听她将“同辈”二字加重了语气,我倒觉得尴尬起来,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干脆将头转向别处。
司徒楠扫我一眼,朝媒人道:“有什么不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双亲远在丰州,短短几日哪赶得过来啊?我娶的这一位将来可是正妻,是终身大事,父母不在找个同辈陪着物色物色有什么不妥的?”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媒婆捏了捏手绢,悄声道:“带同辈不要紧,为了表示诚意,好歹也要拉个长辈过来啊,我是怕对方看了会不高兴。”
“那怎么办?”司徒楠做个要走的样子,喃喃道:“那今日……要不我先回去?”
“诶,等等等等。”媒婆赶紧拉住他,叹一声:“罢了罢了,来都来了,人家也等你半天了,快随我进去吧。”
说着便拉着他往里走。
司徒楠跟着走出两步,又回头扯了扯我:“还愣着干什么?走,随我进去看看。”
“哦……来了。”
我仍觉尴尬,且看司徒楠吊儿郎当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带诚意,但都走到门口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去。
一进禅房,雷小姐的双亲便领着自家闺女站起来,热络道:“司徒大人,久仰久仰,听陈媒婆说您今日刚升了典簿,恭喜恭喜啊!”语毕将一旁的女儿拉过来,介绍道:“这位是小女雷美丽,快,抬起头来给司徒大人看看。”
雷小姐低着头绞了绞手绢,大约有些害羞,头抬了两下,但始终没抬起来。抬到第三下时,估计想到再不抬头父亲的脸上会挂不住,于是依父之命缓缓地将头抬了起来。
这下我们总算将她看了个究竟。
雷小姐的额头生得不错,白皙的皮肤脂粉浅抹,一头秀发间朱钗轻摇,眉间还依近来的流行的闺妆沾了瓣绿萼梅,看模样是细心打扮过的。就是这张脸,委婉点说,我都不忍心替司徒楠看。
司徒楠想必也没料到这雷家的女儿长得如此“特别”,惊得退后两步,紧抓着我的手道:“雷小姐的名字取得甚好。”
我点点头。本想说点什么,但考虑到还未经人引荐,此时没有开口的必要。
陈媒婆见此,赶紧打着圆场:“唉!都傻站着做什么?既然大家都互相见过了,咱们坐下来说坐下来说。”
我忙摆手道:“既是雷大人和司徒大人结亲,我一个外人在此终归不太合适,不如你们先聊,我出去等着便是。”语毕方转身要走,却发现衣角被人狠狠扯着,再一看司徒楠,他瞪着我的眼睛几近狰狞。我只好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将他抓住我衣角的手拂掉,再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坐着慢慢说,我在前面的佛堂等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逃了。
心道这陈媒婆安的什么心啊?找个脸长得像被人踹过的姑娘塞给司徒楠,也不知究竟收了雷家多少钱。
我一面替司徒楠扼叹,一面快步地走出禅院。正行到院门口时,一个居士打扮的身影自我眼前一晃而过,虽没看清楚脸,但那盈盈地身段、走路的姿势都让我觉得她像极了消失许久的一个人——沁柔。
她果然还活着?我心下疑惑,赶紧小跑两步跟上去。
不想刚在角落拐了个弯,面前长长的走廊就空空如也,那人一下子走得没影儿了。我四下顾盼了一会儿,发现前方不远处有扇陈旧的木门,里头隐隐传来“哗哗哗”的舀水声,于是想也不想地走了进去。
沁柔果然藏在这里,且看她挽起袖子在水缸边舀水,又动作熟练,应是在此生活过一段时日了。
见我进来,沁柔有些惊惶地看着我:“你是谁?”
“我……”我们明明见过的,莫非她不记得了?
正想着要不要试着提醒看看,沁柔已扔掉手中的葫芦瓢,讷讷地道:“我想起来了,你是商允的人。”
“我……”我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从目前来看,我确实是商允的人。
但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奇道:“为何这样说?”
她却并未回答,只慌乱地开始后退,口中恨恨道:“你们不仅害了我,还联手杀死了太子,你们迟早要遭报应的!”
“沁柔姑娘,我并没有恶意。”看她如此激动,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虽然商吉确实是我所杀,但商允对她所做的禽兽之事并非在我计划之内,此刻见她这般愤恨,心中竟有些羞愧。我讪讪道:“我只是方才看见一个身影很像你,这才跟过来看看,放心,今日之事我定不会说出去,你可安心。”
她愣了愣,随即又恢复那双仇恨的眼睛:“你做出这般神情是觉得亏欠?滚!滚出去!你要真觉得愧疚就再也不要出现在这里!”
“好、好,你别激动,我这就走。”我狼狈地退出去,行到门口时,还是忍不住说道:“我知道你恨我,虽然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但在下还是想规劝姑娘一句,若想留在王都,便最好是不要随意走动,或者,干脆就走得远远的,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吧。”语毕朝她一揖,关上木门退了出去。
不想才刚刚将门合上,还没来得及转身,后脚跟就踩上一双脚,我惊了一跳,险些就一个趔趄。
那双脚的主人赶紧将我扶住,痛呼道:“哎呀我的脚!”
我赶紧将后脚跟挪开,转身看着这个人:“司徒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司徒楠蹲下拍拍脚背,嘟哝道:“你还好意思说呢!那样的情形竟然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沁柔姑娘终于粗线了!她不是酱油!她还没领盒饭!另:文中有几处做了一点小小的修改,主要是查看资料之后觉得有不妥之处。1、商吉的剑由八尺改成了两尺。(当时写顺手了也没细想八尺是多长)2、商允向西八百里剿匪的时间,由前面司徒楠说的半个多月改成了两个多月。(资料记载,步兵通常日行30里。骑兵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一般是日行6080里,这里指普通行军速度。但三国里有一支著名的急行军,日行了300里,其余资料记载的急行军多是120180里不等,当然,资料中的一日并没有明确说是12小时还是24小时日夜兼程。商允他们剿匪并不是急性,我就姑且安排他们日行6080里了,所以向西八百里剿匪差不多就是两个多月左右。)以上。




