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烈-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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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登时膨胀起来,已经有三十万大军了。
整个河南地区也养不起三十万军队,可况现在河南安庆绪只打下来三分之二,安庆绪就间接抢夺民间的粮食,大户人家就间接全家杀了,家中粮食充作军粮,财物充作军资,洛阳被安庆绪这样给『弄』得千疮百孔。
安庆绪北边有王屋山和安伏山以为天险,还有黄河隔断,安庆绪只在弘农派了五万『精』兵守住潼关方向,在黄河边的桃林和河清两县各派了一万守军,这两处是最适合渡河的地方,就不管这两边的安西军了。
马上就向东开始了进攻,同时派曾沛领七万大军过伏牛山向南攻菊潭,准备进入荆州地界,一路上就是搜军粮,然后征兵,疯狂的扩充实力,安西军已经将安庆绪『逼』疯了。
进入十一月,安庆绪的部队连下河南几城,菊潭也被曾沛攻下,每下一城安庆绪部立即就地搜集军粮,然后抓捕青壮充入军中,这种畸形的实力竟然膨胀得非常快,曾沛的七万人已经到了十五万人,而东面罗子安领的六万大军已经膨胀到了二十万大军,打到了登州,已经是占领了整个河南道。
河南道本来属于大唐的州县几乎一扫而空,安庆绪的两路大军不断打到了第二年的五月分,直到李亨天宝十六年四月派出两路大军分守商州和徐州,安庆绪才停止了进攻,改为和唐军对峙,这样一『弄』整个河南包括富庶的洛阳,被安庆绪穷兵黔武『弄』得一片哀鸿,这种绝望的疯狂虽然不可持久,但是短时间的效果就是安庆绪手中的军队膨胀到了五十万之巨。
李佐国在安西好好的过了一个年,关中虽经历了一次战火,不过田里的庄稼却丧失不大,加上大户的出逃,无主之田使分到了田地的农民安心,抢收的粮食也基本装满了长安大小粮库,这也让李佐国见识了关中地区的潜力,粮食代表的是什么?就是安定和兵源。
段天和在长安通过举荐的途径收拢了一批人才,这些关中世家的子弟成为了第一批安西官员,段天和也成为了整个安西最忙碌的人,不过段天和自己乐在其中,他终究回到长安了,还是以一个征服者的身份,当然是征服者李佐国的代理人身份,段天和也成为了继楚天舒之后又一个成为九卿之一的官员,被封廷尉,爵位为辅国文候,廷尉为管理律法的九卿之一,段天和现在做的事情不免有点文不对题,不过段天和还有一个头衔,就是长安刺史,总理关内民政。
李佐国却是惬意得很,好好的陪着三位夫人,每天和自己的儿子们嬉戏,还陪着自己的母亲闻氏走遍了龟兹附近的景点,连年的征战是李佐国也是比较疲倦,李佐国虽说已经融入了这个时代,不过潜意识中还是有着不适应,这段时间的假期也是来得及时,令李佐国好好的调整了心情。
李佐国也没有闲着,三公九卿的架子搭出来之后,真正获得九卿之位的就只有段天和和楚天舒,将军除了骠骑大将军、卫将军和车骑大将军没有封出去,前后左右都有人了,然后就是一系列的升赏,所有的安西军上下皆有封赏。
在大年初一,李佐国亲身掌管了安西的祭祀大典,这一年战死的安西军将领士兵都进入安西英烈祠,得享祭祀,李家的祭祖也在李佐国这个族长的带领下进行,李家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李嗣业和李佐国这一只虽然人丁单薄,但是父子两人都是杰出非常,加上李跃行和李护父子,李家已经出了四名二品以上的大官了。
