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美人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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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吗?”无影有些怀疑,“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我会保护你的,一定会的。”无影有些看出云若意思的感觉,抓着她的手,希望给她点力量。
“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可是我又没什么事,就是饿了,等你等太久了。”云若撅撅嘴,有些小女生的样子,“东西呢,我饿了。”
“在这呢,我怕太烫,给你凉凉了才拿过来的。”无影也不再问什么。他只是默默的回想那个熟悉的感觉,仔细的回忆那是什么时候见过的武功。
“尝尝,烫吗?”无影碗拿过来,小心翼翼的吹了又吹,才舀起一勺,喂到云若嘴边。香甜的感觉一下入口,软软腻腻的,让云若的心里有了一丝甜甜的感觉,“刚刚好,真的很香。”云若笑着,给无影一个最美的微笑,却在无影还在愣神的时候,突然又抱住了无影,“谢谢你,谢谢你陪我离开京城,来到这里,有你真好。”像是在做最后的告别,云若把感情倾注在这句话里,和无影的相识是因为木槿的指令,自己和他虽是相识才没几年,却已是生死的交情,一生又有这么个知己,足矣。
“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这种话了,你我之间还用客气成这样吗?”无影看看云若有些闪泪光的眼睛,有些迷茫。
“嗯,就是你煮的东西太好喝了,我好感动。”云若嬉皮的笑笑,吧无影的怀疑掩盖了过去,“对了,明日的百花宴我不想去了,街上人多,我懒得出门了,再说让人认出我来,就不好了,你也别去了,陪我好不好呢?”云若拽拽无影的衣袖,说道。
“好,如果你不想去,我就不去了,在这陪你,好吗?”无影知道云若做事一定有她的理由,所以没有再去多问,只是继续喂着那晚糖水,他希望云若好,只要她好,一切都不重要。
“我累了,吃完就困了,我是不是越来越懒了。”云若摸了摸自己依旧尖细的下巴,“我最近是不是胖了?”虽然知道没有,自己的病情反反复复的,不是那么正常,经常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没有,还是那么好看,那我走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无影离开了云若的床边,“好好休息。”话说得很温柔,让云若很受用的点点头,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乖乖的躺进去,闭上眼睛,像是要睡觉一般。
无影见状,就小心翼翼的拿着碗退了出来,云若静静的听着无影的脚步,确定走远了,就急忙起身,走到窗户边,拿起身上戴着的一个玉箫,轻轻的吹了几个音符,声音很轻,却足以让那个人听见,要准备好了才好。
云若关上窗户,开门走向院子里安排的书房,推开门,走向书台,紧跟着,有个身影瞬间跟着她移动了进来,“参见郡主。”佩剑身着一袭白衣,带着斗笠,将自己隐藏的很好。
“本宫有事要交代给你,你过来。”云若示意佩剑走进,伏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这件事必须要办好。”云若的话恨坚定,“是。”没有一个字废话,配件的回答很快,“走吧。”云若还是那个样子不悲不喜的,只是摊开了一张纸,自己拿着磨,开始研磨,她要留些什么。
云若一张张的写着,把每一封信装进信封,写上给的人的名字,有一封写的格外的长,云若笑笑,把那封信仔仔细细的放进信封,在上面写着‘皇上亲启’。
“佩习。”云若的声音很轻,但是让佩习听见却不是难事,“郡主。”也是一闪而入,一样的打扮,那是云若安排的,她知道一路上一定不会那么轻松。
“这几封信,你收好,若是。。。我明日回不来的话,这几封信就分别转交当事人,知道了吗?”云若的话有几分沉重,“郡主,这。。。有何事,属下一起去吧!”佩习有些紧张云若,“不用了,我自己要和那个人算账,你就不用去了,我若是回不来了,你们就回京城,去找皇上,效忠于他吧,走吧,我也累了。”云若挥挥手,吧佩习的好意拒绝,她不需要别人去送死,自己就够了。
天气越到夜晚,越发的凉爽,云若感受着着即将到来的夜光,想象着在另一个世界里,自己还能再见到这份灿烂的阳光吗?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二十九章 没有过的感觉(必看)
冬日的皇宫总是越发让人慵懒。沫云若半仰在小榻上品茶,普洱苦中甘甜,是去火清热的最佳良品,这几日为了父王之事内心煎熬的沫云若此刻总算觉得舒心了几分。
心事不为人知,喜怒不行于色是先皇在她三岁时半交给他的,因此从小她便深知此中深意,即使再大的焦虑也不会让外人看穿,在自己的宫殿更是如此,隔墙有耳是皇宫中永不落后的制敌之法。可近日发生只是着实让他头疼不已。
父王是当朝几位王爷中唯一一个手握大权之人,是皇兄唯一能跟木家抗衡,保护皇位之人,谁曾想前日父王早年在守丧期的风流帐被人翻了出来,让言官好一顿弹劾,谁人都知这大周自开国以来想来最重皇家的德行,皇子王爷都不得做失德之事,否则便会受到重处。
况且父王当年是被奸人下药所害的,父王一生为了大周,从未有过一丝的懈怠,想到曾经的一切,云若便感到心一阵的纠痛,父王当年已经将这事隐藏的极好了,给了封口之费,且已将奸人承办了,能被父王隐藏起的事应不会被知。
可是谁曾却被木子桖翻了出来,原来木子桖早就已经有所打算了,且在羽翼未丰之时就下手了,真是不容小觑啊,父王的势力必会遭到削减,朝廷乱成什么样有谁人能知呢而这木家更是自先皇时起便是宰相之家,现在当朝宰相木子桖的父亲木年想当年便是先成为先皇最器重的大臣。
