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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风潜苍穹-第15章

小说: 风潜苍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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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这个南宫楷也真是没大用,亏自己事先不断吹捧他是大豪杰、大英雄的给他壮胆。没想事到临头,还是不及春流翠轻轻一刀,刚才他那个鬼哭狼嚎的样子……
余畅晚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春流翠随意的瞄他一眼,只见其眼珠溜溜直转,不知又要打什么鬼主意,“晚弟,我们现在一路带他回到榕城,不久即将进城了,进城后把他交给个稳妥的店家,再派人回南宫家传信,我们就可以离开了。你先忍耐一下。”暂时不要兴风作浪。
“我比较有兴趣的是,到底是什么让他南宫家的大公子即使受伤也非去办不可?”余畅晚报以甜笑。
“你哟!就不能少管闲事吗?”春流翠虽然面带笑容,但不难从语气中听到责备之意。
“难道要像你一样的单调生活吗?我和你一个木头人要一起大约半年,如果还不找点乐子聊以自娱,我怕是撑不了那么久。你也不希望我们的约定半途而费,对吧?”余畅晚说得一派天真无辜。
“晚弟觉得与我一同生活很枯燥乏味吗?”春流翠温和的笑问。
“没有,和你一起每天都是新鲜刺激的,都会有不同的麻烦临门。我们一起,我惹来祸事,你解决祸事,乐也融融!”余畅晚笑着道出心中所想。
“你高兴就好!”春流翠看着这笑容,闭上眼睛不再出声。
感觉余畅晚爬到自己身边来了,他也不睁眼便可将他抱在怀中。一路静静的又到了榕城。
半晚十分,一直昏迷的南宫楷醒了,“我这是在哪里?”
“南宫大哥,你醒啦?”余畅晚万分雀跃的叫来了春流翠为他检查伤势后,继续说:“我是你的贾贤弟呀!这是我大哥!”
“经过刮骨疗伤后,一切恢复都很好!不会有问题了。”春流翠微笑着抛出结果。
“真的吗?南宫大哥,你听听,你没事了!”不等当事人发表意见,余畅晚又道:“南宫大哥,你真是我崇拜的偶像,在没有止疼药的情况下,勇于接受刮骨疗伤,你实在太棒了!”
一听刮骨疗伤,南宫楷算是全想起来了。他的伤口想必已经上了麻药,感觉清凉微痛,看着这个贾贤弟对自己一脸佩服有加的样子,不禁开口,“这没什么!”原本以为自己会声音洪亮悦耳,没想到他的声音竟然变得沙哑。
“我的声音是……”南宫楷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虚弱地看向余畅晚。
“你别这样瞪着我,不关我的事!”听到他的嗓音,余畅晚不禁想笑。
在将才的割肉过程中,春流翠才一下刀就听到他的疾声呼叫,在割肉的第二刀时,南宫楷就已经因为疼痛大嚷不止,被春流翠下令,由他点了睡穴安静了。南宫楷现在的嗓音,恐怕除了身体虚弱之外,就是拜那时所赐。 
“我……”南宫楷几乎快发不出声音。
“南宫公子,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加休息。”春流翠一脸和气的说道,“春风会为你配制草药,让你尽快康复的。”
“多谢贾公子一片好意,只是楷之还有大事要办,必须立刻离开。”他认为春流翠与余畅晚真是兄弟,客气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惜,他现在已经是床都下不了,怎么可能去办所谓大事?
事情紧急,南宫楷万般无赖之下,定睛打量着救下自己的俩人。思索片刻后,终于开口:“我收到消息,贺居北不知何故,会到榕城的今昔烟雨楼带走名妓绝笑艳。时间应该就是在这几天了!事不……”
他还待再说,只见余畅晚已经转身飞奔而出。他不明就里,就听到春流翠对自己说道:“多谢了,南宫公子!”也快速离开了。
南宫楷一脸莫名其妙,心中满是疑问。
余畅晚一路来到今昔烟雨楼,楼中武林人士齐集,大家剑拔弩张,一起仇视着大堂内正一派慵懒落座、悠闲品茶的贺居北。
只是没有一个人率先出手,大家都僵持着。
余畅晚在人群中发现了随慕杨,慢慢挤入人群,移至他的身畔,小声问道:“随大哥,现在情势发展如何了!”
