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辅佐我称帝-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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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雪狼,它不是在幻月洞吗!”梦妃惊惶道。
“别怕,”萧琼眯起眼,道,“可能雪狼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雪狼的眼睛由紫色幻化为纯金,这是护主的表示,它的后爪磨着地,牙齿呲开,浑身的长毛竖起,身上有金色的光芒向四面八方绽放。
梦妃捏一把掺入剧毒的花粉撒向冲来的雪狼,雪狼的身子一斜,险些跌倒。
“快,现在把这贱人丢下去。”梦妃嘱咐着下人。
昏沉沉中,我滚下了崎岖陡高的山崖。
。
破天崖下闪过一道耀眼蓝光,渐渐,光芒褪去,一个少女躺在野草丛中,她赤裸着身体,凝脂般的肌肤上布满道道伤痕,汩汩涌出的鲜血染遍了她的身体,血光中依稀可以看到她的面容,那是一张伤痕累累的面孔,右边的脸颊白皙如雪,左边的脸颊上却满是黑色的斑点,丑陋不堪。
一个身背柴草的少年拨开荆棘,正好奇究竟是什么发出了如此璀璨的蓝光,却看到一个满身鲜血的少女昏迷在草丛中,他惊在原地,试着探了探少女的鼻息,微弱的气流告诉他,她还仅存着一丝生机,少年脱下身上的布衣裹住少女,将少女抱回了村。
第1卷 第14章 奇门遁甲
你在哪儿找到她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将我的意识慢慢拉回,我的手指动了动,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浑身火烧一般的疼痛。
“师傅,徒儿是在破天崖下发现她的。”
有人抬起我的手为我切脉。
“这丫头因为有股神奇真气护体,所以性命无忧,只是如今真气已被耗尽,并且曾遭受过非人的折磨,也许以后,她的身体会比一般人都要弱得多。”
“可是,只要能救活她就有希望啊,”少年急切的说道,接着,又愤怒道:“如果我知道是谁这么狠心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世间诸多不平事,又岂是你能够伸张的。”老者叹道。
我的脸阵阵刺痛,仿佛有强大的气流在压挤着我的五脏六腑,痛得无可自抑。一波一波的气浪拍打着我的心脏,我一时克制不住,竟吐出一口鲜血。
“师傅,她醒了。”少年惊喜道。
我睁开眼,看到一个白须老者负手而立,身旁站着一个少年。
这老者分明是我在暮月亭中看到的下棋人与少年。
我惊滞的望着他们,却见少年眸中带着痛惜,而老者则无奈的摇摇头。
他们不认识我!
怎么会这样。
我下意识的摸我的脸,手却被少年制住。
“别……”
少年只说了这个字,我便完全清楚了。
是梦妃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用五毒奇花露毁了我的脸,我已经变成一个别人都认不出的丑八怪了。
面前仿佛刹时一片漆黑。
我呆呆的望着天,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却迷蒙如雾。
良久,只听一声叹息,再回过神来,屋内已经只剩我一人。
我望着窗外,兀自笑起来。
其实,毁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早就厌倦了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玄邪,朱凰,傲忻,裴悦湮,左辰修……他们所有人都在忙着寻找所谓的星帝,忙着完成统一苍穹的使命,谁还会在意到我呢。这个世界没有我想要的温暖,一张脸,毁就毁了吧。
笑着笑着,泪水便悄然滑落。
“姑娘,喝点粥吧。”
连续三天,我都静静躺在床上,滴水未进。
“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你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
“我的身体是不是很弱?”我打断他的话。
他愣了愣,点点头。
“那么,就算我不糟蹋自己的身体,身体还是不会好了。”
我呆滞的望着屋顶。
“怎么能这么说呢!”少年有些着急。
门外突然喧闹起来,少年探头向窗外看去,突然眼中一亮:“我去求白大哥为你疗伤,他神通广大,一定可以医好你的。”
他放下粥就匆匆跑了出去,我依旧望着屋顶,目光迷离。
这些天不时的有郎中来帮我疗伤解毒,可是,我又岂会不知道我的毒根本就无药可解。说什么神通广大,也不过是安慰我而已。