24

24、伫候佳音(3) 。。。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一面走一面将他往外拉,生怕他发现什么。
“后来如何了?”
“后来?后来当然是我英明无比地一口气喝了三杯茶水找了个小解的借口跑出来了!”司徒楠瘸着脚愤愤不平:“诶你说我怎么交上你这么个朋友啊?关键时刻居然逃跑?真是白瞎了。”
我一边回头看沁柔居住的院子,确认院门是否关得严实,一边道:“我方才要不是先跑出来,你能有机会自个儿逃跑么?我这是有先见之明知不知道?”
“算了算了,你总是有借口。”司徒楠在墙角坐下来,呲牙道:“先帮我看看这只脚踩肿了没有。”
我赶紧捂住鼻子,一掌拍过去:“肿什么肿,我身轻如燕!快把鞋穿上,在这种地方脱鞋,你丢不丢人啊?”
正说着,又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我视线,观云,上次来孤寒寺时的接引。
正欲站起来行礼,他却只看了我一眼便匆匆走了过去,径直进入了沁柔所住的小院,好像从未见过一般。
我忽然明白过来,沁柔当日失踪,确是被商桓藏了起来,且就是藏在了这里。可杀害商吉他也有份,将他的女人藏起来又是什么动机?愧疚?补偿?还是利用?
我正当思索,便听见司徒楠叫我:“君卓!伍君卓!想什么?叫你半天了。”
“啊?”我看着他懊恼的模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将脱掉的鞋袜穿回去了,也懒得找借口跟他解释,干脆理直气壮道:“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我早听见了,故意没理你的。”
“你……”司徒楠捂住胸口,气得快晕倒了。
我一掌拍上他的腿:“还不起来!一会儿雷家的人追上来了。”
“哦哦,对。”听我如此说,方才还要死要活的司徒楠瞬间生龙活虎,二话不说爬起来奔了。

临别前司徒楠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千万不可将今日之事说出去。我虽觉得好笑,却也并非是个好事之人,极轻易地就答应了他。
下得马车,突然想起司徒楠平日里消息通广,又与商允走得极近,说不定知道些柳廷尉与惠颦夫人之事,便赶紧唤住他:“等等。”
“何事?”司徒楠迅速站起来一些,露出谨慎的神色:“你该不会想反悔吧?”
我不明就里:“反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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