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心狂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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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发现……太高估自己的地位,被伤害过后……才发现……我原来什么都不是……”
眼眶蓦地发烫,视线变得模糊,伤口的痛无法使坚强的我流泪,哭泣是因为我这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不发一言,直到走进大厅,愤怒地对着总管咆哮起来:“把昨晚请回来的舞姬全部杀了!!”说完,没有在乎那些仆人的诧异目光,抱着我直走进内室。
月眉蹙起,抬起头,湿润的眼眸看着师傅,不解地问:“师傅,干嘛杀人?”
“葬宫里的人不会泄露你的行踪,只除了那群从外面来的舞姬。”邪魅的脸颊,没有丝毫温度,冰寒至极,“敢与本君做对的,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此时此刻的他,不是那个温柔慵懒优雅的师傅,而是名副其实的阎君——耶律裘!
一丝愧疚涌上心头,难道只是为了这区区小事,要赔上众多的人命吗?我的伤也不过是轻伤,怎么可以……
“师傅,我……”
“别求情,要不然为师会把所有与舞姬有牵连的人都杀光!”
“……”我还能说啥?说啥都是找死,倒不如由他去吧!
面对着他,我是绝对的无力,毫无能力!
两人来到内室,看见师姐三个人收拾好包袱,坐在里面已等候多时。
玉筝瞥见我伤口的血痕,立刻跳了起来,担忧地迎上来:“师妹怎么了?”本能地抚上我的手腕,感觉着微弱的气息。
“琵琶,去拿点疗伤药来。”师傅坐在椅子上,把我安在怀里,没让我下地。
“噢。好!”琵琶连忙跑了出去。
“师傅!”媚姬走到师傅身边,“是否延迟出发?”眼睛看着玉筝把我胸口处的衣服撕开,露出一个血肉模糊的枪口。
“不,呆会出发!”两手拉开我的衣领,用力把脖子处扯大,“为师还是带上葵儿吧,怕黑冕慎出尔反尔,来找麻烦。”
“好吧!”媚姬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去拿件新衣裳给师妹换上。”说完,也离开了内室。
扬起头,对上师傅的美眸:“师傅,我们要去哪里?”想起昨晚他说过要早起的事情,若不是三哥的到来,估计现在他们早已出去了吧?
“去收回一个阎王令而已。”话一说完,琵琶拿着药来到我们身边,玉筝接过白色玉瓶,打开盖子,用眼神示意要我忍忍。
没来记得问清楚阎王令是啥东东,连忙咬紧下唇,坚强地点点头,闭上眼眸!
“呲!”听见胸口处一阵细微的响声,一阵刺痛猛地传遍全身,两手蓦然握紧拳头,指甲直接插入手掌心里,脸颊唰地一下子麻痹,毫无知觉。
第二次,第二次感受着这种揪心的痛苦,使我再度点燃着愤怒!!
强压着那些心痛,那些不舍,迫切地使自己变得没有感情,没有良心:三哥,葵儿无法不恨你!!
原来,憎恨一个人,也是这般难受……
26。绑架!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马背的颠簸使伤口有点扯痛,不过师傅的药很灵,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伤口愈合,只剩下刺痛。看来,我这身体还真是多灾多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总是不能完全康复。
“风儿,醒了?”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一处柔软接触到头部顶端,溺爱的轻吻,像是打招呼,也像是安慰。
我确实需要安慰……
“师傅,你应该解释一下阎王令吧?”没有忘记我们这次旅途的目的,追根问底的性格,是永远改不了的。
“呵呵……”轻笑两声,摇了摇头,“葬宫里有个规矩,两个月发一次阎王令,价高者得。得主要在三个月内使用阎王令,要葬宫为他做一件事情。”
“……杀人放火都做吗?”
“嗯。”无情地点点头,“只要阎王令下,天下事情都做!”
“那就是变相生意而已。”挑挑眉头,“不过,葬宫里的人也要生活,可以谅解,只是这杀人的事情……”
“有钱能使鬼推磨,本君不正好是个例子吗?”
