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辅佐我称帝-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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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澈的表情一僵,手上的力气松了些,像是在想什么,脸上的神情恨奇怪。
如果他能够这样不恨皇后也是件好事,可惜他对皇后的恨意太深,深得已经刻进了他的骨髓,这么深的恨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抹平呢。
“朕不会记得你的,”他像是在发怒,转眼又笑了起来,笑容诡异如妖,“但是,朕会让你永远的记住朕。”
“你做梦,”我瞪了南宫澈一眼,看着他瞬间阴冷的面孔,又咬牙道,“你杀了她的……我的家人,我当然会记得你了,不过我是不会恨你的,你根本没有资格享受我的恨。”
南宫澈的目光立刻冷酷起来,他似乎恼羞成怒,扬起手就朝我拍来。
“皇上,”一个孱弱的身影突然扑过来,“求您放了娘娘吧。”
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珊瑚这丫头,她浑身淌着猩红的鲜血,单薄的衣服遮挡不住颤抖的身躯。
南宫澈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微举起手,示意成颉将她赶走,可是珊瑚依旧跪在地上,任凭成颉怎样的鞭打和脚踢都无济于事,她的手死死的抓着一旁的笼子,白皙的手指被关在里面的一头豹子啃得鲜血淋漓,青白的骨节露出来,惨不忍睹。
我的心突然阵阵疼痛,珊瑚对皇后真的很忠心,可是我并不是真正的皇后,我只是被南宫澈认错了而已,完全不值得她这样。
我咬紧嘴唇看着这一幕,只觉头晕目眩。
“滚!”
南宫澈眉毛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低低地吼了声。
珊瑚泪流满面的摇头:“皇上,娘娘从来没有骗过您,她对您的真心天地可鉴啊。”
“真心?”南宫澈冷笑,苍白的面孔更显得阴冷无比,“你居然敢给朕说真心这两个字。”
他一脚将珊瑚踢开,那只剩下森森白骨的手指被突如其来的力量硬生生的折断,掉进笼子里,被凶猛的豹子一口吞食,珊瑚脸色煞白,疼得眉头皱在一起,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是莫名的信念在支撑着她,让她忍受着非人的疼痛依旧望着南宫澈。
“娘娘从来没有骗过皇上啊,从来没有……”
珊瑚哭喊着,颤抖的声音在风中凄凉无比。
南宫澈再也不屑听下去了,他以迅雷般的速度从腰间取出一把短剑,我还来不及阻拦,那把短剑已经刺在了珊瑚胸前,大朵的血花如同妖娆的曼陀罗,开满整个衣衫。
我惊呼一声,慌忙扑上去扶起珊瑚,她看着我,眼中满是依恋与懊悔:“对不起,娘娘,奴婢没能保护好您,让您……受苦了……”
“说什么傻话,你做得已经很多很多了。”
看着她憔悴的容颜,我几乎要落下泪来,珊瑚凄凄的笑了笑,嘴里的鲜血像是怎么也流不尽似的,我慌忙去擦,弄了自己衣袖上满满的血迹。可是还是来不及了,珊瑚已经缓缓闭上眼睛,漆黑的睫毛就那么一动不动。
她真的已经没有了呼吸,彻底的,死去了。
我抱着她的尸体,浑身冰凉。
南宫澈不耐的看了看珊瑚的尸体,面无表情的吩咐道:“丢进笼子里。”
我将珊瑚紧紧护在怀里,狠狠的瞪了一眼成颉,又仰起头看南宫澈:“陛下,你还真是了不起,除了生性凶残狠毒外,你居然能这么狠心的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丫鬟,我以前实在是小看你了。”
“陛下”那两个字是我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硬生生将气氛降到冰点。
南宫澈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成颉站在一旁,亦没有动手。
“以前我觉得你很可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恨着一些根本没必要恨的人,但是我现在觉得连同情你都是多余的,你根本是咎由自取,你的残忍不用给敌人,却千方百计的伤害着那些完全没有能力与你抗衡的人,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做法很让人鄙视吗!”