竹帘被挑开,一个墨色衣衫的男子走进屋来,他的长发如雪般纯白,仿佛闪耀着晶莹晨泽,额前的发遮住眉头,透出那双氲着露色月华的苍蓝瞳眸,他如风般飘忽,如雾般恍惚,仿佛是不属于这个尘世的仙人,翩然衣袂衬着他冰雪般的气质,更是耀眼得夺人心魄。
看着他,我突然觉得自惭形秽起来,我将脸转向另一边,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因为我不想让这张脸玷污了如此绝世的容颜。
他扫过我的脸,淡淡道:“五毒奇花露无药可解。”
“我不相信,”少年急道,“这世间怎么可能有白大哥解不了的毒。”
“我没必要骗你,况且,她的经脉受了很大损害,能不能活过三年还是个问题。”
我转过头看向他,并没有询问我的伤势,却只是问:“你叫什么。”
他一愣,身旁的少年连忙回答道:“他是白穹大哥。”
“白穹?”我看着他清漠的眸,喃喃道,“四翼之一么?
少年明显不懂我的意思,只是诧异的望着我,白穹的目光中却带了些许惊疑。
看来,他并没有告诉少年他的身份。
“你怎么知道。”他不动声色。
少年见状退了出去,木屋中只剩我们两人。
“这个世界上能姓白的,恐怕只有四翼之一的白虎了。”
似曾听说过,这个世界只有星宿四翼才可以用朱、玄、青、白这四个字作为他们的姓氏。
念及此,我突然想起,那个叫青泽的温润如阳光的男子便该是青龙了,只是当时我太迟钝,居然没有在意那些细节。
“只有皇室之人才能如此了解星宿四翼,”白穹眯起眼看我,目光中带了丝防备,“你是谁。”
“我?”我自嘲道,“我只是一个毁了容的弱小女子,即便知道这些又能如何,况且,凡是皇城中的士兵多少都会知道一些内情,一传十,十传百,如今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白穹略一沉思,道:“看你身上隐约有蓝光闪烁,必是有人曾给你体内输入过至真至纯的圣气,只是因为你之前坠崖时圣气为了护你生命已被耗尽,如今,如果找到此人,也许你的毒还有解。”
他是说玄武可以为我解毒吗?可是,五毒奇花露根本无药可解。他这样说,只是为了知道我身上这股真气从何而来罢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份,更不希望玄邪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你说的圣气我完全不知情。”我目光淡漠。
“既然你知道我是白虎,你就该知道我们一直在寻找着星帝,为了统一这个苍穹,造福苍生,我们必须要找到他。”白穹目光凌厉的望着我,“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见过星帝,你身上的圣气从何而来。”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我别过脸。
白穹看着我,苍蓝的眸深不可测,他正想再说什么,门外突然走进一个人。
“白虎大人,太子有信传来。”
低沉而好听的声音,冷漠如冰,竟是如此熟悉。
我下意识的转过头,瞬时惊住。
门口的男子穿着黑色布衣,黑发,黑眸,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
他是傲忻。
白穹看了我一眼,转过身迎向傲忻,我惊慌的望着傲忻,他瞥了我一眼,冰寒的目光始终无波无澜。接着,他随白穹走出屋。
呵,我忘记了,我已经毁容了,他又怎么可能认得出我。
心痛得无法自抑,我的手紧紧攒紧床单,胸口剧痛。
就要这样浑浑噩噩的在这个陌生世界里度过一生吗,就要这样孤独终老吗。我真的不甘心,可是,我又能如何呢,这个世界充满着残酷的争斗与欺骗。如果不能狠心绝情,那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下场。
“姑娘,白大哥怎么说。”少年小心翼翼的走进屋。
“他说此毒无解,要我安心等死。”我淡淡道。
少年沉默了,他坐在床边,良久无语。
“别担心我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生命不是你我可以掌握的,强求也没有用,”我安慰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嬴瑞,我的师傅是界之术师丘道子,精通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嬴瑞的语气颇为自豪。
“奇门遁甲?”我反问。
“是啊,就是可以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选择吉时吉方。用八卦记载方位,用……”
少年开始还兴致勃勃的背着,突然就卡住,似是想不起来后面的,有些着急,见状我不由接道:“用十天干隐其一,配九宫记载天象及地象之交错,用八门记载人事,用九星八神记载周遭的环境。”
“你怎么知道。”嬴瑞震惊的望着我。
“我只是有过一些研究……”还没说完,嬴瑞便按住我的肩膀情绪激动道:“天意,真是天意啊!”
