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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花伎小倌恋缠绵-第3章

小说: 花伎小倌恋缠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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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他们冷战了一个月。
在某一天,她又一次鼓起勇气把药汁端到项城面前,面沉如水的项城沉默地看着那碗药,许久,他才端起药碗,仰头喝下。
那时的他们,还是觉得生活总会有希望。

她幸福地和项城生活,怀孕,为项城生下一个眉目极肖项城的男孩。项城眼里的喜悦,让她也恨不得奔跑欢歌。只是,他们依旧被穷困所拖累。没有人愿意雇佣项城,祝花盼自己所做的针线,也没有人肯要。
一直到他们的孩子无辜惨死,项城走遍了这周围所有人可以到的地方。直到从别人口中得知,他们的孩子因为跟人发生争执被推入湖中。而那人,正是曾经和祝花盼发生过关系的猥琐男人的儿子。
项城跳进了湖中,找了三天,才找到溺死在湖中的幼儿的尸体。他抱着幼小冰冷的尸体,整整十天一言不发。直到周围人强硬地绑住项城,然后把那孩子的尸体埋葬。
项城一被松开,就疯狂地奔向那个矮矮的坟堆。他疯了一般用手挖着泥土,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哀嚎。祝花盼跪在他身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的手继续受伤。只是她很快便被推到了一边。

她流下泪来,大声地喊着项城的名字。究竟想要说些什么,她也不清楚。只觉得压抑在心中的苦闷几乎要爆发。她大口大口地喘气,伏在地上,身体里的力量似乎都被抽走了。
她只觉得天太暗。连呼吸都是如此艰难。
她用手撑起身子,声音沙哑,“项城……我们……”声音被哽住,她看见那男人挺直的背脊慢慢转过来,漆黑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那一刻,是真正的寒冷。
她分明看见,项城眼中对她的刻骨仇恨。

项城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吃饭。她每天强迫自己下厨,做饭,打扫。甚至,连睡觉也要强迫自己。她时常坐在窗台边,一愣神就忘记了时间。待她稍微清醒,已经是次日凌晨。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天门突然被猛烈地推开。她还未发现,便被推到在床上。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还有未经润滑直接进入的躯体。
她被粗鲁地撞击着。
双方都没有任何要从这机械运动中得到快感的意思。

一个粗暴地运动着。
一个漠然的承受。
她理解男人眼里绝情般的冷酷。她知道这神情的含义。
他是要记住这疼痛。他也要她记住这疼痛。
他们都被这爱情的痛伤得透不过气来。

他们的感情终于走到了终点。

没有童话。他们的感情,敌不过生活的苦难你。
他们崩溃了。
爱情也消失了。
次日,项城就离开了。

她早就知道自己和项城没有未来,所以才只敢抱着回忆卑微地生活。她一直都想着他们之间的甜蜜,固执地忽视了所有的痛苦。每一次,想起当时项城的表情,她只觉得心要涨烈般疼痛。而眼前晃动的那张酷似项城的脸,让她分不清什么是回忆,什么是现实。

“封公子,我愿意代他接待那些客人。”祝花盼脑中一片空白。她怔了片刻,才从封然冰冷的视线中明白,刚才的话出自自己之口。
她的思绪混乱不堪,句子不受控制地从嘴巴里涌出来,“我毕竟有经验一些,可以让客人更满意。况且这孩子一看就是很难驯服,若是硬来,只怕白白浪费了买他进来的钱财。”
她说了一长串,直到听见封然的两声轻笑才停下来。封然极少笑,只是怒道极点,他倒偶尔会笑两声。