我越说越觉得愤慨,失态地冲他吼起来。
怀里似乎还残留着珊瑚的体温,她的忠心,她的泪水,历历在目。
南宫澈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墨绿的瞳眸竟掠过淡淡的挣扎。
“你想要我恨你是吗?好,如你所愿了,我恨你,与你恨我一样的程度,我比任何人都要恨你,我没有你那么‘仁慈’,我不会留下你的性命,不会慢慢折磨你,如果有机会,我会一刀将你捅死。”
第1卷 第48章 强吻南宫澈
全本尽在。。 。。
此时的我早已恨透南宫澈,根本不假思索便说出了这些话来。
南宫澈眼里的绿更加浓郁,他定定地看着我,良久,终于叹口气,道:“成颉,将那丫鬟埋了,另外,把皇后送进紫晴宫。”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成颉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南宫澈,又看了看我,而他的手下已经麻利的将珊瑚的尸体拖了下去。
我被成颉带去一个装修豪华的宫殿,一路上我一言不发,思绪始终在游离。
“娘娘,这是您的……寝宫。”
成颉看着我,表情很是奇怪。
我不由打量起这座大殿,看起来长时间没有人住过了,但是被打扫得很干净,房间里燃着清淡的熏香,窗帘是用云烟紫纱织就的,像个女子的闺房,因为装饰典雅,看起来很有品位。
“寝宫?我的?”
我出声询问。
“是的,娘娘离开的日子,皇上每日都派人打扫。”
成颉的语气有些黯然。
原来这里是皇后的寝宫。
“猫哭耗子,”我嘟囔了句,又问,“成侍卫,还有事么?”
因为还记得成颉以前是怎样将珊瑚打的遍体鳞伤,所以我的语气很生疏。
成颉的目光有些恍惚,他摇了摇头,闪身瞬间消失。
我独自走进内室,一张铺着纯白软毯的大床赫然在目。
“哇,床!!!”
N久没有见过床的我有些异常的激动,径直用轻功飞上了床。
“真是好软呀!”
我兴奋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刚刚的坏心情似乎被消减了许多。
完了,我这样记吃不记打的人是绝对成不了大事的。
不过我一个普通女子,又能成什么大事呢。
我揉揉脑袋,索性不去想。
“娘娘,”一个尖细嗓子的宫女在门外报了声,“晚膳时间到了,如果您饿了的话,您可以直接去御膳房挑选食材。”
挑选食材?那不是要我自己做饭。
南宫澈,你奶奶的,老娘还当你良心发现了,居然放我回宫了还不让我过好日子,真是个人渣。
我应了一声,换上件衣服随宫女走出门,宫女轻蔑的白了我一眼,还特意在我脸上的伤疤处看了看,才朝御膳房的方向走去。
看来皇后的地位确实很低啊,连一个宫女都敢公然鄙视我。
我这个心啊,是拔凉拔凉的。
低眉顺首的跟着宫女走进御膳房,再从御膳房的后门走出去,来到一个简陋的小黑房子。
“咦,皇宫里怎么会有这么简陋的地方?”
我纳闷的站在原地拿着一柄小黑锅上下观察。
“可不就是给皇后娘娘您准备的嘛,”宫女刻薄的说道,“娘娘您做完饭可以在这里吃也可以带回宫吃,奴婢先行告退。”
话刚说完,宫女便走出了房门,只留我一个郁闷的站在小黑房子里自言自语:
“自己做也行啊,让我找找看有什么菜,唔……冻豆腐,嫩豆腐,老豆腐,干豆腐,油豆腐,炸豆腐,五香豆腐,麻辣豆腐,青菜豆腐,胡萝卜豆腐……靠,怎么都是豆腐,我可是肉食动物啊。”
我对天长叹一声,心里是说不尽的憋屈。
取出柴枝生了火,我研究起各式各样的豆腐来,用水煮呢,还是用火烤……
再怎么说我以前也是学过几年厨艺的,虽说我不怎么喜欢做饭,几年下来我的厨艺也就荒废了,不过对于创新菜式我还是颇有天赋的。
我用炉灰抹了脸,趁御膳房的厨子不注意,捧着筐子蹑手蹑脚的走进去偷了不少菜,他们一个个都在专注的雕琢着萝卜花冬瓜盅,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正以每分钟三米的速度向堆放肉类的案板匍匐前进。
唔,没有人看到我,很好。
我将筐子放满,费劲的拖回了小黑房子。
经过我几个时辰的钻研,到皇宫里那群米虫早就吃饱喝足天色全黑的时候,终于做好了一桌饭。
哇,简直是色香味俱全的满汉全席哇。
我开心的撑起残缺的小桌子,手拿自制刀叉准备大快朵颐。
外面御膳房的厨子像是闻到了香味,全部挤进了我的小黑屋子,看我的神情无比诧异。
我和他们对视,良久,终于大怒:“靠,你们这样看着我,我要怎么吃饭!”
