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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风潜苍穹-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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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在轿中晃了多久,余畅晚正是昏昏欲睡之际,轿夫道:“侯爷,相府到了!”
“嗯!”他起身下轿,一掀开轿帘就看到一个扛着大刀的背影在相府门口张望……
“嗨!”余畅晚一眼就认出了他,“随大盟主,找本侯爷有何贵干呀?”
随慕杨一转身对上一双不怀好意的桃花眼,他急切道:“你没事吧?”
“没事是没事!就是……”看着随慕杨的眼中泛起焦虑,余畅晚调皮道:“就是吃撑了些!”
毫不掩饰眼中的宠溺,“你哟!”
余畅晚拉住他,欢喜道:“随大哥,你来神都就是为了来找我吗?”
“当然……不是了。”随慕杨的脸上不由自主映出一丝红晕。
“那就算了!”余畅晚打个哈切,“这里是春祸水的府上,你又不是来找我的,还是快去投栈吧!”
随慕杨有些难以置信道:“什么?”
余畅晚边说边把他推开,“随大哥,你看我现在好歹也做官了,你就这么跑来除了添乱对我一点帮助也没有!”
随慕杨急了,“如果已经护不住你了,还能是你的随大哥吗?别忘了我爹还是个城主呢!”闪身抱住他,“别管那个春流翠现在官有多大,我都不怕他!要记住,惹到了余畅晚就等于惹到了随慕杨,这话永远都不变!”
此刻的一切都落入那深邃凤眼中,春流翠正耐人寻味地盯着他们身侧,喃喃自语道:“惹到了余畅晚就等于惹到了随慕杨……”
当夜,随慕杨还是去了城主别馆住下,只是从第二日开始,就开始寸步不离跟着余畅晚……
这日又去赴宴,余畅晚道:“随大哥,今天我们要去吃齐府,听说这齐大人家中收藏有顶级血燕,得叫他拿出来尝尝!”
随慕杨微笑,“你倒是不客气!”
余畅晚理所当然道:“都是收刮的民脂民膏,让他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没什么不对的!”
行至齐府门口,他俩一下马车就看到齐岩在门口恭候,“齐大人,有劳了!”
这个齐岩长得倒是颇为出色,五官分开来看并不出奇,不过拼合在一起到是有些优雅俊逸。只是他一开口就是标准奸官语调,“哪里的话!余侯爷是春相爷跟前的红人呀,能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
虽然他话中透着真心,但余畅晚总是听着有些别扭。他们由齐岩带路领进了内室,余畅晚随意一瞟,居然看到个熟人!
哈哈!春祸水是不是早就探清一切,等他来立功呢?!
席间,齐岩除了备好了珍羞佳肴外,果然献上了血燕粥,余畅晚对随慕杨使眼色,“随大哥,快来试试这个!”
他做大方的为随慕杨添了一碗,趁着随慕杨低头喝粥之际,余畅晚和人家话起了家常,“齐大人,你家王爷近来可好呀?”
齐岩摸不着头脑,“哪个王爷?”
余畅晚笑着提醒他,“就是贺居北贺王爷呀!”
“咦……”随慕杨放下粥碗面露诧异。
余畅晚与他交换一个眼神,随慕杨又低头继续吃!
齐岩失笑,“余侯爷玩笑了,下官身为盛朝命官,岂可与墨北王爷相交!”
“当然不是相交!”余畅晚纠正他,“你是贺居北部下,怎能越矩呢!”
齐岩一僵,又微笑如常道:“余侯爷可要明察……”
“有什么好查的,这证据不就摆在眼前吗?”余畅晚端起眼前的血燕粥,“这顶级血燕是贺居北在我十六岁时预备送我的生辰礼物,可是当初我没接受,现在齐大人命人熬成粥端上来让我喝了,也等于是让我承了贺居北的情吧!”
齐岩眸光转深,“是吗?”
“当然啰!”余畅晚又指出,“还有就是齐大人府中有一名小厮,我也在来余家堡送礼物的人群中看到过。”
“哈哈哈!”齐岩朗声笑开,双手一摊,“那余侯爷现在预备将下官如何处置呢?”
