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凤逆天:重生之驭妖皇后-第1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羽千兮差点没让淳于狂这句话给噎死,他竟然在外人面前这样介绍她的名讳,真是该死,该死,该死一万次。
这男人就是典型的欠扁型,看来又是皮紧了,回头到了没人的地方,她一定好好替他松松皮。
可是在释天啻和墨练衣面前,她不能发作,她要保持她王妃的威严。
羽千兮落落大方的嫣然一笑,算是给了释天啻一个回应。
羽千兮正想说话,没想到淳于狂先于她开口说道。
“本王可否冒昧的问天啻兄一声,您身边的这位清丽佳人是?”
释天啻深情款款的看了墨练衣一眼,而后用那种幸福感外溢的神情说道。
“这位是墨晔国小公主,当然也是本天师的贱内。”
墨练衣听完之后,差点喷出一口心头血,她何时成了他的贱内。
她真恨不得把释天啻拽到一边,狠狠的痛斥他的胡言乱语,可是外人面前,她要维护她一国公主的尊严啊!
墨练衣也对淳于狂和羽千兮梨涡浅笑,殊不知她一口银牙都差一点要咬碎了。
淳于狂确实听说过释天啻的名讳,但是对于墨练衣他是真的不熟。
想到这女人竟然是释天啻的女人,看来这补天石恐怕要物归原主了。
毕竟他与羽千兮来到这片古战场要找的东西绝不仅此一件。
若是在这个时候就与释天啻交恶,难免会为自己招惹个大麻烦。
与其得罪这两个人,还不如主动物归原主也算交个朋友,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吗?
想到这里,淳于狂马上从随身空间中将补天石取了出来,然后双手奉上。
正文 第449章 风恨天的迷惑(8)
淳于狂马上从随身空间中将补天石取了出来,然后双手奉上。
呈到墨练衣面前,用最和缓的声音说道。
“小公主如若愿意结交本王这个朋友,本王自当将这补天石物归原主,还望小公主不计前嫌,笑纳啊!”
这对于淳于狂来说已经是他所能做到的最下限了,墨练衣本来还想为难他几句。
可是释天啻却抢先将补天石掂在手上,而后微笑而语,“淳于兄客气了,本天师就替贱内收下了,多谢承让。”
淳于狂见释天啻替墨练衣打了圆场,也不好再多说,也笑了笑将手收了回来。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若是可以强强联手岂不是大快人心之事!
墨练衣见师父的意思是让她接受淳于狂放低身段的示好,她也不便驳了师父的颜面,索性便没再出声。
“哈哈,天啻兄果然是一代豪杰。”淳于狂这一句赞美释天啻的话听在墨练衣耳中怎么听都好像是在揶揄她是个小气的人一样。
她抬眸望了淳于狂一眼,看到这个长相英俊还带着张狂之气的男人,皮囊不错,就是手段拙劣了点。
看着墨练衣略带挑衅的紫眸,淳于狂心中一阵悸动,这女人身上的杀气好重,他竟然在墨练衣身上看到羽千兮曾经的影子。
看来她们真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对这样的女人,他承认他没有抵抗力。
所以他就是羽千兮经常挂在嘴边上说的那种,欠扁类型的男人。
墨练衣摩拳擦掌原来打算奋力一搏,眼下看来也用不上了。
她真的没想到师父竟然三言两语就把这个淳于狂搞定了。
她哪里知道她男人的大号,不仅在华亚美大陆是把保护伞。
就算放到整个世界上,其他空间的人也照样听得如雷贯耳。
否则像淳于狂这样的地位显赫的强者又岂会如此自谦呢?
墨练衣倒是有些对师父刮目相看了呢?才一会儿功夫,释天啻与淳于狂已经一见如故一般相谈甚欢。
墨练衣不想参与到男人的谈话之中,她下意识的瞄了羽千兮几眼。
正巧羽千兮也在看向她所在的方向,二人的目光就这样尴尬的在半空中偶遇。
随即两个如仙如幻一般的女人绝美的面容上都出现一种瞬间的错愕,而后便是相视一笑。
似是一笑泯恩仇,同为强者的女人本来就不应该成为对手。
“你是千兮王妃?”墨练衣敛起错愕之后,便首先开口。
“恩,本妃名唤羽千兮,不知天师夫人如何称呼呢?”
羽千兮的落落大方,让墨练衣从心底里赞赏起来。
“墨练衣。”墨练衣的回答很简洁,只有三个字,但是却让羽千兮看到了一个精明强悍的女子。
“好名字,呵呵!”羽千兮似乎有些不知该如何将这种对话进行下去。
墨练衣想起方才千兮王妃唤她为天师夫人,她必须要纠正过来才行,否则以后她还如何在华亚美大陆上立足。
“那个,千兮王妃,本公主与天师大人并不是那种关系。”墨练衣这话音儿还没落地。
正文 第450章 风恨天的迷惑(9)
就听到在一旁正和淳于狂闲聊的释天啻,忽然大喊一声,“不是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难不成本天师的名号还给你丢脸不成?”
他说完又立刻回到与淳于狂聊的话题之中。
独留墨练衣与羽千兮二人面面相觑,羽千兮自然也看出点门道,她马上替墨练衣寻了个台阶,说道,“小公主何必计较呢?男人都是那样,典型的欠扁。”
墨练衣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附和了羽千兮几句。
待双方依依惜别之时,竟有了一种惺惺相惜,不忍离别的之意,墨练衣确实觉得羽千兮是个奇女子,她们的交谈也十分畅快淋漓。
看着远处越来越小的两个小黑点,释天啻又将手放在墨练衣的肩头,而后用一种笃定不容任何人质疑的口气说道,“衣儿,为师会给你一个华亚美大陆上最豪华的婚礼,好不好?”