我诧异的望着他,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失态,有些尴尬的放开我。
“你说什么天意?”我疑惑的问道。
“四十年前天降一部神书恰被我师傅拾得,他苦心钻研至今才贯通书中的阵法八卦,所以说,这世间除了师傅,再没有别人懂得奇门遁甲。”
嬴瑞的眼里绽出奇异光彩。
“我也只是粗通皮毛而已,和你师傅比差远了。”
“不管如何,姑娘你居然会懂得这亘古失传的奇术,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嬴瑞兴奋的滔滔不绝,却听身后传来一句轻咳,他回过头看到白须老者正看着他,朝我吐了吐舌头。
“瑞儿,我有些话想问这位姑娘。”
嬴瑞会意的走出木屋,丘道子在我身旁坐下,问道:“姑娘怎会懂得这些东西?”
“我……”其实对于这奇门遁甲我曾经有个朋友特别感兴趣,所以我每天耳熏目染,也稍微懂了些,一些简单的阵法我还可以解得出来,但复杂一些的我就无能为力了。只是若要将这一切告诉丘道子就必然要说到我从何而来,这样告诉别人,恐怕太过匪夷所思。我思量许久,道:“我曾经有段时间反复的做着一个梦,梦中只有白茫茫的一片雾气,还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着这些奇术卦法,时间久了,我便也略知一二。”
我连眼睛都不眨的说着谎,而丘道子丝毫没有怀疑,继续问道:“看来姑娘果然有仙缘,对于奇门中置闰法和拆补法的运用老朽还是有些拿捏不准,想请教请教姑娘。”
“置用法一般是30个月或36个月置闰一次,拆补法在同一节气中将三局用定,置闰法在超神接气之间的置闰必须重复超神的三个局,即三个局使用两个节,对于他们的运用,需要临场时视情况而定,另外也要有深厚的易学功底,只要将他们融合一体,便会简单许多。”
为了保险起见,我给他了一个摸棱两可的答案,如果他再要追问,我就敷衍他天机不可泄露,这样既显得我有学问,又不容易露馅。
“姑娘才华惊人,怎会受如此迫害。”丘道子叹道,目光中满是对我的敬佩。
“一言难尽。”我闭上眼,“我想休息一会。”
脚步离开的声音,接着是关门声,屋子里又静了下来。
第1卷 第15章 他是星帝
我开始吃东西了,虽然没有食欲,但白穹每天都会点住我的穴道命人将特制的药粥灌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人,居然用这种阴招。我想如果我有命活下去的话,绝对不会忘记这段非人的痛苦。
“姑娘,吃饭了。”嬴瑞端着碗粥兴致勃勃的走进房。
我苦着脸,道:“我自己喝行不行。”
“行啊,白大哥交代过,只要姑娘愿意自己动手,就不用我喂了。”
看看,说的多么冠冕堂皇,明明是将粥给我硬灌下去,现在居然说是喂我。
我捏着鼻子将药粥一饮而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