“微臣不敢,”一个御厨小心翼翼的望着我,“只是很好奇皇后娘娘您做的是什么菜,看起来竟是这般的丰富。”
说起这个我就有兴趣了,我指着满桌的菜肴兴奋的说:
“这是由我独创自制的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薇式无敌豆腐宴,喏,有荷叶豆腐,珍珠豆腐,麻婆豆腐,野鸭豆腐,宫廷烧豆腐,参芪炖豆腐,蟹肉镶豆腐,酒糟酿豆腐,清蒸豆腐圆,什锦豆腐锅,丁蛤豆腐汤,奶油豆腐冻,熏干丝卤煮豆腐,虾皮锅塌豆腐……”
御厨听着听着,头上滴下一滴大汗。
终于一口气说完,我的脸早已憋得通红。
解释的够清楚了吧,这下可以让我好好的吃一顿饭了么。可是那些御厨只是震惊的望着我,压根没有准备走的意图,亏他们是在皇宫做事的,居然这么没眼色。
算了,我吃我的,不理他们。
我用一把叉子戳向盘中冒着热气的豆腐,还没等送进口中,便听见一个阴沉的声音突然响起:“看起来很丰盛嘛。”
我吓了一跳,滚烫的豆腐差点掉在地上。
又是南宫澈这家伙,今天他是没戴蓝魄还是怎么的,居然来了我都没有发现。
我狠狠的瞪他一眼,却见他冷冷看着我,道:“朕正巧也没有用膳,将皇后做的菜肴送进朕的寝宫,顺便……”他瞥一眼我,目光里隐约流转着某种看不真切的感情,“将皇后也带来。”
不是吧,有没有搞错。
我大睁着眼睛看着他离去的红色身影,几乎忘了反应,侍卫架着我将我送进南宫澈的寝宫,便留下几十人在门外看守。
南宫澈的寝宫简直可以用奢华来形容,白虎皮铺就的地板;做工精致的象牙屏风,角落里还摆着棵一人多高的乳白珊瑚树,满室的贵气几乎让我看花了眼。
看着那些破旧残缺的盘子摆上南宫澈镶金边的海棠木大桌,我的嘴角不由抽了抽。
南宫澈在椅子上坐下,望着呆立在一旁的我,冷笑道:“皇后不是恨朕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呃,我似乎真的忘记我今天说我会恨他了,可是他伤害的是皇后,又不是我,虽然珊瑚的死是他造成的,但是如果我真的恨他,岂不是满足了他龌龊的虚荣心,让他更加得意。
我仰起头,怒瞪他:“谁说我恨你了,值得我恨的人,不是英雄就是枭雄,你算个……”
“鸟”字还没出口,南宫澈的一只爪子就已经揪住了我的领口。
乖乖,这家伙和慈禧一样喜怒无常。
我立刻闭了嘴,做出一副温顺绵羊的样子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眨的我头晕目眩。
南宫澈将我强行按在椅子上,鄙夷的看了眼我精心制作的可爱小叉子,抬指将叉子弹得老远,又递给我一双银筷子。
他这个家伙真的是很奇怪,不知道究竟受什么刺激了。
我不再理他,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南宫澈在一旁看着我,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半晌,缓缓开口:
“听说,皇后失忆了。”
他的话让我几乎噎住,想了想,突然记得在兽笼的时候我是这么喊过,不过当时似乎并没有人理我。
看样子他一直在派人监视着我。
“里说的不似嘿哈嘛,瓦要是还利得里,怎么溃那么容即被里刷啊。”
我嘴里满是豆腐,说话也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