她止住已经在颤抖的身体,努力对抗来自封然的源源不断的压迫力。
“祝花盼,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吗?”封然踱到了她的身边,他身上的熏香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就是你这种烂好人多管闲事。”他捏住祝花盼的下巴,一双锐利的眼睛狠狠地逼视她。
“我只是……”
他哼笑出声,再说,“你以为你的身体还有资格提什么要求吗?后面大概已经松了呢?这两个客人可是贵客,见不得低贱货色。”
她的声音哽住,眼角瞥到那双酷似项城的黑眸,心里一颤,又道,“要不然,你让我来训练这个孩子。我以前也受过训练,知道过程……”她还想说下去,然而下巴处传来尖锐的疼痛。片刻之后,她发现下颔仿佛已经不是身体的一部分,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封然松开手,嫌弃般地擦了手指,又冷冷地看着跌倒在地上的祝花盼,淡淡道,“你不要以为自己还是当初那个相府千金。现在愿意上你的人,也只有那些莽夫。”
“你这个疯子!”被按倒在地的男孩恶狠狠地瞪着封然,大叫到,“你自己是变态不要拖累别人。”
封然神情几乎没动,依旧看着祝花盼,“既然你这么想帮助别人。那我给你个机会好了。”他在原地踱了踱,又淡淡道,“这一个小子,也无法满足那几个贵客。那天,你和这孩子一起去。”
他似乎是嘱咐般地对神情肃穆的大汉到,“□过程也给我仔细点。好好磨磨这坏性子。”

他说完,又取下架子上的一个玉酒盏,走出门。脚步声刚远去,却突然又朝这边过来。祝花盼脱力般地看向门口,却正好对上封然喜怒不定的眸子,然后听到了一个温和的声调。
“项城也在那几位贵客之中。你倒可以和他叙叙旧。”

祝花盼木然立在原地,看着封然的衣角消失在门后。脚步声也慢慢远去。她脑中一片混沌,努力地理解封然所说的几个简单词句。
忽然间,轰地一声在她脑袋中炸开。
项城……
项城回来了吗?他终于还是爱着她吗?她又可以和项城过上彼此相爱的甜蜜日子么?
她的眼睛仿佛点燃,无意识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却对上了两个粗鲁大汉淫邪的笑容。

一盆冰水迎头而下。眼中的神采被黑洞吸走。
那淫邪笑容并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地上被压制的男孩。
只是,她忽然忆起了自己的处境。
她是这流水楼中最卑微的□。

她要用□的身份去面对项城么?
一瞬间,天地都阴暗下来。

男孩被团团捆绑住,暂时绑在桌子上。他大声地叫了两下祝花盼,只是她呆呆地瘫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那两个护卫很快回来,押着男孩往外走。临走时,男孩回头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神情恍惚的祝花盼,那黑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颜色。




、流水楼落花馆

流水楼不止在繁华的苏州城吸引了众多名流隐士。甚至在京城也是闻名遐迩。不少王公贵族出行苏州的必玩之地,必有流水楼。
流水楼分为流水馆和落花馆。流水馆是普通的□。而落花馆中为小倌。两楼毗邻而居,吸引了天下大批文人墨客。
这里的花魁头牌,过着比名门千金还要奢华的生活。
祝花盼刚进楼时,也有着清秀的外表,也吸引了不少喜爱她这份清纯的恩客。除了接待客人,不必管其他事情。
只是她现在已经22岁。这流水楼,过了20岁,就已经是残花败柳般的存在。貌美年轻的新人大批涌入流水楼,海洋般淹没了她这毫不起眼的星星。
即使按老鸨的要求认真梳妆打扮,她脸上的灰暗神情也遮不住。
久而久之,她成了这流水楼中最下等的□。接待的,也只有并不富有的莽汉或者喜欢玩诡异游戏的客人。

不仅这样,她平日所要负责的,还有流水楼的清扫工作。
每日清扫完毕,她已经疲惫不堪,倒在床上就能睡着。不会受那些残酷回忆的折磨。
她想过死,却迟迟没有自杀。
每天就这样混沌地过着。
究竟还在期待着什么,连她也不清楚。

祝花盼微微直起腰,便觉得一片酸疼。她微微停顿了一下,便又拿起扫帚和抹布,走向另一间房。
推开房门,便看见荷叶旁边坐着一个嫣红的身影。目光凝聚到那张脸上,尽管已经见过数次,她还是略微怔了怔。
感觉到那边略微刺眼的目光,她低了头,“荷叶姑娘好。紫衣姑娘好。”