“师傅,别把自己说得满身铜臭的样子。”他在我心目中,去掉色狼这一点,完全就是一个优雅之士,哪里像把钱看得如此重要的人!
“没办法,这是祖先定下来的规矩,为师只有服从的份。”
“咦!”好奇地抬起头,微笑着说,“师傅也有无奈的时候?”
“为师也是普通人!”修长的手指点了下我的鼻尖,狭长的媚目里净是温柔,俊美的脸颊上笼罩着朦胧的气息,有股让人痴迷的魅力。
“……师……傅……”一下子有点咬字不清,神智紧张,呆滞花痴!
“嗯?”薄唇勾起弧度,依旧是那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带着柔柔的嗓音,好醉,好晕。
“我想吃了你……”
“……”感觉到师傅被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吓得愣住,连忙回过头去,垂下眼眸。
该死的,一点女人的矜持都没有,只是一个小小的眼神就被他熏成这样,如果他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不当场口吐白沫,被迷死了吗?
“风儿,”低沉的嗓音带点颤抖,有点模糊地在耳边响起,“为师期待这一刻。”
“……”这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师傅,前面有家客栈,今晚就在那里过夜吧。”纤手指了下不远处。
“嗯,好!”
顺着她的手指方向望过去,在这种荒山野岭,经营一家客栈实在太有生意头脑,起码来往的客人都别无选择,除非愿意在外露宿,要不然只可以委屈在那家简陋的屋子。
来到客栈门口停下,师傅抱着我下了马,玉筝把一件斗篷披在我身上:“别让人看见你的样子。”
“哦。”没有多说,把帽子带上,继续窝在师傅怀里。知道自己的样子在季国已成了众多杀手的目标,不想多惹事情,只好忍住。
走进客栈,立刻听见一阵的倒吸气声音,当然不是因为我这个丑八怪,而是三位貌美如花的师姐,还有这个比女人还水嫩的师傅。就知道这种组合去哪里都是备受关注的,估计上到三岁,下到九十的男女老少,无一不被他们吸引,并用眼光贪婪地掠夺着。
“老板,三间上房!”听见媚姬师姐的声音在右边响起。
“姑娘,本店只有普通的房子,没有上房。而且,只剩下两间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回应着她。
“徒儿,为师与葵儿一间就好。”师傅的话又让我惊讶地愣住,他该不会连旅途也要与我同床吧?
“哦。”媚姬应了一声,“就要两间吧。”
“各位客官请跟我来!”
男人带着我们走上了二楼的客房,师傅与我来到最后一间小房间,一跨过门槛,立刻拉开帽子,查看自己的房间。
当看见两张床的时候,兴奋地微笑起来:“师傅,我们……”
“风儿忘记了吗?我们要同床!”
“……”僵硬着表情,定格地看着他那得意的笑容。这家伙早已看出我的想法,还没说完就打断并关了后门,让我希望破灭。
“先休息一会,为师去叫些饭菜,呆会让你师姐们过来吃。”把我放在木椅上,把包袱放在一张大床,转身走了出去。
四周观察一番,虽然说是小客栈,这房间还算蛮干净的。只是有点残旧,有点……阴森。
不觉地拿起旁边的小竹签拨了下油灯的灯芯,抬起眼眸看着床后一个角落,突然一个黑色身影从漆黑的角落里渐渐冒出来,惊讶地盯着那副死神般的冷酷脸颊!!
“你……唔!!”话还没说完,黑色身影蓦地闪到我跟前,大掌立刻捂住我的嘴巴,“啪啪!”手指点中肩膀上的穴道,说不出话,僵硬住。
“呵呵……阎君的女人?”黑眸里净是轻蔑的神色,“如此不堪入目,到底是女人还是女奴?”
瞪了他一眼,被他的话气得顿时火冒三丈!该死的男人,被让我师傅抓到你,定将你碎尸万段!!