“你这臭小子,果然在这里!”随慕杨捏紧他的右手,深怕再跑掉。
自从武林大会余畅晚带着春流翠离开,随慕杨当即明白他被卖掉了。猜到他会到榕城,为了问清其中情由,就赶紧跟了。路上为了甩掉狄如风,耽搁了时间。今日一到今昔烟雨楼就看到如此架势。
“我们的事稍后再谈,快告诉我,现在情况怎样了?”余畅晚轻轻安抚随慕杨的怒气,一脸笑容的向其示好。
“也罢!我也是才来不久,这里还没人动过手。绝笑艳还在楼上,没露过面。”随慕杨知他担忧所在,大方解答。
现在盛朝与墨北两国并立,互相约定了不侵犯协议,可谓是友邦了。只是墨北原本盛朝一脉,独立出去自立为国,曾经进攻过盛朝的领土。中原武林认定北夷是嗜杀残暴的游牧民族,现在这几年皇室内部危机不断,是无心宣战,但难保今后安定团结了不起异心。
现在北夷的主帅贺居北进入中原,盛朝朝廷考虑到两国邦交不会将其怎样,要除掉贺居北只有依靠武林的势力了。到时候就说是江湖仇杀,也查不出个原因。
余畅晚看着众位江湖好汉的架势,都想要在这里把墨北主帅给结果了。
可是那个当事人,俊美的脸庞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金褐色的眸邪魅依旧,一副无事人的做派,看来是相当不担忧。
“那位不是余畅晚余公子吗?”其实打从他一进门,贺居北就注意到他了,“来,这边坐,和我一起喝杯茶可好?”
看来这个贺居北也是个祸害呀?轻轻一句,引得众位大侠纷纷向余畅晚投来关切的目光,他还真是深受抬爱呀!
看着余畅晚还在那里,没有挪动半分,贺居北有些不耐烦的指指桌子,“还不过来!”
余畅晚报以微笑,丝毫没有挪开半步。正巧一个好事之徒递来一把刀给他,要他做这当今为国为民第一人。余畅晚看着这刀,不禁悲从心来,这是招谁惹谁了?要这样陷害他。
随慕杨赶紧轰走那人,“要去你怎么不自己去?”
大家都认为,这是个杀贺居北的大好机会,余畅晚一个害人妖孽,今天能够为国效力是他的造化了。于是,又有人不断递来刀剑。
“晚弟!”耳畔响起了熟悉的温润声调。余畅晚赶紧如见救星般像他望去,春流翠却只是道:“自己小心!”
“好!”乖巧无比的点头,随手接过一把刀来,他举步迈向贺居北。
“余公子,你这是来杀我的吗?”贺居北看他提刀来到自己面前,佣懒的声音淡淡开口。
“怎么,不是你请我过来的吗?”余畅晚俏皮地眨眼,“那位送我刀的大哥是知您早已成名江湖,功夫极高,怕您老伤了我,就送我把刀让我关键时刻自保,您老若是若保证不碰我分毫……”
“这我无法保证,你还是将刀留着吧!”贺居北轻松开口,打断了他,“上次见你巧舌如簧,我就对你有些兴趣了。今天又见你这机伶、狡黠,敢于睁眼说瞎话的模样更是心痒,怎么会不对你出手呢!”毫不避讳在场众多的江湖豪杰,他淡淡吐露心中所想,吓得在场之人纷纷倒抽一口气。
他的底细他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是个妖孽般的可人儿!