余畅晚看也不看他,径自添上一碗,“看在这血燕粥的份上,你走吧!”
“你这就放我走了?”
“不然呢?”对上他难以自信的眸子,“还要本侯爷送你一程?”
“余畅晚,你的确不错!”齐岩的目光含着激赏,“若非你是王爷要定的人,我还真想……”
“别想了!”余畅晚不耐烦的打断他,“再想你就跑不掉了!”
余畅晚含笑将目光飘向桌旁的随慕杨,此刻他火气旺盛的怒视着这个耍贫嘴的齐大人;想必那个老谋深算的春相爷也正在带兵前来的路上了。
齐岩不由微笑,“那就后会有期吧!”
余畅晚笑问,“你还敢来?”
不待齐岩回答,随慕杨起身道:“你再来我一刀劈了你!”
“那就先行一步了!”齐岩一转身很快就没影了,还真是深藏不露。
顷刻之后,春流翠的人马果然来了,领头的是上次随他一起去余家堡的杨鼎,他一进齐府就朗声道:“奉春相爷手谕捉拿墨北奸细齐岩,大胆齐岩快快出来束手就擒!”
“人早走了!”余畅晚出来了,倚门而立,“杨将军现在追一追或许还来得及!”
“什么?”杨鼎不信。
余畅晚耸肩笑道:“都是相爷的人,我还会包庇他?”
这时,春流翠从门外走进府中,“既然如此,杨将军你就速去追击吧!”
“末将领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了好多,就是一直没有更新,总觉得写的质量不满意,一直在改
见谅了,各位
、卷二 第十二章 边尘不惊
杨鼎终究是没有将齐岩捉回,此事一出,正好成了关自孝前来兴师问罪的把柄。
“春相爷!”关自孝气质昂扬的步入相府大门,还未见人已闻其声,“昨天真有意思……”
“是吗?”春流翠目光清明,安坐内室待他入内,“本相已听闻了!”
关自孝含笑道:“春相爷请来的那个土匪,不,不,不,现在是侯爷的那个人,那个余侯爷直接放走了墨北奸细,莫非他和奸细有些关联……”
春流翠不慢不紧道:“依本相的角度来看,余侯爷初来乍到就立下了奇功一件,他不畏生死,以身犯险,深入敌人内部,揪出了那支隐藏在盛朝内部的黑手。”
“哈哈!”关自孝的目光骤寒,“春相真是巧言,不过听老夫一言……”
春流翠对他不假辞色道:“关太师也听好了,个人的功劳和他的出身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关太师不能因为余侯爷的过往就抹煞了他现在的功劳。”
“功劳?春相爷居然称那个余侯爷还有功劳?”关自孝几欲失笑,“且不说那个余侯爷他来神都月余总是轻慢不拘,做事欠缺周密,好似漫不经心,一副怠慢懒散的疏懒态度。就说昨天的……”
春流翠淡淡回应,“若是余侯爷他做事慎重周密,一丝不苟,那太师是不是又要说他是处心积虑,图谋不轨了?”
“春相爷!”关自孝略有皱眉,“以老夫对你的了解,春相爷不是个护短之人!”
春流翠轻哼一声,“话到此刻,本相算是懂了!”
“你懂什么?”
春流翠一派安之若素,“既然关太师都这么说了,看来在太师心中认定了那个余侯爷就是本相的短处!”他从容笑道:“那太师今次前来,兴师问罪是假,专程揭短是真,既然太师是来揭本相短处的,今天本相不护还不行了,否则还有人认为本相护不住。”
关自孝大怒,“岂有此理!”
春流翠漠然冷笑:“听好了,关太师若是再纠缠前尘,咬住余侯爷的出身背景不放,本相会赌上官位……来支持他。”
“你是在威胁我吗?”
“如果关太师一直盯着余侯爷不放,那就是诚心和本相对立!”
关自孝难以置信,几乎恼羞成怒道:“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信不信老夫一状告到圣上面前,让你……”
关自孝的威胁还未说完,春流翠就轻描淡写道:“一个男人,活了一把岁数了,只会告状,有什么用……”
一直站在窗外偷听的余畅晚适时进场,做个和事老道:“关太师,什么风把您老吹来了,咱们正要开饭呢?要不吃了再走!”