虽然现在李佐国名不正言不顺,但只需是明眼人都能够看出,李佐国的安西这股势力,已经是现在的大唐最为强大的势力了,不但是军力的强大,还涉及到很多层面,李亨和李隆基现在还具有南边的土地,不过南人士兵的素质自古以来就有断言,所以只有守成之力,难有反攻的力量。
而安庆绪和史思明,一个被困在河南,另一个被打得不敢出城,已经是跳梁一类,安庆绪在河南的所作所为,已经传遍了中原,人人痛骂,在河南安庆绪兵锋不及之地,百姓纷纷出逃。
而巴蜀和山南两地,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了安西的政策之后,不少的失地农民也开始向关中移动,关中集中了全国一半以上的商贾,当时留在长安的也不在少数,现在李佐国的对商贾的政策也令商贾们大是惊喜。
从秦汉以来,商贾作为一个群体,向来为统治阶层不喜,需要的时候就用,不需要的时候就是养猪一般,虽有钱但是社会地位却是很低,李佐国的商务合作局却是一个全新的试点,不但大大提高的商人的地位,商人对国家有贡献的时候也能够获得民爵,能够见官不拜,只需缴税,就能够获得安西军的保护,不管是行商到大唐周边的哪个国家都是一样。
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盐铁,盐铁的生意向来是间接控制在国家手中,这牵扯到一个国家财税的根本,商人想要进行这两种贸易是根本不可能的,只需做就是大罪,当然『sī』下里做的商人不在少数,现在李佐国明确的放出消息,要和商贾合作开发盐铁贸易,这简直就是令天下商贾惊掉了下巴的消息。
消息是二月『春』暖从长安刺史段天和那里发出的,段天和间接向天下商贾发出邀请月十五在长安进行盐铁合作大会,请天下有实力的商贾来长安商谈,现在李佐国的统治区之内,盐并不是有资源的,巴蜀的井盐和海盐现在李佐国都沾不到,不过军器和生铁的贸易也足够吸引力了,一时间天下有实力的商贾就算没有亲身来,也通过各种渠道派出家族中的亲信前往长安。
天宝十六年三月二十,长安,曲江池秋彤院,这个长安著名的销金窟在这个时候正是高峰期,『门』口车水马龙,虽说长安换了统治者,但民间的财富还是非常殷实,因为段天和放出的盐铁贸易合作的风,现在到长安的商人明显增加,商人带来的就是消费,长安的客栈、青楼和饭馆,生意都是非常的好,以至比原来李隆基在的时候还要好上几分。
秋彤院『门』口这时来了一位身穿白衫的青年,头上扎了一个髻,用一个『欲』板固定,腰间一条碧绿的『欲』带环腰,显得清雅高贵,坐骑是一匹『欲』『花』骢,身后跟随了七八名长随,一个老人身穿管事容貌的衣服,骑一匹黑马伴在旁边,所有的随从都是『精』明干练的容貌,腰间都配有刀剑,手指粗大的关节显示都是『精』通武艺的人。
『门』前迎客的『门』房眼睛最是毒辣,这位公子的样子做派就能看出绝对是大豪客,『门』房的『门』子登时脸上『露』出满溢的笑容迎了上去:“公子,怎么好久不来了,我们这里有新节目出来了,新来的紫苑姑娘可是琴舞双绝,今日正好就是表演的日子,公子来得可正是时候。”
这『门』房说的是套话,见到装束不俗的客人都会这么一说,可这个公子可不是那种给人面子的人,在马上傲然看着这个『门』房,身边的一个长随上前两步,将想要伸手来牵『欲』『花』骢的『门』房推开。
那公子歪着头看着『门』房,声音洪亮,开口说道:“你什么时候见我来过?我今日刚到长安,怎么你就见过我了,叶叔,你说好笑不好笑,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来长安,这『门』子就见过我了。”
后面这话是对身边同样骑在马上的那位管事打扮的老人说的,这叶叔是闭非闭的眼睛张开了一点:“公子,这是这些地方『门』子的套话,你别当真,约的人就在这秋彤院,公子进去吧。”
那公子明显对这个管事打扮的老人很是尊敬,点点头道:“好,都进去,问问那『门』子,长平侯府上的刘久喜管事来了没有?”