“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呀!”惊心动魄的惊!为了给自己压惊,自斟一杯茶端起欲饮,却被人握住手腕!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心意,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走?”贺居北说得理所当然,坚定锁视住对方的神态。
“可以请问一下,你喜欢我什么?”真是莫名其妙被他看上了,想要抽手却不想被握得更紧。
“就是想要,就像饿了该吃饭一样的想要!”他简单解惑。
“原来,你对我是本能呀!”还真是兽性不改呀。
“你不愿意?”握紧掌中手腕,他眯起双眼,表情有点不悦。
“当然不愿意。”缓缓掀扬起唇,余畅晚挑衅开口。
“这可由不得你!”贺居北唇角噙着悠魅之笑,抚上掌中纤细柔荑。
群侠们见俩人如此,感叹果真是妖魔鬼怪本一家,正要接着看好戏,忽然数十名一身军戎的榕城军卫涌入大堂。
为首的是个魁梧壮汉,看来是个卫帅军官。他上前向贺居北躬身行礼,“贺将军,陈涛奉上谕特来保护将军一路出城。”
贺居北理都不理,只管抚摸余畅晚柔软小手。
“还请将军不要为难小的。”
“唉!”贺居北终于一派可惜的放开手了。
余畅晚立即毫不给面子,径自拿茶水洗手。
“今天我来是要带走绝笑艳的。否则绝不离开。”看着这挑衅行为,他用毋庸置疑的语调说道,“而你,我也要带走。”
将绝笑艳带走,以控制盛朝智将夏君齐吗?
“将军难道是要带走小女子的尸体吗?”一个绝艳于世的女子缓缓下得楼来,轻声笑语。
“那也好!”贺居北发出轻懒悠长似漫不经心的声。
果然是名不虚传的倾城丽颜。只是,他现在的目光更舍不得身边这个巧言令色的余妖孽。
众人被贺居北这副狂妄模样气得直翻白眼。
看着这时情况,余畅晚忽然冲贺居北娇声示好:“将军,你是第一个对我真心表白之人,对我很是特别,你可以叫我晚晚。这里人多口杂,我们可否找间客房继续将才话题。”
人群中一直温柔望着余畅晚的春流翠,听他这话当即漾开春风化雨般的微笑。
知他定有诡计,贺居北呵呵笑起的声,“好呀,晚晚!”
在春流翠一旁的随慕杨一脸无奈,“这个晚弟,是要对贺居北施美人计?”
“是在用仅有的筹码换取最大的胜利!”春流翠宽慰他,“随兄,放心,晚弟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俩人进得屋内,一关上房门,余畅晚笑着开口:“我不许你带走绝笑艳。”
“好!我要带你走。”今天的情况,带走绝笑艳的确不妥,而且他到此的本意就是满足中原武林对他的好奇猜忌,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对今次偶遇的余畅晚,他是势在必得。
一听到他答应了,余畅晚的笑容轻松了许多,“可我不会跟你走!”
“你是阻止不了我的。”贺居北伸手过来想要拉住他。
余畅晚巧妙避开,“强扭的瓜不甜!”无畏的笑道。
“先扭下来再说,到时候这个瓜是我的,我自然有办法会让它乖乖为我而甜。”他无比狂妄的说着,目光从未离开他半刻。
余畅晚失声低笑,“你真是狂妄。”
他带着几分宠溺的看着他,“我是墨北国一军统帅,文韬武略,长相也是不差,如此优秀,你凭什么拒绝得了我。”
余畅晚冲他甜甜一笑,“我喜欢的是春流翠。”
贺居北一瞬间来到他的面前,伸手摩挲着他细润的面庞,而他也并没躲开,他满意的笑道:“你根本就是个无心的人,又怎么可能喜欢春流翠。晚晚,你骗不了我的。跟我走,做我的人,只有我才能找到你的真心。”
余畅晚任他抚摸,略带撒娇道:“人家可是小男孩,怎么可以做你的人。”
他轻轻将她的脸一捏,笑道:“真的是吗?那又怎样,我要你,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你,就一定非到手不可!”
“你怎么忽然就对人家情深义重了呢?可惜我打定注意要赖定的人是春流翠,不是你。”狡笑着,“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对春流翠动心。”
“晚晚,你还太小,更不就不知道什么叫动心。”余畅晚定睛而视,“再说,你根本就是个无心人,又怎能动心。”
“你还真是了解我呀!”拍掉他的手,余畅晚旋身离开。
贺居北也没再追,“春流翠将心深深掩埋,对世人虚情假意,而你却是对万事无心。说来,他也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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