“本座就要看看,阎君如何制服我们这群来自阴曹地府的魑魅魍魉,哈哈哈!!”说完,一把抱起我,迅速从窗户飞跃下去,离开了客栈……
而我……只好听天由命吧!
27。侮辱
“看着她,有任何闪失,你俩提头来见本座!!”
“啪!”黑衣人话一说完,直接把我扔进一个牢房里,重重地摔到地上。立刻感觉到胸口上的伤裂开,涌出一股血腥味道。
反正,倒霉的事情都是发生在我身上!
“还有,把她捆起来,别让任何人接近,也不可以伤害她!”是绝对的命令,听得出这个男人的地位。
“是,魑大人!”男人应了声后,便听见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由于身上的穴道没有解开,完全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就连那个发号命令的男人都还没看清楚样貌。看着地上的倒影,两个高大的人影缓缓接近,手里还拿着一条很长的绳子。
人影停下,两只大掌猛地把我提起,一条粗绳迅速缠上身体,看似随便,却又熟练地捆绑着,眨眼间变成一只小肉粽。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那条绳子刚好掠过xiong脯下方,紧紧地托起两团柔软,显得特别凸出。
“哟,还真看不出这小不点,发育蛮好的。”其中一个男人猥琐地对上那团高耸,大掌肆意地掠过一下,有意挑逗着,眼光里净是肮脏的神色。
“你没听老大说话吗?还敢碰她,找死啊!”另一个男人猛地一推,把我推到墙边,依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切,只是摸一下而已,”眼睛继续留在我身上,“再说,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被点穴,有啥怕的。”
男人来到我身边,大掌解开中间的衣服扣带,淫*猥的目光正着急地盯着胸前的景色。
眼眸闪烁,咬咬牙,灵气一提,一阵不知名的狂风扫过,把他整个人托起,“啪!”狠狠地摔到旁边的墙壁上!
胸口发出嘶嘶两声,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肚兜……
“啊!你怎么了?”另一个男人连忙走过去,扶起他慌张地问:“怎么突然这么大风?哪里来的风?!!该不会有什么邪门东西在附近吧?”声音颤抖,恐惧。紧紧地拉着自己的衣领,到处张望一番。
“别胡说八道!”男人重重地拍了下他的头,“咱们才是鬼魂,鬼门的还怕鬼啊?”继续看着我,没有丝毫放弃的神色。
鬼门?超好的记忆力正在发挥着,此时此刻要看清楚那张让人恶心的脸孔,目光继续下移,盯着那只难看的手臂,巴不得有把利刃一下子把他的手砍下来,居然敢摸我!我要记住这个人的长相,记住他对我做的一切,让我毫无抗拒的一切!!
“他*娘的!”男人拍拍身上的灰尘,再度来到我身边。由于方才那一跤,刚缓慢变得粗鲁,拉着胸前的衣服,粗鲁地一扯。
“嘶!!!”整件红色衣裳被扯下,白色的肚兜露出,两个男人闪烁着兴奋的目光。垂下头来,注视着自己的胸*部,伤口处变成血迹斑斑,鲜红在白色的肚兜上扩散着,由朵朵血花组成一幅妖娆的图画,黑暗中映出另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没想到这丑八怪还有这副让人喷血的身材,真他*妈的煽情!”大掌一伸,狠狠地抓住左胸,用力地扭转。整个胸脯被捏到完全变形,伤口更加爆裂,鲜血染红了整个左边的肚兜。
眯起眼眸,猛地睁大,“呼!!”第二股狂风袭击而来,把他整个人再度托起,朝着监牢外摔去,撞到桌子上“啪啪!!”,木桌和椅子完全粉碎。
注视着那个飞出去的身影,由于使用过多的灵气,正猛地喘着气。流血过多导致头晕眼花,额头冒出冷汗,身体不觉地颤抖着。
该死的,他再来,我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奶*奶的,老子就不信邪!”男人似乎有着讨厌的意志力,从碎木堆里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继续走过来,不达到目标还不罢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