后又成为了当朝宰相,但世事难料,谁知他的儿子竟早就起了野心,在未当上宰相之前便利用父亲的声望拉党结派,在木年死后更是一呼百应的当上当朝的宰相,之后便是更加肆无忌惮了,而木子桖的几个儿子也是当朝大臣。
尤其是长子木槿,20岁之时变成为了骠骑大将军了,而如今更是依靠自己现在手握重兵竟在几年前公然请求皇兄封他为异姓之王,否则重兵在握的他又不知会做出怎样的事来,连年征战朝廷对于用兵早已头疼不已,收税本就繁重,又不敢再多加征兵,生怕引起**,这样才使得握有兵权之人更为肆无忌惮。
木槿,想到这个名字,云若的秀眉不禁一皱,这个人,真让他不知所措,记得那是五年前,那也是个冬天,那是的自己才十二岁,正值叛逆之年。
记得那时不满于整日呆在皇宫内与皇兄一起读书,念天下之理,便带着贴身宫女紫儿偷溜出宫,本想是欣赏下民间的游戏,满足于那个整日在皇宫那中算计的小女生一点纯真Lang漫的心思,毕竟整日在宫中,谁都累了,她也不例外,况且她还是那个被欺负的人,就更不可能好好的愿意在那里呆着受苦了。
但是谁想到宫外的日子却也不太平,没想打刚出宫门没多久,就因为自己再满足自己的馋嘴买的那串糖葫芦时没有零钱大方的手笔而被两个贼人盯上,而自己当时却只顾着玩未曾察觉,和紫儿竟就去了西郊的野林,本想体验把农家生活,确实为那两个贼人创造了极佳的机会。
她是万万没想到等到发现贼人之时,周围已没有他人,但又因为那里离皇家的练兵场不远,而先皇曾让她发誓不得随意使用武功,自己又畏惧与两个贼人。
用武一搏?但又惧怕被正在练舞的士兵或是将领看到,士兵并不一定识得她,但将领因为自己父王的缘故定是认得她的,那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就全白费了,而正在着性命于圣令的两难之中夹杂之时,他就出现了。
那时的他已是将军,身手极好,连从小习武的她都不禁佩服,那不是他第一次见他,却是那样的不同,不同于以往的严肃,冷酷。
云若记得深切那日的他身手利落的同时却又十分顾及与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的手臂被贼人的剑擦伤,他那一脸忧心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心动或许就是那是种下的吧,他细心的为她清洗伤口,怕她疼还吹着气的情形。
云若起身,走到枕边,拿起枕边的小盒,这个盒子在她枕边放了五年,是当年木槿给她装金疮药的盒子,此后她就把这盒子留下了,用它装着和她的生命并重的东西,这算是一种想念吧。
真的是心动,这些至今还记得,那是她这么大以来唯一一次违抗圣旨,唯一一次放纵自己,却是让自己遇上了心动的人,那是唯一可让他心动的男子,可偏偏是他。
记得有几次,她想去把这个结打开,还跑回杭州去专门向那个神秘人请教,可是他倒好就一句随缘,这话可是真的说的容易,做的难,现在依旧是她一人在这里对抗心,对抗朝廷,连父王也不知会如何,正如一切,她真的不知如何认识好了。
云若看着窗外的雪花,下雪了,又是这样的寒冬,古人云“宫城团回凛严光,白天碎碎堕琼芳。”现在不就是这样的景象吗,宫墙围绕,围住的不只是她的人,更是她的心,父王早就告诫过她,此心只可许与皇上,别无他人可许,但时光荏苒,此时却已不是那么简单况且自己的身份是这样的,从小先皇就曾说过她的身份只得是这样的,注定的命运告诉给她自己的一切只能为皇家服务,要为大周贡献处自己的一份心血,即使这代价是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可是终究还是会有一丝的难过之情,并经自己真的不想真辈子就这样断送在这个地方。
云若只觉得眼皮漠然的一条总是觉得今日哪里有些什么不对,可是四处张望下又说不上来,随缘吧,现在只能这样了。
‘郡主,不好了。’正想到这思绪却被慌张跑来的紫儿打断了。
“怎的了,怎么如此慌张云若起身看着跑得满头大汗的紫儿。”
“皇上,皇上要将您赐婚。”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三十章 易殇
“瑶儿。”子爵有些后悔,是的,在剑刺向云若心脏的那一刻,他后悔了,想起了太多的,他们在一起的时光,那时的他还没有这么的想要天下大乱,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无话不谈,可以数星星数到天亮的人。
子爵把手探向云若的脉搏,已然没了心跳,子爵的心有些抽痛,“无心。”子爵叫着无心。
“在。”无心回答得很利落。
“把她送回去吧,小心点,别弄伤了她。”子爵最后轻抚云若的发髻,“送她回去吧。”说完,把云若轻轻放在地上,将已染满血丝的紫纱重新披在她的身上,才慢慢起身,往回走,她是最大的敌人,杀了她,应该会很开心才是,为什么会这样,心很痛,觉得好像生命中少了什么一般。
无心刚才一直看着这个争斗的场面,虽是效忠于自己的主子,但看到若倒下的画面还是那么的别扭,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害过自己吧,可是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她,明知道她现在身子差的很,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和自己的主子决一死战,就这样看着她消亡。
坐到马车门前,轻轻的驾起马车,不让那个沉睡的精灵有一丝的颠簸,马车驶入了小巷,无心在车上站起,拍着马儿,顺手掀开门帘,在云若的身上放下一个信封,跃入树枝上,让马儿静静的载着云若进入。
此时的凤凰城也是惊恐万分,无影端着酸梅汤进入云若的房门口,却不见云若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