墨练衣听到婚礼二字,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就是师父的求婚吗?
若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她是绝不会接受的。
想到这里,她潋滟无双的紫眸中流传出一种让释天啻看不懂的神色,他不知道他的话是不是说的不合适,可是看着墨练衣这个表情,想必效果确实不怎么样?
“衣儿,为师决不食言,要不然为师对天起誓可好?”释天啻以为墨练衣是不相信他方才的言语,马上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
可是却遭到了墨练衣的大大的白眼,他真是迷惑了,这女人的心思真是这世界上最琢磨不懂的东西了。
他纵使是这天地间神一样的存在,可是在面对墨练衣的时候,也只能是无计可施,无奈的苦笑。
这有怨得了谁呢?谁让他就是犯贱,就看上了这个瘦弱又孤傲的女人,并且爱到了骨髓里。
“衣儿,你不要走嘛!为师说错话了吗?”释天啻仍旧锲而不舍的跟在墨练衣追问着。
墨练衣只冷冷的扔下了一句,“大话还是不要说的那么早吧!”
释天啻看到这个情绪变幻莫测的女人真是觉得他好无辜啊!
小黑看到释天啻那个模样,在心里都要乐开花了,心想饶是你在天庭的时候威风八面,如今到了吾主人面前,还不是要忍气吞声。
小黑走过释天啻身边的时候,那眼神中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感觉一不小心外泄了出来,它马上低下头走了过去。
释天啻气得攥紧了拳头,他在心里恶狠狠的说道,“一张烂网居然也敢嘲笑本王,这世道真是没天理。”
不过转念一想,是啊!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自尊,天理统统可以不要,只要能抱得美人归就万事大吉。
想到这里,他胸臆之中的怨气一下子烟消云散,马上又乐颠颠的跟了上去。
墨练衣走在这茂密的丛林之中,她总是觉得冥冥中有一种旨意的召唤,可是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召唤着她,她却感应不出来。
可是那种心灵的契合却让她摒弃了一切杂念,只集中精力向着前方行去。
正文 第451章 风恨天的迷惑(10)
释天啻看着墨练衣一往无前的坚定步伐,他没有任何迟疑,一如既往的陪在她的身旁。
他说过他要守候这个女人,就要让这个女人永远在回头的时候都可以看到他一脸明媚的笑容,这便是他一生所愿。
墨练衣越向前走越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尽管她有一颗能够瞬间进入心如止水境界的玲珑之心,可是这种烦躁与不安却让她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她隐隐的开始觉得再向前一定会隐匿着一种让她都无法承受的巨大的秘密。
释天啻感受到了墨练衣的惶惶不知所措,他一如从前那样执起墨练衣的柔荑,她的手很冰,可是他的大手却很温暖。
这一次墨练衣没有逃脱,相反她觉得师父的大手会让她异常的镇定,她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师父,需要他的温暖。
有了他的牵引,墨练衣忽然没有方才那般慌乱,相反她越来越平静下来。
用余光稍稍的瞟向身体两侧的景物,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一种浓重的煞气却隐隐的传了出来。
释天啻自然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他示意墨练衣不要慌张,一切有他呢?
又前行了一段路程,前方愈见开阔起来,树木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茂密,可是那种浓重的煞气越愈加强盛。
墨练衣与释天啻的神色都凝重了起来,看来这个地方应该聚集了大量的怨念,难不成是数千年前那场旷世决战,留下的陨落之人的怨念吗?
墨练衣却没有像释天啻这般乐观,相反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或许这种感觉是没来由的,就算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就在两个人犹豫不决的时候,一直潜藏在墨练衣体内的灵璧,忽然发声,“丫头,这地方你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墨练衣马上就回问道,“灵璧前辈,您此话怎讲?”
灵璧强行按捺住内心的那种冲动,可是它不能说出来,它知道它只要说出来,墨练衣是肯定要强行闯进去的,可是这个地方真的不是墨练衣能够闯的进去的地方。
它的声音很低沉,还带着丝丝点点的不甘心,但是相比较墨练衣的性命来说,它还是不敢让她去冒那个险。
“丫头,这地方太危险了,赶紧离开吧!”灵璧没有解释原因,只是催促墨练衣赶紧离开。
墨练衣听到灵璧的声音,就猜到了这个地方一定隐藏着什么东西,而且想取到这种东西的危险系数相当高。
否则以灵璧那么热血的性格,怎么可能劝阻她退缩呢?
墨练衣马上那个又追问道,“灵璧前辈,您是不是有事隐瞒了练衣呢?练衣希望无论如何你都要实话实说。”
灵璧犹豫了片刻,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
“这个地方存在的怨念太多,煞气太重,若是你进入其中,很难保证不会被那些怨念侵蚀了心智,到时候就麻烦了。”
灵璧没有办法还是将其中的一些利害说与墨练衣,可是却听到墨练衣狂笑起来。
正文 第452章 黑暗之帝(1)
“哈哈,哈哈,本公主可是在地府里闯过十殿炼狱的,试问这天地间还有什么地方的怨念会比地府还多呢?您若是这样说,那本公主还必须要闯进去看看,这些怨念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
墨练衣那清冷的声音在这空旷之地弥漫开来。
释天啻一听马上明白了灵璧与墨练衣说了什么,他还是凑到墨练衣身旁。
然后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道,“衣儿,灵璧说的不假,这地方确实十分危险,为师也不赞同你闯进去。”
墨练衣知道灵璧也好,释天啻也罢,都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都是她最亲密的人。
可是她隐隐的从灵璧口气中听到了一种顾虑重重的意味,看来灵璧是希望进到那地方的,只是担心她的安危吧!
如果它明知道这地方危险,还想进去,那这其中一定有让灵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