荷叶是这房间的主人,是苏州钱庄金公子的追求对象,也算是个小红牌。而紫衣,便是这流水楼去年的花魁。之所以不是今年的花魁,是因为语涵突然出现在花魁大赛上。语涵不常出现在青楼中。只是那场花魁大赛,却让人永远铭记。只是在第一晚接待了一个客人之后,封然便带走了她。
那阵子,流水楼的大厅里总是挤满了人。却没有人有心情和身旁娇美的女子调情,只看着语涵那间空荡荡的房间。
语涵再没有出现过。这些人却在大厅里一直等了两个月,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而诗坛上,又兴起了一股为语涵写诗的狂潮。

语涵一直不露面。第二名紫衣便成了这流水楼实际上的花魁。
紫衣去年才出道,又年轻貌美受尽宠爱,名闻天下。她只需陪名门公子谈谈诗聊聊风月,所赚得的银子已经让她用之不尽。紫衣年仅18,老鸨也不想轻易卖出她的第一次。所以,紫衣是这流水楼中唯一拥有处子之身的□。

荷叶转过头,面色不悦,“怎么现在才来打扫?”
祝花盼不语。
荷叶斥道,“快些弄完。不要打扰我们说话。”她瞪了祝花盼一眼,这才转过身笑对紫衣。而紫衣由始至终,都只是静静地把玩手中的玉盏,看都没看这边一眼,将祝花盼当成空气。

祝花盼走到紫木柜旁,用抹布擦拭着那凹凸的木纹。她也并不生气,无论是荷叶的斥责,还是紫衣的无视。仿佛所有的感情,都被那一段感情消耗殆尽。
她一直混沌地生活,却无论如何舍不得死去。
擦干净桌脚的脏污,祝花盼走到圆木桌旁。荷叶又不悦地冷哼了一声,祝花盼也并不在意。她将用过的茶杯取下,放在木桶中。眼角突然瞥到了紫衣手中的玉盏。 

那是那天,封然亲自到酒窖取出的玉酒盏。

祝花盼略微惊讶,却又到床边整理床铺。
荷叶看着紫衣,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没有人可以改变封公子的决定。”
紫衣依旧不语,只是依旧看着那玉盏。
荷叶道,“那孩子长得倒是挺好的。若是装扮一番,恐怕比落花馆的头牌还要强。看样子,也和你年纪差不多。你不要担心了。虽然那过程很难受,可是总是会出来的。”
紫衣声音沮丧,“他性子太倔了。我听说,他死也不顺从,该使的招数也都在他身上用了一遍。一般人到这个时候,早就乖乖屈服了。可他还是犟着,我真怕他就这样出不来了。”

荷叶也略微有些怒气,“真是个傻子。在这样倔下去,恐怕就要被那帮人弄死了。”她看了紫衣一眼,突然不怀好意地笑了,“紫衣你又是帮他向封然求情,又是偷偷送药,你不是喜欢上他了吧。”
紫衣的脸瞬时红了,斥道,“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你不知道,封公子自然是忌讳这些。”她说着,脑袋确是不自然地扭过来,“再说,我派人送过去的药,他看都没看。我……不过是怜他和我一样,年纪甚小,就被逼在泥沼中挣扎……”

荷叶娇笑了一声,“这些我自是清楚。不过我听说,那天还有一个人也为他求情了。不过下场可没你这么好了。”
紫衣惊道,“是谁?”
“你猜是谁?”荷叶带上恶意的笑容,眼角瞥了一眼正忙得灰尘扑扑的祝花盼。
紫衣回头,看见祝花盼,脸上却突然生起几丝恼怒,却还是沉默不语。

荷叶笑道,“紫衣你也无需生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向封公子求情,他虽然没答应,却亲手送你这翡翠玉盏。而某些人,就只能被派到有不良嗜好的客人手里。”
两人颇为得意地看着祝花盼,满心期待着看她怒气翻腾的模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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