“哼!”恼然一哼,关自孝拂袖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余畅晚招手道:“慢走不送,下次再来呀!”
看余畅晚故作可心状,春流翠戏谑道:“别挥了,人都走远了!”
“喔!”余畅晚乖乖来到他身前,“春相爷,其实您老将才不用对关太师说得那么绝!”
春流翠凤眼带笑,“怎么绝了?”
“就是……”他低估了半天,总算道:“相爷有什么贴心的话直接说给我听就可以了,不用在别人面前宣誓证明什么……”
春流翠也不否认,“是吗?”
余畅晚忙不迭点头,“万一您老不慎触怒了那个关太师,连累我们一起遭殃,这多不划算!”
“有什么不划算,不是有你陪着嘛!”春流翠似笑非笑道:“若我有一天要下地狱,也要你陪着。”
“呵呵!”余畅晚全当是听了笑话,“春相爷,午饭已经备好,我在饭厅等您老慢慢来!”
临到出门,忽听春流翠道:“今晚到本相房中来!”
余畅晚头也没回,随口一答,“怎么了?”
“余侯爷不是有要求吗?”
他定住身,“咦?”
春流翠以一种独特温润的声音,缓缓道:“贴心话——当面说!”
余畅晚想来今天那春祸水也就随口一说,不会采取什么行动才对!中午用膳的时候,他还一副淡然的样子,等到半晚也没有什么表示,至于现在……更是风平浪静中……
就在他预备上床歇息之时,忽然门外有人道:“余侯爷,相爷有请!”
余畅晚赶紧吹熄蜡烛,“睡了!”门外霎时安静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余畅晚都已经睡着了,忽闻耳畔响起了低悦男声,“既然余侯爷睡了,那就本相亲临好了!”
朦胧中余畅晚抬起头来,隐隐闻到一股酒气,黑夜中那人就在眼前,正凤眼灼灼对他虎视。
余畅晚顿时清透,起身道:“相爷喝酒了?”
春流翠趁此时机将他抱住,“是因你而醉。”
余畅晚反射性将他推开,奔到门边,“春相爷喝醉了就回去睡好了!”见他在自己床上赖定,余畅晚索性道:“或者春相爷喜欢我这张床,我就让给相爷你了!”居然想跟我玩酒后乱性?!
春流翠半倚在床畔,“来,过来,晚弟,你过来!”
看着春流翠那媚眼如丝,声声诱人,余畅晚歉意道:“我就不过去了!”
正要开门,身后那人寻来拥着他,以不容拒绝的口气道:“陪我睡一晚。”
余畅晚的嘴角抽搐,“睡?”
“对!”温热的气息吹痒了余畅晚的耳畔,“就一晚!”
余畅晚小心翼翼转身对上他炙热的眼神,心中大叫不妙,他承认自己长得是有些蛊惑苍生,但也不至于就在这里“舍身成仁”了吧?
此刻春流翠的眼神中带着难以形容的诱惑,如同能将人锁住……
……不过,却锁不住“妖”!
“春相爷,大半夜的,发什么酒疯呢?”
“晚弟!”春流翠温柔的将他抱起,移步至床榻上,“我想……”
你想?
你想什么,想想就行了,你干嘛还行动呢?
不知道这春祸水的功夫到底如何?
现在跑去随大哥那里应该也可以吧?
……
余畅晚的脑中飞快闪过几个念头,正在他回神之际,春流翠已经呼吸均匀的阖上了眼,
余畅晚一片茫然……
这就够了?
余畅晚小声探问,“春相爷?春祸水?”
春流翠睁开清澈如水的眸子,“还不睡吗?”他翻身将余畅晚压住,迎上他的眼,温柔的笑着,“是想做点什么?”
余畅晚推开他,轻轻的撅嘴,“你想多了!”将头埋入他的怀里,免得他再作怪。
“你还是会对我撒娇!”春流翠侧身将他揽在怀里,轻轻拍抚着……
昨夜,初冬的疾风吹得繁花凋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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