那长随转身问那『门』子:“听到我们公子的话没有?还不快快回答。”
那『门』子看着长随那长拉长的脸,心里暗骂,得意什么,还不是别人面前的一条狗,脸上恭恭敬敬的回答:“这位公子,侯府刘久喜大人已经到了,正在闭月厅,小的可带公子前去。”
那长随不客气的一挥手:“不用你带,我们自去寻。”
那公子就下了马,将马缰一丢,那『门』子连忙接了,那公子就仰首当先进『门』,那『门』子躬身站在『门』口送这位公子进『门』,肚子腹诽:“得意个鸟,没来过长安的土包子,有两个臭钱就得意,来了长安你什么都不是。”
那叶叔却是走在最后,走到『门』子身边的时候顿了顿,拍拍『门』子的肩头说道:“不错,长安连『门』子都那么有礼。”
说着手一动,那『门』子就觉得手中被塞了个硬东西,等那叶叔进去了之后,『门』子将手中的东西拿起一看,却是一锭五两的大银锭,那『门』子开心得傻了,闭上眼摇摇头,定睛一看,还是一锭大银在手中,『门』子开心的笑了起来,真是豪客,这五两银子相当于他两个月的月例了。
白衣公子进『门』之后,自有『shì』『女』过来询问,问明了闭月厅在那里,一行人就拖拖然奔闭月厅而去,这闭月厅在秋彤院的一个僻静角落,地方却是较大,那公子只带了叶叔到了『门』前,悄然的叩『门』:“在下苏州江华,求见刘管事。”
『门』内一个声音传出,带着一点傲慢:“**大驾光临,请进吧。”
江华推开『门』走了进去,厅中已经摆好了一桌酒菜,桌边只坐了一个人,见到了江华进来也不起身,就点点头就算见礼了,江华却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和『门』口的傲慢截然两样:“刘管事,江华有礼了,刚到长安,安顿车马,来的慢了,请刘管事恕罪。”
刘久喜在李佐国面前只有跪着磕头的分,此时面对江华却是显得非常强势,鼻子里面哼了声:“没关系,老夫来的时间也不长,小江啊,你父亲这次怎么没来?就让你一个年轻人来了,难道侯爷写给他的信他没有看,还是看了不重视?”
刘久喜这话就带了怒气了,房中气氛一下就凝重了起来,江华保持了行礼的姿势,说道:“不是父亲不想来,而是一月的时候父亲出『门』,遭了『春』寒,就不断缠绵病榻,接到了侯爷的信实在是病重,动不了身,就派了小侄来了,刘叔千万不要怪罪父亲,本来父亲是要拖着病体前来,不过小侄劝说父亲,病中上路,行路必慢,父亲身体就算死在路上也不能拖延了侯爷『交』代的事情,但死在路上不打紧,要是耽搁了侯爷的事情可就不得了,所以小侄就快马赶到了长安,先到的只有小侄这几人,后面的车队要四月初才能够到。”
江华这话说的真心实意,刘久喜微怒的脸『sè』也缓和了下来:“这样啊,你父亲的病情不要紧吧?起来吧,坐坐。”
江华又施礼,说道:“不劳刘叔关怀,父亲的病情在小侄走的时候好点了,当无大碍。”才走到桌边打横坐下,身边叶叔跟在江华身后站定。
江华先自罚三杯酒,然后开口问道:“刘叔,这长安被李司空占了,放出那盐铁合作的事情,不知道有几分可信?侯爷信中直说赶紧到长安,没有说明事情,小侄心中不断存有疑『惑』,这盐铁暴利,长安怎么会『交』给商人来做?”
刘久喜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干,江华连忙给他满上,刘久喜看了一眼江华身后的那位老者,江华会意,说道:“这位是在我们江家呆了超过三十年的叶叔,和我父亲是生死之『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